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刀剑乱舞R18】迷乱(all婶,bg,慎入)--19 路遥的试探

正文 【刀剑乱舞R18】迷乱(all婶,bg,慎入)--19 路遥的试探

一个月过去了,已有六把刀剑进行了寝当番,但没有任何人对审神者做出什么事来。和室会议的那几条禁令,显然就是针对一期一振等人的,政变派也不敢在这个风口浪尖做些什么。显然,他们已经被束缚在了审神者制定的游戏规则里。

但是寝当番的开放,也使数珠丸恒次与审神者渐行渐远了。或许数珠丸恒次只是一时气急,事后若审神者再入险境,他还会回头。可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审神者成长起来了,她的原则已被渐渐拉低,已不再是从前的审神者。

这样和平安定的局势持续了一个月,审神者倍感欣慰,却也不得不提防莺丸教唆其他刀剑对她出手。

比如……新选组。

这一日,是三日月宗近和明石国行的农当番。这两人平素交流便很少,倒不是相互看不顺眼,纯粹因为明石国行很懒,连和三日月宗近单独照面的机会都很少。自明石国行把审神者拐走之后,两人的关系就更加的说不清道不明。

三日月宗近干了一会儿农活,就坐在石凳上,扇着扇子:“啊咧啊咧,真是人老了,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明石国行皱了皱眉,索性找了一块平坦的地面躺了下来。明石国行的原则就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三日月宗近说:“明石大人,真是悠闲呢。”

明石国行说:“比不上三日月殿下,举重若轻。”

三日月宗近是调侃明石国行的睡姿,明石国行却另有所指。三日月宗近说:“哈哈哈,毕竟也是个活了很久的老头子了,这点阅历还是不成问题的,明石大人过誉了。”

明石国行没有说话。

“但是,明石大人能够得偿所愿,不是很好嘛?还没有恭喜明石大人呢。”三日月宗近说。

“三日月殿下。”明石国行懒洋洋地说,“试探就免了,对我是没有用的。”

“哈哈哈哈哈!”

三日月宗近的笑声爽朗而不失风度,听在明石国行的耳中却是刺耳至极。明石国行沉默了一会儿,说:“今晚,是新选组堀川国广的寝当番呢。”

三日月宗近微笑:“确实呢。”

“堀川国广是堀川刀派的人吧?”

三日月宗近说:“但是相比山姥切和山伏国广来说,他更亲近和泉守兼定他们呢。”

明石国行说:“毕竟,不是所有刀派都像三条刀派一样同心戮力。”

三日月宗近说:“明石大人也参与了政变派的行动呢,如今忧虑此事,莫非是犹豫了?”

明石国行不答,谈起了别的话题:“其实局势发展到这一步,莺丸大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才是,为什么他还要如此执着的伤害主公大人?将她逼至绝路,就真的是莺丸大人乐意看到的吗?”

“不知道。”三日月宗近说,“莺丸大人是这个本丸第一把四花以上的太刀,或许他和主公大人有一段前尘往事,不过连山姥切和长谷部都毫无察觉,应该也是相当隐秘的一段过往吧?”

“什么样的过往,可以造成如此的执念呢?”明石国行无法想象,因为他本身就是一把懒得执着的刀。

三日月宗近同样是一把看破世事的刀,他心里很明白,有形之物,终会消逝,是以没什么是值得执着的。

“这样的问题,或许去问主公大人本人,才能得到解答。虽然,我以为主公大人自己,也是一团雾水。”三日月宗近说,“不过,相比这个,明石大人,你的抉择,才是眼下最关键的问题。”

明石国行没有犹豫,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本丸也算平衡下来,未来可以安稳地发展下去,直至主公大人的性命消逝。莺丸大人如果再对主公大人出手,那就是在破坏这个本丸的安定了。”

明石国行心里,排在第一顺位的,永远是萤丸和爱染国俊是否能够喜乐平安的生活下去。

三日月宗近满意地微笑:“您没有辜负主公大人的仁慈开恩。”

明石国行却满不在乎的一笑。审神者只是赋予了刀剑形体而已,生也何恩,杀之何咎?

对,没错。

路遥倚在窗边,翻开手里的《吊古战场文》,所看到的第一句,就是这段话:

苍苍蒸民,谁无父母?提携奉负,畏其不寿。谁无兄弟,如足如手?谁无夫妇,如宾如友?生也何恩?杀之何咎?

路遥的心是沉重的,希尔顿酒店爆炸事件,南空沙耶加活了下来,可南空沙耶加属下的鹤丸国永却碎了刀。没过多久,南空沙耶加的本丸就暗坠了,如今南空沙耶加下落不明。

路遥叹息,却又觉得南空沙耶加不值得叹息。这一切难道不是她自作自受吗?成为统率刀剑的审神者,与做一个部门领导,与做一个团队领袖,是很不一样的。摆不正自己的位置,终将沦落于这一场角斗之中。

子宫初雪的心情也是异常沉重,她跑到路遥的2333号本丸来,就是知道路遥得知此事必然有些消沉。子宫初雪说:“打起精神来,如今的你,已经是日本站审神者里资历最老的了。

是的,路遥是日本站的第2333号审神者,前面还有2332个的审神者,或失踪、或死亡、或隐退、或已丧失了执掌本丸的能力。

路遥的目光十分沉郁,却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24601号审神者的本丸,在什么位置?”路遥问。

“你想多管闲事?”子宫初雪一怔,皱起了眉宇,“那位审神者的本丸,情况相当复杂。”

子宫初雪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完全忘了自己才是率先多管闲事的那个。

“复杂,却还能撑得住,说明她还算有点天份,值得一帮。”路遥说,“这样下去,日本站十万名审神者的战线崩溃,只是时间问题。日本站这边的时间溯行军还需要有人来抵抗。”

时空管理局东亚分局内部斗得再如何乱,也必须有人保障时间溯行军是有人来抵抗的,毕竟这才是时间政府成立的目的。

路遥无论年龄还是资历,在审神者中都已算老了,可时间没有磨砺出她的女性魅力,反而使她更像一个男人。

路遥雷厉风行,第二日就拜访了24601号本丸。审神者按照礼节,在玄关迎接路遥,并将路遥引向和室。

路遥路过的时候,她敏锐地注意到了鹤丸国永、莺丸和一期一振三把刀剑。

鹤丸国永看到她的那一刻,变得更为兴奋;一期一振的目光里则有些敌意;而莺丸,笑容变得越发和煦。

路遥的本丸中也有这三把刀,她非常清楚这三把刀露出这样的表情时,心里在想什么。路过一个转角,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与路遥打了个照面。小狐丸看到审神者的那一刻,耳朵耸动了一下,好像要扑上去一般。三日月宗近则带着以他性情来说过分谦卑的姿态退到一旁垂首行礼。

审神者在和室接待了她。路遥和审神者随意客套了几句,很快就直入正题。

审神者客套地微笑:“多谢前辈好意,但我已经能够掌控好本丸的局势,既然身为时空政府的一份子,我自然会竭尽所能完成我的使命。”

路遥皱眉,因为就她自本丸玄关看到的场面来说,绝对与这位审神者所说的情况不符。

不过路遥也很快明白了原因,年轻、轻敌,这位审神者至今还在轻敌,原因就是,她方才获得了一场全胜。

可惜,本丸的角斗游戏,争得不是朝夕之胜负,而是看谁能活到最后。

“若还有刀剑以下克上,你打算如何是好?”路遥问。

“碎刀。”审神者淡淡吐出两个字,波澜不惊,令闻者心生寒意。

很显然,路遥并不是那类会心生寒意的人。路遥笑了笑,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她平静淡然地说:“不要碎刀。”

审神者惊愕,问:“为什么?”

“碎刀是一个先河,一旦开启,刀剑们也不会再有顾虑。碎刀之前,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有赌上性命的觉悟吗?你真能控制住自相残杀的局势吗?”路遥说,“南空沙耶加是在本丸动乱的局势下失踪的,她最终没有死在时空管理局日本站的手中,而是死在了昔日和她并肩作战的刀剑之手。”

路遥的语气中还是带着哀婉之意,南空沙耶加分明只是失踪而已,路遥却断定她死了。 

审神者也只是一听罢了。经过这么多次动乱,她早已懂得独立判断。路遥和子宫初雪、南空沙耶加是完全不同的人。子宫初雪放荡不羁、举重若轻,南空沙耶加是天生的领导者,而路遥相较二人,则显得锋芒不足,谨慎有余了。

不过,审神者还是愿意审慎的思考,可现在,她不太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以免留给向路遥示了弱。

审神者说:“说起来,2333号前辈似乎还没有参观过本丸。”

“是的。”

审神者不想在聊,路遥也不是咄咄逼人之人,她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剩下的,就靠审神者自己了。

审神者问:“那由我带着前辈参观一下吧?”

“好。”路遥说,“我想先参观道场,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请贵属刀剑莺丸和三日月宗近到场吗?”

审神者问:“为什么?”

路遥微笑:“似乎这两把刀剑现在没有任务在身,我素来对剑道有些兴趣,想与二位切磋一下。”

审神者不禁愣了,路遥灵力再高,也只是个普通人类吧?怎么会想着要与刀剑切磋呢?可人家既然有了这个要求,审神者好赖没什么损失,便也让路过的秋田藤四郎去寻莺丸和三日月宗近到道场了。

莺丸和三日月宗近到道场时,还以为是路遥的刀剑要与他们切磋,可看到路遥拿着加州清光惯用的木刀时,也是出乎意料。

三日月宗近说:“您不是说笑的吧?”

“切磋而已,又不是战场厮杀。”路遥问,“二位谁先来?”

三日月宗近赶忙说:“老头子午睡刚醒,实在是浑身乏力呢。未免阁下无聊,还是先行清醒一下。”

这才是路遥熟悉的三日月宗近,看着优雅,面貌也年轻,却常常倚老卖老的耍流氓。论年龄,莺丸可绝对在他之上。

莺丸上场,拿出木刀,向路遥颔首:“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路遥刚一颔首,头还没抬起来,一记拔刀斩就袭向莺丸。莺丸很快挡了下来,开始主动进攻。

围观的三日月宗近皱眉,对方也是审神者,还是自家主公的前辈,莺丸竟然主动进攻了?

路遥也讶异了片刻,但她的反应足够灵敏,很快就提刀对峙起来。

审神者看不懂刀战,但她原以为莺丸三招之内就能拿下路遥,可实际上,路遥虽然一直在躲,可一点都不是慌乱无措的样子,反而显得行云流水。

内行的三日月宗近看出,路遥面对身为太刀的莺丸,理智的没有和莺丸硬拼,因为比力量,人类是绝对不可能超过大多数刀剑的。路遥聪慧的使用了巧劲和寸劲,她躲开了强袭,利用打刀机动更高的优势,轻松回避着莺丸的进攻。俗话说,剑短一尺,增险七分。在路遥手中可不是这样。路遥的每一记格挡,都是以进攻的姿态进行的,恰好击中莺丸的刀尖,使刀从路遥的身侧擦了过去,直冲莺丸的脖颈。

莺丸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持着木刀的手猛地一收力,刀柄打在路遥的肩上,顺势一个侧身,使路遥狼狈地往前咀咧了九步。

笑面青江和数珠丸恒次路过了道场,一时间都被吸引,可数珠丸恒次看到审神者也在围观之列,下意识的想走,却被笑面青江一把拉住。笑面青江笑着说:“这位审神者,好像挺有意思的,看看也无妨。”

数珠丸恒次默然,倒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了。

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也到达了道场,走至审神者和三日月宗近身边看起来。鹤丸国永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一边看一边拍手:“好厉害!竟然能在莺丸大人手下过这么多招!”

三日月宗近叹息一声,鹤丸国永哪是为路遥叫好?分明是不怀好意,想让路遥生出骄然之心罢了。

不过路遥不为所动,该怎么打还是怎么打,直至莺丸一个猛攻,将刀尖袭向路遥。路遥忽然停了手,就让莺丸的剑袭向路遥的右眼。

“啊!”

审神者吓得一声尖叫,莺丸的木刀即将刺进路遥的右眼。就算是木刀,这一击也绝对足以致盲。可就在尖叫声响起的同时,莺丸的刀停了下来,停在路遥右眼前只剩半根食指的距离。而路遥,仿佛预料到他会停下手一样,连眼都没眨,一点畏惧之色都没有。

莺丸收刀,向路遥鞠躬行礼:“冒犯了,您打得很好。”

路遥微笑:“火候不足,让你见笑了。”

审神者松了口气,路遥看向三日月宗近,依旧是温和平淡的微笑:“请多指教。”

三日月宗近叹息:“2333号审神者剑术超群,就不用欺负我这个老头子了吧?我直接认输就好。”

路遥说:“如果你的主公同意的话。”

经过方才这一险峻画面,审神者真怕会出什么意外来。没想到路遥看着温和,行事却如此有魄力,这是审神者始料未及的。

“前辈也累了,本丸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参观呢,切磋就到此为止吧。”

“客随主便。”路遥淡淡地说,“请让三日月宗近殿下同行。”

三日月宗近征求审神者的意见,审神者说:“当然可以。”

“走吧。”切磋结束,数珠丸恒次说。

“好。”

路遥看向数珠丸恒次的方向,数珠丸恒次性格虽然清冷,但对审神者,还不至于道如此淡漠的地步。路遥越是在24601号本丸久留,越是觉得这个本丸的局势不容乐观。

各人都各自结伴离开了道场,莺丸、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一起走。一期一振问:“这位2333号审神者忽然造访,有什么原因吗?”

莺丸说:“还不清楚。”

鹤丸国永调侃说:“莺丸大人,对方毕竟是名人类,还是女性,就算剑术再强,灵力再高,也不值得你如此认真吧?慢悠悠地随便打打就是了。”

莺丸说:“我只是和一期一振有着同样的疑问,所以先试探一下她的实力。结果,诸位也都看到了。”

一期一振点头:“虽然习剑不到十年,天分却很高,创造出了一套适合自己的剑剑术体系,看起来,上过战场厮杀。”

无论在道场里练了多少年,真要招架住四花太刀之一的莺丸,那非得要有和刀剑真刀真枪拼过的经验才行。极少一部分审神者,有自己上战场的嗜好,看来这位2333号审神者也是其中之一。

鹤丸国永笑着说:“如果这位审神者帮助主公大人的话,那我们可就有大麻烦了。”

鹤丸国永说是说有麻烦,可听起来就像是“这样才不无聊”一样,他因为路遥的出现而更加兴奋起来。

莺丸也思虑着,万一路遥真帮助了审神者,那确实要小心应对了。

莺丸叹息,对鹤丸国永说:“麻烦鹤丸大人再去和大和守安定说一声,这段时间的寝当番,不要轻举妄动。”

“交给我吧!”

审神者引着路遥参观本丸,三日月宗近默默跟在后头。方才思虑之下,他想明白了莺丸的试探之意,但眼前这位提出切磋的审神者究竟是何用心,三日月宗近一时还想不明白,他只能从方才一场切磋中看出,路遥其人,绝不简单。

而审神者的想法就很简单了,她不懂剑术,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只知道这位审神者剑道很不错。初时交谈中所有的一丝矜傲,倒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觉有些佩服起来。

路遥听着审神者话语中的轻视和自负消散,也是不禁苦笑。她有时候还真羡慕子宫初雪那种性格,说几句话就让人觉得压迫,不自觉就顺着她引导的方向思考,不像她,还需要露一手给人家看。

不过路遥的目的也没那么单纯,她也是想顺手试探一下莺丸和三日月宗近,就从本丸玄关到和室这一段路上的所见所闻来看,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是绝对有问题的。所以她想以切磋之名试探莺丸和三日月宗近,结果莺丸反倒主动地来试探她了,这让路遥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两把五花太刀,数珠丸恒次和三日月宗近的情况未明,想来是审神者做了什么自作聪明的事,导致了这两位态度微妙。路遥也只得叹息,觉得头疼。这要换了子宫初雪,一定会在心里暗自嘲笑24601号审神者,就这情况,还敢说本丸局势尽在她掌控之中呢。

路遥看清了这位审神者身上的所有的问题,年轻、天真、一厢情愿,在决策的关键点上,她知道如何去做,但对策略理解的不够深刻,导致了效果不好甚至是适得其反。但也不是没有优点,一个天真的少女会变成路遥今天所看到的这幅模样,也是从失败与挫折中坚强地站了起来。这才是一个人最难能可贵的品质。

参观到一半,压切长谷部前来汇报:“出阵部队归来了。”

审神者顿时有些为难,路遥也是审神者,十分贴心地说:“去吧,三日月殿下陪着我便好。”

审神者向路遥鞠了一躬,跟着压切长谷部离去了。待审神者走远,三日月宗近问:“请问您,究竟为何来此?”

三日月宗近本不该问得那么直白,就好像自己心里有鬼一样。但他也看出来,在路遥面前,虚言矫饰试探,才更显心虚。

“拜访一下后辈而已。”路遥说。

“拜访之后,对于这个本丸的困境,您会出手吗?”三日月宗近问。

路遥迟疑了片刻,但她随即也想明白,这个审神者根本不具备对付莺丸的能力,能够支撑到现在,必定是有人相助,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三日月宗近了。如此一来,三日月宗近的过分谦卑,也说得通了。想来是他靠的太近,使受到侵犯而草木皆兵的审神者提防起来。若是三日月宗近不帮她,根本没必要过分谦卑,正因为要帮她,所以才要做出低姿态来。

路遥实言相告:“不会。”

三日月宗近问:“既然来了,那您便是抱着希望,就这样败兴而去吗?”

“有三日月殿下相助,便不需要我了。”路遥说,“只希望24601号审神者别再旁生枝节,我想,当三日月殿下倒戈相向的时候,她的败局,也已敲定了,任何人都救不了她。”

三日月宗近一愣,向路遥恭敬的鞠躬颔首,这是发自内心真诚的举动:“您的观察,确实细致入微,令人拜服。”

“旁观者清而已。”路遥谦虚地说,“不要使局势发展到碎刀。这是我唯一能给三日月殿下的建议。”

“我十分明白。”

路遥微笑:“看来是我多虑了。您在我本丸,亦是最受我重用的刀剑。”

“十分荣幸,另一个我能够效命于您这样优秀的审神者。”

“可惜,24601号失败的还不够,拥有绝地反击的勇气,却没有守住胜利的经验。”路遥叹息一声,“时间溯行军,还需要有人来应付。至于日本站那边,我会替你们解决。”

三日月宗近颔首:“十分感谢您的帮助,若有来日,必然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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