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就是这个样子……”男人的声音丝丝颤抖，眼神飘忽，不敢往椅上躺着做动作的小人望去，他带着茧子的大手握着纤纤玉足，整个身子是半蹲在一侧，从另一个方向看过去，像是压在身上一样。
“一定到这个样子吗？好难受……”易遥一手撑住椅子，苦皱眉头，时不时向程毅望去。
蛙泳最主要就是蹬脚的脚型，那一瞬间脚是要向外撑张平行的，她这个动作一直做不好，程毅就用手帮助她形成短期的肌肉记忆。
可这一帮倒又把男人心里的感觉勾了出来，指腹不经意会摩挲软软滑滑的脚背，自己紧张的手冒汗，女孩的小脚倒是冰冰凉凉，而且他蹲在一边，正前方就是圆鼓的大屁股，在他矫正过程中会左扭一下，右摆一下，时间一长脚踝被掰的酸疼时那肉瓣的主人还会撅起来放松放松。
程毅胸膛被磨的剧烈起伏，克制住不去盯着那处香软，但鼻息间却充斥着无法挥散的若有若无的香气，芬芳吸入，下腹就是一阵紧绷，尴尬的进退两难。
好半响终于熬到休息的时间，男人浑身上下已经淌满了汗，粗粗地喘着气。
易遥也是汗涔涔的，脚掌处似乎还留着不属于自己的温热，她伸手按揉抚摸自己酸胀的脚趾，整个人侧躺在浴巾恢复元气。
“天哪，只是练个姿势就累成这样，呜呜呜，还是宅在家里舒服。”
“这是你刚开始，时间长了就好了。”程毅用手抹了额前的一把汗，走到自己座位处拿起毛巾擦拭着身子，拧开事先备好的矿泉水，猛灌了几口。
易遥看着他的疲态，很是不解：“不对啊程大哥，我练腿累的够呛就行了，你不就是帮我按住脚，怎么也直喘气？”
程毅一口水直接喷出来，剧烈地咳嗽。易遥见状吓得从椅子上跳起，跑过去在他的背上轻拍，她看着男人呛得涨红的脸，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难道刚刚的表述有歧义，被误会了？
程毅摆了摆手示意她停下，一本正经的给自己找说辞：“我只是…精神太集中了，不碍什么事。”
易遥半信半疑，也不好再问什么，看他气息渐稳，又兴冲冲地说：“练完这个是不是该练那个换气了？要下水了吗？”
程毅点点头，指了指女孩放在一旁的泡沫板：“把那个戴上，我们就可以下水了。”
话音刚落，易遥就蹿过去在腰间系上几片薄板，绑完后又在男人的帮助下左右手臂也栓上一片，她走到下水的台阶处，背过去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下走，程毅在前面护着她以免摔倒。
在下肢进入水中的那一刻，易遥被冰的全身哆嗦了一下，她忍受冷意直到整个身子都浸泡进去后，蜷在角落抱住自己，还是凉的难受，更别说胸口还有水压逼迫着。
“嘶，怎么会这么冷啊。”水温应该开了才对，下水冻的根本不想在游了。
程毅把自己的泳帽捁好，坐到池边示意易遥过来：“冷是一会的，马上你游动几下就不冷了。在水里是要动的，你泡在那里一直静止又会重新凉起来。”
易遥恍然，记得她之前在水中乱动的折腾法，也是进水的那一下冰凉，然后估计就在她搅屎棍的操作下沸腾的热了起来。
她进的是潜水区，扶着池壁几步就到程毅的旁边，男人把她的帽子挪正，眼镜在动了动，给她的两只耳朵塞入了耳塞。
看着她都装备好，程毅也“噗通”一声滑进泳池里，他来回游了一会，自由泳的姿势优美流畅，从左到右，在翻身返回，头抬起的时候冲易遥喊道：“你也先适应适应。”
易遥看他潇洒自如的样子着实羡慕，腰上手臂处有阻碍，她也不能撒泼似的游，想要甩腿发力却沉在水底漂不起来，连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身体浮浮沉沉，游不得半点距离，天哪，游个泳这么难得吗，易遥再看向已经跑到深水区的程毅，她怎么不能浮起来，自己不是还有泡沫板吗？难道是太胖了？不能吧，她体重也不过百，那么小只的一个人，居然还不能飞？！
女孩气呼呼的瞪着游回来的程毅，臭男人，一下水就只顾自己玩的嗨，根本不管自己徒弟的感受了，差评！
程毅其实一直留意着易遥，他看着小人生动的表情无声笑了下，小姑娘真是可爱，眼睛睁得还那么大，在水里像旋转木马般上上下下，活泼娇憨的不行。
他慢悠悠地游到易遥身边，顶着杀气腾腾的目光自然牵起她的手掌，说：“想飘起来首先要学会放松，身上的肌肉都不要紧绷，慢慢就浮起来了。”
“那你不早点说！”易遥虽然嘴上埋怨，但身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漏按着男人的要求来，被大手牵着心里涌上无名的依赖和平静，下一秒就感觉全身慢慢被一股力量抬起，直到背部接触到水面。
耳畔接着传来男人的声音：“再试试在岸上学的蛙泳的动作。”
轻浮的双腿重复着的程毅反反复复叮嘱的姿势，脚掌勾，大腿蜷缩，在用力甩出去，“哗啦”一声，动作完成，客克服阻力带起的涟漪往两边拨动向远。
易遥就这么一下两下进行练习，在水里没有岸上那么轻松，水流的障碍难度远比没什么压力的岸上活动要难，同时耗费的体力也是岸上的几倍，她滑着滑着就感觉大腿没了力气，渐渐又耷拉降至池底了。
“程毅，我没劲了。”女孩睁着漂亮的瞳眸透过泳镜可怜兮兮看着他。
男人被注视的不自然起来，嘴上却说道：“还要加强练习，这点运动量就撑不住是不行的。”
其实他也并不是想挑毛病，只不过用这打个幌子好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易遥游得动作是很漂亮的，白嫩的小腿灵活破开水面，像水中轻快的一条小鱼，动作也标准，最重要的是，她穿的衣服后面露背，在水中漂亮的蝴蝶骨被滋润的看上去更加滑腻丝柔，连着向前游时一起发力的两个屁股，程毅无法遏制住诱惑，就这么一直欣赏着，在易遥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有股很大的罪恶感。
水波晃动，衣物湿的透透的，裹住圆臀的白色内裤都被他瞧见。
白色的内裤，这是程毅不敢想像，春梦里荒诞的少女就是脱下白色的内衣，在自己的身上驰骋放纵。
来晚了，这阵子估计都会迟点，要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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