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似晚非明--沉迷于爱(h)

正文 似晚非明--沉迷于爱(h)

奇异的触感陌生而可怕,但随之而来的却是瘙痒被制止的舒爽,她不再抗拒,扭着身子想要的更多,想将满身的不适都舒缓。

他看出她的渴望,如此的湿,如此的媚。急不可耐地等着情潮的浇灌。

他索性不再前戏,硬物朝前一挺,便滑入那温热美好的沼泽地里。肿胀得到了抚慰,他瞬时舒服地叫出了声。再试着向前挺进,却似乎过于紧致了,隐约感到前面碰上了什么东西,阻挡了他的去路

他有片刻的愣怔,理智告诉自己并不该招惹她。

但都到了这个地步,两人的身体已紧紧贴在了一起,每一处不在叫嚣着来一场激烈的缠绵,干柴烈火,不烧个魂熄烬灭便不罢休,谁又愿意先松手呢?

她又在难耐的嘤咛,听在他耳里是柔绵而蚀骨的春药。

这场交欢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发了力向前一挺,那层阻隔被撞破,宽畅的道路瞬间开辟出来,更深处里,温暖紧致地不像话。

身下人蜷缩了下,眉头微微皱起。他停下了动作,俯身轻吻她的脸颊,眉眼,翘鼻,像个温柔缱绻的情人。

酒精的麻痹下,她的痛感才并没有那么强烈,片刻后身体感受到的便只有他强硬的硕挺与无穷的满足。

他放下了心,往前又挺了挺,顾及她是第一次,他不敢做得太过火。巨物也还并未完全进入,就留这么小段在里面,挺进,抽出,再挺进……剩了有大半段都露在外面。看着前面的兄弟风光地进进出出,后面那截只能可怜兮兮地缩在外面,也实在是不够痛快。

他见差不多了,又缓缓地向前推进,将剩下的半段也尽数给送了进去,她舒服地咬住他地肩膀,整个人都爽得不像话。他明白这是顶到了她的顶端,就着这个点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她一时间无法承受这强烈的撞击,咿咿啊啊地吟哦起来,男人得了意,在白嫩的肉体上击打得更为凶狠,饱满的阴囊摔在花户上,发出一阵又一阵啪啪啪的响声,遍彻屋内。

她呻吟着,被抛起又重重落下,整个人似在云上,在天堂里徜徉着,所有的感官都被消融,只感觉得到自己与身边畅乐的无极世界。

冲刺中,她感到有股浚猛的情潮在体内穿梭,流窜,来得那样气势汹汹。她感受到它已来到了最顶处。灭顶的快乐瞬间吞噬了她,一道白光闪过,她颤抖着泻了身。

终于从高处掉落了下来,她只感觉气力被抽光,只想摊在床面上好好歇息。

但身上的人仍在挺动,她被戳得难受,伸手想推开他,但高潮过一次的她已清醒了几分,明白身上这男人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刻,而自己又实在颓靡得很,只能任他继续这么下去。

男人又抽抽插了一阵,忽地停下动作,抽出了阳物,将她整个人翻过个,光滑的脊背朝向他。他把她双腿蜷起,臀部抬高,双手托住她两瓣蜜桃,便把紫硬的性器塞了进去。

上身被悬空,后体又被突地这么撞击,她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向前倾,又被他紧紧拽住胯骨,一把将蜜臀狠狠撞回硕大之上。

她感到这个姿势的他入得更深了,龟头每次都能挤过她的宫腔口。他动作愈发频繁了起来,两人交合处溢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沫,在淫水中浸泡着,沾湿了两人互相交织着的毛发,晶晶亮亮的,淫靡而诱人。

如此猛烈的攻势下,没多久,她又一次高潮了,她想摊下休息,但这个姿势她累地难受,沙哑着喉恳求身后的男人:“我好累啊,换个姿势吧”

男人敛了神色,身下动作仍未停下,似是有些不耐。

低沉暗哑的声音开口道:“再等等,就快到了。”

她继续艰难地跪趴着,等他起身,但男人似许久都未离开,又抽插了几百下后,方才离开了她的身体,将她扳回原始的姿势,继续着方才的抽插。

之后她在男人的攻略下再一次高潮了。

三次高潮过后她只觉满身的劳累,仿佛随时都想阖上眼沉沉睡去。但身上的男人仍在挺动着,不时地捏揉着,亲吻着她的身体,细腻而挑逗,折磨着她脆弱的感官。

她已是昏昏沉沉的了,不知何时,男人才终于缓下了动作,深抵住她的穴口,持续地将白浆一股一股地迸发出来,灌入她窄小的宫口中。她被这汩汩热流烫到,竟也跟着来了次高潮。

在那过后,她实在是顶不住了,铺天盖地的疲惫袭来,她终于倒头陷入梦乡。

男人看她这样,不禁好笑,自己只才弄过一次,被她惹起的火焰都还未完全浇灭,怎能如此便宜她,给她早早就睡去?抓过熟睡中的女人,将自己尚未疲软的硬物重新抵入她的蜜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这一夜里,满室满堂都是春光,两具身体纠缠往复。他活力地不像样,抽插了很久后才会射一次,每一次又都充沛而丰盈。她即便是睡也睡不安生,被他折腾来折腾去,不知醒了几回。高潮了后就又陷入昏睡中。

如此往复,直至天色即将晨晓,他才停下,抱着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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