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国艳情史-杀将--第九战 孙家刃与孙家魂

正文 三国艳情史-杀将--第九战 孙家刃与孙家魂

「我希望你能够替公瑾大人生个强而聪颖,天下无双的子嗣。」

孙权此话一出,蓉姬的表情明显地懵了。但是她毕竟是个情绪内敛的人,顿了顿,说道:「公瑾大人与小乔夫人的孩子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想必是继承了公瑾大人的聪明果敢以及小乔夫人的绝世容颜。」俨然是拒绝了。

「不,小乔夫人没有你那麽大的能耐。我需要的不是一个有着绝世容颜的的手下,而是需要一个像你一般锋利的虎牙。」说着孙权的手搁上了蓉姬的脸颊,只觉得她的脸色异常苍白,虽然知道自己提出这番话语是多麽惊世之举,但是他还是坚持说下去,「蓉儿的面貌甚好,我们江东的女人像水,但是就是缺了那麽一点英气,少了那麽一点神秘,这对你的身分来说有着很大的帮助。还有你那天赋异禀的武学资质,在沙场上见过你的兵将们肯定会受到你的吸引。

只可惜我大哥去世得早,你没能替他留下子嗣,否则铁定是有着我大哥的霸王姿态以及承袭你的斗神之姿。」

提到孙策,蓉姬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却是伸手握住了孙权搭在她面庞上的手,蓉姬的手长期持重兵器,纤细的手指上指尖特别粗糙,掌心也布满了茧,说实在地并不是那麽地好摸,但是她的力道拿捏得宜,加上端正的五官以及瘦削单薄的身子,尤以锁骨最为迷人,蓉姬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原本拽紧的领口这回竟然松了,大红衣衫滑落,露出她长期因为练武所以小而坚挺的胸部,还有结实平坦的腹,一直滑到那芳草萋萋处。

孙权与蓉姬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蓉姬受了张昭嘱咐,那个晚上蓉姬便会沐浴整齐,披散着长发,静静伫立在孙权的房门口,孙权一回府便会得知。因为是张昭送上来的,孙权不敢拒绝,即使今晚想在自己夫人房里过夜,也会改变主意,将蓉姬带进房里。蓉姬身负任务,孙权更不是笨蛋,两人都知道张昭的用意,蓉姬身板子纤细却结实,腿力甚好,一方面能够将孙权服侍得服服贴贴,另一方面又可以在枕头边说些软话,把张昭的谏言全带上床去。

孙权轻叹,其实张昭不用这一招,孙权也不敢违背他,但是他知道张昭有时候会与另一大权臣周瑜的意见不合,此时用上蓉姬是再适合不过的。

蓉姬自己动手,孙权十分讶异,因为以往都是孙权掌握着主导权。今儿个蓉姬两三下俐落地把孙权穿好的衣裳重新扒光了,整齐地堆叠在床头,自己却是衣衫半褪,长腿一跨,将孙权压在身下,俯首便是一深吻。

蓉姬的舌头长而灵动地探入孙权口中,唾沫交缠之间牵着银丝,她的手指轻巧地滑至孙权的下身,另一只手揉捏着孙权的乳尖,惹得孙权慾火又起,一阵燥热。

孙权在蓉姬的手口并用下整个人销魂不已,在蓉姬腿儿一弯,半蹲着将柔软触抵上那头猛虎之时,他捧住她结实的臀部,问道:「今日蓉儿怎地特别地热情?」

蓉姬若有似无地浅浅一笑,淡淡说道:「仲谋不是才说蓉儿特别急促吗?我这就缓给仲谋瞧。」说着往下一坐,娇吟一声,俯瞰着孙权,慢吞吞地扭摆着腰枝。

蓉姬以往都是唤孙权「主公」,这辈子从来没有叫过「仲谋」二字,但是孙权正处在慾火云端,哪里想得到这麽多?随着蓉姬的扭摆越来越快,蓉姬又是个练家子,甬道处的肌肉也随着身子摆动一缩一缩的,夹的孙权咬牙切齿地差点没有浪叫出来,她的腿力也不同於其他柔弱似水的江东女人,到最後孙权低吼一声,在蓉姬体内迸发而出。

蓉姬一滴汗不流,倒是在身下任由蓉姬摆动的孙权气喘吁吁脸色潮红。蓉姬翻身而下,用身边的布巾将孙权的身体从头到脚好好地擦拭乾净了,这才清理自己的,迅速穿好衣裳,她坐在因为尽兴又疲惫而朦朦胧胧就要睡去的孙权身边,捧起孙权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孙权睁眼,回握住蓉姬的手,虽然尽显疲态,但是依旧是目光灼灼,望着蓉姬,说道:「蓉儿,你今天很怪。」

蓉姬又是那似笑非笑,缱绻地挣脱孙权的手,站起身来,一身红衣飘飘,身子单薄到弱不禁风却又因为练武的缘故而站得稳稳地,她镇定说道:「主公,我无法听你的话,替公瑾大人生孩子。」她若怀孕,活着的价值几乎所剩无几,「今夜之後,我就不能够再与主公彻夜话家常了。」

他们是战友。

不只是床上的战友,还是青梅竹马,更是多年的知己。虽然孙权不懂蓉姬天生被训练成间谍的苦,但是他知道同为身不由己的寂寞,他总是包容蓉姬的枕边絮语,不让她为难,让她每一回都能够好好地与张昭交代。

蓉姬恭敬地跪在孙权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蓉儿多谢这些日子以来,主公对於蓉儿的百般照顾,蓉儿这就要离主公而去了,但是蓉儿生为孙家刀,死为孙家魂,定不负主公一番苦心。」

纵使孙权对她百般地包容,但究竟孙权与她共寝,也是轻松吃食到口的一块肉,并没有想要保护她、从张昭手中夺取她的意思。她是张昭的人,张昭说是孙家的人,其实根本是孙家的双面刃。

蓉姬最後再无犹豫,将总是好好地备在床边的避孕汤一饮而尽,以袖抹了抹嘴角,对着孙权咧嘴一笑。蓉姬素来都是浅浅地笑,笑得这麽灿然,自孙策破了她的身子之後还是头一回,孙权没有见过,傻傻地怔住了,看着那个总是伴他到天蒙蒙亮,替他更衣的女人,昂首阔步地在夜半月明之时离开了他的房间,徒留一室的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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