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的总部,林小渔才发觉,世界前十强企业不是盖的,过去在分部只是觉得待遇好,管理机制比较健全,等到了总部,才发觉,自己是在如何牛B的公司干活。
新入职的职员,基本上是研究生以上学位,博士一抓一把,且都是名校毕业。即使偶尔出现一个本科生,那么他的背景必须硬到有直属亲戚在中央。林小渔才知道,自己总是遭遇周围的排挤和冷遇是怎么回事了,自己这样的背景,如此年轻就混到总部,确实拖了肖泽的福。
肖泽呢?更牛。他现在已经跻身公司总部副总的位置,在集团中可以说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目前和师炀两人作为未来总部的一把手的备选人,可见其势力。
但是,这个位置并不是那么容易坐的,放在古代,就是朝中二品官了,林小渔算了算,如果肖泽真的当了最大的BOSS,就比之前自己的父母官还大一些呢。咂舌,不知不觉抱了如此坚硬的金大腿,真不知自己是走了什么运。
两人的竞争势头强劲,就是公司的“肖粉”和“师粉”也水火不容,PK的十分激烈,她作为肖泽的枕边人,都不知该高兴肖泽有如此多的女粉丝,还是该紧张了。更讨厌的是,她按照职能划分,是属于师炀的管辖范围。部门每周的会议,她都会在会议室的主坐上看到师炀,而她的很多工作,都要向师炀汇报。她这算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吗?!
又是每周的会议,小渔支着脑袋假装很认真的开会,脑子里想着肖泽,有些心不在焉。正在听取工作汇报的师炀看到会议上公然抛锚的女人,嘴角是讽刺的笑。传言这个靠美色迷惑了肖泽,让肖泽甚至不惜动用背后的势力将她带到总部,这个女人,无疑是他的一个弱点。况且,这个女人,就目前他所看到的,实力并不怎么样,倒是有些美色,怪不得让一向低调谨慎的肖泽也做了入幕之宾。可惜这个女人私生活却混乱的可以,那晚他看到的不只是她在舞台上热舞,她和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孩儿去做了什么,又和叶倾城这号人物关系密切,三人同时离开,他全部看在了眼里。
不知道肖泽是否知道他的女人私底下如此放荡,或者,他可以在她身上做些文章,毕竟,肖泽这个几乎完美的竞争对手确实让他感觉到了压力,不如,就在这个女人身上做点文章?
她的名字,叫做林小渔吧。
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将至,林小渔挂了肖泽的电话,像往常一样准备回家,小白一定给自己准备好了晚餐,不知道今天晚上准备了什么呢?小白的手艺真的不错哦。
最近的日子很轻松,肖泽忙着新项目,上一个项目的结束,就是楚维哲公司忙碌的开始。自己倒是闲了出来,可以好好的和小白享受二人世界。
想到小白,脸上不自觉洋溢着甜蜜的笑意,她爱极了小白的乖巧和听话,自己每每在他面前假装强势霸道,上演霸道攻和温柔受的戏码,乐此不疲。
“小姐姐,真巧啊,我们又见面啦~”一张放大的妖媚的脸出现在小渔眼前,将还在自己思绪里的女人吓了一跳。
“呀···”吓得女人快要跳起来,她捂着胸口,对突然出现的人一脸惊讶,但更多的是,对这样一个放大的脸--这张脸美的近乎妖孽,白瓷般没有毛孔,下巴尖尖,一双狐狸眼上挑着,菱形嘴,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如果说小渔自认为是上天的宠儿,娇美的无一处不散发着女人诱人的香味,那么,这个男孩儿就是上神最宠爱的儿子,近妖似魔,完美无瑕,不在于男女,而是超越男女的一种美。
可惜,小渔对这种太过完美的人有种敬而远之的本能,在她眼里,长得太过完美的人,不是整容,就是变态。还好她的男人们多多少少有些缺点,可爱的类型缺点男人味儿,霸道的类型缺点人情味儿,变态的也从不掩饰自己的变态。
平复了心情,小渔对着突然出现吓了自己的男孩儿翻个白眼儿,看着笑眯眯像个小狐狸一般的男孩儿,抱着胸,警惕的问,“你是谁,想干嘛?”
看着女人本来一脸温柔,却在看到自己后警惕冷漠的样子,笑眯眯的男孩儿眼神划过一道阴冷,快的好似没有过一般。复又恢复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撒娇般的说道,“小姐姐,你忘了我吗?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找的好辛苦的···”男孩儿的脸如同三月的天,说变就变,一下就可怜兮兮,眼睛好像都有泪珠一般,比小白哭泣的样子更惹人怜爱。
皱了皱眉,林小渔对这个演戏演的比她还好的男孩儿真是一点好感也没有,尽管他很可爱,很漂亮,作为一个爱美人儿的女人,林小渔不得不说他是她看到过的最美的人儿。可是直觉,这个男孩儿很危险,阅人无数的她都有种拿捏不准,无法看清的感觉,一般遇到这种人,小渔就会下意识的远离。
“不好意思,我好像不认识你。麻烦你让开,我要走了。”礼貌的回答,闪身离开。可是她走左边,他堵在面前,她绕到右边,他堵在面前。就在小渔公司的门口,两人如此,已经引起很多人的围观了,其中不乏小渔认识的同事。对此,小渔很是烦躁,她一把拽住男孩儿,走到旁边没人的小巷子里,揪着他的衬衣领子,狠狠地道“说,你到底想干嘛?!”
女人张着一副娇滴滴,柔柔的脸,好似江南的水,软糯的糕,好似甜嫩的果子,让人想要揉进怀里,或是捧在手心护着。偏偏此刻,她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杏仁儿一般水盈盈的眸子散发出狠厉的光,红润润的唇,比樱桃味儿的果冻还要诱人。被恐吓的对象,显然对眼前的女人更感兴趣了,眼里亦是闪过一道亮光,丝毫没有被揪着衣领的自觉,傻乎乎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