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中在香港出差,行程本是一星期,愣生生被他压成了五天,跟他随行的助理苦不堪言,高强度的工作虐出血,好在成功签下了合同,又是一个大投资的电影项目,陆总出马,不同凡响,必然搞定。
其实,助理还是很佩服陆总的,在这个物色天堂,居然也没出去寻欢作乐,所有时间都在工作。整个团队都是男人,倒是苦了团队的其他人,据说香港的妹,身材又好又辣。
客户在他们一行人离开之前,愣是要请他们玩一番,众人合掌说好,陆定中本来已经让助理买了机票回程,不得不压到傍晚起飞。
光色迷离的酒吧内,烈酒倒在加冰的透明菱格玻璃杯里,修长的手拿捏在手里,轻轻摇晃,喉结滚动,一饮而尽,他在想那个女人,那个暂时勾了他的妖精。
包厢内,各位男士身边都围绕着各类女郎,兔女郎或猫女郎,兔女郎屁股后面还戴着毛茸茸的尾巴,在男人大腿处轻轻滑动,柔弱的小手缓缓的在男人胸膛打转,却换不回男人半分回应,他在自顾自的喝酒。
猫女郎嫌弃的眼神丢给兔女郎,她贴身主动凑近,将红酒洒在自己的胸膛,滴滴红珠滚落,所剩不多,但那沟壑中却存有一口,她的手搭上男人的裤裆,俏皮着问,“先生,想必会喜欢红酒吧,喵喵这儿凉凉的,奶香味的红酒,你可想尝尝?”
这香艳的画面确实萎靡,不过他现在,在想的是某个整整五天没有联系过他的女人,明明达成了某种协议,却安静的过分,这么有趣的他还是头回见。猫女郎越凑越近,他就着冰凉的玻璃杯在她的胸上推了一把,沉声着说,“没兴致,滚开。”
猫女郎被冰的刺了一下,却不依,只当他在调情,他看起来是这群人的头,如果能跟他,应该能捞一笔,不死心的继续凑近,加重了在裤裆上的手的力度,另一只手已经在单手解纽扣,想要把唇也送上去。
“叫你滚,听不见?”他甩开她的手,把杯子重重的砸在茶几上,起身欲离去。
猫女郎一慌,完蛋了,今天定是要被妈妈扣工资的,好像惹到不该惹的人了。沙发另一头的兔女郎倒是笑的开心,早早的另觅了对象,彼此调情玩的那叫一个浪。
陆定中留下一句,“你们继续玩,我先走了。”便大步流星走出了包厢。他本就是纨绔子弟,什么不堪没见过,既然大家喜欢玩,他自然应允,只是“鸡”,他从来不要。
在吧台拿了一瓶上好的红酒,一并结了包厢的账,想去找某个女人的想法越发浓烈。
*
反观阮沅,他的出现,就像一个小意外,阮沅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朝九晚五,按时上班按时下班,办公室茶水间和女厕仍旧是八卦聚集地,好在女同事们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一个刚离婚的女同事身上,她不参与讨论,口口相传的话语有多重伤人,她懂得。
正好一星期过去,在乡下多玩了两天的奶奶回城,傍晚的车,却赶巧碰上部门庆祝接到《栀子》这个大项目,阮沅没打算和同事们一起坐车去瑞古酒店,但承诺一定会到。和主管请了假,提前了一小时下班,去车站接奶奶。
早到了一些,在出站口等了一会,看到穿着大花裙子的奶奶提了许多土特产,她赶忙上去接过,“奶奶,你怎么又带这么多菜,我们俩怎么吃得完?”
“诶呀,乖孙女一周没见,你不说想奶奶,还数落起奶奶来了。到时候分给楼下的林奶奶,上次她还说可喜欢老家的腊肠了,这不就给她带点,而且这小鱼干,你不是特爱吃,我特意在老家那个渔伯那收的,可贵了,八十多一斤呢。”奶奶乐呵的晒着自己到处买买买的成果。
“好啦好啦,奶奶对我最好了。”阮沅撒着娇说道。
“没了奶奶打扰,你和向东玩的开心吗?”奶奶时刻关注着孙女的人生大事,八卦的道。
阮沅不知道该怎么向奶奶说向东的事,他一向给老人留个印象是极好的,温润孝顺懂事疼人,却偏偏在和他分手后,他还要造谣抹黑她,她忍着内心的种种不适,说,“我和他分手了。”
“什么……分手了……挺好的一小伙子……”奶奶嘟囔着。
“奶奶你可别问我为什么了,车子来了,赶紧上车吧!”阮沅强行转移话题。
“哎哎哎,上车吧,我的孙女值得更好的,只是看来我的曾孙又抱不到了,不知道又得等多久啊……。”奶奶其实心里明白着呢,自己的孙女是个稳妥的,对这段感情一向重视,自然做不出主动的事,那便是向东的错。
唉,现在的年轻人,分分合合,完全不懂的珍惜感情,不似她那个时代了。
“奶奶今天晚上不能陪你吃饭了,公司部门聚餐,待会又得出门。”阮沅看着车窗外飘过的街景,已是夜幕降临,盏盏路灯亮起,顺口提了一句。
“奶奶晓得了,你开心的去玩,多吃一点,看着你又瘦了。”
“嗯,知道的。”
*
阮沅没让的士司机走,送奶奶到楼上,放下东西,换了条白色一字肩裙子,描了个淡妆。又继续坐车赶往部门聚会的地点‘瑞古酒店’,也就这个时候,她才想起了那个和她要当炮友的男人,他给她的房卡也是这家酒店呢,还是VVIP顾客。
默念着他的名字,“陆——定——中——”,默想着,到底是那号大人物,虽然她在南城呆了好几年了,从大学开始也会刷些财经新闻,没听过这号人物,娱乐八卦新闻因为闺蜜祝余的原因也会常刷,没见过陆定中这名字,倒是她的大老板David先生经常在绯闻头版上,却偏偏没照片,所以作为DL旗下的一份子,她还从没见过老板的真容。
所以,她的结论——
这个姓陆的男人应该很有钱,他的车也很豪,她已经坐过两辆不同的了,不知道他身份也好,反正只是炮友,长得帅,身材也好,至于 “活”——
好像也挺好的,她不就被他搞得爽到喷水。
“完了完了……阮沅啊阮沅……你到底在瞎想些什么鬼东西……”回过神的阮沅独自懊恼着。
等红绿灯的时候,倒是司机师傅笑了,见后面的小姑娘又是摇头晃脑又是拍脸的,头顶还往铁隔窗上撞,笑着说,“小姑娘,恋爱了吧,你这再撞下去,我的这窗子也得坏咯!”
阮沅赶紧坐正,说,“没有恋爱,你别笑话我了,你的这铁窗子牢固着呢,不锈钢的总比我这人肉脑袋经碰,嘿嘿。”
“你这小姑娘,不好玩,和你开玩笑呢!”司机师傅笑着回侃。
*
阮沅到聚餐的包厢时,大家已经开吃了,一个男同事主动起哄,“阮沅来晚了哈,是不是该罚她三杯。”
阮沅记得这个男同事是负责艺人接待那块的,叫什么来着,林……
同事纷纷起哄,“阮沅喝……迟到了该罚……该罚。”
阮沅硬着头皮喝了三杯鲜啤,她酒量差得很,三大杯下肚,就觉得脸脸微微发热了。
饭桌上热烈讨论着《栀子》这部电影,阮沅接到通知,她还是做喻黎的助理,那个放过她鸽子的国际喻,她已经可以预知到当大牌的助理的命运了,一个供大明星使唤的小跑腿,一开始这份工作并不是她,另个同事正好休产假,主管问她愿不愿意替,她当时极其不想在和向东公司同一栋大厦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便答应了。当喻黎助理,就不用来公司了,天天跑片场。
同事倒是觉得她搭上了喻黎这位大咖有前程,毕竟国际喻刚刚回来,国内的事业开拓的并不好,正是需要助手的时候。纷纷祝贺她,朝她敬酒,阮沅自己都数不清喝了多少杯,仍得笑着脸端起酒杯喝。
尤其坐她旁边的林成,还不停的挑起话题,一大桌子人一起干杯了好几轮,阮沅要是单单抿一口,林成便会暗搓搓的叮嘱,“阮沅,你可不能作弊啊!”
总算熬到饭局结束,阮沅没醉,就是头晕的慌,灯光由一盏变成很多盏,人脸重重叠叠很多张,本就是夏夜,出了包厢便是浑身火烧得不行。
同事们各自散离,林成主动揽下了送阮沅回家的任务,阮沅趴在桌上缓神,林成过来叫她,拍了拍他的背,“阮沅,走了,送你。”
趴着的阮沅没抬头,回了句,“不用,你先走,我今天住酒店吧。”
林成勾唇,脸上的笑不怀好意,这算是暗示么。
林成走过去,轻声着问,“那我送你回房,你这样子估计走都走不了了吧。”
阮沅想着也是,浑身软软的,反正自己有房卡,陆定中又不在,睡一晚也没事,喝了酒回家,奶奶还得照顾自己,又得唠叨了。
阮沅软绵绵的站起身,说,“那走吧!”
林成走过去把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自己微弓着腰,带着她走出餐厅,想到酒店大堂开房,却被阮沅出声打断了,“不用了,我有卡。”
“那我送你上去,再走。”
“嗯,谢谢。”
他又扶着阮沅进了电梯,阮沅主动按了个三十六楼,倒是林成的心按捺不住了,他听同事们都在说阮沅被甩了,他其实已经注意阮沅很久了,娇媚不做作,听说是床上功夫不好才被甩的,可他不介意,他只要能要到她,一定会好好调教她。所以,今天的局,他故意让她喝的多了些。
阮沅被林成从身后抱住,手紧紧地搂着阮沅的腰,阮沅下意识的弓腰想要反抗,听到他在她耳边说,“你个没人要的货,这么漂亮我收了。”
一阵翻涌的反胃感,只剩恶心,“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阮沅,你别装,你不是默认了我送你上来,我的那个,你会喜欢的。”他说着还下流的挺胯往前一顶。
“你放开我……你这是性骚扰懂不懂!”
阮沅用力的往后撞,林成后背贴到电梯墙,手肘撞得生疼,下意识便松开了阮沅。
阮沅贴着前门,红着眼看着眼前已然入了魔的林成,“你个给脸不要脸的,逼我动粗……”
“啊——”
“叮——”
三十六楼到了,电梯门开了。
她闭着眼倒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晕过去前还在想,香水味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闻过。
陆定中没夹烟的手牢牢地把她接住,把手里的烟放在嘴里叼着,腾出手把她打横抱起来,他本就是刚回套房放下行李,打他正抱着的女人的电话不接,正打算去她住的地方找她。
赶巧,还喝醉了,送上门来了。
林成伸出的手就停在空中,也没缩回去,也被眼前的场面搞懵了。
“喂,你是谁?”
出了电梯的林成一句话成功叫住抱着女人往走廊尽头走的陆定中。
陆定中叼着烟,把女人抗肩上,一只手扶着女人的双腿,一只手把烟拿开,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你觉得我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把阮沅放下来,我们是同事,我送她回房间。”林成强撑着气场。
陆定中:“呵……”
林成:“你笑是什么意思,你把她放下来。”
陆定中:“把她放下来,让你猥亵?趁着女同事喝醉行暴,这可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
林成:“你管我,你把她放下来,从来没有见过你这号人物,阮沅才和她男朋友分手一星期,在公司上班上的好好的,怎会认识你,还有你刚刚对我的污蔑,口说无凭。”
陆定中:“是吗?”
陆定中用力捏了捏阮沅的股肉,把“嘤咛一声”的阮沅放下来,扶好。
“阿阮,来告诉他,我是你的谁——”
“男人……”阮沅站不太稳,双手围住他的腰,把脑袋搁在他的胸膛,软浓的嗓音闭着眼说道。
陆定中勾唇,对阮沅的回答,他甚是满意。
林成不信,笃定阮沅是为了甩开他,故意这样做的,“她是喝醉了……你别想乘人之危。”
陆定中从裤兜里掏出那张烫金的房卡,又从阮沅的小挎包里拿出房卡,两张卡摊开在手上,显然是同一间房,“奉劝你赶紧滚!”
陆定中就着这姿势搂抱着阮沅头也不回的回了走廊尽头的VVIP套房,傻杵着的林成还没回过神,此刻的他,想不到的是——
他已经丢工作了。
不久后,他会意识到自己精虫上脑,还想睡老板的女人的后果。
不久后,他为会愚蠢买单,能住瑞古酒店36楼的女人,哪是能简单的。
他的老板还耐着心证明和阮沅的关系,可惜,他不知道这个和阮沅同房的男人是他老板。
啊,真惨。
*
关上门,走进浴室,他把睡过去的阮沅扔进浴缸,剥掉她的衣裳,放满热水,他脱了衣服淌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帮一个女人洗澡,刚刚,也是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男人挑战着他的忍耐底线。
把浴缸里醉酒的小天鹅打捞出来,披上浴袍。
耐心的抱着她坐在怀里吹头发,第一次给女人吹头发,不太熟练。对着湿头发一直吹,反倒是把女人给弄醒了,“痛……好烫……”
阮沅醒过来,醉意少了几分,只是脑袋还是晕晕的,回忆起刚刚电梯里的事,身子便顿住了,现在抱着她的是——林成???
僵着头,不敢回头看。
“醒了?醒了就自己把头发吹了!”
熟悉的嗓音,陆——定——中——
抬手拍拍胸膛,还好,还好是他。
回头乖巧的接过吹风机,把头发一搓搓的撩起,吹干。
陆定中放开她,起身去拿了红酒和两个高脚杯过来。
酒缓缓的被倒入杯中,递给她一杯。
空气中溢满红酒的葡萄香,他的嘴角微勾,不那么良善,抿了一口酒,“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
阮沅坐在沙发上,还在聚餐时她的手机就没电了,好在她给奶奶发了短信,说了今晚不回家。她想象了一下手机充电开机后的界面,“极品——未接来电N+”
“你不打算认个错?作为我的女朋友,一个人在饭局上喝的烂醉,还让不怀好意的人差点得逞,如果不是刚好遇到我,后果有多严重,你可以想象?”
“我……我也没想到,我以为他是好意的。”
又接着不服气的说,“我们不是还没签合同,还不是你的假女朋友。”
在内心同时也腓腹着,“顶都算是个认识没多久的炮友。”
还顶嘴,还一脸不服气。
陆定中抿了一口红酒,俯下身含住她的唇,堵住她还想继续说的话。
阮沅的贝齿被他撬开,接着一口浓郁葡萄香的红酒经由他的口渡了过来,酒顺着喉咙滑下,这可比啤酒火辣的多,呛得的她想咳嗽。
他的唇离开她的,又抿了一口,渡给她。
“不要了……会醉。”阮沅推着他继续凑过来的胸膛。
“还没惩罚你,你今天必须把这杯酒喝完。”
他的高脚杯被他续满一整杯,脑中不知什么邪恶想法划过,邪笑着,“带你玩点好玩的。”
阮沅点点头,只要别让她喝酒了,什么都好说。
他在沙发坐下来,解开浴袍,他也没穿内裤,那野兽就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干……干嘛?”倒是弄得阮沅愣住了,这是不灌她酒要进行活塞运动?
“干你。”
他把红酒倾倒出一些,倒在大肉棒上,看着她,“给你吃,不喝,只要舔。”
阮沅看着红酒顺着阴茎的柱身滑下,滴漏在他白色的浴袍上,渲染出一朵朵红梅,那黑色的阴毛上还有许多小露珠沾着,她怎么就觉得有点可怕呢,“那个……这个是打算练口活吗?”
“原来阿沅是这样想的,我倒是觉得这惩罚挺好玩的,不信你尝尝。”
阮沅顺从着压下身,伸出舌头围着龟头舔了一圈,果然红酒的味道细细的舔比从他的口直接渡过来,品出的味道不一样,是甜的,带一点点涩。
“含住它,吸一吸。”
阮沅听话的含住龟头,握着柱身,一进一出的用温热的口腔磨着,感受着它在变大变粗,也变得越来越硬,含得越发艰难,把它吐出来。
“蛋呢,含住,两个一起。”
她尽量的听他话,把舌往下移,阴毛上的酒滴糊了她一脸,顺从的含住蛋蛋,太大了,不能全部含住。想用手指辅助把阴茎扶起来,更方便她含,却不知触发到了哪个穴位,本就翘的挺立的大鸡巴,更加往前翘了,在灯光下,晃动的阴影,印在阮沅眼里,真的超巨大。
陆定中觉得阿沅简直是个磨人的妖精,生涩又纯,比强劲的春药还能让他的兄弟兴奋,“宝贝,不玩了,太难忍了。”
他站起身,阮沅被他抱起跪在沙发上,直辣辣的面对大兄弟。
她被他抱住头,他身子往前一挺,大肉棒就送进了她的口,撑开她的口腔,来回抽送,插得深入时,深及喉肉,她的口张到极限,他不肯放过她,一刻也不,撑得她的口水流了下来。
如此春画,激的陆定中的恶劣因子爆发出来,他快速的抽插,最后关头,大掌用力握住阮沅的下颚,不让她的嘴合上,自己用手撸动,新鲜热烫的精液勃发而出,射在她的口中,满满的一大口,他松开禁锢她的手。
他满足的发出喟叹,“呼……阿沅好棒,射的我好爽。”
她含不住满满的一大口,嘴又酸麻着,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留下,其余的被她下意识的吸气时咽了下去。
天,她刚刚吃了啥。
这个男人真的好恶劣,居然让她吃他的精……液……
她用手用的擦擦嘴,喉腔里尽是一股子腥味,愤恨的抬头看着他,“你怎么能……”
话语被他尽数堵住,又被灌了一口红酒,他和她鼻尖抵着鼻尖,“嘘……喝口红酒漱漱口,接下来该满足我的阿沅了。”
阮沅嘴酸的根本接不住,红酒顺着嘴角滑下,流进了看不见的浴袍风光里。
浴袍被他大力霸蛮的扯开,旖旎一片,他抱着她坐在他腿上,大掌捏住两团软玉,挤在一起,便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漏斗,不出水的漏斗,他把红酒倒进去,细细的品,尽数吸入口中,伸出舌头舔乳尖,用牙齿咬磨,打着转。
阮沅被他激的身体发麻,所有感官都在刺激着头皮,一阵阵的酸软,可耻的那处被他捏住了花核,磋磨。他由一开始的一指两指变成了三指抽插,她感觉到在他手指的动作下,洞口的清泉流了出来。
阮沅的双腿被他抬起搭在他肩上,他拿过酒杯,两指拨开洞口,顺着粉嫩的唇瓣倒了红酒进去,他俯身低下头,吮吸,用舌头光顾着软肉内壁,Hulu的声音响起,阮沅简直没眼看,用手捂住自已的唇,不发出可耻的声音。
他的笑声从她身下传来,“阿沅,想不想尝尝?”
阮沅才不搭理他。
他也不介意,拿过红酒已经剩的不多的酒杯,接住从那洞口涌出的红白液体。
扶起阮沅,“你要是不敢看,我蒙住你眼睛,你尝尝。”
阮沅简直要羞死了,真的好刺激啊,弓着身子不搭理他。
他偏要凑过来,自己抿一口,再快速的吻住她的唇,强逼的渡给她,未了,还咬着她的耳肉,“怎么样?味道好吗?”
“滚——”
怎么可以吃下面的东西,脏啊……
陆定中不厚道的笑出声, “哈哈……”握拳堵住笑意,他到底捡了个什么宝贝,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好了,不逗你了。阿沅,你下面出水好多,我又硬了,罚你今天自己动。”
“哼——”
阮沅被他抱着,他扶着柱身,对着小穴摩擦,她忽的想起,“带套套……”
“那边的柜子里有,乖宝贝,去拿。”
“喔。”
第一次帮人戴套,手生,还是他教的她。
口撕包装袋,配上他的脸,野性,狂傲不羁的帅。
让柱头对准小穴,一挺而入,阮沅身上没了他扶持的力量,更加放松,身体被他搞得酸软,空虚。真的超想要,身随心动,两手撑在他肩上,自己缓缓地动起来,上下,上下。
屁股抬起落下之间,啪啪声响彻不绝。
为什么自己动,这么累,才不过两分钟。
真的好累。
他察觉到她累了,“乖乖,累了?”
“嗯……”
他就着这姿势,也不拔出来,抱着她往床上走,他边走动边挺腰,她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低头便可看到相连之处,好羞耻。
“你累了,就我来动。”
阮沅被他抱着躺在床上,背部一接触到被子,瞬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叹声。
他把她两条腿折成M型,挺身快速抽送。
阮沅求饶,“慢点……”
“怎么个慢法,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先是放缓了速度,留着头在里面,触碰那个让她敏感的点,却磨得她更想要了,想要他快,“不要了……呀……快一点。”
“满足我的小妖精……我的阿沅……我的小乖。”
阮沅自己忍耐不住的握住床单,被他插得高潮迭起,插到了深处的两点,“我想尿尿……”
“你不是要尿了,而是被我插得出水了,是太爽了,知道吗,我的阮阮。”
“不行,我忍不住了。”一到弧线的水流喷出,阮沅挺起身,真的太刺激了。
他快速的抽动,用力插入,耸动,射了出来,脱掉子孙袋扔进垃圾桶。
“我的阮阮,你可真厉害,床都肏湿了。”
“你别说了。”阮沅想不通怎么会有男人把流里流气的荤话说的如此一本正经。
“操的你爽不爽,喜不喜欢?”
她抱起枕头要砸他了,“别……说……了!”
“不逗你,抱你去洗洗。”
这是一个春药无边,月色荡漾的夜晚。
连月儿都在弯了腰的偷笑,窥得了某些羞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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