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什么时候离开，没人会注意。
身上衬衫被撞得散开，领口掉到腰上，露着一大片光洁的肌肤，锁骨上还有之前留下印子。
他眯着眼看那片红，很满意。
他把乔昕的手拿开，自己握着阴茎上下撸动。
乔昕拿纸巾把腿上的液体擦了，内裤全湿了也只能这么穿着早知道就脱下来了。
乔昕把别在腰间的裙子抽出来放下去，衣服也整理好，然后偏着头看他是怎么自慰的，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机械地套弄，不得章法。
“我帮你。”
手指触上去很热，隔着套也能感受到青筋的跳动，乔昕用膝盖内侧夹住他，这样轻轻蹭着，伸手去握，一只手不太能握过来，她用手抚着露出来的部分上下滑动，手指不停地变换力度，掌心对着龟头刮蹭。
他靠着她，一只手撑在讲桌上，喉咙里挤出舒服的呻吟。
安全套上还残留着润滑剂，质感太奇怪了，沾在手上带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厌恶。乔昕一把撸到根部想把套子摘掉。
宋庭许握住她的手，“别拿，就这样。”他目光闪躲着，吞吞吐吐出来三个字，“你手脏。”
舌尖抵住牙齿，一句脏话堵在喉咙口，乔昕看着那张脸终究是没把话说出来。
“那我去洗手，行了？”
他侧过脸，点点头。
“鞋掉地上了，你扶着我下去。”乔昕踢踢他的腰。
宋庭许伸了一只手给她，乔昕抱着他的手臂小心地伸下去一只脚，鞋子掉在他两脚中间，乔昕伸进去一只腿，小腿的皮肤接触到牛仔裤粗糙的布料一停顿，接着她把脚踩进鞋里，伸手把他推开。
讲台离地面有个台阶，借着幕布的反射光，乔昕靠近第一排的操作台推开水阀。
宋庭许追了一句：“洗手液在左手边，你应该看得到。”
那些女孩儿到底是怎么能受得了他？乔昕手上搓着泡沫，瞪讲台上的他一眼，气反倒消了一大半。
真好看啊，连沉在欲望里的样子都那么好看。
宋庭许隔着老远就给她递纸巾，乔昕接过来把手擦干净，把手举过头顶，五指分开正面反面都经过他的检视。
他看了眼没说话，抱着乔昕的腰把她放上讲台。
刚洗过的手很凉，脆弱的地方被这么一碰，他整个人被冰得瑟缩了一下。刚想开口，乔昕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逼着他向前，一只手握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蛋。
他用手死死握住她的肩，乔昕穿着完好，手掌下是外套毛茸茸的质感。
她扎起来的头发已经松散了，他用手一拢，侧头舔舐她的脖子，撕咬着她的皮肉。
宋庭许把手伸到她的裙底，隔着内裤按上她的阴蒂，捏着硬起来那一点用拇指和食指重重地碾过，她的身体颤抖着，被她握着的性器跟着在抖。
被这样压着，乔昕被迫支撑着他的重量，手上的动作也慢慢快起来，顶部的小口渗出些滑腻的液体，被抹满了整个柱身。
乔昕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感受着他在手里越来越快的跳动，仰着头朝他耳朵吹气：“射我腿上。”
宋庭许握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肩窝，很压抑的呻吟。
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儿，他稍微分开低头看，乔昕两腿并拢着，精液全射在她大腿上。
那个牌子的纸巾一包只有六张，已经用完了。
乔昕推推他：“我包里有，帮我拿过来。”并着腿不敢动，怕东西流到别的地方不好擦。
宋庭许把手盖在她的眼睛上，伸长手臂去够灯的开关。
灯亮了。
她的脸好红。
抽出纸巾给她擦干净，宋庭许想抱她下来，她没让，自己撑着桌面滑了下来。
他摸了摸外套，背后湿了一片，幸好黑色的看不太出来。
“给你。”宋庭许递过来张方格纸。
乔昕瞄了一眼，他抄了那道数学题，左侧是答题步骤，右侧标注了解题思路。
她接过来放进包里，见他还杵在面前站着，说：“起开。”
他往旁边一让：“送你回宿舍啊。”
乔昕经过他往外走，说：“我不住校。”
宋庭许拉住她书包带：“那送你回家，天快黑了不安全。”
乔昕转身看他一眼，没同意也没反对。
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现在到底在生什么气？莫名其妙的，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灯在身后暗下去。
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被风一吹觉得好冷。
腿间也热辣辣的，好像被磨肿了。
“冷。”她说。
宋庭许脱了外套给她穿。把她的包拿过来背在肩上，把衣服抖开，帮她把胳膊钻进袖子里。
包还是背在他身上，宋庭许跟在她后面，也稍微觉察到她在生气，却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宋庭许也不知道她家住在哪儿，就这么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地走着，途经一家药店。
乔昕停下，说：“我进去买药。”
“什么药啊，我跟你一起。”
“感冒药，你传染给我了，不准跟我一起。你在外面等着。”
宋庭许一个人站在外面郁闷着，路上连块可以踢的石子都没有。
“一盒优思悦，198。”
乔昕掏出手机给店员扫了下。
店员打量着面前的女孩儿，女孩儿的个子不算矮，但身上穿着这件衣服一看就是男式的，她朝玻璃窗外一抬下巴，问：“你男朋友啊？”
乔昕把装着药的小袋子接过来，朝店员示意的方向转头，只看见一个身姿挺拔的背影，背着她的双肩包。
她淡淡地嗯了一声。
店员噤了声，果然得长成这样才能让女朋友心甘情愿吃药啊。
天已经黑了，路灯很亮。
宋庭许手缩在袖子里握了握拳，歪着头看走在他左边的乔昕，他说：“到底生什么气啊你？”
为什么呢？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
乔昕把手上的塑料袋在手指上缠了缠，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吗？你问我是不是想让你操我，在实践基地。”
他下意识想反驳那不是第一次，但她的目光又很认真，所以他闭上嘴安静听她说下去。
“我确实挺想的，”乔昕偏着头勾起一抹笑，“可你技术实在太差了。”
“我还以为，你交过那么多女朋友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眼里写着不过如此四个大字。
宋庭许喉咙里滚了好几遍的“一起吃个饭再回家吧？”到底是没说出口，真想把她丢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