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嫉妒的男人系列]不择手段的男人[SD][流花]--十三、打赌 (H)

正文 [嫉妒的男人系列]不择手段的男人[SD][流花]--十三、打赌 (H)

竭尽挑情之能事的三个字伴随着被口腔黏膜包覆的温暖触感几乎让流川陷入疯狂……他小小地倒抽了一口气,本能地揪住了那埋在他胯间的火焰发丝。

他看着对方颇感艰辛地吞吐着他粗长的性器;看着对方淫浪地伸出舌,妖娆地缠绕着他的棒身及头部……这番视觉与触觉上的双重刺激,让他再难忍受地开始摆动起腰……同时亦顾不得对方的感受,前前後後扯着那红色的头颅,强迫其配合自己抽插的节奏。

「唔……呃……」樱木没有反抗,柔顺地任那巨物肆虐着他柔嫩的口腔……尽管流川在他嘴中进出的速度与深度都远远超出他所能忍受,他仍然极力克制欲呕的不适,尽可能地含吮着那强势的男根。

只不过,被深深戳刺到喉口所逼出的泪水仍然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与无法吞咽的唾液一齐,顺着线条优美的颈子滑落。

他在性爱当中流下的泪,总能激起对方更深一层的嗜虐慾望……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他将那头柔软的红发微微往後扯,稍稍退出对方软热的口腔—就在樱木因口中的压迫感顿时减轻而松了一口气之际,更为变态的命令便当头响起:

「脱掉裤子,我想看你自己来。」

金眸不可思议地上扬,泛着一丝未褪的水光瞪视着一脸平静表情的黑发男子—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麽。

「你、你、你……」他一开口说话,口中那属於对方的麝香气息便自然而然地往鼻腔内冲,这种情慾的气味让樱木顿时觉得有些头昏眼花……不过,该搞清楚的还是得搞清楚—

「你……你说什麽?!!」自己来什麽?!!这死狐狸是在说梦话吗?!

流川微微皱眉,不太开心对方擅自终止对他的『服务』,甚至还质疑他所下的命令的绝对性—不由分说地揪回那退离的红色头颅,硬是将烙铁般的巨物再度抵住那紧抿的樱唇。

「刚刚不知道谁夸下海口说要服侍我的?」他懒洋洋地道,轻佻地执着性器沿着对方的唇线描绘……溢出的白浊体液沾染上蜜金色的下巴,再顺着下颚的线条滴落……这幅弄脏对方的景象莫名地让流川感到发自骨髓深处的,无法言喻的兴奋……只不过,可怕的是,他的语气丝毫没有透露半点端倪。

「所谓服侍,不就是要以我的喜好为优先吗?」平板而毫无起伏的问句,却把对方堵得死死的。

这变态……樱木暗暗咬了咬牙,在心中低咒着。他的个性不仅吃软不吃硬,也受不了别人拿他说过的话来激他—殊不知,流川便是吃定了他这一点。

他跪直了身子,隐隐颤抖的双手慢慢往下探……有意无意极其缓慢地解开西装裤的扣子,扯掉皮带……动作之慢,几乎把原先十秒钟就能完成的动作拉长为五倍的时间。

白痴。流川在心中冷笑。搞这种小动作,难道以为他看不出来吗?!没关系,他向来是个很有耐心又充满慈悲心(?)的掠食者,面对即将被拆吃入腹的猎物他实在应该宽容地给予他垂死挣扎的时间。

终於,在那双几乎要透视他的黑眸的注视之下,黑色的西装长裤和白色的底裤被缓缓褪离了蜜色的身躯……樱木跪得直挺挺的,双手却不忘紧压着衬衫下摆,聊胜於无地想遮掩一些暴露於外的春光。

流川眯起了眼,注视着眼前那张下巴微扬,俊朗而倨傲的脸孔;夹杂着困窘与力持镇定的金眸,再往下看……对方穿得整整齐齐的上半身衣着,与被迫裸露的下体,恰好形成强烈的对比。而~他不得不说,这副打扮,实在非常适合他的野兽—野性难驯,骨子里偏又性感撩人。

有时,他也觉得很奇怪,似乎只要面对这家伙,他潜藏的劣根性便会不受控制地冒出头来……想欺负他,想弄坏他,想把他搞得乱七八糟,想看他饥渴地向自己求饶……

呵~驯兽之乐,莫过於此。

「跟你打个赌。」在他察觉之前,他的嘴已经不受控制地说出这句话。樱木则是胀红着脸,浑身僵硬地瞪着他—下身凉飕飕的感觉让他超级无敌羞耻外加不自在,一点也没有对方悠悠哉哉看戏的好心情。

流川也不理会他的沈默,自顾自地说道:「如果你能够让我先射出来,就算你赢;相反,就算我赢。」

听来相当轻而易举的赌约让樱木狐疑地挑了挑眉,迟疑地问:「赢了……有什麽好处?」

流川也不迂回,直截了当地回道:「你赢了,我无条件答应你一个要求;我赢,换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樱木几乎只听到一半就双眼放光。

一个要求?!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只要他赢了,他绝对要命令死狐狸一个礼拜……不,太少了……一个月~太少……两个月~不准碰他一根指头!他要做回他的阳光好青年,而不是每晚被压在床上操得死去活来的。

就~算~他爱这个家伙,也不代表他就要容忍对方的纵欲无度!

只思考了两秒钟他便已做出决定—

「好!我赌了。」他豪气干云地接下对方的挑战,没发现那双狭长的丹凤眼迅速地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光芒。

「那还快不开始。」流川意有所指地比了比自己贲张的下体—尽管心中求胜欲强烈,樱木却仍然忍不住胀红了脸~半是因为对方顶着一张精致俊美的脸孔,却做出如此淫猥的举动;半则是因为想到等会儿即将要接受的挑战,心中仍不禁忐忑。

死狐狸,这次一定要你乖乖认输……他在心中立誓。同时,心一横,口一张,再度含纳了对方巨大的慾望。

他努力回想着对方替他口交时的细节……时而用唇片轻轻摩擦那敏感的顶端,时而用舌头吸吮……偶尔,他还会福至心灵,轻柔地抚摸着男根下方的囊袋……在他奋力地吞吐之下,细小的洞口缓缓泌出透着淡淡麝香味的汁液,全被他一小口一小口,温顺地咽了下去……

金眸波光潋灩,蜜色脸孔沁着霞光与薄汗,出奇地诱人……更别说那鲜艳欲滴的唇,以及那时不时溜出口腔外,让人想一口咬住的软舌……流川眯起眼,揪紧对方汗湿的红发,几不可见地喘了一口气。

满厉害的嘛……一滴晶莹的汗滑落他白皙的额角。对方能做到这种程度令他颇为惊讶……他不得不承认,如果他自制力再差上那麽一点,绝对会在这样的挑逗之下直接射进对方嘴里—不过,如果只是如果,他还没那麽不济。

「白痴,你也得玩自己,否则就算你输。」平板的嗓音即使仅剩气音依然带着满满的强势。樱木挑起眉尾,不驯地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探出手,执住自己的性器开始缓缓套弄起来……

哼哼!玩就玩!本天才还怕你不成!樱木在心中扮了个鬼脸。

不能怪他如此志得意满—现在主控权完全掌握在他手上,只要他嘴上认真些,手上放水些,死狐狸哪是他的对手!!哇哈哈~他就快要有两个月健康阳光的男子汉生活了!太令人期待了!

可惜,他心中得意的OS并没有持续太久,对方命令式的口吻再次在他头顶响起:

「白痴,你的腰也要动。在地毯上摩擦。」

啥?!樱木皱起眉,转了转眼眸,决定听而不闻—但流川可没那麽好打发。

他揪住对方的发,猝不及防地一个前压,同时腰身一挺,将搏动着的性器直接送入对方口腔深处—巨大的压迫感与呕吐感逼得樱木转着颈子想逃离,却因後脑勺被蛮力固定住而动弹不得。

「快点,白痴。」无情的嗓音透着嗜虐的期待。「不想我每次都进得这麽深就乖乖动你的腰。难不成你是怕自己太敏感,会忍不住先射出来吗?」

这死……家……伙……!

对方粗暴的举动与半挑衅半嘲讽的话语彻底挑起了樱木的反骨与怒意—胸口气血翻腾的结果,便是他想也不想地微微抬起腰身,如对方所愿地,在柔软的长羊毛地毯上摩擦起自己的慾望。

铺满整间卧室的长羊毛地毯是手工织就,也是世界顶级,专门生产手工地毯品牌的老板特地送上,当作他们两人新居落成和结婚的贺礼……关於这地毯的种种一一闪过樱木的脑海,然後,再被不熟悉的骚动感一个一个吞吃。

细长柔软的羊毛随着他每一次摆动腰身,轻轻地拂掠过他高举的慾望,敏感的股间,甚至是……尚未被满足的後穴……他自被压迫的喉口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只觉得全身感官突然变得无比敏感,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都随着那被毛料拂过的轻柔触感而一个个张开……

他无意识地更加着力於吸吮口中那巨大而灼热的硬物,并自舌尖嚐到一抹属於对方与慾望的咸涩气味……这样的体认不知为何,让原本只局限於下腹闷烧的火焰开始蔓延流窜到四肢百骸……原本只是虚应故事的摩擦开始变得急躁而煽情,清朗的金眸如今一片涣散,蜜色的脸孔上更是浮现一种,说不出是快意或是压抑的表情,淫媚诱人……

自流川的角度看下去,只见那原本猖狂傲然的硬汉,如今却匍匐在他股间,眉眼含春带水,嘴里卖力地吞吐着他的慾望,一面却还不知餍足地持着自己的男根摩擦自渎着……让一只野兽臣服於自己有多畅快?大抵就是~那种即将抵达高潮的畅快。

揪住红色发丝的大掌更为使力,一片迷离表情的红发男子竟似也不觉疼痛……一片寂静的室内只闻流川越来越显粗重的喘息声,性器与口腔黏膜摩擦发出的『咕啾咕啾』声,还有樱木无意识的几声闷吟……交织成为令人脸红心跳的乐章。

最後,在流川的一声闷哼,樱木的一阵颤抖之下,浊白的体液高速喷洒在樱木的口中和纯白的地毯上。

全副心神尚处在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喘气的樱木,心跳都还没回稳,下一秒就被流川闷声不吭地压趴在地毯上,略显粗暴地抬高他的腰部……

「狐……」炽热坚硬的棒状物体破开他狭窄的穴口,在他猝不及防之际一口气顶至最底—樱木倒抽一口气。

倒抽一口气的原因,不是因为疼痛或其他,而是快感……像毒品一般迅速让他沈沦的快感。

方才自渎时,男根前端泌出的汁液不知何时打湿了秘蕾的入口,连带地也使得对方的进犯变得更为轻易……而~少了被撕裂的痛楚,余下的快感简直强烈得让他难以抵挡……他无意识地微微收紧下身的甬道,那种几乎能够描绘对方男根形状的真实感让他在羞耻之余又感到禁忌的兴奋。

流川半个身躯几乎都压在身下的红发男子上,汗湿的俊美脸孔亦抵着对方的肩胛处不住喘气。

「白痴,好紧……」又湿又暖,偏生又紧紧地吸住他不放……他就是死在这具身体里也甘愿了!

「等一……」尽管被贯穿,被填满的感觉好得让他想摆动腰身—有些该弄清楚的事还是得先弄清楚。「所以……现在~算谁赢?」也不能让他这样被插得莫名奇妙吧!虽然他打死不承认他还满爱这样的莫名其妙就是。

「不重要。」黑发男子扶着他的腰身,开始缓慢地在他体内进出。「我要你…我爱你……花道……」随着一声声缱绻的爱语,是一下下越来越显狂暴的撞击。

「啊……不……轻点……呜……啊…那里……嗯……」男人在他体内的律动彻底夺走了他仅剩不多的理智,他只能无助而飘摇地随着男人带领的节奏起舞,完全地交出自己的身与心。

只是,偶尔,在某些个千分之零点零零一秒,一丝丝残存理智回笼的时候,他会执着地想着……自己到底赢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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