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一百十一)

正文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一百十一)

(一百十一)

「这真厉害!想不到杨家的小子还会下鸡蛋呢!我道他姓羊,原来还是一只小母鸡!妙极!妙极!」

芳青听了这话,登时吓得魂不附体。全身像是浸了在冰水里一样冷;原想要斟酒的,但动作都僵住了。手一颤抖,酒就溅到了桌上。

史爷高兴地呵呵大笑,伸手拈起芳青的面,说道:「这麽不小心!今晚爷要好好的罚你!」这话把芳青逗得脸色更难看,面上都是难堪害怕的表情。

「那就有劳史兄多多调教,让咱们几位兄弟之後也能好好的享受!」

「这只小母鸡,长得一点都不像他爹…」

「这是像杨大的妻吧。古家的三小姐,年轻时可是个大美人!不少人都提过亲呢!」

一直以来,芳青都以为院里的人不晓得自己的身世,哪知道原来是人尽皆知,而且自己还已经在床笫间伺候过杨家的敌人了,心中转瞬就像打翻了五味架,满是惊惶、伤心、屈辱和愤怒等各种情绪,百般滋味在心头,实在是受了天大的打击。

芳青也终於想起了,以往听家里长辈谈话时,曾听说过,杨家在朝上,有个姓史的对头,常常针锋相对,是很厉害的政敌。但小孩子只是一知半解,也不上心。

芳青忽然好恨自己,怎麽会这般粗心大意、之前都没有留意呢。

芳青怯怯的端视席上的几位客人,史爷、何爷、沈爷和朱爷。这几位,都是院里的熟客。就是芳青未挂牌、还是在大厅做小侍时,就已经常常见到他们了。

史爷的全名是史文璆,是当朝的重臣。几位王爷明争暗斗,朝廷上的臣子也分朋树党。史文璆算是忠敬王爷手下一个重要的人才。

芳青记得何爷应该就是何锦贤,也有听家里长辈提起过的,官位应该不低。在这夥人中,何爷应该是仅次於史爷的重头人物。芳青在院里这段时间,何爷特别喜爱女装的小倌。此刻陪伴在身旁的,就是之前与自己同时进院,给阉割了的久龄。

席上其余的两位恩客,沈爷全名应该叫沈明毓,但芳青没有家里的人提起过。在南春院,见他常常奉承史爷的,官位应该不高。 还有朱爷,是王府内务的,之前没有听过,也不出奇。

「这小贱货,又溅酒又发呆,也不怕待慢了史兄!」

芳青还在思前想後,魂在九宵外,却忽尔给一句话吓醒了。朱爷那把熟识又可怕的声音,把芳青拉马上回了现实。

芳青脸色苍白,还是一直沉默,但看脸色,是害怕的。

春儿笑咪咪的代为回答:「败了爷的兴,咱们怎麽敢当呢?奴家猜想,青弟弟是想到可以服侍史爷,太高兴,所以才想得出神了吧。对吧,青弟?」

春儿为自己解围,芳青也顺着的答道:「对,奴家太紧张,向各位爷赔不是。」声调挺不自然的,脸上的赔笑也是硬生生的。

芳青和久龄向有嫌隙,而且久龄又喜欢出风头、与人争长短的。芳青成了焦点,久龄心中当然不快活,妖娆的倚在何爷身上,装了个天真好奇的表情,问道:「何爷,姓杨的是什麽来头?」说完,又抛了个媚眼来卖弄风情。

何爷伸手在久龄身上又扭又捏的,说道:「小骚包,闲事你就甭多理,只要好好的伺候就够了。」

久龄娇嗔问道:「奴家如何待爷,难道爷不晓得麽?」之後又马上佯装伤心,抹了抹眼角,说道:「奴家也不图什麽打赏,只要爷继续来看奴家,就可以了。奴家知道爷喜欢,这两天才又练了首新的小曲。」越说越小声,还依偎到了何爷的怀中。

何爷笑道:「好了,好了,又看中了什麽?想要什麽?」

久龄兴奋的答道:「好哇,奴家知道爷喜好热闹。下次再请青哥哥表演吧。应该表演『暖香玉壶』还是『龙吞双珠』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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