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谁是胜者
安经纬“嘶”地一声吸了一口冷气,微微撤了撤泛着水光的分身。
“父亲大人,虽然我并不介意就这样跟您聊两句,但您要是不稍微回避一下,您儿子我的命根子却有让女人绞断的危险。”背对着门口的老者,盯着身下噙着泪花浑身颤抖的女孩,安经纬毫无尊敬之意地开口。
“你、你——”老者气极无言。
张漾见状连忙劝老者先出去喝杯茶消消气,可两人刚转身,就听到身後传来女人无法压抑的惊叫呻吟、性器快速戳刺水穴时的淫靡“叽咕”声。张漾二话没说连推带扶地把安陆天“请”出了安经纬的办公室。
“唔……安经纬,你、啊……你王八蛋!”
安经纬被花穴内一阵阵强力的收缩夹得爽快不已,对她的咒骂呲之以鼻,身下全根抽出再深深顶入,以最大的进出幅度享受着花穴的夹击吸吮,“裘易行有没有称赞过,你的身体很会伺候男人,嗯?”
易瑶逼回眼中的湿润,“我不记得……嗯……他、称赞过我……我只、记得……他、他比你大得多、厉害得多!”
没有男人会接受这种侮辱,尤其是远比一般人更加骄傲的男人!
暴戾涌上安经纬锐利的隼眸,“哦?”
男人哼笑一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掀起她的上衣推高她素雅的文胸,露出她一身还未散去的桃色痕迹。“啧啧,看来,他的确很‘疼’你。”
左手屈指弹了弹那已经娇挺的嫣红乳尖,随即大掌覆上雪峰用力地肆意揉捏。“他有多粗?多长?嗯?”右手顺着乳尖的中线一路滑过肚脐小腹,来到两人的结合处,修长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被肉棒撑到极限的蜜穴。
“啊啊——不、不要!”被束缚在身後的双手拼命撑着桌面,想让身体逃离被撕裂的恐怖。
“为什麽不要?”虽然几乎被挤压的动弹不得,男人却毫不怜惜地抽动着手指,在娇嫩的阴道壁曲起抠挖,“你不是喜欢更大的东西吗?”边说着,男人作势要挤入第二根手指。
“啊啊——不、不!没有!没有!是我撒谎了!别——”
“哼!”安经纬冷哼一声,抽出手指,翻过易瑶的身体,从身後更深地捣入娇穴,狂肆地进犯,撞击地翘臀淫荡地剧烈颤动,肉穴汁液四溅。
明明身体干得很痛快,安经纬却依旧感到浓郁的不满足,仿佛被这个女人触碰到身体里某个隐秘的开关,只想狠狠地将她彻底操翻,让她日夜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淫荡地回应他畅快的操干!
快感堆积到临界点,安经纬拽起系着她双腕的领带,迫使她向上仰起身体,他则加快速度,窄腰健臀如马达开动般急速激烈地抽插淫穴,次次穿透花心。
尖吟如断弦之音直刺耳膜,安经纬重重地深捣数十次後,抵着她被撞得红艳的嫩处将精华喷射在她体内。
好一会儿,安经纬才抽出作恶的欲根,收拾了一番,拉上拉链。
不能哭!不许哭!
没什麽大不了的!我可以独自面对所有事,不需要依赖任何人!我不需要眼泪!
伏在冰凉的桌面,易瑶压下所有妄图外涌的软弱,“麻烦……帮我解开。”
女人的双手已被束缚地有些发紫,安经纬看了看,解了半天没解开,只好按了内线,“拿把剪刀过来。”
易瑶嘲笑地冷哼了一声,从桌面挪动了下来,双脚着地的瞬间,两腿软了软,但终究是站稳了身体。穴内温热浊白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淫靡地滑下,易瑶垂眸看了看,走向之前被安经纬随手扯下仍在一旁的背包。
转过身,易瑶跪坐在地毯上从背包侧面口袋中取出多功能刀。
张漾拿着剪刀进门时,就看见地上半身赤裸的女孩正反手拿着刀艰难地变换着角度割着手腕上的领带,而衣衫齐整的帅气男人就这麽站在一旁蹙着眉沉默地看着。
谁强谁弱、谁输谁赢、谁占了便宜谁吃了亏,分明是一眼即晓的画面,可为什麽她竟会觉得……地上的这个女孩才是胜者?
“我帮你吧。”张漾走到易瑶身边蹲下。
“不用,我可以。”
不一会儿,易瑶终於割断了领带,别过无比酸痛的双臂,整理了一下文胸、长衫,瞥见手腕上刀刃划出的一道血色浅痕,她自然地抬腕舔了舔,随後走到裤子边套上,捡回挣扎时踢飞的鞋子穿上。
提起背包,易瑶看向安经纬,“我想快点洗澡,所以方便的话,麻烦您早点让您的走狗收回他肮脏的爪子!”
“……”盯着易瑶冷漠的小脸,安经纬一言不发。
四个小时後,孟妮娜刚从警车上下来就直接被除下了手铐,艾棋泪雨滂沱地扑上去抱住她,为她不公的命运心痛委屈。
接到艾棋的电话,知道妮娜没事後,一直坐在浴室地板上的易瑶摇摇晃晃起了身,除下所有衣裤,打开了花洒。
第20章 承包专案
冰冷的水柱淋上身体,让易瑶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即关了花洒,沉思片刻,瞅了瞅墙上挂的毛巾,随便抽了点纸巾草草擦了擦身上的水渍,重新穿上衣物。
“你回来了?不好意思,借用了一下你的浴室。”易瑶一出浴室就见褐发齐肩的隋若水提着几瓶水进门,便有些不自然地致歉。
跟那个比恶魔更加恶劣的人渣做完交易出来,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暂时的栖息地,竟是隋若水这里。
她不想现在这一身脏了宿舍,更不能让宁月琴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只有这里,只有这个奇怪裸奔男的小小公寓,可以让她暂时容身,让她窝在一个无人打扰的角落,等待着可耻交易的结果。
“真麽了?”
“……”易瑶翘翘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事,有点不舒服,去一下医院。”
妮娜虽然被放了,但她不能指望人渣会讲信誉,她必须有所防备。
盯着易瑶看了几秒,隋若水提着水走向冰箱,“灯等,窝送妮。”
无比别扭地看了隋若水好一会儿,易瑶忍着笑意开了口,“那个,隋若水,你有没有考虑过,再重新找个中文老师来……提高一下发音?”
易瑶委婉地建议道。如果隋若水的发音是那种常见的老外式中文也就罢了,但问题是他的发音极其方言化,和他西式典雅的外表着实太违和,听得她每次都觉得浑身爬满蚂蚁。而且以他的条件,如果打算以後就在国内发展的话,练好中文各种机会也会多很多。
隋若水放好水,回头瞪了一眼易瑶,踏入浴室。
“呃,”他不会生气了吧?易瑶反省了一下,顿生歉意。她其实平时跟不熟的人相处言行举止都会保持距离,不会多管闲事也不会逾矩,但在隋若水面前,她好像一直以来都……太随便了一点。是因为他本就是个奇怪的人,於是把她也带着奇怪了吗?
“隋若水,对不起,我道——”一条毛巾从天而降,盖在她半湿的头发上。“……谢谢。”
“够。”
“啊?”
直到跟着隋若水上了他的车,坐在副驾驶上,易瑶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是“GO”而不是“够”!
惨了,看来是真的伤到人家自尊了。
偷偷瞟了瞟身旁令人惊艳的侧颜,易瑶小心地解释道,“隋若水,我真的没有笑你的意思,你能把中文讲成这样已经超级厉害了,我学了十几年英语都还不敢开口来着,哪有资格笑你。”
俊男直视前方,美脸纹丝不动。
“真的!你相信我,我英语口语超烂的!我唯一敢说出口的一句就是——乃司徒米特有!”易瑶搞怪地朝隋若水伸出手。
“——闭嘴。”
见隋若水终於开口,易瑶知道没事了,收回手低头笑笑。腿间突然划过一线涩痛,易瑶眉头微动,转脸望向窗外,笑容缓缓淡去,但并无悲伤。
自怨自艾从来不是她的风格,所有的一切都是选择,而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绝对正确的选择,她只能努力地不去後悔,来让当初的选择显得正确。
“……妮教我。”俊男酷酷地吐出一句。
易瑶不解地转过脸,等理解了他的意思後,立马带着点兴奋地笑道,“多少——”
“冇钱。”
笑脸立马垮了下来。
“桌为刀歉。”
“……好啦,知道了。”算啦,他中文讲得好点,她自己听着也舒服点。
听到她失望的语调,一丝浅笑浮上俊男的嘴角。
“不过我时间有限哦,只能每周一次去帮你收拾房间做晚饭之前教你一小时。而且要我教的话,我会很严厉哦,布置的作业一定要完成,否则……要交罚款。”易瑶半真半假道。
“好。”隋若水乾脆地应道。
望着他嘴角的淡淡笑意,易瑶稍稍有些失神——耶?好像不太对哎!怎麽感觉她在隋若水这儿承包的专案越来越多了?
十月的最後一天,易瑶和艾棋一起再次送走孟妮娜,只是这次,比上次离别更多了几分悲愤与诀别。
也许是因为受了刺激,孟妮娜母亲的身体突然恶化,易瑶知道後,直接将一背包的现金塞给了孟妮娜。
“我不能要。”孟妮娜坚定地回绝。她再傻也能猜出这是瑶瑶的卖身钱!还是她亲手将瑶瑶推下火坑後的卖身钱!
“借给你的,要还的,免息而已。”易瑶云淡风轻地说道。
“瑶瑶!”不能说、不能说!孟妮娜死命地想憋住,但看到眼前的易瑶,极度的愧疚、心痛、悔恨逼得她无法不痛哭地开口,“你怎麽能这麽傻!我不值得你对我这麽好!我、我明明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我还亲手把你——”
“我说过了,是我求你帮忙的,你没有任何责任。”
“不!你不懂!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该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你的!可我、我……瑶瑶,你知道吗?从小,我就好羡慕你的坚强、独立,可以一个人抗下所有事,而我只会躲起来哭。我想学着坚强起来,所以为了给妈妈治病,我把自己卖了。这几年,我过的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可我不敢跟你和小艾说,怕说了之後我连仅有的朋友也没有了。可是我真的……好想有人可以理解我,可以陪我,所以你要我帮忙的时候,我……对不起,瑶瑶!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易瑶屈指弹了弹孟妮娜的额头,“你的小脑袋瓜都在想些什麽?我说过了与你无关,那就是与你无关,而且你觉得,就你,害得了我?什麽时候我把你卖了,你还屁颠屁颠帮我数钱呢。”
“……瑶瑶。”
“所以,收下钱,好好帮阿姨治病,好好想想怎麽过好以後的生活。懂?”
“……嗯。”
“乖。”
“瑶瑶……”
“嗯?”
“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
“……”
收回回忆,易瑶看了看手中的银行卡,修订着心中的计画。妮娜说什麽都只肯接收一百万,说她可以为母亲赔上全部,但不能让她仅有的朋友也赔进去。
一百万……如果拿来买角色,的确可以买到几个小角色,但这样花掉性价比太低,所以……
打定了主意,十一月的第一天,易瑶敲开了回首首席经纪人卓不尽的办公室房门。
第21章 举手之劳
卓不尽,男,二十七岁,童星出身,导演系毕业,但他却从大学时代就开始做明星经纪,以其毒辣的眼光和刻薄的利嘴闻名於圈内,这几年回首捧出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一二线基本上都出自於卓不尽之手。同时,他在回首拥有非常独立的地位,分账也是他拿大头,回首拿小头,就连身为元老的梁耀中对他也是格外客气。
细长的眼眸里满是无趣,卓不尽瞥了眼桌上的档夹,连翻开的兴趣都没有。
“哼,要我带她?以她的年纪,想想还能不能找到个男人帮她养老才是正经,至於其他,她就别做梦了。”男人的声音有股中性的魅力,但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麽动听了。
易瑶微笑以对,“现在不都在说吗——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掏出银行卡,推向卓不尽。
卓不尽垂眸看着银行卡。
“这张卡里是五十万,我知道您的身价远不止这个数,但我的要求也不高,我只希望宁月琴一年内有戏拍,有活儿接。以您的人脉和资源,让她在这个圈子里多呆一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对她来说,也许就是演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年。五十万,换您的举手之劳,拜托了。”
“……至少七十万。”可有可无的语气。
“成交!卡里正好七十万,密码在卡的反面。这是合同,如果没问题的话……”易瑶麻溜地掏出拟好的合同端正地摆在卓不尽面前,开了笔帽,面带笑容恭敬地将签字笔递到卓不尽手边。
“……”抬眸望着眼前女孩的甜美笑容,卓不尽接过签字笔。他怎麽有种被人当笨头鱼钓上钩的感觉?
不过,无所谓,人人都知他爱财,自然会对应地下菜碟。七十万再少也是钱,给一个女演员安排些小角色,很多时候连通电话都不用打,何乐不为。
懒散地签完合同把笔一扔,卓不尽向後躺进沙发椅,双腿交叉搁在办公桌沿。“你可以走了,把资料给刘秘书,有事她会通知的。”嘴里有气无力地说着,微挑的眼眉却流连於桌边的一本杂志封面之上——
李轻南为爱息影?
显眼的大字之上,是一双璧人的丽影,男子古典雅致的面容露着一个玩世不恭的浅笑,怀中的女人则是风娇水媚光艳逼人。
李聿,你到底在想些什麽?你真的要息影跟那种女人……结婚吗?
你不是说你积累够了就会开始打造你的世界吗?李聿……
“喂?小蔡姐,《月之音》有消息了麽?年轻女演员?好,那麻烦你再帮我多留心一下!谢谢小蔡姐。”挂上电话,易瑶望了望远处鸣谦大厦楼顶标志性的凤形雕像,心情矛盾地撇开眼。
自从上次从苏美美口中得知《月之音》已经在选角筹拍,她就托公司里的一个学姐帮忙打听消息。
苏美美说元泰找了个新兵导演,这点她很怀疑,因为元泰为了打响旗号,招至麾下的不是唐伍这种老将,就是这几年得奖的新锐导演,这些人尚未开工怎麽可能砸钱捧新人?而且苏美美还提到了赵导,联系起来,她口中的赵导应该是唐伍多年的搭档副导演,所以她才想从唐伍身上找突破口。可是小蔡姐刚刚说,元泰那边一直没有就《月之音》对外透漏任何消息,只是最近有叫各大经纪公司送些“新面孔”的年轻女演员资料过去,小蔡姐怀疑跟《月之音》的选角有关,刚好她又负责新人这块,答应会帮忙多留心。
易瑶轻叹一声。她不是没想过直接拿钱去买《月之音》的角色,但小蔡姐也跟她明说了,在这个圈子,找不到可以说得上话的人,有钱都没处使,尤其是在电影圈。她会去找卓不尽,也是先铺点路,毕竟卓不尽手中的资源要比其他人优质得多,等《月之音》有了消息,再拿剩下的三十万给他,远比她拿着一百万漫天找人要方便得多,成功率也高得多。而且跟过卓不尽,以後宁月琴的工作也好接一些。
宁月琴……这个圈子就这麽令她离不开放不下吗?演艺生命,难道比爱人、家庭、孩子还要重要吗?
她不懂。
爸爸,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