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睡服(H)--53 婚礼(下)

正文 睡服(H)--53 婚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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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玻璃窗外是碧波荡漾的海水,在月光里滚起簇簇的浪花。

无人的厅里,奢华的家具旁随意地放着行李,房间里不时传来销魂噬骨的呻吟声……

虞音在家里的时候,看着某宝界面说撕不破,特意买了一双丝袜试试。

自己在家扯,果真撕不破。

她心想丝袜这种东西就是要买男票能撕破的,可是来南非来不及重买,也就带上了。

结果,虞音知道了,什么某宝都是骗人哒!

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面前,未等她反应过来,撕拉一声,她的小内内已经露了出来。

“很好看。”陆行杨抵着虞音进了床上,双手一使劲,丝袜便被撕开了,他笑,“好像在拆礼物。”

虞音被侵略感十足的男人压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饶是已经和陆行杨睡了好多次,可是次次都会觉得很紧张,像第一次一样心跳加速。

“诶……呜呜……哥哥慢点。”虞音的双腿架在陆行杨的两腿间,身后贴着他的胸膛,往下看,脆弱的娇穴正在咬着男人迸发的肉棒,抽插之间汁水淋漓,润滑得不可思议。

“哥哥……呜呜……”虞音被陆行杨抬起又放下,湿滑的阴道内壁被龟头摩擦得快慰,她的双手不知道该放在那里,语无伦次地喊叫,“啊……哥哥……你慢点……哥哥!受不了了呜呜……里面好痒……”

陆行杨双手把虞音的腿架得更开,小穴被压迫所以绞得鸡巴更紧,爽的他深深呼了一口气。

他抬起虞音然后重重地放下,顶得她的花穴更深,只听见她惊呼一声,随后又流着眼泪呜呜嘤嘤的。

陆行杨动了几下,来了更大的兴致,让虞音的双腿圈着他的腰,把她压在墙上,动得卖力,笑的邪气,“告诉哥哥,厉不厉害?嗯?干的你的小骚穴爽不爽?”

“呜呜……慢点!慢点!”虞音眼神涣散,只知道抓着陆行杨的手臂,蠕动自己的小穴夹着男人粗壮的肉棒,好让他快点出来,“哥哥好厉害……好爽……呜呜……快点射出来……射吧……妹妹想吃你的精液……”

陆行杨最喜欢听虞音软软地撒娇说一些骚话,越发地怜爱她,然后欺负她更凶!

摸着穿黑丝的大腿,嘴上吮咬她一边的奶头,手上抓着一个奶子,然后紧紧地抵着她,挺胯插的更凶,虞音呜呜地叫唤,无助地抓紧他的手臂。

男人背部迸张的肌肉线条时而放松时而绷紧。

虞音被干得张着嘴呻吟,因为极致的快乐而滑出的眼泪被陆行杨薄唇亲走,沦陷在他制造的意乱情迷之中,无处可逃。

陆行杨射了两次才偃旗息鼓,虞音敞开的大腿还在抽插,白浊的液体在小穴处堵着,缓缓流出来,全身薄汗地躺在他身边休息。

“哥哥射那么多,堵得好难受。”虞音娇声地埋怨他,又把小脚蹬在他的手臂上,让他擦小穴。

陆行杨笑得春风得意,拿着温毛巾给她擦,长指伸进去抠出不知是他还是她的液体,“射一点就流出来了。小骚穴怎么这么窄?以后生孩子怎么办?”

虞音听他说自己的小穴又提到生孩子,羞怯地红了脸,突然身下又是一通温热,连忙抬起小屁股,“哥哥……又流出来,快擦!”

待得陆行杨给她清理完又冲了个凉,见虞音还在床上躺着,抱着她让她起来洗澡。

虞音半睡半醒间怔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和他撒娇,“哥哥,下楼给我买瓶卸妆水,我忘带了。要小瓶的,我不想行李太重。”

陆行杨答应下来,确认她可以自己洗澡后,拿起沙发扶手上的外套出门了。

冷风萧瑟,陆行杨去完便利店,提着塑胶袋往回走,马路上来往的车不少,他看见一辆出租车驶过去,副驾上分明就是陆振南。

陆振南见陆行杨望过来,急忙比手划脚让司机快开不要停。

陆行杨人高腿长,跑步追了上来,喘着气压住了车引擎盖,一双眼睛紧盯车上的陆振南,“下车!”

夜风里陆行杨套了件拉链外套,微湿的头发,气场冷冽。

酒店大堂里,陆行杨看见陆振南拉着行李箱,着实无奈,不禁取笑道,“不是下病危了吗?还有心思跑出来?”

陆振南见他这般讥讽,此刻坦然自在,“你妈请了我,我怎么不能来?”

“来就来了吧。希望你能祝福我妈。”

陆振南绷着脸没说话,见他提起塑胶袋要走。

这才注意到,透明的塑胶袋,里面一瓶啤酒一瓶矿泉水还有一瓶蓝蓝绿绿的水,贴着女生洗脸的贴纸。

陆振南冷哼一声,“她够懒的,让你来跑腿。家里开了个海鲜厂,雇了不到几十个人,还不如祝欣欣呢!你的脑子去哪了?”

陆行杨反唇相讥,“我要问问你,你的脑子去哪了?既然不舒服那就别来,来了参加婚礼也不好受,你是存心来找茬还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前者卑鄙后者犯贱,你是哪个?”

“还有,虞音很好很适合我。单看家庭条件来挑女朋友的方法,可能比较适合你。”

陆振南不以为然,“你是说我嫌贫爱富咯?我这是为你好。”

陆行杨摁了电梯键上楼,“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

……

后天便是管逸云和陈道的婚礼,虞音陆行杨的午餐是和管逸云夫妇一起吃的,刚坐下来的时候,管逸云还夸了虞音,“今天这身好看,显得皮肤白还有有朝气。”

及腰的波浪长发,深V紧身的波点连衣裙,展现窈窕的丰胸细腰,短得堪堪遮住虞音的打底裤,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

虞音听了这话,朝身边的陆行杨看了一眼,表示自己所言不虚,你妈的确说过让她穿不太保守的衣服这种话!

陆行杨不由扶额,正想让他妈不要再说这种话,不然这小女人回去分分钟衣柜全是短裙了,而且有了‘免罪金牌’一般,他看是福利,外人看她,可不是存心让他妒火中烧吗?

管逸云先开口了,“你爸来了?”

陆行杨嗯了一声。

道臣虽然面上一滞,很快恢复绅士的姿态,“谢谢你爸能来,希望他可以祝福我和你妈。”

管逸云戳破了道臣的幻想,“我这个前夫啊,心眼比谁都小。不说搞事,就是不积口德,说话夹枪带棒也让人不爽。”

陆行杨咀嚼着美味闪着油光的牛排,刀叉清脆地滑过瓷盘,“那你还请他来?”

管逸云微微一笑,“我看着他和詹菲私奔,现在还不兴我还他一个和别的男人的婚礼?”

那天晚上,陆行杨和虞音吃完饭,去海滩散步,夜里的沙滩燃起篝火,月亮映在海里,被海浪冲的模糊,留下个圆得发亮的轮廓。

风有点大,篝火被风吹得噼里啪啦响,虞音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要和陆行杨回酒店。

经过小径时,发现了明天的婚礼会场。

酒店的私人沙滩上已经布置好了,海清沙幼,缠绕在铁艺花架上红艳的花朵在摇曳,两旁高大的椰子树上绑着铁架,准备明天一大早系上珠光气球。

陆行杨见身旁的虞音目不转睛,捏了捏她的手,“你也想要个沙滩婚礼吗?”

虞音嗯了一声,复又摇头,“也不一定,但是对方是谁很重要。”

陆行杨此刻颇有信心,“除了我还有谁?”

虞音心里跟被灌了蜂蜜一样甜的要溢出来,被风吹乱的长发拂回耳后,“好冷哦。哥哥快点带我回去。”

两人正要走,头上的椰子树叶哗哗作响,陆行杨皱眉往上看,视线里一颗鸡蛋大小的小椰子伴着风速,biu的一声就掉下来。

陆行杨下意识就推开了虞音,手肘一甩,虞音扑倒在沙滩上,他的手臂被锋利的铁架猛地一刮,顿时那一条伤口血涌了出来,顿时鲜血淋漓。

椰子咚的一声砸在沙上,虞音回过神来,连忙爬起来去看陆行杨的伤势。

……

“刮着大风还去沙滩,要浪漫不要命是不是?”陆振南气得走来走去,见管逸云来了,便收了声。

管逸云见虞音红了眼眶,目不转睛看酒店的医生给陆行杨包扎,安慰她,“行杨福大命大,这不是没事吗?”

医生用英语说了,“是刚长出来的小椰子,小小颗,被大风一吹就会掉下来。今年酒店沙滩已经出了好几起了。”

陆振南又是阴阳怪气的,“谁让人摆阔呢?老老实实教堂或是酒店不就行了吗?”

管逸云反击道,“虞音啊,你和我家行杨可真是苦命鸳鸯,以后要是要结婚,婚礼沙滩啊草地啊哪都去不得。谁让你摊上个这样的爸爸?”

“本来有危险的地方就不该拿来当结婚的场合不是吗?”

“那你不会好好说吗?说我摆阔?钱不花难道留着让人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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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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