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一到二人独处,丹玉就变了脸色,有些可怜兮兮地说:“阿筠,怎么办,我把谢三睡了。”
季修筠:……
如果是别人,最多就是回到了风流的名声,但那人是谢瑾。
京中流传最广的谣言,便是长公主与谢三的逸闻。早在她还喜欢收集美人的时候,就对谢三的脸惊为天人。某次酒后,被问及最喜爱的男宠是谁,长公主想也没想就说了谢瑾。
谢瑾是谁?五姓之首的谢氏子弟,即便是长公主也不能污蔑。虽然第二日她就道了歉,还是止不住谢瑾写了篇嘲讽她的文。那篇文的影响极广,她初来时还经常被人指点,直到季修筠给她出了个主意。
彼时圣上有意为她挑选夫婿,她不愿嫁人,当众起誓,今生只嫁谢瑾一人。
长公主将男宠都逐出府,长公主体恤民情,温柔可亲,长公主连续端了好几个淫乱官员的窝,让世人对她的看法渐渐改观。但唯独谢瑾不。在他心中,就算她外表掩饰地再好,也掩盖不了本质。
因此就算丹玉从来没制造机会与他独处,也不会对他动手动脚,最多只是哀怨地盯着他,谢瑾还是很厌烦。
丹玉孤立无援时,是季修筠留在她身边,她对他的感情自然是不同的。但对谢瑾,她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一向最讨厌在感情上拖泥带水,如今却百般纠结。
她睡了谢瑾,怎么能再回到原来粉饰太平的假象呢?
见丹玉真的很苦恼,季修筠道:“此事不宜让外人知道。况且,也未尝不是个机会。”
“公主再见到谢大人时,只说是那花的问题,对外可如同从前一样。只是需要,需要对谢大人更加疏远一些。”
“也就是说,除了我曾经放言要嫁给他之外,没有任何交流表示?”丹玉道,“这样我都不会相信。”
“公主不必做,但总有人会知道您对他的心意。”季修筠道。
“堂堂公主都如此苦恋了,希望大家能心疼我。”丹玉擦擦不存在的眼泪。但她总觉得这样有点渣,本来已经在利用他,给他带来了不少困扰,现在睡过之后还不承认……
丹玉打了个冷颤,她总有不好的预感。
她扑进他怀里:“看我都主动跟你说了,你不能生气!真的是那花的问题!”
季修筠叹口气,挑起她下巴:“我不会生气的。”
丹玉愣了愣,盯着他如琉璃般清澈淡然的眸子,退出他怀抱,道:“今天我要大吃一顿。”她未等马车停稳就跳了下去,把踏雪和寻梅吓了一跳,纷纷过去搀扶。
虽然她口上说着,实则动了几下筷子就全推了回房。季修筠嘱咐厨房备着菜,自己推开她房门,丹玉正拿着诗集在看,见他进来,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手炉扔在一旁,发上的簪钗都卸了,外衣胡乱地散在一旁,季修筠在她身后拆着她的发髻,放下她乌黑的长发。没了点朱唇,披发的长公主显得清纯稚嫩了许多,她可还没消气,想把男人推开,他素来知道她敏感处,撩了她的发,在颈后密密吮吻,双手在她腰际流连。
丹玉翻了页书。
季修筠在她耳边道:“奴惹公主生气了,让奴补偿可好?”
丹玉连忙捂他嘴:“太娘了,不是说不让你这么称呼自己么。”
然而,嘴上说着补偿,丹玉扶着妆台,茫然地想着,这算是补偿吗?
她浑身赤裸,乌黑长发铺了肩背,带了几分遮掩的风情,双手撑在男人手上,紧紧扣着,浑圆的臀部被迫抬高,好更方便肉棒的进出。他耻骨撞她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交合之处蜜液泛滥,顺着腿间滑落。站立的体位使肉棒进的极深,每一次都戳中她内里的软肉,若不是靠着季修筠,早就软倒在地。
季修筠舔她的耳垂:“公主,转一转。”
她侧着头任他亲吻着,口中的津液自嘴角流下,下方的肉棒没有丝毫怜惜,保持着频率进出,手也握住她酥胸,肆意揉捏着。
“公主,我与谢大人,谁更让你满意?”
丹玉被干地媚眼迷离,只望着他,不回答。
“他今日是这样,从背后干你的吗?还是……”肉棒抽插渐渐慢了下来,习惯了一致频率的内壁紧紧挽留着他,丹玉撒娇:“快,不要停……”
“那公主告诉我,谢大人是怎么干你的,嗯?”季修筠在她胸前抚弄的手也停了下来。
“就是最普通的……”
季修筠顶顶软肉:“还有呢?”
“还有抱着……”
他点点头,抽出肉棒,将她双腿打开,抱了起来,对准小洞又插了进去:“我也抱着干公主,好不好?”
为什么这些男人的力气都这么大?丹玉咬着他肩膀,狠狠地想。每一次走动都伴随一次深入,她的身子前后晃动着,只能依靠着他。那肉棒极会找角度,让她喷了两次,刺激得眼泪落了下来。
“谢大人有射在公主里面吗?”
祈求着他快些射精的丹玉听见这话,神色微微一变,季修筠喃喃道:“看来是了。”
语罢,他将肉棒拔了出来,一如往昔地射在她腿间和小腹上。
他抚摸着丹玉的发:“避子汤虽伤身,但此次不得不喝。”
丹玉把他拉下来和自己一同躺着,贴在他胸膛上,半晌才道。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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