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被男人托住嫩臀抱起来,让娇娘大腿无法合拢只能夹着他又烫又硬的胯腹。他抱得轻松,像在抱小奶猫,轻易地把娇娘送到了一张深木椅上。
娇娘被放下的时候,两腿刚好一左一右落在深木椅两侧的扶手上,倒是底下娇嫩的臀尖与带着糙意的椅面蹭了个结结实实,磨得嫩肉儿红眼角儿也红。
这姿势委实不适。娇娘刚想试探着动动双腿,就听见“咔嚓”的机关响动之声,她的两条茭白腿儿居然被锁在了椅臂上!
娇娘就被这淫巧之物锁得分毫动作不得!
她一阵心慌意乱,这比世子让她带贞操锁还来得吓人,因为她分毫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娇娘泪盈于睫,声调带着一二分的颤,仰着脸看林致远,“哥哥……我怕,娇娘怕。”
林致远看着娇软乖怜的小嫩肉,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但兄长的姿态舍不得丢,温和雅致地抚摸娇娘发顶,“娇娘不怕,哥哥取了物件就来给你医一医花儿穴儿,定要叫娇娘舒舒服服。”
他转身取物件,留娇娘一个人姿态耻意十足在深木椅上。娇娘下半身今日被弄了又弄,只剩破开口子的裙摆意思意思地遮掩。早春的风中裹着凉意,如游荡的丝绳钻入裙摆在娇娘光裸的花心穿来穿去,居然牵起几分酥麻的意蕴……而那丝丝缕缕的风儿还嫌不够得劲,要往缝里拱,要往穴里钻。
娇娘好似平白无故被这捉摸不到的气息轻薄了一遭,脸颊两侧湮开绯色,不是是气恼还是羞恨。
林致远就在这时候回来。他看着深木椅上呼吸略急促、瘫软无力的娇娘,唇角隐秘一漾,但面上只有冠冕堂皇的关切。
他带回一铜盆热水,铜盆边搭一块洁白的方帕。另一边,还有一只四四方方的箱箧。
方帕过了一遍温烫的水,林致远把它盖在娇娘膝盖上,按着缓缓往上推,然后再推回来。他极有耐心,如此周而复始,但每走一个来回,帕子就要往娇娘的大腿内侧移动一点。渐渐地,他推到娇娘大腿根部,帕子上的热气肆无忌惮侵入到花心,花唇首当其冲,今日已被吓破胆儿,对着来路不明的热气也怕得哆嗦着小嘴,生怕被陌生的家伙嚣张捣入。
每到这时,娇娘总要忍住呼吸,身躯不由自主绷紧。好在,他数次经过花门都不入。
林致远用方帕推完娇娘两条腿,只推得她全身松懈开来,甚至身心都感觉舒适安妥。娇娘微阖着眼像餮足的猫儿,一瞬间都有种念头,索性由着这位兄长大人弄吧,她已走投无路,跟着他总比充当军妓、栖身花楼要幸运的多。
但是……
娇娘心底空落落,好像丢失了什么,虽然没有致命,但总让她萦绕着一点遗憾和不甘。
“啊——唔!”
陡然娇娘用手捂住自己的檀口,因为正有一股强烈的浪潮从花心攻入坑且在一瞬间过满她全身!
林致远在用烫好的方帕熨烫她花心!
他细致地熨烫了好几遍,先用带水的方帕烫,又用拧硬的方帕磨,全然不顾及她花唇如何娇嫩不堪,直到娇娘咬不住声发出断断续续的嘤咛。
方帕终于功成身退,被扔到盆中。
但这清洗花穴的事项,才刚刚开始。
林致远打开箱箧,取出一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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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赶上了,阿灯抓住圣诞节的尾巴祝宝贝们节日快乐,要开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