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攻)今夜难眠--日常篇(三)(H)

正文 (女攻)今夜难眠--日常篇(三)(H)

程想低下头,轻柔地吻着他的脸颊。姜临感觉不到她有一丝情欲,这个吻实在太纯洁,换在平时,他一定很享受。

       如果不是顾虑程想的想法,他巴不得她狠狠插进来,不要怜惜他,最好操得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么一想着,姜临就开始后悔搞前戏那些幺蛾子,他睨向程想,说:“昨晚你趁我睡着之后,也是这样亲我……偷偷亲我,以为我不知道?”

      程想多少还是有几分女孩子的羞涩,以为隐藏很好的爱意被人暴露出来,她顿时忸怩不安,安安静静放着他腰间的手微微蜷起来。

    姜临道:“想想,你害羞了?”

    被人戳破,程想感到自己脸上一阵滚烫,但她面上不显红,闭着眼,仿佛老僧入定。

     冷声说:“我没有。”

     姜临最受不了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的作恶欲像泉水般取之不尽的涌出来。

     他再次坐起身,将程想卡在腿间,一边撩起自己的衣服箍在锁骨下,露出两颗饱满的粉红色乳头,一边引导她的手停在自己右胸上。

    姜临示意程想捻住那一点,没羞没躁地说:“姐姐,这里好痒,你摸摸它,给我止痒好不好?”   

        程想听他叫自己“姐姐”,尚且来不及考虑羞耻的问题,满脑子只剩如何“教训”他,那些耐心做前戏的想法被她连同礼义廉耻一起丢进某个犄角旮旯。

      她迅速抬起上身含住了他左胸的一点嫣红,轻轻扯咬,亲完这边,又换另一边,两颗乳头都被她嘬得红红肿肿,水光潋滟。姜临扬起头,被这样的刺激舒爽得叹了一声。

    身下的程想仿佛和他的胸前有什么仇恨,誓不罢休似的,嘬得满是红印也不停下。等了好一会,她还是没完没了的亲,姜临终于忍无可忍,打断她在继续在自己身上作恶的欲望,抬手脱光剩下的衣服,又扑过去剥掉了她的真丝睡裙,两人一丝不挂抱着倒在床上。

   姜临把两只手手插进她的手心,老老实实的搁在脑袋两边,低下头辗转着和她接吻湿滑的舌头伸进去与对方唇舌交织在一起,程想由着他亲吻。两个人缠绵了好一会,姜临才分开湿漉漉的唇瓣,又含着她的下唇吮吸。

    程想眼里暗潮汹涌,摸着他心脏的位置,轻声说:“你心跳得好快。” 

   姜临直起上身,居高临下的歪着脑袋看她,眼尾上挑,说:“等会你肏进来,它会跳的更快,信不信。”

    放在她结实小腹上的手来来回回挑逗,继而转了方向伸下去,握住了那灼热的欲望,上下撸动。姜临俯下身舔咬程想的唇瓣,同时,一鼓作气把手里的灼热送入身体。

    程想感觉下体一紧,又听到跨坐在身上的姜临长吟一声,便躺着不敢动了。

    姜临整个人覆在她身上,缓了一阵,又直起腰起来,自己抬着屁股上上下下起伏,次次都吞入滚烫的硬硕。他每每坐到底,都害怕那东西把自己的肠子捅穿,但事实证明那是幻觉,他就泄了气一般抱着程想的脖子,忍过一阵又一阵的胀痛。

     粉色的穴口没有扩张到能完全容纳三根手指粗细的硬物,只能被活生生地撑开,紧紧吸裹住侵犯它的东西。姜临从这痛苦中体会到一点快感,不顾肠道微微干涩就毫不犹豫地动作起来。

    “姐姐,你看看你这么大,它又这么小,你可要温柔点,不要把它撑坏了……嘶,轻点,疼……你说说我俩做了那么多次,后面都习惯你了,你一进来,它就开始流水……啊,轻点轻点……”姜临眼神迷离,喘息着对程想说。

     程想最最受不了他在床上挨肏还时时不忘勾引自己的样子,掐着他腰肢的十指转移到他臀肉上,陷进去大力揉捏,强迫他更快更深的上下律动。

      姜临被密集地插了几十个来回,还不忘记接上被打断的话,又继续道:“它现在是不是又湿又滑又热,你在里面是不是特别爽,那不如以后就不要搞什么润滑,直接操进来得了……呜啊……”

     程想抓着他的腰,猛地向上顶了一回,姜临被干得受不了,既痛快又满足,心想:“原来被肏这么爽,当初我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觉得我应该是上面那个……”

     他跪着双腿被顶得一上一下,手上还不老实地在她胸前的柔软又揉又抓,程想控制不住,呻吟了几声。

    清冷的嗓音染上了情欲,姜临简直快为她发狂,抓着她的手臂起伏的速度极快,顶到那一处快活后,姜临在哭腔中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程想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引得他情欲高涨,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硬挺快速插进他粉嫩穴口,再抽出来,又快速插进去。她只知道不断地埋入他的身体,抒发自己体内焦躁的不安情绪。

    如果可以,她想一辈子都埋在里面,永远和他契合在一起。

    姜临动了一会感慨道:“这骑乘的姿势好是好,捅得也深,就是费力气,腰有点酸。”于是抱住程想,颠倒了体位,整个过程中,体内的硬硕仍然深深埋在里面。

   程想掐着他的大腿内侧,更深的插入起来。她刚才在下面省了不少力气,换了姿势后,更是厚积薄发。她在上面得了趣,可惜苦了姜临,被这几下抽插顶入,闹得眼前花花绿绿的一片。

     又连着好几十下抽插,程想却没能如愿听到姜临出声,抬头疑惑地望向他。

    男人正静静打量眼前的女人,她额头上出了薄汗,面颊因为剧烈运动浮出淡淡的粉色,嘴唇微张,隐约能看见里面藏着的半截嫩嫩的小舌。姜临觉得口中发干,用手臂支撑起上半身,凑到程想面前,状似索吻的样子。可程想一靠近,姜临又退开来。

    程想:“?”

    眯起眼微妙地睨向程想,姜临踉跄着上身,再次凑近她唇边。这次程想没动,但姜临却不躲了。

    他轻轻张开嘴,伸出舌头,从下而上把程想的唇瓣舔了一遍,又戳进她的两片嘴唇,把它们分开一条缝。程想愣了眼,片刻后脑袋里只有两个字。

   要命。

   她把原先姜临敞开的双腿分得更开,姜临撑不住身体随着惯性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调侃她几句,就被程想堵住了嘴,他那条作恶的舌头被拖进她的嘴里,死命的吮吸。姜临说不出 话,只能呜呜地叫。

   “叫出来……”程想从他口中退出来,又舔咬上他的喉结,模糊地说:“我想听你叫床。”

        姜临平时习惯在情事上说些情话挑逗程想,偶尔难耐的时候才会娇喘呻吟几声,但他本就是个不知羞耻的,自然觉得尽兴就好。

       “哈……啊……啊”姜临故意凑在程想耳边,极尽诱惑,一面喘息一面将穴口和肠道绞得死死的,清清楚楚的勾勒出性器的形状。程想被撩拨得发狂,咬着他胸前的两点不放,本来就红肿的乳头,此刻更是肿胀不堪,连周围的红晕都大了不少。姜临上半身饱受折磨,下半身也一刻没停止过抽送。

他两手搭在程想肩上,双腿蜷起来摩挲她的细腰,嘴里还胡说八道:“姐姐,姐姐,肏弟弟的感觉怎么样?里面舒服吗?嗯?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啊!”

程想闭着嘴不说话,清丽的面容上强忍着怒意,抓住他的脚踝把他双腿折起来,不顾他的抗议便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期间变换了很多姿势,姜临也很是喜欢,于是停歇了嘴上功夫,合起眼享受着晨间的欢爱。

姜临挨了好一会操,身上的人却没有消停的趋势,他算算时间,觉得也差不多了。程想一个女人,体力和男人自然是比不上,他可不想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最后以程想体力透支作为收场。

   下体的攻势渐渐缓和下来,姜临笑着说:“姐姐,我的亲亲姐姐,你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然今天就到这儿吧……”

    姜临年纪本就要比程想小两岁,程想正读初中的时候,姜家就搬到她家隔壁,后来偶然知道姜临和她就读同一个中学,两家人就商量着让他俩一块上下学。程想对他算是一见钟情,却因为这两岁的差距和与常人不同的身体而感到自卑和羞耻,只能偷偷喜欢着当时作为邻居的姜临。他们在一起后,姜临又总是喜欢在床上调侃叫她“姐姐”、“亲亲姐姐”、“我的姐姐”之类的,程想制止不了他,想着要是他喜欢就想随他去,但程想心中的羞愤始终是要发泄的,因此便会在床上愈加粗暴,折磨得他神志不清。

       姜临一看局势不利,讨好地笑着说:“姐姐,姐姐亲亲,你就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出完差肯定立马回家,一分钟都不带耽搁的,然后回来让你干上个一两遍……啊……三四遍,三四遍,姐姐,我都这样求你了……呜……想想姐姐,我错了,我错了,你轻点行不行……啊!”

      讨饶的话虽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忍不住自己扭动腰,迎接即将到达的高潮。

     程想喘了一口气,说:“你要是知道错了,就老老实实的,说这么多话干什么?”

     姜临睁大眼睛看她,理直气壮的说:“我就这么两张嘴,下面堵上了,上面还不让说话,那我会憋死的!”

    程想说不过他,可又不想让他占了上风,索性堵着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沉腰挺入,狂风暴雨般密集地顶撞他的下体,击得姜临的腿根又麻又痛。

    连连抽插了几十下,姜临的臀和大腿内侧又红又烫,前面翘起的阴茎流着微白的液体,已然徘徊在勃发的边缘。程想最后一击顶到了最深处,然后痛苦的咬着唇一声闷吟,把他的腰抱得死紧,总算是抵在体内彻底泄了出来。

     姜临被肠道里滚烫的液体刺激得一阵痉挛,也随着她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浊液零零散散的洒在两人小腹上。

     程想从他体内退出,里面的白浊也随之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姜临伸手摸了一把下体的粘稠,定定看了会,撩起眼皮瞥了一眼程想,待她的目光注视在他身上,再把手上的乳白色精液点在自己的唇角,剩下的用嘴唇细细舔吸,手上动作做完了以后,姜临抬起眼笑眯眯的盯着她。

       程想无奈,抬手抹掉了他嘴上的浊液,脑袋埋入他的颈窝,低低喘气说:“你总是这样……你知道我忍不住的,一忍不住就会弄伤你……可你老是这样”

      姜临不可置否的笑笑,扶着身体把她放平,自己支着头与她对视。

      朝色下她的皮肤白皙光滑,挺胸细腰长腿,本该是一副完美的胴体,可惜女人右肩锁骨下的疤痕实在刺眼的很。

姜临把手放上去,沿着疤痕蜿蜒的纹路抚摸,程想被他摸得有些痒,扭着肩膀动了动。

      姜临说:“这疤……还能消掉吗”

程想低头看了一眼,摇摇头:“我是疤痕体质,有可能淡化,但是消不了的。”

姜临眼里复杂,说:“消不了……也好”

白日宣淫后,姜临困意上涌,嘀咕说道:“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好……”

姜临替她撩开额头上被汗水沾湿的头发,在她唇上留恋了一会,抵在她颈窝间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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