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家亲爱(NP,伪父女、兄妹)--30.爹爹别急,马上给你

正文 一家亲爱(NP,伪父女、兄妹)--30.爹爹别急,马上给你

被带回的亲卿焦躁难抑,不管不顾地叫道:“我要回去!”

男人将她扔进药池,下了禁制让她动弹不得,转身便要离去。

而身后的亲卿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双目赤红,发丝飞舞,周身笼起黑紫色的雾气,似火焰在燃烧。

他眸色沉沉,双手合十,纯净的白色灵气包裹着黑紫的雾气,强势压制。

亲卿神智不清,身体里好似有一头狂暴的猛兽要冲出枷锁,浑身经脉剧痛,真气乱窜,抑制不住喷出一股鲜血昏死过去。

闻声赶来的蒲昌君忍不住惊讶:“怎会入魔?”

男人接下已经化为白狐的亲卿:“半妖半仙,极易入魔。”

蒲昌君见男人专注的神色,叹息一声,“她执念太深,继续修炼恐还会入魔,不如了了她的心愿,不过一世,你们父女缘分终究是不会断的。”

男人看着手中虚弱的白狐,静谭似的眸子拂过些许波澜。

罢了,这一世便随她吧。

最初的想法是打算写一世神仙爹爹的。

再醒来身体是从未有过的舒服,忍不住舒展地伸了个懒腰,

“你确定还要睡?”

清冷的声音将她唤醒,昏迷前的记忆一下涌入脑海,“我……怎么了?”

男人没有回答,居高临下睨她,那双极美的眸子无波无澜。

须曳,转身。

亲卿愣愣不知状况,一边的穆芷急道:“快点啊!青君要送你回去啦!”

她如梦方醒,赶紧从池子里爬出,身体是从未有的轻盈,仿佛所有沉珂都被洗去,独留一身轻松。

接下来便是做梦一般,他随男人飞在了云端。男人一言不发,她也不知如何开口。也是奇怪,一向能言善辩的她对着这个神仙爹爹就哑了炮,愣是生不出别的心思来。直到视线里出现熟悉的村庄,她欣喜若狂,恨不能马上跳下去。

一路老老实实跟着的穆芷忍不住了,“你真的要走?做神仙不好吗?”她好不容易遇到个跟她年龄相仿的能陪她玩的,不想她走。

“不是不好,”她瞄了一下那个冰山似的背影,“只是我这性子不合适。”她一向耐不住寂寞,若真成了神仙,保管能惹一堆桃花债。

穆芷有些难过了,眼睛红红的,“那你有空好好修炼,活得久一点,我回去就求爹爹让我让我来凡间玩,我去找你。”

“我……还能修炼吗?”

穆芷点头,还待再说,亲卿就被男人踢了下去。是的,踢的,虽然落地的时候并不疼。再然后,她又被他随手扔下的东西砸了脑袋,这次有点疼。一摸,是个灰扑扑的小布袋,看不出什么端倪。

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她有些不确定……

从头至尾一脸高冷的男人淡哼一声,“孺子不可教,你我今生缘尽,好自为之。”

说罢,毫无留恋拂袖而去。独留亲卿一人百感交集,不管男人看不看得见,冲他离去的方向跪下,磕头,“谢谢,神仙……爹爹……”

回家,她要回家!

脑海被这一个念头占据,混混沌沌几日竟比前一世还要漫长。她疾奔回那个生活十五年的地方,急速跳动的心脏快要破出胸腔。

然而,曾经岁月静好的温馨小院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生气,灰败颓然,满目疮痍。现实赤裸裸铺陈在眼前,她彻底相信她不是离开了数日,而是一去经年,她不敢想象这数年光阴他们是如何度过的,她清醒的每一刻都思之如狂。

房门没锁,屋里静悄悄毫人无气,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酒气,她寻着气味来到爹爹的屋子。

眼前的情景让她心如刀绞,她一步步走进,渐渐看清,泪水却又模糊了双眼。

男人歪倒在炕上,手边散落数个酒瓶。窗外未尽的夕阳落在他身上,花白的头发和苍凉的面容叫人熟悉又陌生。

颤抖的手触上他冰凉的皮肤,男人睁眼,冲着她笑:“亲卿……回来了……”

原来他们都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对方。亲卿情绪难控,紧紧抱住他,失声呜咽:“爹爹!我回来了!你的亲卿回来了!”

男人依既旧笑着,混沌的双眼似有一层薄雾,看不真切,“像真的一样……”

“真的!我回来了!”抓起他的手贴在脸上,“爹爹,你摸摸,我是真的啊……”

男人却挣开了她,神情满是痛苦,伸手摸索着酒瓶,“不会回来了……”

她心如刀绞,伸手接过他的酒瓶,“爹爹,别喝了,你醒醒,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他伸手来够,她不给,把其它瓶子也扫到角落,却突然觉察到一丝异样。转头举起酒瓶:“爹爹,你过来,酒在这。”

爹爹往这边移动,用得是一条腿,另一条腿拖着,毫无力气。

她死盯着不可置信,抖着手去掀起他的裤管,没有伤口,肌肉也没有萎缩,怎么回事?“爹爹,你腿怎么了?”

“坏了。”爹爹老实答道。

“怎么坏的?”她心中焦急,他不答了,反而叫道:“我的酒……”

满心的焦虑与思念无处宣泄,她扑倒在他身上,用唇堵住他的嘴,“酒在这呢!”

唇舌相交,久违的亲密叫人心悸,不知他这段日子喝了多少酒,连唾液都染上酒味,她也熏熏然不饮自醉。

爹爹品出了味道,动作愈演愈烈,唇舌霸道地汲取她口中蜜津,仿佛真尝到了琼浆玉液。亲卿被吸得舌头发麻,身子软成一摊春水,身下贴着的东西渐渐硬起,顶得她酥酥麻麻,春心荡漾。

干脆趁他醉着把事办了,免得他醒了又顾忌这顾忌那。她手上不停扒衣服扒裤子,看到他比从前消瘦许多的身体又忍不住想哭,男人觉察到她停下,不满地翻身想将她压下,奈何一只腿使不上劲,没有成功。

亲卿抓住竖起的小爹爹,笑得狡黠,“今天你就乖乖任我欺负吧。”

把自己扒光,无暇玉体暴露在空气中,纤秾合度,凹凸有致,无一处不是完美。一身玉骨冰肌白得晃眼,酥胸挺翘,丰臀饱满,雪白玉腿跨上男人腰腹,柳腰轻摇,臀尖慢撵,性器紧紧相贴,花穴潺潺流出的春水与男根溢出的湿液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亲卿毕竟是第一次,不敢贸然让他进去。腿间细缝包裹着凶悍的巨根,揉擦滑动,娇嫩的花蕊从粉红磨到嫣红,艳丽得夺人心魄。摩擦带出的黏腻水声连绵不绝,她身子软得支撑不住,倒在男人身上。

“亲卿……”男人耐不住了,大手箍紧她的腰,腰腹向上挺动,肉棒不得其门,依然撞得女人魂飞魄散,小手撑着坚硬的胸膛娇喘连连,很快迎来第一波高潮,小穴急急喷出一股潮液打湿男人小腹。

他停不下来,依然急切地摩擦,亲卿颠簸中亲吻他的唇,“爹爹别急,马上给你。”

小手握住兴奋得颤抖的小爹爹顶在穴口,一点一点挤入身体。奈何爹爹人虽瘦了,小爹爹还是强壮如初,只进了个头她就有些受不住。本想一口气坐下去,到底还是怕疼,犹豫间,一声瓷器落地的脆响猛地响起——随后,“亲卿!”

“啊——”一个激灵,身子落了下去,肉棒挤进小穴,身体被捅穿了一般,相连的俩人齐齐发出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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