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林清菡打坐，探出神识触及皇宫，大概是天子脚下，皇宫外围自发形成一个结界，常人是看不出，但林清菡神识探到结界就无法前行，看来只能身体力。不过这结界甚是有趣，若她猜的不错，该是龙气，不是有狐妖靠吸食龙气修炼一典故吗？
素手一挥，一身黑衣，出了张府。
林清菡没有御剑，直接用飞行术。
“师傅，这么晚了是要去哪儿？”
突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用也知道是谁，只是他怎会来？回头看去，张尹斌一身黑衣紧跟身后，自己用的是飞行术，不过是夜间所以往低处飞行，但速度还是相当快的，如果是这样，那张尹斌的轻功应是十分了得。
“你怎会出来？”
“师傅在哪儿，徒儿就在哪儿。师傅这是要去哪里？”
林清菡不语继续前行着，是否要撇开他？算了。张尹斌见自家师父懒得搭理他，也不介意，紧紧跟随其后，不过感觉师傅速度略慢了些，心中欣喜。
“师傅的轻功好生奇怪，徒儿不曾见师傅借助他力。”自己的轻功已算是无人能及，这也是之前苦练多年的结果，他敢保证师傅眼下只用了几成力，却比自己用了九成力的还快上几分，渐渐觉得自家师父有些逆天。
“这不是轻功。”
“那是？”不是轻功是什么，难不成是仙术，那只在神话里出现过，想想也不可能，暗自摇了摇头。
既然已是自己的徒弟，是否传教于他？林清菡在心中纠结，这种逆天之物被世人知晓那会掀起轩然大波，估计那时自己也无安生日子了，可林清菡就是个很直的人，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那是因为前世被磨砺得面上很难有过大的情绪，但了解她的人却是能读懂她看似面瘫实则是有的表情，一看就能知她是喜是忧，自然觉得对于自家徒弟不应隐瞒，十分纠结。
“师傅若是不便，徒儿不问便是。”看出师傅纠结十分，张尹斌不想为难，更不想看到师傅除了喜色的其他情绪。
林清菡神识出鞘，进入空间寻书。
“清儿不妨告诉他。”
“为何？”林清菡皱眉，这应该是自己与无邪间的秘密，至今无第三人知晓，无邪怎会让他打破？
无邪神秘一笑，“你以后便知道了。左边第四列倒数第三格里有本‘焱阳决’，这本与他资质相同，修习事半功倍。”
“无邪不怕若是被世人皆知，这天下必定大乱。”
“他不会。”
“无邪如何如此笃定？”林清菡深深疑惑。
无邪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清儿以后便知。”亦是这句，真似个故弄玄虚的老道。
林清菡也就没再多想，“无邪放心，不待几日，清儿便能一直陪着无邪。”拿着《焱阳决》出了空间。
无邪望着林清菡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清儿，你与他们是命中的定数，这是你必要偿还的。”
“这是给你的，照着上面修炼，不懂得可以问我，至于我这个......不是轻功，是飞行术，以后再教你。”一本秘籍突然出现在张尹斌的眼前，明明刚刚默不作声怎么喊她都不应得师傅何时手中多了一本秘籍？
张尹斌接过秘籍，“焱阳决......这是？”
“你可暂称它为仙术。快些收起来，此事定不可与他人声张，你可知？”
真有仙术，张尹斌有些神色古怪得看着林清菡，又仔细翻了翻手中之物，快速放入襟中，“徒儿愿自发毒誓，若此事告知他人，定受五雷轰顶，神形俱灭之痛。”一改平日轻率的脸面，神情严肃。
“咦，师傅，我们怎么来到了皇宫？”恍然间才发现身处何处。
“跟我走。”张尹斌也不多话，紧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