正文 煞皇的温柔--第三章

正文 煞皇的温柔--第三章

「不要了……」公孙无双哝嚷着,引来寝边人的注视。

「双儿?」沉劲的男声轻唤,令还在昏睡中的人儿身子一震,不安地在梦中皱起眉芯,惹来男人恶笑连连,甚至伸手探向那纤弱的颈脉,带点宠爱地来回轻抚着,听见熟悉的抽气声後,才微微收歛。

煞皇眯起眼瞧着这全身都充满他气息的女人,心头又出现那种奇异情绪,像是有种酸软从心头渡出,他虽错愕、困惑,却又打从心底接受了:「果然是你……」他这样说着,目光中禁不住地浮出阴霾。

几天相处下来,虽然从开始接触,她已经明白煞皇不是一个正常人,但公孙无双还是很想说:「他绝对是个变态!」不分昼夜地残辱她的身心,也不要紧了。

现在,他居然、居然还让一个,很明显迷恋他的女人服侍她……目光偷瞄向那位一直埋首刺绣着的倩影,公孙无双直觉心底发毛,她绝对敢肯定他是故意的!

看那落针又准、又快、又狠的纤手,她暗自猜想着,那个看似乖巧的女绣,会突然发狂,然後对她进行各种恐怖的刑罚,愈想公孙无双的面色愈是惨白,到最後甚至不自觉地退缩到床角去,果然那看似专心刺绣的人儿,眼带妒意地瞧了过来:「为什麽你要回来……」她反覆地问着。

忍住赏白眼的冲动,公孙无双暗自诅咒那个陷害她的男人,皮肉不笑地:「姑娘,你认错人了……」这已经是她第二十次回答这问题了。

「……」沉默後,那女绣又埋头苦干起来。

公孙无双相当清楚地明白,这女人不正常,同样她也相信那个男人应该也十分了解,但他说:「女绣,是你的人!」什麽她的人?根本是瞎扯,这女人明明就迷恋他得紧,而且还把她当作情敌……难道,没人告诉过他,女人的妒嫉是很可怕的吗?这样放她们在一起,是会出人命的,他了不了?

盯着那又沉醉在自我世界的女人,公孙无双承认自己歪种,她莫名想哭……可恶!要不是天性开朗,她想她应该也会被那男人凌辱得变成这种女人……摇了摇头,公孙无双阻止自己再幻想下去,现在她能做的是等待、等待那男人松懈,她便是她逃之夭夭的好时机!

目光再度移往那低头的身影,心中不禁叹息,煞皇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而这男人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她清楚得很,所以绝对要逃,只是眼下却是寸步难行。

如果,这是那男人想出来的警告,她的确是该死心,别要再想逃走这种蠢事,但她就是反骨,就是想要逃,就是想要挑衅自大的他,看他气得想把她的皮给扒了,她就觉得身心舒畅……这代表着什麽?她不敢深探,随便把这种情绪归属为「报复」。然已,当她再把目光扫向那疯癫女子时,她嘴角挑起苦笑……很歪种阿!

傍晚,碗筷交接的声音,成为公孙无双房内唯一的声响,除了静静地吃饭、进食,还是静静地吃饭、进食,直到一只墨色的碗,映入了她的眼:「……还要吗?」轻放下同样墨黑的碗筷後,她看见男人轻轻点头。

带点小心翼翼地拿起汤舀进墨碗,轻柔地吹凉後,公孙无双咽下口水,缓缓地把一小口的鲜鱼汤,送入口里,半刻後直觉无疑,才将那盛满汤水的墨碗奉回给原来的主人:「没有毒,喝吧!」试毒过程完成。

接着,她才又可以拿起自己的碗筷进食,虽然有点食知无味,但还是要吃,所以她没注意到,有双墨得可怕的眸子一直望着她。

「你这礼仪,到底从那学?」几日观察下,见她吃得斯文有礼,煞皇总算忍不住。

只见她想了想,带点敷衍口吻:「忘了……」继续吃饭。

「别惹怒我!」有点不悦。

她叹声:「我吃饱了!」这男人有妄想症,一天到晚都猜疑别人。

「饭菜不合口味?」这话中带点了恶意,像要是她回答「是」,他连续几天也会吃同样菜色。

「……不是。」看了看桌上清淡菜色,再瞄向那脸色不太好看的男人,很熟稔瞪大眼扯瞎话。

「黑炎,後来几天,也上同样菜色。」煞皇冷冷地道。

「是!」在旁的黑炎,半点迟疑也没,几乎是马上应声。

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来,如此数次後:「你到底想怎样?」公孙无双正想平心静气地谈,谁知竟引得喜怒无常的男人邪邪道:「想怎麽?我想掐死你……」反手一扫,把饭桌上的菜肴都推往地上,瓷片碎得满地皆是。

轻喘了声,公孙无双有意地拖着凳子退後了些,无奈被某黑面男人瞧见:「敢再退後一下试试看!」那声气充满戾气。

看见煞皇无理取闹,公孙无双也决定不忍了:「你发什麽疯阿!大家好好吃饭不就好了,发什麽脾气,你又不是女人,不会有几天特别阴阳怪气呃……」被男人背後的脸色更黑的大汉瞪了瞪:「我又没招惹你什麽……大家和平共存,不好吗?」说到最後,她已经觉得自己在衰求了。

「……你这算是在求我吗?」沉默一会後,煞皇才低沉道。

脸色微红,心里暗骂着眼前的男人卑鄙:「我、我我……」忍字头上一把刀,公孙无双自认在这男人面前已经没尊严可言,才咬紧牙关:「我求你……」这个臭男人!

「坐在凳子求我的人,你算第一个!」煞皇看了眼那不敢与他对望的人儿一眼,心思微转。

「别太过份!」公孙无双很想这样说,奈何她要忍住,为了心底的计划,她绝对要蔽住:「你是要我跪你吗?」

「……」似是看穿了什麽,煞皇轻哼了声。

哼什麽哼?他那是什麽意思?以为她不会跪吗?

就这样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先耐不住性子的仍旧是公孙无双,轻轻举眸,这一瞄之下,暗叫不好,只因她刚好与双灸着闇火的墨对上,这下子她也管不住好战心,不甘示弱了起来:「你少瞧不起人了!以为我真的会向你下跪吗?少作梦了,我唔唔唔……」他今天是怎麽了?这样激烈、粗暴却又带点温柔与煽情?

因为今天的「唇舌战」有点不一样,所以公孙无双困惑、迷惑了,她带点好奇地试着回应,谁知马上被吞噬,有点不服的,她抗议,男人又轻忽地放松了她的,然後当她想要再挑战时,他离开了。

「怎麽了……」她有点转不过来,追随着他的气息又要亲上去,偏偏在就要碰上的瞬间那唇又後退了些,她皱眉不悦地叹息,又再追了过去,这次那好看唇瓣没再退後,但她还是吻不上去,因为有人抓住了她的肩。

「你喜欢我这样,对吗?」轻轻地又亲了她一下,随即又退开了,见她被他迷惑的模样,煞皇不自觉恶心地轻笑起来。

听见那令人毛毛的笑声,公孙无双刹那清醒过来,有点觉得自己被愚弄的感觉,令她不太好受,又想起这几天被这男人摆布,心里头的委屈感一下子冲了上来,眼眶热了,但又想要硬撑住,不小心地咬破了嘴,血腥味儿就这样在嘴里化了开来,泪也这样滑了下来,这样也不够凄惨,有人掐住她的下巴,强迫着要她抬起头来:「看着我……」那声音很坏很邪,也很熟耳。

「不要!」带着呜咽地道。

「双儿,这种时候倔强,对你没好处。」那声音变柔了,却令听的人更害怕了:「看着我!」

「我不要唔……」被点了哑穴。

「再闹下去,我就在这要了你……」煞皇咬住那敏感的小耳贝。

「唔唔!」你敢!

「别挑战我的耐性……」边说边用大手在她手上游走,来到腰间的束带,缓缓地拉了下,接着他如愿地看见那双充满不驯、委屈、泪水的眼瞳中,映出了自己的倒影:「你现这样子真是楚楚可怜,令人不敢相信,刚刚脑子里还在打着要逃跑的主意!」说到最後,那男声中已有怒气。

「唔……」她死定了!

「嘘,你瞧这双腿儿,断了岂不可惜?」解开了那保护她一身的衣裳,留下雪色肚兜与短短的亵裤,厚实的大掌在白嫩的大腿上来回轻抚,感到怀中人儿轻轻一颤,才将手移向胸前的饱满轻揉起来:「你这儿很怕痒……」隔着肚兜轻咬起花蕾,见她软顺起来,他又忍不笑:「双儿,你的身子喜欢我。」语毕,他更直探亵裤内,搓起她身子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唔唔唔唔……」不要这样!

「就你这张嘴儿、这脑儿,老爱激怒我……」吻了那微抿的嘴角,他把人抱回床上,解开束带,靠向那为他而张的腿间,一下子把那碍眼的衣物给扯碎:「你说这下子我要怎样罚你,还是疼你?」吻住那怒张的小嘴,他连衣服也不脱便占有了她,同一刻他解开了她被封的穴道。

「啊好痛!别让我恨你,滚开、滚开呜……」几乎是一能动,公孙无双便使劲推开压在身上冲刺的男人。

「傻双儿,你恨不了我,你爱我!」说到这,煞皇忽然停了下来,直盯着那满脸泪痕的女人。

「不!我不可能爱你,你作梦、我怎样可能……」她尖叫、哭泣,却又在看见那张充满忍耐的脸庞时:「为什麽要逼我、为什麽不放过我……」充满委屈地哭闹着。

「承认你爱我,很痛苦?」煞皇冷眼地看着身下的女人问。

「我不知道……」喘着气,她停止不了哭泣,觉得在这男人面前什麽都输得乾乾净净,丢脸极了。

吻住那哭号不止的唇瓣,煞皇眸光中带着抹怜惜,当吻来到她的耳旁时他低语:「皇甫煞、皇甫殇,终生不离弃……」

瞪大眼看着那满脸柔情的男人,公孙无双自觉心一下寒了起来:「我不是她、我是公孙无双!」

「不!你绝对是她,只是你忘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你总算回来了,殇儿……」他怜爱地抱起那强直的身子:「你这妹妹太坏心,怎能带着咱们的孩子离开……」轻抚向那苍白的脸儿,皇甫煞眼底有抹疯狂:「这回你要是再敢逃,哥哥我便真的要把南国士的人给咱们陪葬,你听见了没!」

公孙无双根本是吓得傻了,望着眼前的男人:「放、放开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不认识皇甫殇,我是从二廿世纪来的公孙无双!煞皇、皇甫煞,我不是你说的那个女人,我不是她啊、别这样嗯……」

皇甫煞痴迷地望着怀中的女人:「你这儿最怕被我这样顶着、碰着……」怎麽可能错认,这是他唯一所爱所恨的女人!

「不要……」身体却背叛了她,这男人熟稔她的身体,知道她所有敏感处,弄得她无法思考、无法摆脱,只能沉沦在这慾海中泣喊、求饶、吟哦。

「殇儿、双儿?你受不住了对不?但我还舍不得停下来,原谅我、原谅我……」男人低迷地对着那早昏厥过去女人喃着,直到心底的渴求满足,还是舍不得放开那对他来说失而复得的女人,一整夜重复地抱着、搂着,直到自己筋疲力竭、直到自己的贪婪被满足,才拥着她沉沉睡去。

在半梦半醒间,公孙无双听见有人在唤:「殇儿,原谅我……」

那个人在唤谁?她听得不太清楚,只觉得彷佛间有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那只大手,情急下她脱口大喊:「放开我,我不是她!」只见那人闻言放开了手,消失在浓雾中。

「……奇怪?」这里是哪?为何她什麽也想不起?她怎麽来到这里的?

就在这时,突然有道人影从白雾中出现,慢慢地自她背後接近,或许是动物的本能,令她几乎是在那人影贴近的一瞬间有了认知:「不要碰我……」令她惊奇的是自己的反应,竟不是逃跑,是无力的抗拒着那人影的怀抱。

「我怎麽能不碰你,我找了你这麽久……」那人喃喃的在她耳边说着。

谁阿?这个人是谁?「我不认识你……」皱眉,她摇着头。

「你怎能忘了……」那人又喃。

「我……」感觉到那人似乎很痛苦,说到嘴边的话,她忽然不忍心说出口了。

「跟我回去……让我爱你、疼你……」那人口吻柔柔缓缓的,像是怕吓她似的。刹那间,公孙无双困惑了:「回去?」回去哪儿?

「……你连回家的路也忘了吗?」说这话时,那人影手劲微微加重,令被按住了肩的她痛了声。

「我不要回去,我要回家!」忽然间,公孙无双像是整个人也清醒了过来,总觉得这人很危险,甚至让她恐惧。

「……」那人闻言先没出声,不理她抗告把她搂了入怀,才冷森森地道:「你以为我会再放手吗?你以为你还能逃到哪?就算你忘了我,那惹人生气的本领还是没变……你道我该怎样放手?」接着,那人把她拉进了另一道浓里,眨眼间她把那人影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那带张带着的微微错愕脸庞,随即她便被抛向了黑暗。

迷迷蒙蒙间,公孙无双在梦中醒过来。

睁开重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坚实的胸膛,有一下子她瞪大了眼,望了一会儿後,身体渐渐感到酸酸软软的,然後昨夜被人疯狂疼爱的记忆回潮,涨红的脸颊,流动出一种醉人媚态:「疯子……」那样令人深刻的感情,绝对不是对於她,但在一觉後,她好像释怀了。

看着那张此时睡得正沉的脸庞,她不解:「为什麽?」是她其实没自己想像中喜欢他,还是她真的不在乎呢?

不管问了多少次,在心中仍旧没有答案。

那麽是她真的不喜欢、不在乎了?但心中那心痛的感觉,又是为何来?

莫非是她可怜这个男人不成?可怜他什麽?可怜他喜欢上自己的妹妹吗?抑或可怜他不懂爱?只是,为何她会了解这男人不懂爱、不知爱?她真的不知道为何阿!「唉……」公孙无双不自觉的叹息,眼神中流露出连自己也不知的情感,然而当对上那双恨爱交缠的墨眸後,她却脱口挑衅:「我不爱嗯……」下一秒,她马上再被人拉进慾望的海域里。

在这一回,她竟察觉到,煞皇每做一件事、以及她与他会发展成这样子,其实多半是她逼使着他做的……到底她是刚才作了怎麽样的梦?

皇甫煞粗暴的吻着那张只会惹怒人的嘴唇,感受着怀中人儿的渐渐软化,他的吻才变得温柔起来,接着一直沿从锁骨吻落至雪白胸乳的花蕾上,轻轻的啜咬、品嚐着,直到那花蕾被他玩弄至红肿硬撑,才满足地放开了它们,然後再往纤腰上轻黏下去,直到来到那散化着浓烈情慾味儿的花唇上:「你这儿都湿了……」指头在那唇瓣上轻扫着,划出一片湿润,才在那张媚色未退的水眸下,吻上它:「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伸出舌头轻压在花珠,然後直把两指探进那已经红红肿肿的花穴内,感受到那内壁本能地收缩着,才缓缓地在内搞动起来:「舒服吗?」他俯身轻吻着她红嫩的耳贝,然後邪气地问了起来。

「唔嗯……」公孙无双紧咬着唇,不敢放松,就把那欢愉的吟哦会传了出来。

「……小老鼠,你不能否认,你爱我这麽碰你,更甚至是你渴望着我……」抽出指头,直接用下半身最硬的男性抵着坛口,轻轻地磨擦着、刺探着,就是不肯深深进入,给人一个痛快。

「你……别这样……」情慾控制了她的身体,但理智却在她脑内直喊不可以:「不要这样……」但过了半刻钟後,公孙无双还是忍不住了先主动地靠近了男人。

「真可怜,你肯求我,我就给你想要的……」皇甫煞一面抚向那满脸被情慾折腾着的女人,一面邪气地说着。

「求你呜……」就在男人进入充实了花径时,她再也忍不住哭喊出声,觉得被羞辱却又享受着那种花感:「啊啊……别顶那儿嗯……」她用力地抱紧男人的肩膀,就怕自己会失去支撑而跌落。

「那儿?是这儿,还是这里儿?」皇甫煞直顶至花蕊深处,然後故意停在里头,到处作乱着。

「唔啊……不要……」她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呻吟着,直到一阵快意直袭向她的脑门。

皇甫煞当然知道怀中的女人,早已到处了极限,但他还是要逼着她:「要我饶了你吗?」虽是这样问着,但腰力却是不停加重加快。

「啊嗯、啊……轻点儿,别再啊顶了……」公孙无双根本觉得自己被这男人折磨得快要疯掉了,但身体却有自主似的跟随着他的进出摆动着。

「爱不爱我……」他冷冷地看着那张泪流满面的小脸蛋问着。

「我啊爱你……别再啊、饶了我嗯……」公孙无双轻颤着唇说,当身体再次紧缩起来时,她直喊求饶。

「你这可恶的女人……」再次感受到温柔紧紧包容着他时,皇甫煞如失控似地冲刺、低吼着,最後用力一顶,把花种都洒进包夹着他的花苞内……

事後,他喘息地压趴在女人身上,然後轻轻吻着那充满媚态的脸庞:「你是最好的……」语毕便紧紧搂住怀中的人儿,不肯再放开半分。

然而,在当那情迷意乱过後,皇甫煞的脸容再道阴霾了起来:「黑炎,把女绣给我带来……」再垂眼看向那张睡得正沉的脸孔时,却又柔软起来,他呢喃着:「这女人该感谢老天让你回来我身边……」说着说着,黑炎把那脸色微变的女人扯至床缦前。

只见,皇甫煞轻轻把怀里的女人包得密不透风後,才掀起了纱缦,他的手慢慢伸向那双眼渴望着他的女人,轻轻地开口:「我早该把你这双眼给挖了下来,但我没有,你知道为什麽吗?」

而那神色微变的女人,似是听懂了他的话:「你要我看着你……」

「我要你看着我做什麽?」他又轻问。

「看着你……然後杀、好多血、好多血……」那女人轻轻喃着,神色从微变转为疯狂。

「是谁的血?」说到这里,男人的声音很柔,却又很危险。

「是、是公主……她怀着你的孩子跟别的男人……她真蠢,是不是?竟然还相信我……明明是我、是我……公主,你在那儿……快回来阿……不对!没有人可以抢走你,就算是公主,也不可以跟我抢……你是我的、是我的!」那女人忽地扑向男人,然後她一张嘴便血流如注:「怎可能……我明明把药落到井里了……」

「女绣……」男人轻声唤着。

「不!」女人不接受地摇着头,却也再没力气站起身来大嚷。

「我不需要你了……」望着地上七孔流血的女人,皇甫煞嘴角微挑。

「为、为什麽……」瞪大无神的眼,似是要看清楚男人的脸面。

「那个真相,只有我知道就可以了。」然後,男人一脚踏上女人的胸骨上:「她既然回来了,你这个女人,我自然要处理掉……」接着重重一踩,便是骨骼的断裂声,然後这世上再多了一个死不瞑目的人。

皇甫煞踢开了床舖下的屍体,才懒散地抱起怀中的人儿,走至早先命人安排好的浴桶内,坐下後便拉掉开围绕着两人的丝布,将它挂至屏风上,遮掩住浴盆内的春色後,才冷冷开口:「等会儿,我不想看见任何痕迹。」

「是!」站在屏风外的黑炎同样无情的应道,只是眼底内藏不住杀意。

「黑炎,什麽样的人才能永远守住秘密?」皇甫煞拿起浮在水中的白布,轻柔地擦洗起那充满紫红印记的女躯。

「死人!」黑炎目无表情地答。

「既然你知这道理,那为何还这麽放肆?」擦洗完那柔美的背後,双手转至那吸引着他目光的绵乳上,隔着白布玩弄起那含羞般的花蕾。

「……禀皇,这女子实在留不得!」才这样说完,黑炎的脸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你藏在宫里的那小妮子,过得满安稳的……」他张嘴啃咬着那圆滑的香肩,然後眼底带着危险:「你要是敢把这丫头伤了,我也要让那妮子不得安宁。」接着,他把手伸向那滑湿的花苞外,轻轻地搓揉了一会後再探进两根长指,感受着那沈睡着的花径本能地包含着自己:「把狗肉带走,别再进来!」抽出长指,在水中从後地占有了那昏睡中的人儿。

「是!」黑炎拖着那早已失温的女体,在门外轻应了声。

「殇儿,你别怕,没有人能再伤害你……」吻了吻那微嘟的唇瓣,皇甫煞一脸柔情地笑着:「你这小家伙,睡着了也勾引我……」他贴在那红嫩的耳贝上,沙哑地喃道。

急剧的拍水声与腿间的胀痛感,令公孙无双微微清醒:「怎麽嗯……」她感觉到自己被人一下子抱了起来,双腿被人用力地向外架开,然後有人从後用力地侵占着她。

「你醒了?」那在她身後的男人,邪气地喘息问。

「嗯别啊……」承受不了那急猛的进占,公孙无双瞬间便到达了慾望的顶峰。

皇甫煞看着那原本是挺直的背脊,缓缓地软了下来,才将人转身扳向自己,让她坐立在他有力的大腿上、要她的双腿横束在他坚实地腰身上:「抱紧我……」他命令着,然後开始更令人疯狂的律动。

「煞……」公孙无双无助地喊着男人的名字,感受他在她体内与自己如何亲密,她甚至还感觉到花径,因他每次刚猛的进驻如何地贪婪地收缩,还有当他顶到她花蕊深处时,自己是如何愉悦地吟哦。

「嗯哼……」皇甫煞迷恋地吻住那轻喃着他名儿的小嘴,腰身的动作却是不满足地加快。

「不行嗯……」公孙无双迷茫地望住那像野兽的男人,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可以的……小家伙,你知不知道,你那儿有多湿、多嫩、多紧,简直是要把我逼疯了。」皇甫煞不理会她再次到达情慾的顶端,反而更加卖力地占有、攻伐那脆弱的花蕊。

「啊啊……」公孙无双接受不了那过多的愉悦,瞪大眼尖喊着,而且她只觉眼前一片白茫,暖暖的舒适感在肚子里化开直达全身。

「喜不喜欢?」男人在她耳边粗喘。

「喜欢……」她本能答着。

「舒不舒服?」那男人又问。

「嗯……舒服……」脑袋无力地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她软软地答着。

皇甫煞缓慢地进驻着,看着那小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点首着,再邪气地诱导:「还想不想要?」

「要、什麽唔……」回应着那柔得像水的舌头,公孙无双觉得自己的脑内充满了浆糊。

「要你的喜欢、要你的舒服。」他站起身,抱紧她的腰身,走动地磨擦着火苗。

「嗯别这样……」她皱眉地看着男人好看的脸。

「那这样呢?」他忽地停住,就站在一台铜镜进急撞起来。

「轻点、这样不舒服哦嗯……」公孙无双察觉到男人在抽刺中,将她转了个身,令她没了支撑,感到有点惊惧地抗议起来。

「嘘,你乖……」然後,他停缓下来,走近铜镜:「看见了吗?」

「什麽、不要啊嗯……」公孙无双觉得羞辱地哭了起来,但目光却离不开那镜出反应出来的景象,她看见自己小嘴微张地呻吟,也看见男人无耻地玩弄着自己,然後更看见自己主动摆弄着腰姿,吞吐着那男性的烈焰,而且更感受到花穴内流露出更多花蜜,好让男人更畅顺地疼惜自己。

「你知道自己有多敏感、多迷人吗?」皇甫煞在镜中与她目光纠缠起来,然後再故意地顶刺花蕊深处的敏感点,当看见更多花蜜泛滥,他便轻笑:「你里头热呼呼的……兴奋起来了,是不?」

「嗯……求你别这样啊……」她忍不住咬住食指,却不知此举动又多性感。

「小老鼠,看清楚我是怎样让你,怀上咱们的孩子啊……」接着,皇甫煞再也忍耐不住地狂暴起来,他将那双勾人的腿儿架得更开,大手绕着那细白的大腿,握上那在空中摇晃着的雪乳,邪气地抚搓揉弄着,在感到花径又再紧热收缩起来,他更是疯急地律动着,每一次都要顶到花蕊深处後,才轻抽出、深入,直到最後还折腾地重刺数下後,再把花种植入花苞内……

「不啊啊……」公孙无双无力地整个人抽搐着,她望着铜镜内那充满媚态的女人,几乎是全身懒散靠着身後同样急喘着的男人怀里,目光微垂,看见那埋在她体内的男根跳动着,然後她转看向那脸色亢奋的男人,两人轻喘地交换着气息,然後轻柔地吻住对方,直到下一波情慾被挑起前,才缓缓放开了对彼此:「唔嗯……」蹙眉,感受着男性缓缓离开,双脚才落地又便被人抱起。

「站不稳?」皇甫煞轻咬了咬那红肿肿的唇瓣。

「要不是,你一直缠着……会这样吗?」瞪了瞪那可恶的男人,公孙无双懒洋洋地由得男人抱着她走。

「你再这样瞪我,我就让你这辈子都不用靠自己的腿走路。」皇甫煞将人轻放进刚才的浴桶内,然後自己才慢慢站进去。

「先说好,不准你靠过来、不准你在这碰我!」他要是再靠过来,她又不用洗澡了。

「不准?」看见她脸红了红,才一把将人搂入怀里,啜咬了那嫩白的食指一下:「水不会凉吗?」

「不会……」声音有点抖了,他怎可以这样……

「看你都在发抖了,连这里儿都在颤了……」满意地听见她轻啼了声,才将自己埋进她体内。

「嗯啊……」狠狠地抓那厚背一下,才不情愿地摆臀,跟随那难得温柔的奏律。

「你乖点很快就好了……」皇甫煞忽地轻快地来,然後很快便感受到那还在敏感中的花穴收缩了起来,再重探磨折了一会後,便在那迷人的紧缩中释放了自己。

「你、别再来了……」公孙无双喘息地说着。

「这是在求我?」皇甫煞满足地拥着她,轻抚着那柔美的背,眯着眼问。

「谁求、求你了!」可恶,这男人就只会这样欺她!

「这样动着、顶着,你便会求我……」语毕,他吻住那张想要反驳嘴儿,又再开始另一种磨人的律动,而过了不久,很快便听见女人娇喘与求饶声从房中传出,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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