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暗幻想--星露谷糟糕同人

正文 黑暗幻想--星露谷糟糕同人

游戏《星露谷物语》的糟糕妄想。涉及BL元素,不适请尽快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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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赛巴斯结婚的第三个月他想起阿比盖尔。

起初他追求阿比,把那个单恋无果的女孩从塞巴斯蒂安的手里拉了过来,给了她笑容,令她说出自己无比幸福的话,甚至常常在夜里偷偷潜入她的房间,顾忌着一墙之隔的皮埃尔夫妇,隐秘而刺激地度过一个个良宵。

然后他和赛巴斯确定了关系,全镇的人都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他以为阿比会崩溃,会质问他在搞什么把戏,会流着泪揍他一拳,但是女孩子恬静地站在那里,和所有人一样祝福他们少数派的婚姻,仿佛和他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

丑陋阴暗的心思落空,他的心脏也仿佛空了一块。

赛巴斯相信他们是基于灵魂互相吸引而产生的结合,很少与他行房,尽管同意躺在下面,那苍白的躯体却硬邦邦的,他每次侵入都费力无比。

当他第一次想起阿比盖尔之后,便开始无数次地想起,做爱时他捂着赛巴斯结实的小腹,想起同样一根阴茎曾经在女孩子的身体里抽动,纵情释放时逼问她愿不愿意给自己生育孩子。

阿比很害怕未婚先孕,却容忍了他每次的内射行为,泪水盈在她紫色的眼睛里,用一种无比乞怜的表情,让他慢慢退出来。

纵情想象时,他获得了激情的释放,然后鬼使神差,他问赛巴斯:“你和阿比盖尔做过吗?”

青年有一瞬间的空白表情,他慢慢蜷起腿,说:“什么?”

“阿比喜欢你,你们曾经一起很久,你们两个和山姆,有做过吗?”

“噢,为什么关心这个?”

他笑了,把赛巴斯拥进怀里,射过之后还未完全疲软的阴茎蹭着爱人后庭略微红肿的入口,“助兴?”

“你精力真好,”赛巴斯微微一颤,然后声音放低,“做过,我们都做过。”

他没有想到,脸色微微一凝。

赛巴斯说:“她确实是有点喜欢我,但我不感兴趣,亲爱的……只是我们很年轻,鹈鹕镇又太小,没什么乐子……”

第一次是在赛巴斯的房间里,阿比盖尔去找他,赛巴斯不耐烦地让她离开,不要干扰自己工作,然后女孩子就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她不太爱惜自己。”赛巴斯轻描淡写地说。

在他之前,阿比也已经有过男人了,赛巴斯插入她的身体,发现她扬起脖子发出淫荡的呻吟,阴道柔软湿滑,完全容纳了他的阳具,甚至为了讨好他而吸吮着,当他很快地抽插时,她的那里流出大量体液。

后来这便成了心照不宣的规矩,她总是来找他,然后赛巴斯放下一段时间的工作去操她一两次,再打发她离开。偶尔会换其他地方,比如矿湖旁边,把女孩子压在树上分开腿,听着赛巴斯父母的谈话声,在紧张激动的心情下操得她尿出来,淅淅沥沥地滴在青草地上。

直到有一次山姆不合时宜地闯进门来,那时阿比盖尔正坐在他身上自己起伏,表情迷醉。山姆看呆了,赛巴斯无法拒绝好朋友的请求,加上阿比自己也没有强烈的反对意愿,于是山姆也操了她,让她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用大鸡巴干得她一路爬到门口,淫水淌了一地。

于是变成了三人行,雨天他们常常一起去酒馆里打台球,阿比就钻到台球桌下面去,给他和山姆轮流口交,然后他们再到没什么人的弹珠室里去一起干她。最后她总是自己走回去,无论他们是不是一起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赛巴斯说的话,他完全没有想到,他从未想象过阿比盖尔会是这么淫荡的女孩。

“你来了之后就变了,”赛巴斯疲惫地说,略有些畏惧地躲开他发烫的阴茎,“大家都喜欢你,她也不肯再和我们保持这种关系。”

“哦。”他说。

第二天下午,他骑马去了杂货店,趁人不注意溜进阿比盖尔的房间,躺在她的床上等她,就像过去一样。

女孩子回来得很晚,这让他心里被一阵阵嫉妒折磨得发狂,他不能不想象她又去了某人的身下接受挞伐,所以他在她换衣服时一跃而起,将她扑在地上。

阿比盖尔发出惊叫,然后慌乱地叫他:“你不能在这里,你怎么会——”

他堵住她的嘴,揉捏她裸露的奶子,另一只手径直向下剥下她的底裤。

他强奸了她,在她呜咽的哭诉中,明白无误地告诉她:“我已经知道了你是个婊子,不要再和我装了,谁都能干你,把你干得只知道求取男人的精液。”

他把精液羞辱地涂在她的脸上,而且还操了她的屁股,腿间的两个洞都被干得红通通的,流出白浊。她也获得了高潮,声音变得沙哑,双腿抽搐着自阴道喷出液体,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中自然难以顾忌隔壁父母尚在,不断地吟叫出声。

皮埃尔夫妇肯定被吵醒了,阿比盖尔撑起疲累的身体,听见门口徘徊的脚步声,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

“阿比,你睡了吗?”皮埃尔的声音传来。

她咬住被子的一角。

皮埃尔迟疑着:“是山姆吗?”

他低沉清晰地冷笑了一声。

从此以后,他的夜里有了一项新活动,赛巴斯在有些外出飙车的夜里,会发现他也没有回来过夜,立即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

阿比盖尔重新成为他的禁脔,一次又一次拒绝,却次次攀顶高潮。她不得不啜泣着承认,从前的性伴侣没有哪一个这样了解她的身体,深入花穴的禁地,顶到她情难自禁的开关。

“他们两个人干你,”他提着她的腿耸腰推送,“你用什么地方吃的?都插进前面的小洞里了?”

阿比盖尔摇头否认,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每个单词都被呻吟打成破碎的浪叫。他冷笑,说:“自然,如果都操进来,你早就松了。”

不遗余力的羞辱使得女孩子形成了这样的反射,她听见他的声音便害怕,露出闯进陷阱的小动物那样的表情,但是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随之做好准备,腿心泌出清液。

这是他有一次在杂货店和皮埃尔交谈过后,在货架背后捕获她时发现的。当他从背后搂住她,阿比盖尔瑟瑟发抖着,大腿夹紧他伸进去的手,却无法阻止他摸到温暖滑腻的爱液,然后轻而易举地用手指摸透她的穴,隔着一个货架对着她父亲将她指奸上高潮,无力地滑落坐到地上,身体颤抖着,失禁一般的体液透过裙摆的布料将地板打湿。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露出温柔的微笑。

来到乡下这些年,他终于放下一颗心,感到自己找到了在此处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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