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蒲扇一样的手缓缓插进了她和坐垫之间,隔着薄薄的纯棉伞裙在揉捏她的一瓣屁股,不紧不慢,像在揉落入盆里的面团,小敏左右闪躲,也跳不出这个盆。
没有面团能逃离面盆。
这只手又大又厚,指头上有茧子,哪怕隔着两层布料也令人很分明的感受到那种硬质和粗糙,它蠕动着,把黏腻的湿汗蹭在薄薄的布料上,濡湿它,让它紧紧贴在女孩子饱满的肉皮上,像糯米纸贴在布丁上,布丁软软的又Q弹,就是叫人去挤碎它,男人越揉越大力,臀肉被紧紧捏抓,肉从指缝间漏出来,小敏被捏的险些痛呼出声。
小敏低低的埋着头,不敢看周围人的反应,不敢去想大家是不是都看见自己被人亵玩的丑态,她只希望列车能赶快到站或者这只手能赶快厌烦,她已经贴到了车内壁,无路可退,而列车上的人只多不少,本来只能坐四个人的床铺上挤了五个甚至六个成人,两张下铺之间的狭窄过道上也站着人,他们把小臂搭在中铺边沿,隐隐透着尿骚味儿的下体正对着小敏的脸,黑粗手指灵巧的剥着橘子,嘴巴一面吃一面滔滔不绝的讲话,就这样淹没了一个女孩的呼吸。
小敏猛然屏住了气,因为那只肆无忌惮的手抽开了她压在身下的裙子,伸进了她防卫的内裤——她的卫兵是如此薄弱,她的皮肤避无可避只能直接对上那肥厚的手指和粗糙的硬茧。他用短短的指甲搔刮着她大腿根的皮肤,小指开始试探着顶弄她的菊蕾,小敏再也受不了,她要站起来到外面的走廊,她要躲开这个魔鬼,但是没想到正是她起身的行为却令这只手钻了空子——趁着小屁股抬起来的一瞬间,他迅速拉下了小敏的内裤,把它卡在肉肉的大腿根,手则直接摸上少女娇嫩的阴阜,中指按压在还羞涩的裹在皮里的阴蒂,时轻时重的画圈转磨,小敏无法控制自己大腿的肌肉,她的腿整个的软了下去,人突然卸力瘫坐在男人的大手上,两片肥厚阴唇直接贴上了对方的掌心,女孩被烫的一哆嗦,小穴咕叽一声吐了一口蜜汁。
男人凑上来贴住她的耳朵,“小骚货,你湿了。”
小敏羞耻的满脸通红,她把头埋进臂弯,仿佛风暴来袭时扎进沙堆的鸵鸟,仿佛这样可以拒绝被人在车上猥亵的命运,仿佛这样可以隔绝那个被亵玩出快感的自己,但是现实并不放过她。
男人用舌头舔舐她粉红的耳廓,一边低低的威胁女孩:“把手放到我鸡巴上,给老子撸出来。不然我就把你扒光,让全车人看看你有多骚,在公开场合被人抠的小逼流水,你说你骚不骚。”他用另一只手把摊在桌上的报纸翻了页,并借此不引人注意的调整了报纸的位置,这一变化将两人的下身完全的遮盖住了,再也无人可能发现这薄薄纸片下的玄机。
“快点干,”男人灼热的气息吹进了她的耳洞,小敏觉得自己已经被插入了,男人的喘息像利剑插进她的耳朵,捅碎她想要平安渡劫的幻想,“你是隔壁市的大学生吧,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做,我就扒了你,我去你学校,我让你出名,让你老师你同学都知道他们有个在火车上被人插得流水儿的骚逼同学”。说完,他突然用中指重重的按在阴蒂上面快速的抖动,小敏被这突来的刺激弄得绷直了脚尖,淫水滑腻腻的漫出来,流进了屁股沟儿。
男人借着这股润滑沿着阴道口画八字,间或用曲起的指节顶弄小敏已然微微翘起的阴核,小敏低着头,认命般的慢慢把手滑下来,摸到男人的皮带下面,隔着布料上下抚摸。“拉链拉开,把它掏出来,”男人冷酷的命令道,小敏眼睛里涌出泪水,却乖乖地照做,掏出那火热的东西,铃口流出的粘液糊了她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