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祸国--妩媚(h)

正文 祸国--妩媚(h)

手下隔着衣物的皮肤开始颤栗,之前和男人欢爱时,王忧只在被抚摸胸乳和双腿之间时才会有的感觉涌上来,王忧羞怯不已,下意识地想要咬唇克制,却被阿菊另一只手的手指塞入口中分开两片唇瓣。

“不要拒绝它,舒服就叫出来,想要什么就去做。”与王忧的意乱情迷不同,阿菊从王忧口中抽出手指,另一只手在她背后继续轻拢慢捻,像一位老师一样,极有耐心地慢慢教导着这位并不聪慧的学生。

王忧虽然感到难为情,但在汹涌澎湃的情欲面前还是有些把持不住,心想还好附近芦苇茂盛,没有人能看到听到,口中便慢慢溢出了娇喘,身体开始摇摆,双腿难耐地互相夹挤。

阿菊见状,将王忧放在裙摆上的一只手轻轻抓起,顺着绿罗裙裙缝伸入,探寻到她腿间,触及她半开半合微微湿漉的花瓣,王忧神志仍有一丝清明,哆嗦着想躲开,却被阿菊喊住:“不要停,舒服的话就去做,这不是件错事。”随后将两手收回,看着王忧探索自己的身体。

王忧感到触碰的那一下极为舒服,随还是有些羞耻,但仍听话地颤颤巍巍摸上了自己沐浴时都只匆匆带过的地方,顺着身体的感觉揉捏拨动,呻吟声越来越大,神色无比艳丽。

许久之后,王忧一声高呼,面色潮红地闭目软倒在鹅卵石上喘息,缩回的手指上带着点点晶莹。

这是王忧生平第一次自渎。

待王忧享受过高潮之后的余韵,回过神时,阿菊已经离开,只遗下了一条赤色衣带,触感柔滑,形状细长,末端绣了一片蓝色的小雪花,看起来像是小衣上的带子,但料子与绣工都异常别致,倒不像寻常百姓人家所用。

王忧在水边仔仔细细洗干净手,将这条带子收起来,准备下次见面还给阿菊。

到了傍晚时分,慕容珉被大司马放回营帐休整,王忧和慕容珉相对而坐吃过晚饭,两人一言不发地沉默许久,直到有下士掌灯之后,慕容珉看着王忧,分明衣裳未换、面容未改,但感觉她身上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这具身体,这个女人似乎更加地令人着迷。

王忧抬头看他解开衣裳,慕容珉对上她的目光,发现那双干净的双眼中似乎多了些许雾气,让人想要拨开云雾继续向里探。

然而王忧没有给他向里探的机会,而是主动起身,从侧面环抱住他的身体,怯怯道:“将军待我有恩,我来服侍将军罢。”

其实对于王忧来说,主动去抱一个男人已是思索了一下午之后鼓起勇气才能做出的举动,下一步该怎么进行,她并不知道。只好凭借本能,完成任务般脱去慕容珉剩下的衣裳,留了一条单裤,学着慕容珉之前对她做的那样,笨拙地亲吻慕容珉白皙劲瘦的胸口脖颈。

王忧小猫似的亲法令慕容珉发痒,几欲笑出声来,他伸手抱住王忧的头从自己身上移开,道:“不是这样的。”说着将王忧携到榻上,覆上她的唇,舔舐她的唇瓣、齿列,近一步深入,引导着她亲吻。两人唇舌相缠之际,慕容珉抓住她的手伸入自己单裤之中,握住那已经微微抬头的热源,王忧惊得躲开,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又慢慢摸上去握住。

慕容珉握着王忧的手,在自己的阳物上来回撸动,王忧羞怯不已,脸色通红,侧着脸不敢看他,感觉手中那物似有隐隐涨大之势,愈发粗硬,将裤子顶起一座小帐篷。

王忧的注意力在手中撸动的那物之上,全然没注意到慕容珉已经抽回了手,解开她的衣裙。

盛夏炎热,两人都沁出一层薄汗,王忧是因为心绪涌动,慕容珉是因为身体激动。待慕容珉主动脱下裤子时,他的阳物一下弹在王忧腕上,吓了她一跳,她这才第一次看清男人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

虽然灯光昏黄,但王忧仍然能看清那是根浅红色的肉棒,底部有两个发紫的囊袋藏在体毛中,肉棒有将近半臂长,儿臂粗细,其上筋脉虬结,肉棒顶端如菇头般圆滑,顶部小眼上冒出了一些晶莹液体,随着王忧或急或缓的抽动,肉棒左右弹跳,像是活物一般。

王忧已经习惯了肉棒的触感,便不再刻意回避,专心地揉弄着那根肉棒,摸索着找到了一个令慕容珉忍不住喘息的速度和力道,不停施压,慕容珉喉结上下翻滚,看起来极是难耐。

终于慕容珉再也忍不住,有些粗暴地吻上王忧的唇,一手握住王忧椒乳,一手环住她腰肢,将她压倒在榻上,提枪上阵。

惊呼间,王忧有些奇怪自己那处虽然没被人抚弄,但竟未有半分不适,反而在被填满后才感到更加空虚,想要求身上地男子将那物入得更深些更狠些。

然而不能……不,阿菊说想要的话就去做。

可是,为什么要听阿菊的话,阿菊只是个平民女子,是个军妓啊……

不过,自己如今,不也是亡国奴变成军妓么……

发觉王忧的晃神,慕容珉唇舌稍稍离开了些,饱含情欲地沙哑嗓音打趣道:“这个时候还能出神,在想什么?”

王忧想了想,绽开一个笑容,如实答道:“想让将军更快些,更狠些。”

这话在床上说出其实已是淫荡不堪,但王忧语气如常,只是因为慕容珉的动作气息稍微有些不稳,像是在回答我今天吃了包子一样自然,不带情色。

然而在身处情欲漩涡的男人听来无异烈火烹油,慕容珉握紧了王忧腰肢和肩头,将她的腿分开些盘在自己腰上,拼尽全力尽根而入,两人交合处水泽涟涟,发出阵阵响声。

王忧感到慕容珉比前两次更加用力,一下下顶入她的深处,轻易便拨开层层软肉,刺到花心,在花心出碾磨辗转。慕容珉身带胡人血统,阳物极为粗长,全入时将她小腹处微微顶起一道棱,而她却并不疼痛,只是感觉无尽酸麻舒爽,忍不住随着慕容珉顶入的节奏叫出声来。

在慕容珉听来,身下女人的声声娇喘更像一种鼓励,让他更加深入地投入这一场长时间的欢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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