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父……
柳柳的指甲断裂在岩壁上，她闭上干涩没有水分的双眼，就像真的失明了一般。
就在她感觉生命在这场没有尽头的强制性爱中消耗殆尽之时，忽然觉得一阵和煦的风吹拂在脸上，很舒服。
紧接着，如漩涡般的一股巨大力道将她席卷，并不陌生的感觉，她被那面玄镜吸走了。
怎么会？！
柳柳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她已经死了吗？
“师姐？！”
她的耳畔传来一道声音，蒙在她脸上的巾子被扯开，柳柳一时无法适应眼前的光亮而睁不开眼。
“水……我要喝水……”
她下意识地说着自己最渴求的念头。
然后她的唇边传来冰润的触感，有清水灌入她的口中，她像是快干涸而死的鱼遇到大雨，咕噜咕噜地鼓着腮，大口喝着水，杯子太小，根本不够。
“茶壶……把茶壶拿来！”
随着身体被水分快速滋润，柳柳也恢复了稍许精神，她心里已经明白自己没死，不知为何那镜子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将她带回仙门了。
她暂时得救了……
当视线变清晰，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寒若叶那张精致俊俏却表情严肃的娃娃脸，柳柳只觉像看到救命恩人，没有上次的埋怨责怪，只有满满要溢出的感动。
“师姐……”
但是，寒若叶的眼眸里却如浸在水中的墨玉，似乎张口难言，欲言又止。
柳柳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糟糕透顶，衣衫不整，玉体横陈，一副被凌辱到快死的惨样。
她咬住唇，想整理好衣服，手却被寒若叶握住。
“师姐，对不起。”
简单的五个字，却透着诸多复杂情绪。
柳柳闭口不想谈任何话题，此时此刻，任由寒若叶将她揽入怀中，这个小师弟，嗓子中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她也浑然不为所动。
“今天看到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不然我要是能从塔里出来一定杀了你。”
柳柳的语气近乎漠然了，她是极要面子的，被干得这么惨，还被小师弟给看了笑话，还救了她一命，没有比这更要她羞愤欲死的了。
但是，她表现出来的，反而是不带情绪的威胁。
从进塔那一刻起，其实也没什么是非要在乎不可的了。
“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寒若叶保证道。
柳柳放心下来，她相信寒若叶的人品。
只是，她这么衣衫不整地被寒若叶抱在怀里，柳柳不自在地想要推开他。
“师姐，你上次给你那枚玉佩还在吗？”忽然，寒若叶问了她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在吧？”
柳柳有点不确定，她在锦囊里翻找了一通，却怎么都找不到。
“怪不得，看来是这玉佩危急时刻救了你一命。”
喔？是吗？
柳柳将信将疑，可是也只有这个能解释为何时间未到，她却被玄镜带来了这里。
她之所有有些怀疑，是因为当时，她感觉到了风若染的气息，不过转而柳柳又自嘲道，师父昏迷不醒，怎么可能呢？
况且，他怎么可能在妖塔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