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印一份300多页的报告,你竟然坐在华锐的影印室里睡着了。你揉着太阳穴踉跄站起,身上盖着的西服滑落在地,内侧绣有他名字的缩写。
高跟鞋磨得你两脚生疼,鞋跟踢踏的声音在空荡的黑暗中回响,整栋大厦只剩下顶楼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门虚掩着,文件散落一地。李泽言右手扶额躺在皮椅上休息,双眉微蹙,领口的纽扣已被解开,领带斜斜耷拉在他的右胸前。
他疲惫的样子令你心疼。你将手中的文件轻轻放在桌上,体贴地将灯光关上,弯腰拾起零落的文件。整墙偌大的落地窗将城市未灭的灯火映入室来,你婀娜的曲线被放大投射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啊..."你痛得轻轻喊出声来,扶上窗面脱下高跟鞋,就着夜色揉起破皮的脚后跟。
”真是麻烦。”皮椅转动,李泽言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他走近窗边,打量了一下赤脚的你。“地面凉,你如果病了谁来接替你的工作?怎么连这也不懂。”
他一把将你抱起,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放下,撕开手中已经备好的创可贴,暖暖的大手握住你的脚。“总裁,我可以自己来。”你将双腿一缩,想要阻止他。
“别动,你只会碍事。”他单膝跪在沙发前,小心轻力地替你贴好左腿的伤口,在替换到右腿时,他直接将你左腿向外侧一拉。“别..."你紧张地合拢膝盖。
“那么紧张做什么,自己把右腿伸过来。”你按照他的指令做了,裙底在暗色中微微向他敞开。
他的手随即按摩着你酸痛的脚踝与小腿:“明明给你买了许多宽松的衣服,以后不要穿那么贴身的套装来...不适合你。”
“好。那我不穿。”
“你...说什么?”李泽言轻咳一声忽然抬起头来。他的眼神在夜色中透亮,你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轮廓。与你视线相交的一霎那他又低下头去。“你先回家休息,穿我的高尔夫鞋走。”
你从沙发上站起,顺便将他留在茶几上的红酒杯与一摞文件带走。
“对了,明天和我直接去会议地点,上午不进公司了。”他忽然转过身来,撞得你手中的红酒自杯里洒出,酒杯也跌碎在地上。
“糟了,文件!"你急忙拍开文件上的酒水。
“笨蛋,小心。”他双手环住你的腰将你举起,玻璃碎渣在月色下亮得晃眼。“真是不让人省心,还浪费了我的酒。等等,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被放在沙发背上,伸手钩住他的脖子轻轻一笑。“看来还是被发现了。”白色的衬衣已被红酒染红,你抚过锁骨沾上酒液放入口中。
你解开衬衣,红酒沿着光滑的肌肤滚落到无遮无挡的双乳间,被窗外灯火一照鲜艳得晶莹发亮。李泽言握住你腰的双臂一震。“这儿不是在家里,你越来越大胆了。”
“难道你怕了?”你妩媚又调皮地冲他笑着,熟练地拉开他的裤链,呲啦的声响像李泽言眼里燃起的火星。他的性器挣脱束缚,啪的一声打在你的手上。
你握住他的性器向自己轻轻一拉,李泽言不由向你靠近。你将他的柱身放入丰满的双乳间,挺腰上下用乳沟挤弄着,轻柔地呻吟起来。
“看来你是忘了我定下的家规,不准在外诱惑我!”李泽言伸手抚上你的头顶看着自己的性器在深凹的乳壑中进出,你听到玻璃渣子被他用力踩碎的声音。
粗大的柱身沾上了酒液每一次都顶到你的下颌。“酒还能喝就不算浪费。”你抬头笑着注视他,在柱顶抵至下颌时伸出软舌对着马眼逗舔。“总裁的红酒,味道不错。”
李泽言有些抵受不住,粗喘着将你抱起放到宽大的办公桌上,一把撕开你的短裙。你拉住他的领带一拽,张开双腿令他靠得更近,钩住他的脖颈吻得交缠。
李泽言除下腕表,所有你能感受到的痛都只能来自他的身体。
他有些粗粝的拇指摁上你的花心,搓揉着向内一顶,你轻哼一声平倒在桌面上。
“还记得我怎么教你品酒的吗?”他拿起桌上半空的红酒瓶,将酒水尽数倒在你的身上,俯身近似疯狂地舔舐着你,空气中顿时弥漫起醇厚醉人的酒香让你着迷。
他的两指搅入你的蜜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他的唇舌在你乳尖吸吮得酣畅淋漓,舌尖蘸着红酒的颜色在你嫩粉的乳尖画出红色的乳晕,再被他轻咬一口显得越发娇艳欲滴。
突然有一硬物抵上蜜穴的入口,冰凉的体感令你折腰一抖。李泽言居高临下地站直身子,手执红酒瓶,慢慢将光滑且长的瓶颈推入你体内。
“泽言...啊,啊啊啊!”你的蜜穴将瓶颈含入,瓶颈的凉意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他一手快速地抽动起瓶身,一手加重搓揉着你的花核。
柔滑的欲液汨汨沿着瓶身淌下,也流入瓶身内发出晃动的水声。李泽言忽然将瓶子一转,瓶颈在蜜穴内突然的扭转令你大叫出声来。”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我...我受不了!”
“这就是给你的惩罚 。”你喊得越大声,李泽言便将瓶颈旋得越快,在蜜穴进出时欲液被带着四散飞溅到你的腿部。
飞旋着袭来的快感激得你双手在桌面上不住地挥动。你挥翻座机,只听哔的一声,有绿灯亮起。“一楼安保室,请问李总有什么吩咐?”
你牢牢捂住自己的嘴,然而高潮扑面而来,像翻卷怒吼的海啸。李泽言见你挺直了腰,抬起的臀部阵阵发颤,他抽出瓶颈将自己刺入你的身体。
就在酒瓶掷地摔碎的一霎那...
“啊啊啊啊啊啊!泽言,我...我不行了!啊————!!”颤抖而剧烈的喘息声,被巨物填实的痛吟。汹涌的高潮似被他的性器堵在体内,久久无法退去。
“喂?是李总吗?!发生什么事了?我们马上就来!”座机传来的呼喊你已听不清。李泽言咬住下唇抑住呻吟,俯在你的耳边低沉说道:“听见了吗?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他将神智迷离的你拖向办公桌沿,双手抬起你腾空的蜜臀,极深极快地占有。堆叠的文件晃落,座机也被震到地上再没有发出应答,安保人员已在来的路上。
满地碎渣,物件四散,两具交缠的身体促喘着浸湿在酒与液的血泊中。
“嗯额...泽言...这简直像是谋杀的现场,那就让我...让我再死一次!”你用求生欲大口吸着室内和身上的酒香,微醺将神经的快感不断放大。
李泽言的领带随着抽送的律动快速甩打在你的花瓣上,像一条软舌在轻快地舔着。蜜穴中是他掀起的肆虐风暴,你似是他的战场任由他征伐。
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欲液自交合处源源不断地溢出,打湿了他锃亮的鞋尖。你已无力呻吟,浑身无声地抽搐,半阖着眼瘫躺在他的节奏中。
“笨蛋...嗯呃...你才是夺命的杀手。一个眼神...一个笑,就能让我心甘情愿死在你的身上...抱紧我!”李泽言突然低吼一声,你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股滚热的液体冲入你的宫口,烫得你在他怀中震颤着再次翻跃高高的浪潮。
白色的,透明的,红色的液体交融着自桌沿漫下...
砰砰砰!“李总,李总在吗?!”急踏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你微喘不停,身子轻得似漂浮在空中,他的双臂是唯一的牵引。“泽言...怎么办?”
他吻上你潮红的脸颊。“不怕。我会将半年后的婚礼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