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0天性幻想挑战--Day 2 幽火奇诱

正文 30天性幻想挑战--Day 2 幽火奇诱

朔风厉严寒,阴气下微霜

岁末,暮霭沉沉,刚停了雪又来了一阵冷冽劲风,很快,护城河外结了冰,城外山路,更是人烟稀少。

忽听蹄声阵阵,由远及近,有人骑黑壮健马而来,是个留短髭的汉子,身着青袄头戴皮帽,挥鞭叱喝——驾驾!

马后拉着一辆带棚的木车轿,里头坐着赶考的白面书生,头一回离乡北上,禁不住寒冷,首尾缩团,瑟瑟发抖。

"少爷,前面就进了城,打个尖儿我就算送您到了地儿,这一趟,辛苦了!"

大汉勒马踱步,从腰间掏出酒壶来饮,热酒入喉,身躯一挺,鼻间薄息,吐出一气,似是从未畏惧刺寒。

"凌大侠,您客气啊,这一路倒是您护我安全,寒冷劳顿,辛苦的是您才对……"轿中人探出半拉身子作揖。

凌丘侧身摆手:"护镖护驾,乃我本行,若非这天寒地冻,您这会儿也早到了。"

内中书生应喏:"江湖都说凌壮士一人抵一个镖局,胆识过人,武艺非凡,最负盛名的倒是这三宝——快马、体壮,奇剑,这一途倒是见识了您的快马和体壮,只是这奇剑……并未见过……"

话音刚落,凌丘便觉阴气袭面,本能从马背跃起后翻,那轿中书生脸面已变,刚还一副弱不禁风相,此刻变得阴鸷狡黠。

书生动作快若眨眼,凌丘一躲,一枚冷镖定在他身后的枯树干上,几镖如雨,猝不及防,左右来袭,凌丘从背后抽出长剑,空中一挥,锵鸣几声,镖落尽散。

书生起身一踏,从轿中飞起,直奔凌丘,他手中使一长鞭,绕圈劈来,柔能克刚,鞭卷须长。

剑光微芒,偏钻空心,鞭越快,剑越偏,凌丘腕子一沉,使出一招"长虹破势",直逼书生咽喉。

"督公莫怕!"不知谁呼,凌丘循声抬头,只见灰秃山墙忽冒出乌压压的黑衣人,似是从天而降,密密麻麻如巨蝇飞舞,挥刀劈来,大汉向空一跃,急快出手,躲过乱刀,但无奈一人之勇不敌众人之力,凌丘节节后退。

忽觉背后阴风扫背,凌丘回头,那书生已一鞭挥来,一头躲了,却落天网,轰轰人墙倾倒,头套一罩,眼前全黑,脊柱一刺,如针入肌,凌丘顿失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凌丘醒了,迷迷糊糊中只觉全身躁热,喉中干渴,想动却又动不了,耳边似有低语,细细绵绵——

"公主殿下,新床奴乃江湖大名鼎鼎的镖客凌丘凌大侠,传说此人能体壮抗寒,有快马送速镖,还会使奇剑御外敌……最重要的是,此人乃八字四柱四阳之人,真人命格,是千载难逢的奇货。"

"唔……" 女子声音虚浮冰冷:"此种人才你都能找到,吾家果然没瞧错你。"

"福宝愿为公主赴汤蹈火!"

"阿福……吾家何尝不疼你……"

轻声呢喃,红光中人影交错,窸窸窣窣,凌丘奋力抬起眼皮,却发觉自己早被脱了个干净,裸身躺在"火床"上——

一惊,一挣,才意识到自己的四肢捆固在四根床柱上,而火床也非火床,是玉雕拔步床,外围燃着一圈烛台火苗,金座银台,内中红烛燃燃,异香滚滚扑鼻,越吸越觉全身无力。

"你醒了?"冰冷手指抚面,凌丘这才发现火中隐隐浮出一张貌美女子之面,低垂眉目,神情疏懒冷淡,

他不觉一惊,惶然出口:"你是什么人?"

"放肆!有眼无珠的东西!你可瞧仔细了,这是大幽国的烨焓公主!"

是那白面书生!此刻他早换了打扮,锦衣刺绣滚金藏青蟒服,长筒官靴,一顶高冠垂锦穗——是大幽国的太监!

凌丘一怔,头皮随之一麻,想起流于民间的诡异故事——、

大幽国的皇帝昏庸无道,好色贪婪,有妖物混入宫内,与皇帝诞下一女,又生于阴年阴月阴日时,命中属寒缺火旺,便以烨焓为名求福佑。

烨焓公主自幼与众不同,霜肤皮冷,不能见光,常年居地下宫室。成年后,更是阴寒加重,需吸食男人阳气以续命——

据说,专捕壮丁,以色诱惑,淫乱其心,引男子神志不清,泄精注于丹穴,以烛火观欲,烛火一熄,便是公主情冷之时,施妖术,切男茎,捣碎其卵,在炉内炼成一丸吞服——这便是用尽其阳,取其精华。

有人亡便有人活,活下来的,也不许走漏风声,便关在宫内成了阉人奴仆。

渐渐,大幽国的宦官势力崛起,而深受公主宠爱的张福宝又大权在握,惑乱朝纲,便更助这邪淫公主肆意任性,残害无辜。

凌丘行走江湖,胆识过人,但如今,英雄失势如虎落平阳,空有一身本领,使不出半点来。

那烛火香是迷魂香,他练武,却早被封穴,手脚腕有麻绳捆绑,纵有奇力,无法挣脱。

张福宝在阴影处挑唇邪笑,似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一个落第书生,满腔仕途梦想,却遭歹人虏获,本以为小命不保,却没想柳暗花明,自己进了宫,同公主交了欢,又不知不觉中掌握了大幽国的命脉。

真可谓:穷途一遭春梦醒,皇家龙袍已加身。

凌丘只觉红烛烈焰熏辣双眼,身子又滚烫升温,内焦外热,一双冰凉的手就抚上面颊——唔,这冰冰凉凉的皮肤和身子,逐渐贪想。

那烨焓公主,生得乌发雪肤,云髻斜堆,金钗步摇在火光里闪耀,她逐步靠近,一双玉笋纤手轻轻从凌丘的腿滑到胸前,凌丘全身一紧,见她眼波风流,酥胸荡漾,虽不笑却有种妩媚情态,勾人心魄。

不敢看,不能看!

凌丘扭过头去,却听烨焓在耳畔轻语:"别怕啊,凌大侠……同吾家交欢,便于你银两万千,忠心侍吾家,便赐你余生荣耀。"

凌丘回眸,见她眸色深沉,脸色依然淡淡,口脂殷红,鼻息间,也都是她的迷魂香。

"大侠,您行侠仗义,护镖护主,却也要帮帮吾家这弱小女子呀……"她娇柔一语,虽无表情,却也怜人。

凌丘差点脱口——公主殿下,您可太抬举小人!

可转念一想,取精切茎捣卵,实在残忍!妖女啊!

张福宝移步上前,将烨焓身上的薄衫衾衫褪去,从后头搂住她的束带纤腰,烨焓回颈与其交吻。

二人就在凌丘的眼前肆意粘舌吃唇,咂咂有声,凌丘看得不觉心惊肉跳,慌乱转睛,却不知自己腿间有物勃然雄起,浑身奇热难耐,汗珠滚流。

张福宝环臂抚烨焓胸间两乳,火光薄纱间分明见两只大手轻柔打圆——

他能得烨焓公主的宠,也是因他面皮俊美,会引会逗,每每能撩拨公主潮水泛滥,淫情大发。也因此,每次公主同陌生床奴为伴,必先要张福宝在旁引导、挑逗……以确保烛火旺盛,公主不至冷情。

张福宝虽已献茎,干看不能吃,但仍贪恋烨焓公主的肉体,心里头总想,自己虽扶公主同别人欢好,但到底她还是因了自己动情,这样说来,她仍还是他的。

他越如此想,越是畸痴于烨焓。

所以,当张福宝轻轻搓揉烨焓的乳粒,舔唇咬耳时,想的却是教导新人:"凌奴人,你最好学我如何取悦公主……让公主喜悦,才是你最大的福气!"

凌丘虽能不看,但不能不听——

张福宝一路吻着烨焓的脖颈、锁骨,延至肩膀手臂,冠去发落,他若一条游蛇攀在烨焓的胸前:"男子抱吻女子乃是欢情首要,此可促成阴阳互激之用,耳、唇,颈、肩,可舔吮轻啮,舌如津液,两形相缚……"

"公主乃千金之躯,切记温柔抚其玉门,感其阴气,指勾指绕,直至丹穴津流……"

说话间,烨焓公主喘息加重,发出一声呻吟,凌丘忍不住去窥视,那公主已瘫软在太监怀中,太监一手摸奶,一手拨弄底裙里的女物——玉门阴户也透过薄纱看得一清二楚,奇怪,这公主邃谷洞前寸草不生,却见溪谷潺潺有水光影动,实在是奇妙阴器!

福宝扶烨焓入榻,便离那凌丘只有一拳之距,烨焓腰际玲珑,在烛焰里起起伏伏,如蛇摆尾,玉腿从薄纱里显露分开,一条搭在福宝的肩上,一条搭在凌丘的腿上交叠,把阴户凑向福宝的唇边,却又转头看向凌丘。

凌丘见她痴目情迷,眉心一皱,再往底下看,才发现是那福宝的舌头上下刷弄烨焓的牝间一缝之故,他舌长舔弄,又合唇吸吮……烨焓不由地张开小口,发出嗯嗯娇哼,不绝于耳。

凌丘早已一柱擎天,目不转睛,只在火烛中见福宝啃噬香穴,口口津水,嘶嘶作响,更想以手缓解肿胀之痛却又不得,只能眼睁睁看自己肉物猛长,青筋暴起,龟首清液肆意流淌,如红烛燃滴蜡汁,火焰愈燃愈旺。

他只得夹紧臀肌,耸动腰身以示挣扎。

烨焓公主情浓神迷,脚下一蹬,踩着福宝的肩膀,踹开,自己滚到凌丘身上,急了去摸他那直柱硬棍。

本就如火燃烧,忽有凉芊手指套弄,如火中浇冰,凌丘喉中发出呻吟。

"你做吾家的人好不好…凌大侠……"

凌丘艰难吞咽,胸膛上是她粉嫩娇靥,鲜红唇色,底下又有她手指抚慰,恨不得立刻答应了她,可他毕竟江湖豪杰,怎可败在美人关!

"你不答应,吾家可折磨你!"烨焓骑坐在他身上,握茎于幽谷处,以龟首蹭肉口肉粒,阴液顺罅缝浸润狰狞龟眼,若举一火把进密洞,进不去,生生地又要进!

凌丘扛不住折磨,抬臀欲刺:"你果然是个妖种!"

声音本该冷厉,却柔情似水,更绵软:"公主……坏烨焓啊!"

抬起脖子,一口叼住烨焓的垂乳,烨焓微微一哼,身子前倾,由他吃了。

福宝起身,见烨焓把玩男子之阳物,而那男子却不知好歹,不由地愤恨,又恨自己胯下无物,不能满足烨焓,只能从后面扑来,吻烨焓的脊背,顺到臀下,小圆皱菊,粉嫩可见,还有那男物竖着不入,只缓缓磨汁,福宝便伸舌去舔,从菊心儿到烨焓和凌丘的交接阴肉处,一下下舔拨,取泉饱饮。

烨焓乳心儿一疼,是凌丘发狠,后又有福宝撩人,不觉四肢一麻,竟松了手,凌丘见她似临大幸,便耸臀一顶,整根玉茎深钻穴底,烨焓没料到,啊地空叫一声,坐到底了。

凌丘入田,百骨炸酥,本该悔恨自己的失足,却没想,这男女交欢之紧致胀热竟如此美妙快慰,可惜自己动不了手脚,只能夹紧臀子,狂颠拼击,肉撞肉磨,不让自己在烨焓穴内停下一刻,烨焓更是欲死欲仙,这厢深入猛捣,那身下福宝还抚弄小菊,咬舔她另一只乳蒂。

"啊啊!"

烨焓发簪脱地,乌发随胸波飘荡,一抽搐,肉穴两片夹紧,穴内如洪水喷涌四射,凌丘也被激荡到顶,险些泄了自己,忽想自己若射,便结束了男子生涯,不由地又狠狠憋了回去。

烨焓得了趣,越觉这凌丘好玩,更要同他耍上一阵。

"给他解了手吧!" 公主下令,福宝眉心一拢:"公主,这……"

"他不会伤我,若有歹意,我就一刀杀了他。" 烨焓仍坐于茎上,从福宝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本可做切茎之器,现在却用来切断凌丘的手缚,还他半身自由。

目光短暂交接,凌丘和烨焓对望,一瞬,便知心意——是啊,他怎能伤她!她美好的面庞和蛮劲的腰肢,冷冰皮肤里有那么一穴软濡媚肉,他想要她,甚至萌生一种想要替代福宝的想法。

荒唐哉荒唐!

哪个男子心甘情愿献出命根子,当个男不男女女不女的东西,哪个男子会乐意俯首帖耳,恭顺服从地侍候一个女人?哪个男子又愿意做引子,挑燃美人情,却吃不到美人肉?再把她送到另一个陌生男子的肉体上?

细细抽拔,他抬起身子坐了起来,大手环抱烨焓,抚其面点其唇,她一点也不邪恶,倒是有点懵懂的天真,张着澄净的眼睛,他不由地吻她眼、脸、鼻、唇——最后一口侵吞,缠绵拥吻——这男女欢爱滋味太妙!

他的肉物仍然勃勃在其穴内旋磨,纵拄横挑,傍牵侧拔,乍缓乍急,或深或浅,他越入越惬意,越入越找着点门道,何时快何时慢,左还是右可掀弄得烨焓蜜液流溢,情生意动。

张福宝见他二人渐入佳境,如胶似漆抱拥耸动,知自己任务已完,却仍不甘心往前凑,把唇递到烨焓耳边细舔——"呼……公主不要阿福了吗?呜呜……阿福想要公主亲亲。"

这声听起来凄楚,凌丘手掌握乳,另一只手腾出来去交握烨焓的手,触到刀柄,松开其指,底下玉茎一刻不松懈,雄壮猛跳,锯穴玉理,勾穴穹窿,如铁杵捣药,如凿石取宝。

烨焓正享着穴中之美,忽听噼啪一声肉皮撕裂,一股鲜血直喷满脸,再睁眼,身边福宝已颓然到下,面目狰狞,两眼圆瞪,脖间窜出鲜血不止。

凌丘仍不减颓势,扔了匕首,箍住烨焓的腰臀,大力顶弄:"我杀了他……你就是我的……我这八字四柱四阳之人乃仙人骨,玉茎乃真身奇剑,可控阳抑精,……我做你的假太监,护你一生周全,你不可再找其他人……"

烨焓只觉穴内生热酸麻,一股暖液浇灌,想悲惧也不成,只觉自己成了仙,欢愉激荡到了云顶!

啊!

凌丘被她磨夹,也终于决心释放自己,哼咛一声,抱着烨焓便狂泄万里。

忽然,烛火尽灭,屋内一片漆黑。

啊!

"呵呵,奇剑不奇,肉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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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完毕

另,本文为了挑战,会尽量挑战不同人设,迥异题材,各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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