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鸟(18禁)--逆鳞

正文 大鸟(18禁)--逆鳞

“你是我的外甥女,我怎么可能不要你。”舅舅轻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叛逆期的小孩子都容易自己胡思乱想?”

“舅舅...”

“好了。等你洗完澡再说,我先出去了。”他放下电吹风,“浴帽在柜子里,要用自己拿。”

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只剩下俞渊一个人。她脱下衣服转身看镜子,露在内裤外面的屁股上有些地方已经红肿起来了。想起他那只扇她屁股的宽厚大掌,俞渊羞得小脸发烫。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悄悄地把下身抵到了洗手台的边沿,晃动着腰肢轻轻摩擦起来。

“嗯...”圆润而凸出台角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快感,她卖力地摇着屁股追寻那酥痒的感觉,但是怎样也无法攀上顶峰。

她沮丧地停下动作,脱掉了湿淋淋的内裤站到淋浴房里。俞渊整个人都站在喷薄而下的水流里,她摇了摇脑袋,却没能甩掉那些绮念,只好先拨开两片阴唇,用水冲掉还在不断分泌的滑腻黏液。

舅舅说得对,她不仅到了叛逆期,也到思春期了。

“舅舅...”洗完澡的俞渊套着宽大的T恤走到沙发边,“你,你有没有消肿的药...?”

他正倚靠在沙发里,微微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垂着脑袋等了好半天才听见他说,“没有。怎么了?”

她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舅舅,腿心部位居然又开始蠢蠢欲动。她鼓起勇气转过身趴在靠垫上,T恤的下摆因为她的动作翻了起来,“你看...我现在坐下来屁股都痛...”

她没穿胸罩但是穿了内裤,比之前那条更薄更小的一条纯白色内裤。她咬了咬嘴唇,胸腔里那颗小心脏怦怦地跳得飞快,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屁股肯定被舅舅看见了。

“是肿了一点。自己去拿冰箱里拿冰袋。”

“舅舅...”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脸上毫无波澜,似乎像完美的雕塑那样不近人情。

“嗯?”

“舅舅,我好痛...”她一定是被浴室里的热蒸汽熏坏了脑子,竟挪了个方向,慢慢爬到他的膝上,“你打得这么用力,我都快要痛死了...帮我揉揉吧,屁股上好难受...”

他没有说话,任由俞渊放肆地趴在他的大腿上,露出她伤痕累累的小屁股。

她的心跳得更快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臀瓣上,“快帮我揉揉嘛…”

那只宽厚的男人手掌被她牵引着落在皮肤上的瞬间,她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嗓子里竟飘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肿了不能揉。”他收回了手,“去拿冰袋,自己回房间敷一下。”

俞渊咬了咬唇,从他腿上爬起来,到冰箱里拿过冰袋,又走回了客厅,“舅舅,帮我...我自己看不见那里。”

“你是不是又忘记了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已经十七岁了,怎么可以这样衣衫不整地出现在长辈面前?”

“哪有衣衫不整嘛,我穿着衣服呢…”她明明穿了T恤和内裤。

舅舅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把我打成这样,难道你不都心疼?”她在沙发里趴下来,把冰袋递给他,“我动一下就觉得痛...”

他没说话,把冰袋放在那片包裹她臀瓣的纯棉内裤上。

“这样裤子会湿掉的...”她伸手捏住白色三角裤的边缘,往臀缝中间拉了一点,半边柔嫩的小屁股随之露了出来。

“俞渊,你还把我当你舅舅吗?”

他突然开口,把她吓得颤了颤,“当然了...”

“你自己看看现在你是个什么样子。把身体这样暴露给舅舅看,你觉得合适吗?”

“你都看过的,以前你帮我洗澡的...”

“那是你还在幼儿园小班的时候。”

“舅舅...”

“现在不一样了,你长大了。你是个女孩子,要有性别意识,也必须学会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俞渊突然觉得很烦躁。这些话舅舅从她十三岁就开始这样教导她,到现在已经重复了不下几十遍。舅舅难道真的以为她被他管得太严了,所以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吗?

“别趴在我腿上,自己回房间去敷。”

“好。”她把冰袋拿起来,随手脱掉了那条被冷凝水弄湿的内裤。

T恤本来刚好盖住她挺翘的小屁股,但随着她从沙发上起身的动作,衣服的下摆直往上缩,几乎把她腿间那边毛茸茸的私密暴露在舅舅的视线里。

“俞渊,”他极其用力地一把捏住她的脸,“你想让我发火是不是?”

“你为什么还总把我当小孩子?”她被他牵制着,不得不直起身子坐在沙发上。屁股被压到,又开始阵阵钝痛,“你说的那些我都懂,我都知道!我不小了,我已经是个女人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就应该明白你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我说了那么多次让你保护好自己,你是在装傻充愣还是真不知道?”他皱起眉头,直直地盯着她,“俞渊,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我的耐心有限,不要再来试探我。”

“我什么时候试探你了?”

“你自己心里明白。我是你的舅舅,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想法。”

“惊世骇俗?”她不在意地笑了笑,“你是说乱伦吗?”

舅舅的眼神阴沉得吓人。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她深吸了一口气,“我喜欢你,不是外甥女对舅舅的那种喜欢,是女人对男...”

“闭嘴。”他紧皱着眉头打断她的话,“你今天怎么回事?吃错药了吗?”

“舅舅,你让不让说,我都说了。”她看着他,第一次没有觉得害怕,反而大着胆子靠近了他,“你养了我十几年,最了解我的就是你了,其实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吧?”

“你知道道德伦常,我们之间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需要我来教你吗?”

“不用教,我都知道。”她拈起那条纯白的小内裤,放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俞渊!”

她看得出舅舅非常生气,因为他叫她名字的时候,下颌角的咬肌都紧紧地绷了起来。

“你他妈是真的疯了。”他像扔垃圾一样,把她狠狠地推开甩到旁边,“我是你的亲舅舅!你不觉得恶心吗?”

她被他推得撞在沙发靠背上,整个光裸的小屁股都露了出来。

“当然不。”这是俞渊第一次听见他说脏话。她看着几乎失态的舅舅,眨了眨眼睛,“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恶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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