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夜嘤咛着醒来后下腹仍是涨涨的坠坠的痛,凝神起身看了一看,才发觉下面小口白浊混着血丝,仿佛任君采撷一般,一派淫糜。想来风城马在她昏迷之际已然泄过一次身了。
风城马在一旁闭着眼养神,见她醒了,便也睁开眼来望着她,目光沉沉,教她不自觉地有些心慌。不容她再躲避,他拿手指挑起她的下颌,语气不是不讥讽的:“这样便不行了?我可还未玩够呢。”
清夜自知这叫做玩火自焚,但这火是她欢喜的,她也乐得奉陪。
“殿下是初次,还是节制些罢。”她动了动身子,只觉酸痛难言,当真像是被碾过一般。看他样子文弱,不料也是个强的。
风城马捉住她的手,直直拉进怀里来:“听你意思,似乎还是不服气?”
她贴着他这样近,他的心跳声便在她耳边惊雷样地滚着。
清夜攀着他的颈子,从锁骨处一路密密麻麻地吻上去。她神色恍惚,半明半昧的眸子里汪着滔天的情欲,而她像一茎漫开的海棠花,从最底下摧枯拉朽地烧到了眼底。
她咬着他的耳垂,一字一句道:“任由殿下处置。”
风城马受了这样的撩拨,先前消下去的火复将烧起来。
他望着眼前的这具娇嫩的躯体,本是青玉质地的幼白,经过这么一阵折腾已出了一身细汗,笼着一层淡淡的红色,当真是娇媚入骨。他伸手缓缓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口中犹自夸道:“当真如海棠一般。”
清夜听得真切,心里刚生出一丝窃喜,却已被他掉转了个身。
风城马从后头箍着她的腰,下身的灼热已紧紧贴上来,却也不轻易进去,只深深浅浅地顶着她的洞口。清夜尝了荤,晓得了妙处,小穴也跟着一收一缩,便湿嗒嗒地泌出许多蜜液来。
她娇声叫道:“殿下,我疼。”
谁知只听得后头短短的笑声:“就是要你疼。”
还未来得及应对,他已经直直地撞了进来。清夜整个人皱成小小的一团,眼里淌出泪来,只死命地往前躲去。风城马在后头使力扶住她的腰,教她高高地撅起屁股,像犬一般任他抽插。
清夜此刻倒是真的怕了。
一来这个姿势入得比往常深很多,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那东西给搅着转,口中更尖叫连连。二来这个姿势在她看来着实不雅,她被突然这么后入了,心里头更生一层羞愧。这么想着,她便不肯安分待着了,便哭闹着要离开。
后面风城马正在上头,怎么容得她这般肆意?
立时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更比一下重地撞开那两片危危的花瓣,蹂躏那愈发灼热的绵软。
果不其然,身下的呜咽声越发细微起来,只看得见她的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毯子,连关节都泛着可憎的青白色。
先来的是痛,清夜不由得垂着头苦苦忍耐,可当风城马短暂撤出的时候,又有阵空荡感跟着来了,叫嚣着让他再撑满整具身体。
不过进进出出磨了十几回合,清夜又觉得一股子春潮般的快感扑面而来,她在水里头不住挣扎着浮起,却又重重地坠下去,然后再浮起,再坠落。
想到身后不是旁人,而是风城马,她心底的火焚得更旺盛。
风城马把她送上了顶峰,又带她坠落深海。
起起伏伏间,她满心满肺的,便只有他。她紧紧地环着他,听着他低声吼着在她体内射出一大片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