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桐是被她爸押到肖家的，小时候的记忆回忆起来很快，肖家这些年没有什么变化，肖妈带着她上了二楼。
肖寒的隔壁。
晚上洗澡，白桐脱了衣服进浴室，心里在盘算怎么离开肖家的事。
二楼的卫生间里，浴室和外面的洗脸池只隔了一层很透的毛玻璃，白桐平时在自己房间用独立卫生间洗澡习惯了，忘记拉上浴帘。
所以肖寒到卫生间门口时，先看到的是里面朦胧的剪影，水雾里透出影影绰绰的身影，少女身姿曼妙，似乎在抹沐浴露，她弯下腰，手上拿着浴球，从小腿上慢慢往上抹过，经过细致玲珑的腰，然后毫不在意地推到胸上抹开泡沫，接着又伸到了后背。
肖寒喉结情不自禁地动了动。
我想帮她擦。
他被自己脑海里突然出现的念头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踢倒了门口的脏衣篓。
白桐听到动静一惊，关了水问：“怎么了？”
肖寒答道：“我来拿脏衣篓。”
白桐“哦”了一声，继续打开水冲澡，淅淅沥沥的水声听得他有点烦躁。
他蹲下捡倒下的脏衣篓，白桐的粉色猫咪内裤掉在外面，他捡了起来放回去。
白桐又关了水：“肖寒，你还在外面吗？”
“怎么了？”
“能不能帮我递一条毛巾？”
没有新的浴巾，肖寒随手拉了自己的浴巾，敲了敲玻璃门，白桐拉开了一条手臂缝伸出胳膊接过毛巾，细白的手臂上粘着水珠，拿到毛巾后就拉上了门。
浴室里漏出了一些雾气，熏的肖寒脸上有点热，手上接触过柔软的布料的地方有点发烫。
肖寒几乎是落荒而逃。
白桐出来的时候也没注意脏衣篓还在那里，她忘记带换洗衣物到卫生间了，从卫生间里伸出头左右扫视一下，确认没有人后，做贼似的裹着浴巾跑回房间穿上睡衣，再把浴巾送回浴室。
肖寒一会也进来洗澡了。
他摸了一下有些湿的浴巾，是柠檬味沐浴露的香味。
肖寒脸色微红，脱了衣服走进浴室。
浴室里还有淡淡的香味，水蒸气已经散掉不少，但是一想到刚才白桐是怎样在里面洗澡的样子，他不由得有些口干。
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正是荷尔蒙躁动的年纪。
肖寒也偷偷在网上下载过黄片，他觉得av里的男人与女人交合时被欲望主宰后失控的样子太难看了，他向来十分克制自己的欲望，连自渎都很少有，只有攒得快不行的时候才会程式化地清空一下自己。
而现在，胯下那物违背了他的意愿，隐约抬了头，将内裤支起一片小帐篷。
肖寒心不在焉地想着，一定是太久没有发泄了，他稍微调低了水温，果然冷静了许多。
他很快洗完了澡，赤裸着上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睡前有读英文读物的习惯，今天这篇刚好讲的是欧美年轻人开放的性观念。
肖寒扫了两段，脑海里又浮现出白桐洗澡的模糊身影。
凉水澡白洗了。
他合上读本随手搁在床头柜上，熄了灯，既然看不下书，那就早点睡吧。
梦里出现的场景是他第一次看的av。
日式的榻榻米上，身穿红色和服的女子头发散乱，跪趴在地上，大声地呻吟着，肖寒跪在她的身后，粗长的硬物在她身体里快速抽插。
快要高潮时，女人转过头来与他接吻，是白桐的脸。
肖寒惊醒，已是天光大亮，他坐起身掀开被子，身下一片湿冷。
他按了按眉心，简单收拾了下，去楼下吃早餐。
早上的时候他习惯性地听VOA，白桐一边吃着吐司一边心想，这人是机器做的吗，也太可怕了。
肖母关切地问：“桐桐，昨晚睡得好吗？”
白桐点点头，笑着说：“谢谢伯母，这里都挺好的。”
“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就好，一切随意。”肖母给她添上牛奶。
白桐也不客气，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唇边沾了牛奶渍：“谢谢阿姨！”
白桐今天换上了他们学校的制服，胸口的领结有些歪了。
肖寒坐在她对面，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空气里的英语广播也显得有些烦人了，他不耐烦地轻咳一声，道：“好了么？”
“……啊？”
五分钟后。
白桐侧坐在肖寒的单车后，两人都是一脸面无表情。
到了学校大门转角的路口，肖寒长腿伸直停下单车，白桐会意地跳下车，一句话也没对肖寒说，往学校走去了。
肖寒低头看了眼表，稍等了一会，才慢慢骑进校园里。
白桐从早读开始就在昏昏欲睡，不知她昨晚到底干嘛去了，总是有犯不完的困。
课间，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起来扭扭腰活动活动。
后桌的几个女生正在聊天，白桐一边玩手机一边听了一耳朵。
“你们听说没，咱们学校图书馆……”一个女生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道，“闹鬼！”
另一个女生“戚”了一声：“可算了吧，这都传了多少年了。”
“诶，这次不一样！”她说，“有人亲耳听见了！有女生的尖叫。”
白桐忍不住看了一眼，这时手机振动了起来，于是她又低头回短信，快速地打了几个字发送：今晚MY见。
她回好了短信，漫不经心地搭上她们的话：“这么厉害？那改天我要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