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窒爱信徒(繁/简,H)--€窒爱信徒 13 舔舐

正文 窒爱信徒(繁/简,H)--€窒爱信徒 13 舔舐

安纪诺闻言慢慢地眯起了眼,浑身杀气骤然毕现,安槊伸手一挥,挡下了安纪诺投向裴淮槿的视线,抬眸眼神淡淡地扫了自己儿子一眼,内含浓浓的警告。安纪诺闭了闭眼,一颗心猛地下坠。

「琋琋的话……目前是还没有婚约的……」安槊抿唇,语气沉沉地问:「可是雅雅……配你不好吗?」裴淮槿轻笑了声。眼底却无甚笑意:「安纪雅小姐这样的,请恕裴某无福消受。」他转眼瞥向安纪琋,薄唇扬起了一抹淡笑:「既然安二小姐没有婚约……能否将安二小姐让给我?」

雅雅没能成为裴淮槿的婚约对象固然可惜,但是若牵扯整个家族的利益……安槊双眸轻阖,唇角轻扬:「那就这样吧。淮槿你可要好好照顾我们琋琋。」

果然没有要问她的意见呢……安纪琋悄悄地扬唇,甫一抬眸就对上了袁臣佑专注的视线,她眉梢轻扬,对着他扯出了一抹笑,浅金色的瞳孔里满是笑意。裴淮槿对着安槊颔首,转而一步步地走向安纪琋,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薄唇轻抿,嗓音低低地传音给她。

「以後……我来保护你。」

「婚约啊……你还真的搞了个婚约出来呢……真是胡来。」她心念一动,传音给他的同时,伸手放在唇边遮掩自己唇角的笑意:「……不过这只是婚约,我可是没打算要实行的哦。」他握着安纪琋柔荑的手微微使力,黑眸微抬,目光落到花园里的一朵艳红的玫瑰上,薄唇轻抿:

「我会让你答应的。」

安纪琋笑了出来,视线落在安纪雅那双恼怒而憎恨的眼上,不着痕迹地舔了下唇。

「那我……拭目以待罗。」

「父亲!」安纪雅看着安纪琋那巧笑倩兮的样子就恼火:「您怎麽可以答应!安纪琋可是我们安家的耻辱!是私生女啊!若是嫁给裴家长子我们安家就要变成别人茶余饭後的笑话了!」

私生女?

袁臣佑有些惊讶地看向那个身材姣好、面容娇媚的女子。原来她是私生女?怪不得想害安家大小姐。安纪琋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似地,轻轻地瞥了他一眼,而後又转眼投向安纪雅,软糯地轻笑:「我是私生女没错……可雅姊姊这话……是不是有点对父亲不敬呢?我好歹也是父亲亲生的呢。」

「亲生?」安纪雅嘲讽地笑了:「你看看你那双眼睛,哪有一点我们安家的样子?我们是黑的,你偏偏是金的,是不是我们安家的孩子还说不准呢。」她转了转眼,轻藐地看着安纪琋:

「啊,说起来你妈妈好像也是黑色的眼睛?那这就奇怪了,怎麽你就是金色的呢?」她嗤笑了声,伸手抚了抚自己墨黑的发,眼神:「莫不是……你根本就是你妈妈在外面偷生的吧?也不是没可能不是吗?反正你妈妈……天生就是做人情妇的料。」

「够了!」安槊开口,嗓音彷佛冻成了霜:「雅雅,你过分了。」他回头看了看安纪诺,眸色才恢复了一点暖意:「你带你妹妹回去,今天是她生日,也该回去宴会了。」说完安槊便将目光移向袁臣佐:「袁大少、二少,若是方便也请一同回去吧。」袁臣佐浅浅地颔首,还没开口裴淮槿便率先出了声:

「安老爷,我还想和琋琋在这儿多待一会,等等我们再回去。至於那个屍体,我会请我的人处理。」他甫一说完,两个身着白衣的人瞬间出现在他的身後,恭敬地朝着他俯首。裴淮槿垂眸看着他们两个:「屍体带回去,请人确认下死因。」

站在他身旁被牵着手的安纪琋眨了眨眼,看着那两个人施了个术式将屍体带走,她便低头压下了眼底的笑意。她知道,裴淮槿接下这个麻烦的事,只是怕她会被人查出来,带走屍体等於就是带走证物,而且说要查……她相信结果一定是会不了了之。

安槊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乖乖站在那的安纪琋,什麽都没说,带着安纪诺跟安纪雅转身就走。袁臣佐眼眸幽深地看了下袁臣佑,压下了心里的情绪,跟在安纪雅的旁边一起离开。安纪诺走了几步後转过头看了看安纪琋,见她乖顺地伸出小手对着自己挥了挥,金眸满是仰慕地看着自己,这才笑着伸手对她摆了摆,转回头的刹那,眼底却满是隐晦的怒火。

这该死的婚约……该死的家族利益——

说什麽他都不会让琋琋嫁出去的……绝对。

安纪雅也回首看了看安纪琋,眼底满是警告地看着笑容甜美的她,安纪琋接受到她的眼神後挑了挑眉,收起了面上的乖软,迎着她的视线弯起了唇,笑靥不再甜美,妩媚的彷佛黑夜中的妖精,眼神却透露着丝丝的诡谲与森然的杀意。安纪琋金眸定定地看着安纪雅,红唇微张,慢慢地吐出了几个无声的字眼——

我等着你。

安纪雅看清後浑身一颤,转过头咬了咬牙,墨黑的眼中满是嗜血的意味。

……那件事,不能再拖了。

安纪琋面带笑意地看着安纪雅等人的离去,慢慢地松开了自己一直握着拳的手,瞬间便滴下了一滴鲜红色的血。她眸色镇静地看着手心处深深的月牙印,咯咯地笑了出声。虽然她一直握着拳不让血滴出来,但也还好袁臣佑受伤,狼血味道浓厚,又腥又浓,再加上荷花池中的那个屍体……这才凑巧压过了她的血味。

好难得啊……好难得光用说话的就能让她失了分寸。「安纪雅那张嘴,可真臭呢。」她轻笑着抬手舔了舔伤口,金眸转红,随後便眯了眯眼,又偏头看向不远处的袁臣佑,声线媚哑地道:「袁二少……不走吗?」袁臣佑轻笑了声,姿态轻浮地走到她的面前,微微地弯腰与她平视:「当然不走啊,我还想问问幕後主使的你……究竟要干嘛呢?」

她笑了出声,放下了正缓缓癒合的手,唇角妖娆地扬起了妩媚的弧度:「……那袁二少想知道什麽呢?我的目的?还是整个事情的事发经过?」

「关於这个,我也想知道。」裴淮槿忽地开口,黑眸紧盯着她受了伤的那只手,而後一个使力,将她从袁臣佑的面前拉开。见她疑惑地看着自己,他面色黑了黑,不悦地蹙眉:「太近了。」安纪琋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双眼带着浓浓的悦色,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明明是个男人,肤质却好的不像话呀……她慰叹出声,指腹轻轻地覆上他的唇,媚眸半眯:「淮槿吃醋了也很可爱呢。」

「别再我面前秀恩爱行吗?」袁臣佑轻哼出声:「看来你跟他……早就认识了?你这双面的女人到底想做什麽?」安纪琋轻笑了声,歪了歪头:「是啊我跟淮槿早就认识了。至於我到底想做什麽嘛……」

「还是封起来再说吧。」她说着,弹了个响指,周围瞬间出现了一个淡紫色的结界。见袁臣佑神色古怪的看着自己,她笑了笑:「不用担心,这个结界他们不会发现的。」

「这件事啊……其实挺简单的。我今天走出宴会前用声音催眠了一个小姑娘,我的侍女拿着我给她的一个小东西……模仿我的声音,诱导那个小姑娘去取得安纪雅的指甲。」她低头看了下自己墨蓝色的指甲,似是想到什麽一样,安纪琋忽地抬头,对着袁臣佑眨了眨眼:「是说……你的手刚刚被她弄伤了对吧?我看看。」

她说完便走近了他,随後直接抓起袁臣佑的手,看着那一条不深却仍流着血的抓痕:「哎呀……她可真粗鲁。」她转过他的手,媚眸半眯,轻轻地探出舌,软软地处上了那个伤口。袁臣佑一怔,感受到她软舌的触感,薄红悄悄地攀上他的耳朵,而不远处的裴淮槿见此则是倏地沉下了脸色。

安纪琋伸手将头发勾到耳後,暗红色的瞳眸如血,妖冶的光流窜其中,血红的眼与墨黑的发都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似的,惹人怜爱的紧。袁臣佑碧绿的眼微微眯起,看着眼前面若桃花,妖艳妩媚的女子小猫一样地舔着自己的手,掌心被她舔的有些痒,那股痒意如同电流,冲进了他的心里,勾的他的心也痒了起来。

裴淮槿紧紧地抿着唇,瞅着袁臣佑那越发灼热的视线,黑眸一沉,素白的牙快速地一阖,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嚐到那血腥的铁锈味,他轻轻地扬眉,面上倒是没什麽表情。一个晚上破了两次舌,到也是挺新鲜的体验……他一步步地走了过去,一把扯起安纪琋,黑如墨的眼甫一对上红如血的眸,他便猛地低头,一口吻住了她犹带着点血的双唇。

安纪琋眨了眨眼,在嚐到他嘴里的血时,红眸便带上了点笑意。她宛如在安抚一头暴躁的兽,乖顺地探入自己的舌尖,去舔舐他冒出血珠的伤口,随後又轻轻地舔上了他的上颚,轻轻地勾了勾,诱惑意味浓厚。待裴淮槿松开了她的唇,她便倏地笑了出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语带笑意地说:「淮槿又吃醋啦?」

她转眼看了看一旁面色同样不怎麽好看的袁臣佑,轻笑出声:「袁二少的血真的是狼族的血呢……很浓又很醇……是没尝过的呢……」安纪琋歪了歪头,忽地觉得有点凉,回眸时才瞅见裴淮槿垂着眼不满的看着自己,瞅着那幽怨的小眼神她霎地笑了出来:「淮槿的血也很香,而且啊……比起处女血我还是更喜欢喝自己男人的血。」

「因为那才是最让我愉悦的味道。」她眨了眨眼:「特别是做爱的时候,你们兴奋的时候血液流窜的特别快,也特别的好吃。」安纪琋舔了舔唇,红眸闪过妖异的光。银色的小蛇耳坠在这时轻轻地晃了一下,安纪琋哼了一声,眯起了眼,发出了一声分外诡谲的笑声:「看来安纪雅……等不及了呢。」袁臣佑与裴淮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不懂为什麽她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话。

安纪琋扯了扯裙子,对着他们嫣然一笑:「我得先回去了,还没讲完的过程嘛……其实很简单哦。我让我的侍女把他引到荷花池旁杀了,然後再用我事前准备好的幻术……就能弄成那样血肉模糊的样子罗。」她眨了眨眼:「所以他的屍体其实是完好的,是一刀毙命的。」

「啊,差点忘了一件事。」她忽地笑了,转头看向那一片的荷花池,白皙的手缓缓地抬起,红眸半眯:「碎!」

洁白的、淡粉的数朵荷花在刹那间碎裂,一片片花瓣落在池上,交织出一个个重叠的涟漪,方才的绽放彷佛昙花一现,刹那间便消逝在眼前。「这荷花……早该谢了。」她轻笑着,垂眸看着蔓延到面前的一圈圈涟漪:「这池子……迟早我也要毁掉它。」

她们也一样。

迟早,都得死在我手上。

「袁二少你……知道我是用什麽引他来这边的吗?」她忽地开口,转头看着微微蹙眉的袁臣佑,红唇轻扬:「……是蓝玺草哦。」

袁臣佑闻言瞬间变了脸色:「你……怎麽会有蓝玺草?」安纪琋轻笑了声,耳垂上银色的小蛇这会儿又动了动,似是有些气急败坏一样,动得比较剧烈,这也让观察细腻的裴淮槿在这一瞬间发现了牠。注视着牠半晌,裴淮槿面色不变,眼里却是有些惊讶,因为就算他在这时已经猜到了牠是安纪琋的使魔……却看不出他的本体。

「我要回去了,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宴会结束後来我房间吧,我相信依你的本事如果想做的话别人是不会发现你的踪迹的。」安纪琋轻笑了声,这时裴淮槿却突然开口:「我也要去。」余光瞧见袁臣佑不悦地看着自己,他面色不变,毫无半分的改动:「我怎麽能让你跟我的未婚妻待在一起那麽久。」

安纪琋倏地笑了,摆了摆手:「行,你们一起来我房间。」袁臣佑闻言暂时放下了心事,对着转身离去的她戏谑地笑道:「为什麽要约在你房间?做我哥对你姐做的那种事吗?」安纪琋脚步停了一瞬,转头用那双恢复成金色的眸子瞅着他,又瞥了眼一旁神色淡淡的裴淮槿,红唇勾起一抹笑。

「如果你们想,我可以哦。」

语毕她又往前走了一步,紫色的结界瞬间碎裂,转而变成淡色的尘埃,慢慢地消失在空气之中。

~~~~~~~以下为简体字部分~~~~~~~

安纪诺闻言慢慢地眯起了眼,浑身杀气骤然毕现,安槊伸手一挥,挡下了安纪诺投向裴淮槿的视线,抬眸眼神淡淡地扫了自己儿子一眼,内含浓浓的警告。安纪诺闭了闭眼,一颗心猛地下坠。

“琋琋的话……目前是还没有婚约的……”安槊抿唇,语气沉沉地问:“可是雅雅……配你不好吗?”裴淮槿轻笑了声。眼底却无甚笑意:“安纪雅小姐这样的,请恕裴某无福消受。”他转眼瞥向安纪琋,薄唇扬起了一抹淡笑:“既然安二小姐没有婚约……能否将安二小姐让给我?”

雅雅没能成为裴淮槿的婚约对象固然可惜,但是若牵扯整个家族的利益……安槊双眸轻阖,唇角轻扬:“那就这样吧。淮槿你可要好好照顾我们琋琋。”

果然没有要问她的意见呢……安纪琋悄悄地扬唇,甫一抬眸就对上了袁臣佑专注的视线,她眉梢轻扬,对着他扯出了一抹笑,浅金色的瞳孔里满是笑意。裴淮槿对着安槊颔首,转而一步步地走向安纪琋,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薄唇轻抿,嗓音低低地传音给她。

“以后……我来保护你。”

“婚约啊……你还真的搞了个婚约出来呢……真是胡来。”她心念一动,传音给他的同时,伸手放在唇边遮掩自己唇角的笑意:“……不过这只是婚约,我可是没打算要实行的哦。”他握着安纪琋柔荑的手微微使力,黑眸微抬,目光落到花园里的一朵艳红的玫瑰上,薄唇轻抿:

“我会让你答应的。”

安纪琋笑了出来,视线落在安纪雅那双恼怒而憎恨的眼上,不着痕迹地舔了下唇。

“那我……拭目以待啰。”

“父亲!”安纪雅看着安纪琋那巧笑倩兮的样子就恼火:“您怎么可以答应!安纪琋可是我们安家的耻辱!是私生女啊!若是嫁给裴家长子我们安家就要变成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了!”

私生女?

袁臣佑有些惊讶地看向那个身材姣好、面容娇媚的女子。原来她是私生女?怪不得想害安家大小姐。安纪琋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地,轻轻地瞥了他一眼,而后又转眼投向安纪雅,软糯地轻笑:“我是私生女没错……可雅姊姊这话……是不是有点对父亲不敬呢?我好歹也是父亲亲生的呢。”

“亲生?”安纪雅嘲讽地笑了:“你看看你那双眼睛,哪有一点我们安家的样子?我们是黑的,你偏偏是金的,是不是我们安家的孩子还说不准呢。”她转了转眼,轻藐地看着安纪琋:

“啊,说起来你妈妈好像也是黑色的眼睛?那这就奇怪了,怎么你就是金色的呢?”她嗤笑了声,伸手抚了抚自己墨黑的发,眼神:“莫不是……你根本就是你妈妈在外面偷生的吧?也不是没可能不是吗?反正你妈妈……天生就是做人情妇的料。”

“够了!”安槊开口,嗓音仿佛冻成了霜:“雅雅,你过分了。”他回头看了看安纪诺,眸色才恢复了一点暖意:“你带你妹妹回去,今天是她生日,也该回去宴会了。”说完安槊便将目光移向袁臣佐:“袁大少、二少,若是方便也请一同回去吧。”袁臣佐浅浅地颔首,还没开口裴淮槿便率先出了声:

“安老爷,我还想和琋琋在这儿多待一会,等等我们再回去。至于那个尸体,我会请我的人处理。”他甫一说完,两个身着白衣的人瞬间出现在他的身后,恭敬地朝着他俯首。裴淮槿垂眸看着他们两个:“尸体带回去,请人确认下死因。”

站在他身旁被牵着手的安纪琋眨了眨眼,看着那两个人施了个术式将尸体带走,她便低头压下了眼底的笑意。她知道,裴淮槿接下这个麻烦的事,只是怕她会被人查出来,带走尸体等于就是带走证物,而且说要查……她相信结果一定是会不了了之。

安槊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乖乖站在那的安纪琋,什么都没说,带着安纪诺跟安纪雅转身就走。袁臣佐眼眸幽深地看了下袁臣佑,压下了心里的情绪,跟在安纪雅的旁边一起离开。安纪诺走了几步后转过头看了看安纪琋,见她乖顺地伸出小手对着自己挥了挥,金眸满是仰慕地看着自己,这才笑着伸手对她摆了摆,转回头的刹那,眼底却满是隐晦的怒火。

这该死的婚约……该死的家族利益——

说什么他都不会让琋琋嫁出去的……绝对。

安纪雅也回首看了看安纪琋,眼底满是警告地看着笑容甜美的她,安纪琋接受到她的眼神后挑了挑眉,收起了面上的乖软,迎着她的视线弯起了唇,笑靥不再甜美,妩媚的仿佛黑夜中的妖精,眼神却透露着丝丝的诡谲与森然的杀意。安纪琋金眸定定地看着安纪雅,红唇微张,慢慢地吐出了几个无声的字眼——

我等着你。

安纪雅看清后浑身一颤,转过头咬了咬牙,墨黑的眼中满是嗜血的意味。

……那件事,不能再拖了。

安纪琋面带笑意地看着安纪雅等人的离去,慢慢地松开了自己一直握着拳的手,瞬间便滴下了一滴鲜红色的血。她眸色镇静地看着手心处深深的月牙印,咯咯地笑了出声。虽然她一直握着拳不让血滴出来,但也还好袁臣佑受伤,狼血味道浓厚,又腥又浓,再加上荷花池中的那个尸体……这才凑巧压过了她的血味。

好难得啊……好难得光用说话的就能让她失了分寸。“安纪雅那张嘴,可真臭呢。”她轻笑着抬手舔了舔伤口,金眸转红,随后便眯了眯眼,又偏头看向不远处的袁臣佑,声线媚哑地道:“袁二少……不走吗?”袁臣佑轻笑了声,姿态轻浮地走到她的面前,微微地弯腰与她平视:“当然不走啊,我还想问问幕后主使的你……究竟要干嘛呢?”

她笑了出声,放下了正缓缓愈合的手,唇角妖娆地扬起了妩媚的弧度:“……那袁二少想知道什么呢?我的目的?还是整个事情的事发经过?”

“关于这个,我也想知道。”裴淮槿忽地开口,黑眸紧盯着她受了伤的那只手,而后一个使力,将她从袁臣佑的面前拉开。见她疑惑地看着自己,他面色黑了黑,不悦地蹙眉:“太近了。”安纪琋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双眼带着浓浓的悦色,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明明是个男人,肤质却好的不像话呀……她慰叹出声,指腹轻轻地覆上他的唇,媚眸半眯:“淮槿吃醋了也很可爱呢。”

“别再我面前秀恩爱行吗?”袁臣佑轻哼出声:“看来你跟他……早就认识了?你这双面的女人到底想做什么?”安纪琋轻笑了声,歪了歪头:“是啊我跟淮槿早就认识了。至于我到底想做什么嘛……”

“还是封起来再说吧。”她说着,弹了个响指,周围瞬间出现了一个淡紫色的结界。见袁臣佑神色古怪的看着自己,她笑了笑:“不用担心,这个结界他们不会发现的。”

“这件事啊……其实挺简单的。我今天走出宴会前用声音催眠了一个小姑娘,我的侍女拿着我给她的一个小东西……模仿我的声音,诱导那个小姑娘去取得安纪雅的指甲。”她低头看了下自己墨蓝色的指甲,似是想到什么一样,安纪琋忽地抬头,对着袁臣佑眨了眨眼:“是说……你的手刚刚被她弄伤了对吧?我看看。”

她说完便走近了他,随后直接抓起袁臣佑的手,看着那一条不深却仍流着血的抓痕:“哎呀……她可真粗鲁。”她转过他的手,媚眸半眯,轻轻地探出舌,软软地处上了那个伤口。袁臣佑一怔,感受到她软舌的触感,薄红悄悄地攀上他的耳朵,而不远处的裴淮槿见此则是倏地沉下了脸色。

安纪琋伸手将头发勾到耳后,暗红色的瞳眸如血,妖冶的光流窜其中,血红的眼与墨黑的发都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似的,惹人怜爱的紧。袁臣佑碧绿的眼微微眯起,看着眼前面若桃花,妖艳妩媚的女子小猫一样地舔着自己的手,掌心被她舔的有些痒,那股痒意如同电流,冲进了他的心里,勾的他的心也痒了起来。

裴淮槿紧紧地抿着唇,瞅着袁臣佑那越发灼热的视线,黑眸一沉,素白的牙快速地一阖,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尝到那血腥的铁锈味,他轻轻地扬眉,面上倒是没什么表情。一个晚上破了两次舌,到也是挺新鲜的体验……他一步步地走了过去,一把扯起安纪琋,黑如墨的眼甫一对上红如血的眸,他便猛地低头,一口吻住了她犹带着点血的双唇。

安纪琋眨了眨眼,在尝到他嘴里的血时,红眸便带上了点笑意。她宛如在安抚一头暴躁的兽,乖顺地探入自己的舌尖,去舔舐他冒出血珠的伤口,随后又轻轻地舔上了他的上颚,轻轻地勾了勾,诱惑意味浓厚。待裴淮槿松开了她的唇,她便倏地笑了出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语带笑意地说:“淮槿又吃醋啦?”

她转眼看了看一旁面色同样不怎么好看的袁臣佑,轻笑出声:“袁二少的血真的是狼族的血呢……很浓又很醇……是没尝过的呢……”安纪琋歪了歪头,忽地觉得有点凉,回眸时才瞅见裴淮槿垂着眼不满的看着自己,瞅着那幽怨的小眼神她霎地笑了出来:“淮槿的血也很香,而且啊……比起处女血我还是更喜欢喝自己男人的血。”

“因为那才是最让我愉悦的味道。”她眨了眨眼:“特别是做爱的时候,你们兴奋的时候血液流窜的特别快,也特别的好吃。”安纪琋舔了舔唇,红眸闪过妖异的光。银色的小蛇耳坠在这时轻轻地晃了一下,安纪琋哼了一声,眯起了眼,发出了一声分外诡谲的笑声:“看来安纪雅……等不及了呢。”袁臣佑与裴淮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不懂为什么她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话。

安纪琋扯了扯裙子,对着他们嫣然一笑:“我得先回去了,还没讲完的过程嘛……其实很简单哦。我让我的侍女把他引到荷花池旁杀了,然后再用我事前准备好的幻术……就能弄成那样血肉模糊的样子啰。”她眨了眨眼:“所以他的尸体其实是完好的,是一刀毙命的。”

“啊,差点忘了一件事。”她忽地笑了,转头看向那一片的荷花池,白皙的手缓缓地抬起,红眸半眯:“碎!”

洁白的、淡粉的数朵荷花在刹那间碎裂,一片片花瓣落在池上,交织出一个个重叠的涟漪,方才的绽放仿佛昙花一现,刹那间便消逝在眼前。“这荷花……早该谢了。”她轻笑着,垂眸看着蔓延到面前的一圈圈涟漪:“这池子……迟早我也要毁掉它。”

她们也一样。

迟早,都得死在我手上。

“袁二少你……知道我是用什么引他来这边的吗?”她忽地开口,转头看着微微蹙眉的袁臣佑,红唇轻扬:“……是蓝玺草哦。”

袁臣佑闻言瞬间变了脸色:“你……怎么会有蓝玺草?”安纪琋轻笑了声,耳垂上银色的小蛇这会儿又动了动,似是有些气急败坏一样,动得比较剧烈,这也让观察细腻的裴淮槿在这一瞬间发现了牠。注视着牠半晌,裴淮槿面色不变,眼里却是有些惊讶,因为就算他在这时已经猜到了牠是安纪琋的使魔……却看不出他的本体。

“我要回去了,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宴会结束后来我房间吧,我相信依你的本事如果想做的话别人是不会发现你的踪迹的。”安纪琋轻笑了声,这时裴淮槿却突然开口:“我也要去。”余光瞧见袁臣佑不悦地看着自己,他面色不变,毫无半分的改动:“我怎么能让你跟我的未婚妻待在一起那么久。”

安纪琋倏地笑了,摆了摆手:“行,你们一起来我房间。”袁臣佑闻言暂时放下了心事,对着转身离去的她戏谑地笑道:“为什么要约在你房间?做我哥对你姐做的那种事吗?”安纪琋脚步停了一瞬,转头用那双恢复成金色的眸子瞅着他,又瞥了眼一旁神色淡淡的裴淮槿,红唇勾起一抹笑。

“如果你们想,我可以哦。”

语毕她又往前走了一步,紫色的结界瞬间碎裂,转而变成淡色的尘埃,慢慢地消失在空气之中。

##作者说说话:

其实我明天要段考XD

所以今天不一定会更茴笙那边,我尽量!!

然後我在想下章要不要3P(๑و•̀ω•́)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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