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忌,禁忌的忌。”
尺寸过大的阴茎强行进入幽窄的小穴,青涩的花户被大阴茎撑得变形,那肉棒就算在穴里蛰伏不动,带给南玉的也只有痛苦。她像一条在干涸水洼里待死的鱼,手被皮带绑缚,下体被粗硬贯穿,膣道内的褶皱被寸寸撑开,涨得太满,被男人硕大的阴茎牢牢钉在身下,连挣扎也不能。
在他挺着肉棒肏进去的那刻,穴里撕裂般的疼痛,也抽走了她所有哭喊的力气。双目空洞而失神,天花板上黑白交错,盘绕成圆环的图像像是在不断旋转,几乎让她晕眩得呕吐。
他倾身吻她,俊朗峭厉的面容便占据了她的视线,但此刻她只觉得他的脸令人恶心。南玉嫌恶地撇开头,任他在耳边一遍遍地复述着他的名字——陆忌,她只作不闻。
南玉少施粉黛,天生的修眉杏眼,皓齿朱唇,若着古衣,便该是画卷上抚琴簪花的仕女,但若刻意淡下眉眼,便瞬间显出寡淡与冷傲。即如此刻,她无视禁锢着她的人,仿佛也感觉不到身下含着男人热烫的性器。
陆忌厌恶被无视的感觉,他潜藏在黑暗里够久了,他需要彻底完全的拥有她,无论用什么方式——总之,他要让她撤下虚假冷漠的面具,臣服在他的胯下,让她成为他的禁脔。
狂躁因子撩动着他血液里的野性,硬到发疼的性器借着处子血液的润滑,在花径里滑动起来,他暂且退出一点,穴里软肉层层绞裹,像无数张小口不停地吮吸着他,爽得人腰眼发麻。他难耐地继续撤出,直到剩了一个龟头卡在穴口,再猛地捅进去,肏翻鲜红的小阴唇,破开紧闭合拢的软肉,直插宫颈。
宫口被强行顶开的痛苦,扭曲了南玉脸上的冷漠神色,子宫仿佛都被捣得变形。她纤眉紧蹙,呻吟从苍白的唇齿间挤出,“啊啊,好痛,呃啊,轻……轻点。”
房间中回荡着女人压抑的啜泣,他沉默着,却上手揉着交合处,花瓣如同被风雨摧残一般,颤巍巍地含着他。掐捻揉按一阵,待她蕊珠都红肿得凸起,他才探上去玩她脆弱的小奶尖儿,南玉受不住这种亵玩,扭着腰想摆脱,却被按回身下。
男人精壮的身子压着她,胯部被他的窄腰占据,双腿大张,拉得腿根发颤。宫腔被占满的感觉,使她觉得屈辱而羞耻,被他用手亵玩花户的每一处,更令她无所适从。渐渐的,除了涨疼以外,另一种酥麻酸软从结合处传来,她面上苍白褪去,雪颊上红霞渐飞,痛苦的呻吟也慢慢变成隐忍的轻喘。
这是他的高明之处。他对强奸女人并没有什么兴趣,但如果对象是她,他并不介意。但似乎,目前的状况比他计划得要好,她的身体很敏感,浅浅抽插之下,下面的小嘴儿已经嘬着肉棒自己流水了。一场粗暴的强奸,变成欢愉的性爱。
优雅冷淡的伪装被男人自己撕下,墨眸阴鸷,薄唇锋利,面上因情欲浸润而微微泛红抽动。他抽出肉棒,再狠狠干进去,只入了几十下,花宫便吐出蜜液,彻底润滑了甬道。他放纵着欲根,捧着她的小屁股紧贴鼠躐部,囊袋拍击着菊穴,啪啪啪地溢出水声啧啧,交合的粘液淌了她一屁股都是。
他进出得越发顺畅,子宫口被他捅开进进出出,头冠刮蹭着内壁,每一处都被他的龟头吻过,子宫牢牢吸附着柱头,舒服得马眼微微翕动,龟头涨大一圈。
南玉跌入他为她设下的情欲深渊,子宫的跳动的热烫龟头使她全身痉挛,在痛苦与极乐中高潮。“啊啊,嗯,好涨……呜呜我难受……”她无意识地吟哦着,花穴疯狂抽搐,失禁般涌出一大波花液。
陆忌也濒临射精边缘,他掐着她腰疯狂撞击,次次进根没入,男人闷哼一声,捣进子宫马眼怒张,浓白有力喷射,烫得南玉又是一阵轻颤。
腕上皮带被解开,白皙娇嫩的皮肉磨得通红,几处破皮。陆忌握着皓腕,用牙齿轻轻啮咬,绅士般的伪装奇异地又回到身上,似乎深感歉意,“是我太兴奋,大意了,本来准备好丝带的。”
南玉从没顶高潮里回神,肚子里全是精液,又被肉棒堵着,涨得厉害。她无力地捧着微凸小腹,虚弱地咒骂,“滚啊,变态……呃啊……”
还没喘匀气,就被翻过来趴跪着,摆成母狗一样的姿势,迅速硬起来的肉棒从后面狠狠撞进去,差点捅得她跌下去。
“这男人真是变态啊……”南玉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明明刚刚才射了,怎么这么快又精神抖擞。
动物一样交媾的姿势令她觉得屈辱,南玉想摆脱背后男人对她的桎梏,忍着穴内酸痛往前爬,刚拉出小半根肉棒,就被他拉住双臂扯了回来。股缝撞上他胯部,才拉出去一点的阴茎,又被重重捣进去,捣得子宫都要顶穿。
想逃离他的动作令陆忌不快,结实有力的大腿钳住纤细双腿,惩罚似的扇着雪白圆润的臀部,几巴掌下去,原本印着青紫指印臀肉又是一片通红。
南玉背对着他,看不到他双目被眼前美景刺激得通红,屁股火辣辣的,知道不能和他对着来,她软化下来哭着求饶,“呜呜,好痛,别打了……”
肉棒还插在花缝里,紧实雪白的臀肉被扇动得晃荡,起伏的温柔曲线,被半掩藏的椒乳,和他魂牵梦绕梨花带雨的小脸,无不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嗓音喑哑,按捺住抽插的欲望,“叫我的名字。”
“呜呜……陆忌……陆忌,求你了,好痛……”这个名字,从今以后,对她来说不啻于噩梦。
话音刚落,他几乎骑在南玉身上,疯狂挺腰,肉棒进进出出,力度大得差点将她头撞到墙上。南玉无法,被从上到下重插得满脸泪水,花户被肉棒挤压冲撞,被干得浑身脱力,全靠他箍着腰,才不至于瘫倒。
他陷入癫狂,这个姿势让他肏透她,充满原始欲望。一个小时,陆忌终于夹着她射出来,长手长脚,像箍着小动物一样箍着她,让她承受着精液的浇灌,一股股精浆激射宫壁,从内到外都被他的气息浸透了。
南玉最后迷迷糊糊,不知道被翻来覆去插了多久,花穴麻木,媚肉外翻,双腿并不拢,身下更是一塌糊涂,花液精液淌得到处都是。
陆忌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反反复复肏了她许多次,把她干得叫不出声,晕厥过去,又被肉棒的激烈动作肏醒,接着灌精,直到她肚子被灌得涨起来,像个孕妇一般,陆忌终于拔出阴茎,啵的一声,精液争先涌出,白汪汪的一片。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假阳,粗细与他的性器相差无几,他把南玉花缝间涌出的精液,细致地用手指刮进去,不肯浪费一点,再将假阳具塞进去,堵得瓷实。
他凝视着她眉头紧皱的睡颜许久,才捡起地上的一片凌乱的衣物,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