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长安[SM,NH]--长安【贰】破处

正文 长安[SM,NH]--长安【贰】破处

五楼与其他几层的华奢相比,更像一寻常官驿站。周围很安静很安静,小宝亭很少能身处于像这样安静的一个环境,乞讨生活的夜晚,总是伴随着深深浅浅的呼吸声与呼噜声还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小声响。至于乞讨前,乞讨前,每个晚上,都会有森森冷冷的牙齿对撞声.....

“进去之后,不要有任何一点反抗。”男子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下小宝亭。

五楼最深处的一个房间,门口。小宝亭看着男子严肃的眼神,下意识地点了头。似乎从进了这座楼,所有的一切便远远超出了她的控制。门很轻,她小心翼翼地进了门,脚底软软的。房间地面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动物皮毛,很厚,似乎未经修整,带着动物的皮脂就这样的贴在了地上。房间里很简单,一类似古铜色的像木材质的拔步床,笨重,哑然于房间右侧,床的前方是一组简单桌椅,左侧有一硕大架几架书,一寥寥轻烟的熏香炉,墙面上还有一高烛微晃。除此之外,房间里便再无其他。进门之后,熏香有丝甜腻地钻进她的鼻子聚在了她的咽部,让她的喉咙有些干。一男子坐于方桌前,低眉看书。“过来。”

小宝亭小心翼翼地挪步到男子身边,她能看到从男子细长睫毛上反射的阳光,还有棱角分明的下颌。男子起身,他的阴影完全地包裹了小宝亭。小宝亭不敢抬头。冰凉的手指带着不可置疑的力度抬起她的头,她顺着角度能看到他薄薄的唇。 颌下的力度松解,男子坐到床边。 “衣服脱了。” 小宝亭慢慢解开系带,她的手指擦过自己的皮肤,跟他的手指一样冰凉,皮肤似受惊的小鸟一样起了些小小的鸡皮疙瘩。本身这件白色纱裙便垮垮地垂在身上,系带解开后,便顺着她的皮肤滑落,擦过她的锁骨,擦过粉嫩的小乳头,擦过背后微硬的疤痕,擦过一样宽松的绔的每一褶隙,最后顺着小腿肚贴于她的脚踝。

男子颇有耐心的看着。小宝亭感觉胃里的血冲进了脑子里,头昏昏的,脸好烫,但男子仍未发声。忍住委屈的哼声,跟打转的眼泪,解开了绔,光溜溜的下体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阳光下。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裸体,还是以这种形式,小宝亭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被烫得一塌糊涂了。

男子走过来将她压在了桌子上,带着些兽意的盯着她的眼睛。他,现在很想撕破她。

男子身体很滚烫,她被逼迫地看着他,冷冷的单眼皮,似被细细精雕过的鼻梁,还有那双能看见她自己的眼睛。先前看的书被压在小宝亭的脊椎下,顶着她。同样顶着她的,还有,男子的胯下。男子似猛虎一样低头狠狠地咬住小宝亭的右肩,一丝血液缠着唾液流到粉嫩的乳头上,愈加娇嫩。小宝亭呜咽地哭喊着,想要挣扎,但却被男子的身体死死的钳住。解开下面直接将布满青筋的肉棒插进小宝亭的花蕊中,虽已被医师润滑过,但太紧致了,再加上小宝亭的挣扎,花蕊死死地绞住庞大的肉棒。男子一痛却是更用力地插入。小宝亭只感觉下体的肉似被硬生生地撕扯开,嗓子早已哭到嘶哑,血液顺着肉棒与花蕊的交合处一滴,一滴,滴在动物的皮毛上,一点,一点,渗入进了最深处,与原本早已凝固的血脂交融.....

迟来的爱液顺着血液一起流出,男子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股暖流包裹住,便顺着这股暖流继续深入。只插到了三分之二便好像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地方,大概便是子宫了罢。小宝亭早就无力地瘫软在桌子上,眼泪一滴串着一滴地流下。男子并未继续深入,小宝亭还未发育完全,甚至比同龄女孩还要再瘦小几分,他不太想就这样玩坏她。抽插了几下,男子抓起小宝亭的头发,将沾惹着爱液与血液的肉棒顶入她的小嘴。血液的腥甜顺着甜腻的熏香从早已枯涸的咽喉流下,到了胃。肉棒死死地顶住她的喉咙,她不能呼吸,她以为她会死掉,脑子因缺氧而空白时,肉棒便会抽出半分,吝啬地给予她些许空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脸颊肌肉早就酸麻,一丝一丝的唾液垂在嘴角,在金色的阳光下欲坠,男子加快了他粗暴的频率,一股热流顺着咽喉也流进了胃。但是肉棒并无一丝软意。从小嘴抽出后仍坚硬地昂首翘着,恐惧慢慢浸染了她的眼睛。 男子抱起小宝亭,坐于椅子上,让花蕊包裹住肉棒,缓慢抽动着。

小宝亭浑身瘫软,趴在男子肩膀上,像被玩坏的娃娃,任由男子摆布。男子钳住她的小腰,任由肉棒每一次顶到最深,感受着来自她身体的每一次颤动。她的下面太紧致温软了,他很快就将所有的白浊都留在了她的身体里。男子稍停顿了一下,便将异常安静的她丢在了地上,披了件衣服,起身走了。衣摆带起了冰凉的空气。

空荡荡的房间里便只剩下了寥寥的熏香,被汗水浸湿更加泛黄的书页,因沾惹了黏稠血液而耷拉着的动物皮毛,还有房间中央的身体。更加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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