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一个涂精油,陆伊柔花了二十分钟。这还仅仅是只涂上身的一部分。
陆伊柔轻轻喘了口气,两只白嫩的手臂有些无力的搁在他的腹肌上,"做完了。"涂着润唇膏在暖光下微微闪烁,含住男人的唇,她怯生生的吮吸舔弄,用舌尖细细描摹他的唇形,像在舔草莓味的棒棒糖。
"我可以走吗?"
心软又遵守承诺的男人很可能在这样的糖衣炮弹下答应她的要求。
但她面前是戚明叶。
把没有吃到肚子里食物放走,戚明叶是不肯的。
"我们都没开始做,怎么会结束呢?"淡淡一笑,他反客为主,环抱着覆到她身上。双手揉着她滑腻的奶子,嘴上也不闲着,撬开贝齿,与她粉嫩的舌头纠缠。
她的舌头被他吸得红肿发麻,说不清话,只能"呜呜呜"的小声抵抗。两团饱乳被他握住,身体一下子失去力气,小拳头挠痒痒似的垂在男人胸膛上。
"别闹。"他哑着嗓子,紊乱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熟悉他床笫之间的反应,陆伊柔明白男人已经动欲,这个认知让她浑身一颤,挣扎的越发用力,狠狠的踹在他的腿部。
痛感传来,让眼里炽热的情欲稍稍消退,戚明叶皱起眉头,从纠缠中分离。他的手从她身后绕过,来回,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抚摸她光滑无暇的背---如果忽略戚明叶冰冷的眼神。
那带着点居高临下的轻视眼神。
"你说话不算话!"刚结束唇齿交缠,她的眼角就溢出泪水,眼圈发红,美目中要喷出火来。
真想用手术刀切开的他的脑袋,看清他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被她那如同血海深仇的视线盯着,戚明叶沉下脸,"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过来。"顿了顿,露出往日公子哥的嘴脸,轻佻浪荡。
"我不介意让他们看看他们心中清纯的同事是怎样淫乱的。"
"你...不要脸!"她脸色通红,惊慌不已,双手紧紧的揪着身下的床单,但挣扎的动作却是小了。她害怕。
"你好好想想,你要是还想在这里待的话..."轻言慢语,他并不在意她的‘评价’,倒是显露出些许漫不经心与慵懒。
到嘴的肥肉,戚明叶从来不怕它飞走。况且,她也是个明事理的女孩,不是吗?
"就乖乖听话。"最后一句近似威胁,加上他狠戾的眼神,成功让陆伊柔打了个寒颤。
她觉得有些冷。不仅是空调的原因,骨子里也散发出一种寒意。是低位者被迫屈服时的不甘心,和无奈。身体颤抖,她松开手,慢慢的抱紧肩,内心涌出一股绝望。她的下巴被戚明叶掐住,被迫往上抬,头顶上的白色吊灯一照一闪,让她只觉头昏眼花,脑袋一片空白。以戚明叶说到做到的个性,他完全有可能做出这种事。到时候人一进来,看到她衣冠不整的样子,只凭着他的家世,闲人们也会说是自己勾引的他。
算了,左右不过是再做一次。当作是自己免费嫖的他好了。
心一横,她索性闭上眼睛,扭过头不去看他。戚明叶被她小孩子的举动气笑了。几天前,他好不容易求着父亲让他从家里私人医生那儿转到医院,就是为了见小女人一面。这几天天天在病房里熬着,他都快熬成忍者神龟---同在一层楼,摸不到也吃不着。今天好不容易她来登记资料,他怎么可能不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护士裙被大力撕开,修长的大腿和白嫩紧致的蜜臀暴露在空气中。只剩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薄薄的一层,有一种欲迎还拒的感觉。拇指食指合起,轻而易举的拉下这最后一道防线。冷空气吹向娇嫩的肌肤,陆伊柔忍不住紧紧合拢双腿,把蜜穴一丝不漏的掩在两瓣花唇里。
手指上涌出了一层薄汗。空调度数调的很低,冷风冲下,但他全身上下兴奋的发热。迫不及待的,他的手指撑开两片厚厚的花唇---里面粉红色的花穴张开一条细缝,一开一合的往外吐着蜜液。晶莹粘腻。
戚明叶的最后一丝理智被燃烧殆尽。满脑子都是澎湃汹涌的欲望,和抑制不住的冲动--将她狠狠蹂躏。
潜意识里,他早已成为陆伊柔忠实的奴隶。她性感美丽的肉体是最大的诱惑---让他食髓知味,牵肠挂肚--和无形的枷锁,牢牢的锁住身和心。
修长的手指探进花穴,骨节弯曲,略带恶意的在她布满褶皱和细小肉粒的花穴里轻弹。陆伊柔的花穴很紧,即使被男人不知节制的开发过也完全没有丧失弹性。
敏感的部分传来一阵令人颤栗的快感,手指掐着床单,脚趾蜷缩,像个婴儿。
花穴绞住突然闯进的异物,脖颈仰起,红唇溢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娇吟。
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她的原因之一--她的穴儿像个处女。甚至比他操过的其他处女都要紧。
而且还会吸---每次肉棒捅进去都想被千百张小嘴一同吸吮,硬生生的嘬开马眼--把精水吸到幽径的最深处。
被手指摩挲过的甬道已经足够湿润,蜜液湿哒哒粘在花唇上。戚明叶一如既往的没有做任何扩张--将病号服和平角裤一并拉下---挺身,长驱直入。
他享受破瓜的快感--肉棒被夹的生疼。
戚明叶爽的嘶了一口气,越发对她的阴道构造好奇起来。究竟是哪一个特别的基因让她如此紧致呢?
和男人相反,陆伊柔被那打桩似的劲儿弄得眼角溢出泪。从眼角,滑过脸上,消逝在白色的枕头里。
这1毫升的泪水,0.5毫升是疼的,0.5毫升则源自那日渐微小的羞愧心。
白光晃得眼前模糊一片,间接性的让听觉变得灵敏。她隐约听到,戚明叶在两人结合的那一刻,凑近她的耳朵—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旁说:"你逃不掉的。"
"你是我一个人的,小柔。"
陆伊柔恍惚了一下,深藏的记忆骤然被人挖掘出来,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躺在心的中央。
即使戚明叶不是故意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但她内心仍毫无防备的,想起"她是一个人了"。
陆伊柔从小没有爸爸,妈妈独自抚养大她和哥哥。她们租住的屋子在一个老旧的居民楼里,里面总是有缠绕不清的电线,裸露在阳光的曝晒下。虽然家里没有什么好的家具,但妈妈总是努力工作,试图让哥哥和她过上更好的生活。
她们原本计划等陆伊柔10岁时就搬去一个好一点的小区。
然而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那年夏天,租房毫无征兆的起火,大火熏红了半边天,照的夜如白昼。大火起先从3楼开始,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延伸到4楼,再蔓延到她们住的5楼。
男人的呼喊声,夹杂着女人和小孩子的哭声,响彻整个在不断变成废墟的居民楼。没来得及逃走的鲜活生命,在短短几秒间,变成一具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年幼的陆伊柔当时正在睡觉,哥哥如常一般在邻家帮忙。
只是夏日的晚风并没有带来往常的凉爽,热浪一股股的涌来。陆伊柔并没有察觉,翻了个身,把被子踢开,露出纤细的脚。
有人推了推她。她嘤咛一声,睁开惺忪的睡眼,有些不满。
"小柔,快醒醒!起火了"哥哥焦急的声音传入耳朵,合着透过纱窗涌进来的滚滚浓烟。扑面而来。
不慎吸进一口烟,她立马被呛醒,"咳咳"不停。
"哥哥,我怕..咳.."
"捂住鼻子!"哥哥一把将她抱起,冲向门外。火光印照,把他坚毅的脸熏得通红,可他丝毫没有害怕,抱着她一往无前。
背后的卧室已被火海弥漫,宛如人间地狱。
她活了下去,哥哥却没能走出来---大火烧得猛烈,不知是烧断了哪根线,天花板上的吊灯掉下来,砸中哥哥的头。哥哥在弥留之际,把哭喊着的她递给前来支援的好心人。
其他的她早已忘记,陆伊柔只记得哥哥努力抬起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微笑着朝她说:"好好活下去。"这是她往后十五年的唯一动力。
妈妈当时在外面夜市帮忙,听到消息立马晕了过去。醒来后,她歇斯里底,终日以泪洗面,整个人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她怨天,怨地,怨那天为什么不是自己代儿子。连带着她也怨起了小陆伊柔,她恨为什么死的不是女儿,而是孝顺能干的儿子。
她指望过一辈子的儿子就这么没了。为了救一个未来要嫁出去的女儿。
她恨。
火灾过去后的一个星期整,妈妈,不顾女儿和邻人的劝阻,从居民楼旁边一栋楼的顶楼一跃而下,变成一摊血肉模糊的肉泥。死前她仍然在咒骂着陆伊柔,问她为什么要连累她哥。
至此,短短的一周,陆家,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是的,只有我还在苟延残喘的活着。"她抬起头,对上他漆黑的眼眸,露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妈妈的怒吼还历历在目--"为什么你不能安安生生的去死?为什么要连累你哥!你说啊!"
泪水决堤般的涌出。
被她那绝望的眼神盯着,戚明叶的心也像被石头压住似的,闷得发慌。他暗道不好,心知自己说错了话,让陆伊柔想起不愉快的过去--她以为他不知道,事实上他早在见她第一面时就把她的背景调查的一干二净,本是豪门的寻常举动,却意外了解到一个普通家庭的悲剧。
不过也好,他有些自私,甚至是恶毒的想,这样自己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占据她了。
闭上嘴,戚明叶不再言语,只将心中的暗喜,心疼,同情等一众情绪,全部转为做爱的力量。
操到她心无杂念。
剧情+H 然后明天H+回忆杀一下 医院剧情走完后 再来一两章男女主H就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