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夜月花朝(np)--找到安慰的男人

正文 夜月花朝(np)--找到安慰的男人

来到子曰茶楼,沈月进入白毅的专属包厢,他正在沏茶。

“来了啊!快来坐,这是今年的新茶。”白毅抬头看了一眼沈月,微笑着说道。

“嗯!”沈月坐在蒲垫上,拿起茶杯,轻酙一口。

“不错吧!”

“嗯,口感不错。”沈月不懂茶,也不是很喜欢喝茶,但她还是蛮喜欢茶的那种清香与回甘的。

“你和徐一诚怎么了?”白毅边喝茶边问道。

“没什么,有聚就会有散。”沈月看着手里的茶杯,淡淡的说道。

“你没事吧!?如果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

“嗯,谢谢学长!”

“哈哈,和我客气什么呀!”

白毅是她在国外留学时的校友,一个非常温柔的男人,也是一名非常有前途的外科医生;在国外时,白毅一直都很照顾她,与徐一诚有过几面之缘,当然也知道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而这次见面也是为了想了解事情的情况,顺便安慰一下沈月,但依照她的个性,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那也就不多说了!

“你的代课老师做的怎么样!?听说,你在学校的人气很高啊!沈老师!”白毅调侃道。

“呵呵,哪有啊!我怎么不知道!”沈月平时不爱笑,但在这个白学长面前,她总是会很放松,笑容会不自觉的出现在脸上。

“你可不要骗我,那学校里,可是有很多我的人噢!哈哈……”

白毅的高中就是在那个贵族学校度过的,他曾是那学校最骄傲的学生,德志体美劳样样全优,为学校拿回过各种奖项;而且,他爸还是学校的董事,像他这样的不骄不躁的富家子都来几打都不会嫌多。

“我告诉你,学校的小仓库里闹过鬼……我在学校的训诫石上刻过字……”

沈月听着白毅说着过去的事,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就是当下所说的大暖男,只要靠近他就可以感觉到温暖。作为一名医生,他绝对对得起白医天使这一称号,记得他在国外医院实习时,为了照顾病人,为了手术,有一个月,他几乎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忙得连饭都没时间吃,最后只能靠打营养液维持。

他对每个病人都一视同仁,不会因为贫富贵贱而差别待遇,对于那些没有钱手术的病人,他会积极的根据他们的情况,帮助申请相关的基金补助;他就是一个完美的男人,好看的脸蛋,无可挑剔的人品,优越的家庭背景,优雅清淡的气质,像神一样的男人,不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在床上是什么样的!

沈月盯着面前的男人,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会有怎样的表现!正在臆想中的沈月,缓缓的靠近侃侃而谈中的白毅,在他的脸颊亲啄一下,而被偷袭了的男人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惊讶,只是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女人,说道:“怎么了?!”

沈月盯着他的眼睛,没有惊慌没有害羞,眼神中带着三分情欲,手抚上他的脸颊。

“有人说,我应该找个男人来安慰失恋的心。”说罢捧着男人的脸,亲上他的唇。

男人非常配合的回吻着,两人吻到快要失控时才分开。

“那个给你意见的人,说得没错,我也很愿意做那个安慰你的男人,但我们现在应该换个地方,去我那儿。”白毅贴着沈月的耳朵轻声说道。

“好!”女人回答的非常果断,绝不拖泥带水。

两人快速整理好有点乱的衣衫,走出茶楼往白毅的公寓而去。刚关上门,白毅就将沈月压在墙上一阵吻,手也没闲着,伸进衣服摸着她那形状完美有弹性的双乳。

“先洗澡!身上有汗味。”沈月趁着空隙说道。

男人用因压抑欲望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回道:“嗯!你先去洗。”

沈月洗完澡,只是擦干水没有穿任何衣物或浴巾,裸着便走了出来,头发上还挂着水珠,她的身体充满了健康美,大小合适的双乳,平坦的小腹有着清晰的人鱼线,丰满的臀部,漂亮的臀腰比例,充满了满满的性暗示,再往下就是笔直的、粗细适中的双腿。看来这五年,徐一诚把沈月养得不错,把那个清瘦的小姑娘养成了一个健康性感的小女人,功劳很大。

白毅缓缓走到她面前,微笑着说道:“快把头发吹干吧!吹风机在床头柜上,等我。”两人双唇轻碰,便进入了浴室洗澡。

沈月的头发差不多吹干,白毅也已经洗完澡走了出来,也是什么都没穿,他的皮肤白皙,有着连女人都会羡慕的那种通透感,这可能跟他的工作见不到阳光有关。

他的身材显然和他的肤色及脸蛋配不上号,体形是完美的倒三角,宽厚的胸膛,完美的肌肉线条,六块腹肌,坚实的臀部,修长的双腿,简直就是雄性荷尔蒙爆棚。这应该与白毅经常健身有关,而他健身则是为了满足长时间的手术需求,他真的是一个非常有自律性的好医生。

接下来的重点则是那双腿中间那根站得笔直的大肉棒,长得和这具身体的主人违和感太强,虽然只经历过一个男人,但徐一诚那满满一硬盘的动作小电影却没少看,现在眼前的那根肉棒就是小电影中的标配大小,据了解那种那标配型号也比现实生活中的男人要看上去雄伟很多,不用说,肯定比徐一诚的大。

白毅那带着眼睛的脸蛋叫斯文,而这身体,就叫斯文败类,让女人看了就想流口水,不管是从哪张嘴里流出来的水。

白毅看着眼前发愣的小女人,微笑着说道:“还满意这大小吗?!”

沈月没回答,只是走到他面前,蹲下,双手抚上肉棒,她想尝尝它的味道,不是没有口交过,但这次却不一样,她想通过舌头去感知眼前这根阳物,她想通过全身的感观都来体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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