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妾非丝萝--二、盛京(番外:季修筠)

正文 妾非丝萝--二、盛京(番外:季修筠)

季修筠仓皇逃至大梁时,身边只剩下瞳一人。

颠沛流离,唯有先破后立,方能东山再起,瞳拼死也不让他入公主府,他却道他现已不是当初那个除了舞剑读书无忧无虑的皇子,他的身躯和灵魂早就不属于他一人。

长公主并非想象中的荒淫,除谢瑾之外他人都是陪衬。也许是那日她受了气,砸下来的玉佩擦过他额角,他也不敢擦去血迹,只跪在榻前,待她醒来后请求责罚。

事态并未像他想象地那般发展,长公主失忆了。

他将她的迷茫看在眼里,却没有急着表露忠心,而是看着她辛苦地在各事间周旋,找好时机出手相助,换得她全心信任。自然也知晓那并非什么失忆,而是话本中的奇异事件。他是唯一知晓她秘密的守护者,她需要他的永不背叛,相应的,他也有了想要的权利。

不知她来自何方,行事与大梁人截然不同,她的关心全非虚伪,倒让他踟蹰起来。和从前不一样,谢瑾也发现了她的变化,开始留意他不曾注意的东西来,她自然知道这事,令他恍惚不安。她不是系在他手上的风筝,她是盛京中最自由的女子,反倒是他,他终究是要离开的,她知道。

不知谢瑾与她发生了什么,但他能看出,她对谢瑾并非全然无意。是嫉妒或者是愤恨,但他仍然只能选择既定的道路,向她辞行。

战场无情,生死一刹那之间,他仍是在想着她。

原先冷冰冰的三哥也改变不少,早向他表明,自己不想做皇帝,他若是也不想,就把他们的小侄儿推上去。

二哥的小皇后帮他们扫清了最后一道难关,大军直取京城,死前他倒有了气节,只在龙椅上咽了气,眼睛没有合上。当年构陷污蔑的仇恨似乎也淡了,京中遍处狼藉,百废俱兴只待明君一扫旧事,他已做好了鞠躬尽瘁的准备,却被三哥拦住。

他希望他仍是那个什么都不用管的皇子,去他想去的地方,见想见的人。

三哥并非立即离开,京中尚有小侯爷和若干忠臣,但他不敢回去。

谁知来访的使臣竟是谢瑾,孤高模样柔和不少,见他居然没有讽刺,只问了他一句话,是否想要回去。

他想,如果是能再见她一面,那也很好。

即使那是一场虚幻的迷梦,他也永远不要醒来。

许久未进行情事,纵使是季修筠也按耐不住欲火,操弄地丹玉哭叫不已。

她跪在榻上,身上不着片缕,两只嫩乳垂下来,被季修筠握在掌心大力蹂躏,顶端被手指夹起摩擦又恶意地按进去,腿心夹着的肉棒紫黑肿胀,刮擦着内里的每一处软肉。臀瓣已被撞地通红,蜜液自花穴沿着腿根流了下来,在床单上浸开痕迹,她的膝盖已经磨出了红印,可身后之人仍不肯放过她,宛如骑着马匹一前一后地耸动着。

若是如此还好,偏偏谢瑾吃醋,也解了下裳,露出根硕大的肉棒来,让她用嘴含着舔弄。她甚少用嘴,开始磕磕碰碰,龟头顶住喉咙止不住地干呕,谢瑾便让她用手握着外面,先用舌舔弄龟头,滑过小孔时便渗出些汁液来,待她缓和了些,再将棒身挤进口中,小幅度地抽插着。与花穴不同,唇舌在他抽插间也能舔弄,季修筠在后方入地她前后耸动,冷不防一个深喉,让他爽到极致,却苦了丹玉。她全身的敏感点都把把玩揉弄,想呻吟出身却被肉棒顶了回去,膝盖已经软弱无力,上半身几乎都要贴在床榻上,只剩季修筠握着她臀不停进出。

谢瑾在前面也是乐极,一只手按住她脑后,不给她喘息时间,挺动下身自己动起来。他肉棒太过粗长,不能完全进入,丹玉用双手握着,正好缓了那处的痒。

季修筠的棒身被嫩肉层层绞着,第一次不过多时就射了出来。他按住她的小腹,延伸她的快感,下体满是白沫,让他看了便又硬了起来,却只是抽出棒身,从穴中流出许多白浊。谢瑾也将肉棒拔了出来,二人将她掉转了个方向,重又插回口中和穴中。有了刚才经验,丹玉已学会怎么舔弄肉棒,进出几百下后,季修筠拔了出来,转而去吃她的白嫩。上面已有被揉捏的红痕,乳尖挺立,被他一口含入,宛若吃奶般吮吸起来。如此丹玉算是坐在谢瑾的肉棒上,入得更深,他握住她的腰肢,上下挺动,次次都直入花心,被内里的小口亲吻,一向平淡的脸上满是欲色。

又过了半个时辰,季修筠和谢瑾一同射了出来,丹玉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迷迷糊糊间被清洗干净了身子,在二人的庇佑下睡着了。

《大梁纪•宗室列传》:……建平三年,封丹玉为长公主。性荒淫,为盛京不耻。后病,性情大变,温婉和顺,嫁于谢氏三子,创女学,为天下女子之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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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结束3P鼓掌啪啪啪。

肝要没了= =想调换一下写的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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