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将尽,梦正酣甜,少女裸身坐在溪石边,双膝以下浸在暖泉中,尚未褪去的春情,犹让人浑身酥软,动也不想动。
男子站在她身前溪中,将帕子用水沾湿了,擦净她的脸,再拭起她的身子,她就像还不会自己沐浴的稚童,乖乖任他打理着,耳朵、腋下、肚脐眼,无一处被遗漏,甚至比与他欢好时的爱抚,感觉更加赤裸羞人。
垂下眼,佯装想困的样子,就着微弱的灯火,偷偷望向男子黑发丛生之处。其间的分身,不若之前的傲然昂立,只是仍半翘着头,随着他的弯腰直起轻轻晃动着。
他站到岸上,走到她身後,温暖的体温从背後熨了上来,大掌由後方按上她的小肚子,「忍着,要睡等会儿再睡。」
岚儿知道这是要她将精水解出,不待他指示,便主动弓起了腿,抬高了私处,只是即使不是第一回,却是她首次在大哥面前摆出这样羞人的模样。
看着男子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羞涩的难以自己,随着力道施下,小穴滚烫的泻出感,让她忍不住娇喘出声,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她咬住唇,却是花口紧张一合,又将泉液夹在了里头。
「放松。」他揉揉她的肚子,一手指尖往下探至她的娇嫩所在,来回在细缝中勾画着,舒服的快慰让她轻呼口气,两人的爱液亦随之淌流而出,一只长指滑入穴中,掏弄着残余在里头的精水。
其实,她有点小小不舍,想将男子的精水含在肚子里,那是他给她的,是大哥要给岚儿的,这样宝贵,不想交出去。
胡思乱想之际,暗哑嗓音突然在耳边传来,「疼吗?」
她吓的全身一颤,以为被他看穿了心思,心跳动的猛烈,结结巴巴答道,「不、不会,不疼,一点都不疼。」
「吓到你了?」他笑着搂住她,上身重量倾叠至她背上,脸枕在她肩头,低喃道,「岚儿好胆小,好可爱。」
被他拥在怀里,听着他在耳边厮磨细语,感觉是如此安心,让人眷恋。
名之为恋情,然而她对大哥的感情,与对疾哥哥的心意,是如此相似,却又如此不同。
她愿与他们二人情欢,共享最亲密的肌肤之亲,缱绻男人身下,接纳对方最私密的一切。
是情人间才会有的行为,喜欢你,想要知道你更多的面貌,喜欢你,想与你一起体会那动人的欢愉。
喜欢一个人,总要倾尽全身力气,一心一意,看着他、念着他、想着他,共许誓言,互信互诺,成为对方心中最重要的那一人。
这样的心情,既已给了一个人,又如何能再以同样的重度,回应予另一个人。
「在想什麽,嗯?」男子抬起她的腰,腿垫入她臀下,抱着她,两人滑入泉水之中。
热气氤氲,眼前看不见远处的黑让人害怕,她转过身,重新面对向他。
暖泉淹至胸下,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两人脸贴的好近,好近,抚着男子眼角细纹,只觉得胸口压着窒息的疼,「大哥,为何其他的人,能同时与好几位男子交往,男女之情,不该是只对一个人好,全心全意吗?」
他的眼神溢满温柔,水面下的大掌轻轻抚挲她的背脊,「我族女子太少,自古即有此俗。岚儿这样问,是想告诉我,你只愿选择疾或我其中一人?」
她怔住,低下头,不敢看他,完全无法抑制声音中的颤抖,「大哥,岚儿已与疾哥哥许誓,会与他在一起。」
「可曾听过,汉人的一句话,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她点头,她是喜欢这句话的,满含着对伴侣的真挚依恋,恳切而美好。
「实际上,这句话的典故,是一对共同走过贫寒,原本互敬互爱的夫妻,在多年後,因丈夫对他人有了心思,妻子藉此诗斥责夫婿,责其不忠,责其忘却了她过去的付出。」
「最後,丈夫不娶小妾了,两人重新合好了。只是,镜子破掉了,再怎麽修补,都不会是原本的那一个。」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世间上,的确会有这般乾净纯粹的感情存在,但能够维持多久。人一辈子,说长不长,却也不短,曾经有的心意,它在当下是美好的,但时间久了,它会成长,会改变,永远不会是最初时的样子。」
她不明白大哥说这番话的用意,只是默默听着,心中忐忑酸涩。
「因为会改变,所以需要誓言,用言语、用行为,来确认彼此的心意。」脸被人勾起,背着光,大哥的表情慵懒,一惯的悠然平和,「只是我不认为,疾是想用誓言,来拘住你的心。喜欢我,喜欢疾,那就大大方方的喜欢,没有什麽好害怕的,既然愿得一人心,我们两人的心,都愿意让你得去。」
摸着她的脸庞,他笑道,「你还这样小,还会遇见更多的人,碰的事多了,想法会渐渐改变。也许有一天,岚儿将不再喜欢我,与其眼睁睁看着你把对我的心意隐藏淡去,我宁可现在让你明白我的心意。」
「我要你,愿与君,白首不离。」
深浓的占有气息,透入心湖深处的目光,「你是我和疾的,说出来。」
脸覆下,唇瓣彼此交叠,舌尖被人囓咬着,心跳怦然。
「岚儿是大哥和疾哥哥的...」
只是单纯照着他的意思将之念出,短短几字,却有如风吹云散,湖面波光闪耀,思绪无比清醒。泪水滑落,她恍然,啊,是啊,她是他们的。
无分是谁,她倾以真心的对待,便是对他们最好的回应。
拂过脸庞的热度,温煦如风的询问,「和我在一起,岚儿。」
抬眼,凝视着他,他的表情平静从容,然而手心底下,男子紧绷的肌理,微微颤抖的手臂,似是期待,更像是害怕她的回答。
让人泫然欲泣,不舍竟会察觉到大哥的脆弱,一直以来,她总是依赖着他,就像坚定的信仰,在她心里,他是一位强大自信的兄长,始终走在前方,不畏困难挑战,如今近在眼前,显露如此让人怜爱的一面。
仰起颈子,小舌舔舔他的上唇,然後含入吮着,发出啾啾轻响,他笑了,回吻着她,却仍是要她肯定的回答,「用嘴说出来,好,或不要。」
肌肤染上赧红,贴着他的额头,声音细糯有如雪糖,「好。」
男子眼角笑纹更深,思慕涨满胸口,想就这样看着他,将时间化为永恒,此时,灯火却终於灭熄,所有一切淹入黑暗之中。
看不见他,只有始终存在的气息围绕全身,如同那晚,温热呼息靠近,轻轻吻上了她。
细致而优雅,温柔而缠绵,舌尖划绕着彼此,曲起大腿,双手交握於他颈後,暖泉中,身体轻轻摇摆着,丰盈软乳晃动,奶尖儿不时扫过那结实胸膛,带来羽触般的搔痒快感。
蓦地想起一件那夜的片段,她勾起唇角,仗着看不见他的表情,悄悄小小声道,「岚儿的奶以後也能够给大哥吸了。」
随着男子的呼息变得不稳,乳首被人掐住,带有薄茧的指腹来回弹拨揉弄着突起,声音里带有笑意,「小娃娃也想要生娃娃了啊。」
她挠挠他,咕哝抗议道,「人家才不小。」
乳肉被他舀起,捧在掌心抖动着,逗弄的震动引发腰骨一阵酥麻,磨人的元凶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确实不小呢。」
她羞的趴到他身上,两人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两团乳肉被挤到极限,一个不容忽视的硬挺顶在小腹上,即使坐在水中,她亦能感受到私处一股热潮静静流淌而出。
想要将身子心儿通通交予出去,任君搓圆按扁,抬起臀,握住他的阳刚,便要往自己的花穴挤去。
他被她的急切弄得诧咳出声,一掌覆住她的手,制止她的动作,「到底是那里冒出来的小妖精。」
她故意收紧手心,只觉得掌心下的阳物又更坚硬了些,哼唧唧道,「大哥明明就喜欢岚儿这样。」
鼻子被人轻轻啃着,「对,喜欢的紧,可是你的小嘴儿该休息了,累了一晚,大哥舍不得再折腾她。」
弄明白他说的小嘴儿是何处,她怯怯低笑,刮刮他的顶端,诚实的抖动和拱起,一点都不配合主人说过的话,「可是这里好像还很想要。」
男人双手包覆住她的手背,将她的手心牢牢环着他的分身,沙哑的嗓音拂过耳边,「用你的小手来疼爱它吧。」
泉水中的十指彼此交缠着,被他握着快速在柱身上来回套弄,知道这处是男人最柔嫩的地方,怕弄痛了他,不敢用力,但他的动作却愈来愈粗暴,以粗鲁的态度对待着自己,手心热辣辣的发烫着,身体亦被他的情热所感染,呼吸变的急促了起来。
久久,他突然放开她的手,低道,「继续,别停。」
脑袋瓜晕糊糊的,却还是乖乖的握着他飞快摩挲,只是,明明被碰触的人是他,为什麽好像是她正在被侵犯占有呢。
他握住她的腰,拉着她站起身来,哗啦水声溅落,裸身站在泉中,黑暗里是自己与他的喘息声。
他举起她一边大腿,勾至手臂间,扶着他的分身,以为他就要进来,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小穴中蜜水淌流,一抽一抽的期待着,他却用力握住她的手,重重一阵搓压急摩後,一股灼热伴随着幽香,喷入手掌心中,在她犹自反应不过来时,他拉过她的腰,花蒂瞬间被强烈射来的热液浇打淋湿。
男人的精水量多且烫,她咬住唇,呜呜感受着热雨击打的快感,直到落尽,她泪眼汪汪,挠着他胸口,「人家想要大哥射在里头。」
额头被弹了一下,大哥的声音懒洋洋的,「小傻瓜,你受不住的。」
虽然想要否认,但是发烫的手心提醒着,得要多快多久,才能让男子释放,只好抬起手,舔食着上头残余的香液,努力忽视体内被撩起的渴望。
「不必失望。」他淡淡笑道,手臂穿过她膝下,将她轻轻抱起,她像孩提时,蜷着手,靠在他胸膛,安心待在他的怀里。
走回岸上,被他放至披风上,仰躺着身体,双腿敞开弓起,然後一道温热的触感,舔上已经勃起的小核。
她嗯哼轻吟,又是娇羞,又是欢喜,捂住唇,鼻间皆是他方才的香气。
厮磨爱怜,极尽挑逗勾人,一声啾的淫靡响声後,毫无招架之力,轻轻的泻至他嘴中。
软舌蠕过隙缝,来到肿涨发热的小穴口,击叩着、打转着,然後热气吹来,被他的嘴紧紧含住,舌尖探入花园内,悠转拜访。
柔软的不可思议,湿甜的直沁入骨,他开始吸吮着那处,似要将她的甜液吮到直到再也流不出一滴。
她闭起眼,脸颊好烫好烫,胸口激烈起伏着,完完全全沉浸在他的疼宠之中,再也回不到过去,那个对男女之情,犹然懵懂未知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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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第二道 (你们还以为上一章是第二餐咩,诚疾先生说过的,没出来前,都不算唷,呵呵呵),大哥以後终於不用再自撸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