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仍在沙发上上演拉锯战。
不过林婉儿有些脱力。
而路敖的欲火烧得旺盛。
她和路敖这样纠缠，这样发展下去终究不行。
“路敖！”
他没反应。一直在她胸前做猪拱白菜状。
“你必须停下你的行为”
“why”
“因为我不愿意”
他停下看着她。
“我愿意就行了”
哼。自私的本性暴露出来了吧。
“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是不对的。”
路敖放开对她的钳制，改为胳膊圈着她。
林婉儿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你这样强迫我是不对的”
他握住她的下巴，眯着眼睛看她。确实。这跟Jason对她的行为没什么区别。不过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如果不知道你的本性也许会被你这番道德谴责所愧疚。
林婉儿直视路敖轻蔑的眼神。事实上，就算我是荡妇，我想让谁操谁才能操我。
还挺犟哈。荡妇也有自尊心是么。放开她的下巴。
两个没心没肺的老司机对峙着。
路敖神情变缓和，
“对你的爱慕让我不能控制自己。”
她听着并没有一点心动。这都是他的策略。
其实他说的也不是特走心。即便这是客观事实，他也并不以为然。
“你不相信？”
“路总。这些话留给你的情人说吧”
“我曾经两次说喜欢你，都是真心的”
她知道。
不过她要的不是喜欢。
“我想让你做我女朋友，你拒绝了，做了别人女朋友”
“我们都知道，那不是真的”
这倒是事实。他无话可说。
“不管怎样。你对我来说始终是特别的。”
特别好操。
她沉默。
有一点相信。他们经历过许多美好时光。
你也是特别的。可是已经没用了。
她神情也缓和。
如今承认路敖是特别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慌和自责。
在两性关系中，相比大多数人被道德绑架，压抑自己内心的欲望，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违心的事。
这两个老司机内心还算坦诚。
她晃晃身体，试探着身上的钳制。
起身从他身上下来。
而他并没有阻拦。
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两个人拉开距离，恢复文明沟通。
活动活动被捏痛的手腕，
“路敖。你回去吧。我困了。”
看着她认真的有点撒娇的小脸，他的也心缓和了些，
“你这样是没用的。相信我。你只会苦了你自己。”他说。
“那我也要试试。”
他盯着她。
那是张带着倔强，赌气，任性的小脸。
坐到她身边去。
她防备地往边上挪了挪。
“过来”。语气不容置疑。
对他的要求，业务熟练地在心里计算着，过去和不过去，哪个对她更有利。
用了五秒钟衡量。
还是过去了。
一把搂住她，将她靠在胸前。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
“很爱他么”
“嗯”
“有多爱”
“很爱很爱”
“比妈妈还爱么”
“那是不同的爱好么”
“到底有多爱”
“怎么说呢。就是心里总会牵挂他。总想着他。”
她靠在他怀里，心里想的却是祁霁。
为祁霁引以自豪。他那么能干，那么体贴，对她那么了解，对她那么好。
“爱到可以为他去死么”
她转过头，看着路敖肯定地说，
“我不会爱到为某个人去死，谁都不行”
“嗯。知道了。”拍拍她。
“他很厉害么，在床上”
“很厉害”
“跟我比呢”
“come on。我才不要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你刚刚说他厉害，我才问的。”
“好吧。我不应该回答你。”
路敖想到祁霁在视频里对他的挑衅。
“他知道我的存在么”
“不知道”。
小傻瓜。
“哎呀。你真的该回去了。”
“又撵我。真是新人不知旧人哭啊。”
“说什么东西啊。什么新人。旧人。”
“他是新人我是旧人咯”
林婉儿无奈笑笑。祁霁是再旧不过了吧。
“走吧走吧”
“亲我”
斜着眼睛瞪他。无理取闹。
“真的。亲亲我就走。”
他不要脸地指着自己嘴唇。
“你知道我刚才说的那些原则么，现在就是。”
看她还蛮坚贞的样子。
“那你坚守你的原则吧。我来就是了。”
说完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