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吞噬之空--590270

正文 吞噬之空--590270

*两人均为成年人,年龄大概30+

*狱寺隼人X沢田纲吉♀

*轻微BDSM(控制、忍耐、物化、抽打),纲吉dom,狱寺sub

*全员全垒,纲妹已经成了魔性的存在

*性器官描写有

*简单粗暴的一辆糖果车

*美好和帅气属于纲妹和狱寺,OOC属于我

Ok?

盛夏午后,几乎要将人和建筑物烤化的太阳光笼罩着彭格列气派辉煌的总部,尽管阳光无法直射二楼朝南的首领办公室,但那巨大的落地窗还是挂着层层叠叠厚重的蕾丝窗纱,把房间内部隔绝成了一个昏暗的,让人睡意沉沉的空间。

现在是首领的午觉时间,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年过三十的首领仍然保持着孩子一样的作息,每日早睡早起,就寝起床的时间卡得无比准确,中午还得午睡。在十一代已经接管大部分家族事务的现在,十代一般很少会来总部,她专属的首领办公室总是空空如也,尽管如此,十一代依然每天派人打扫那间办公室,将首领办公室整理得舒适漂亮。

是的,十代的办公室与其说是个办公室,不如说更像个面积宽敞的家,有厨房有客厅有房间有书房,这也是为什么十一代要另外修建首领办公室的原因,她总觉得在十代的首领办公室里无法办公。

距离合眼睡觉还有点时间,纲吉窝在软绵绵、香喷喷的被窝里端着手机刷推特,虽然Reborn对她这样习惯很是不喜,但是因为过于清闲而沾染上“现代病”的纲吉,已经是说什么也不肯放下手机了。

毕竟大家都有事要忙,她总不能成天傻傻地吃了睡睡了吃吧,狱寺倒是总是在她身边,可是一天那么长,肯定要有点别的属于她自己的消遣呀。

纲吉轻车熟路地点开了关注列表里的某个头像,查看对方新更新的推特。这个叫じじめめ的推特主是纲吉最近新发现的消遣,一言蔽之:这是个喜欢老头、奶子、上班族、男男同性恋文化的色情博主。

对方的萌点非常清奇,哪怕你原本对类似的内容无感,她也可以在某个奇怪的时机将你一脚踹进她的世界里。其证据就是纲吉最近开始观察XANXUS和斯夸罗眼角的皱纹,并觉得它们确实非常可爱……

当然,这让那两个人开始担忧自己变老什么的,她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虽然纲吉昨天才刷过她的主页,但是现在她又有更新了,四张的动图,一看那动图中央的屁股纲吉就知道这又是一条让人渐渐露出社会笑容的推,她点开图片,彭格列独立超强的网速让它瞬间便加载出来了。

说是社会推特,倒也不是赤裸裸的屁股,相反,这屁股严严实实包裹在灰色的西装裤里,在一个男人的手的抚摸下微微颤抖。

因为是在拍影片,屁股的主人无法反抗,但是可以看出他相当不适应这样的触摸,内心的挣扎透过屁股全表现出来了,然而那只手没有理会他的感情,粘人到几乎厌烦地在他的屁股上打转,不时还摸到两腿间,力度适中地挤压他的胯下,轻揉他的睾丸,也不知道是不是纲吉的错觉,她总觉得从图一到图四,西装裤的胯间变得紧绷起来。

呜,呜哇!!!

纲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她的大动作惊动了三米开外的椅子上处理文件的狱寺,鼻子上驾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被小小地吓了一跳,看起来马上就要放下手里的电脑朝她走来:“十代目?”

“我没事!”纲吉伸出手阻止了他,软绵绵地躺回了被窝,假装自己很乖巧,狱寺这才重新坐回椅子上,换了只脚翘,重新回到工作上。狱寺心无旁骛了,纲吉这边可还在沸腾当中,她盯着手机画面上的GIF,感觉自己的鸡儿梆硬!!

她,她有个大胆的想法……

退出推特,纲吉看了下钟,距离她放下手机立地成佛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好像,好像还可以做点坏事……?

磨蹭了一会儿,纲吉掀开了被子,光脚踩在地毯上,一路小跑地凑到了狱寺的身边。她探头去看他的电脑屏幕,上头是一如既往的炒股页面和属下发过来需要确认的文件,层层叠叠好几个对话框、文本框和网页,看起来相当忙,纲吉跪在椅子上,犹豫了好几秒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小欲望:“隼人…现在有没有空啊?”

狱寺不明所以地望了一眼纲吉,极为爽快地抛弃了网线那头哭天抢地的下属:“当然。您睡不着吗?”

他放下腿上的电脑就要去抱纲吉回床,被纲吉反抓住了手,拉到墙壁面前,女孩转了转手指示意他转过身去背对她,虽然不知道纲吉的用意,狱寺还是乖乖照做了。

天气炎热,狱寺没有穿外套,这正好方便了纲吉觊觎他的屁股。由于长年锻炼,男人的屁股又挺又翘,比动图上面的男演员诱人多了,以前纲吉从来没有注意过男人们的这个地方,万万没想到这其实和胸肌一样,也是个很了不起的部位呢!

她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臀肉的手感极佳,感觉到狱寺僵了一下,对此纲吉也不开口解释,只是在后边阴阴嘴笑,更大胆地伸出整个手掌覆上去揉了一把。

这下狱寺总算察觉到不对劲了,连忙转过头去询问纲吉,却被打了一下屁股:“转回去,手撑着墙站好。”

面对人生的第一个打屁股,男人哑口无言,纲吉打得其实并不用力,倒不如说她根本没用力,但比起“被打”的疼痛,“被打屁股”的屈辱更让他震惊,后知后觉纲吉目的的狱寺烧红了脸和耳朵,心领神会地摆出了纲吉想要的标准姿势,这就像是一个开始的讯号,彻底点燃了这个令人燥热的午后。

注意到狱寺耳尖都红了的纲吉明白这个中午大概是不能善了。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那个巴掌其实真的是她下意识…而且她根本没打算做全套(剩半个小时了根本做不到全套),但是都已经给了狱寺期待,又将他放置在一边跑去睡觉什么的,实在是太残忍了。

那既然要做就要好好做,狱寺摆好姿势后,纲吉没急着上手摸,她气定神闲地站在男人的身后欣赏他那因为衬衫扎进西裤而完全显现出来的劲腰,两条笔直的长腿,脑内模拟着进攻路线,完全无视狱寺忐忑又焦虑的心情,任由他思绪五彩缤纷地暴走。

在这期间,纲吉抬头望了一眼狱寺,他的耳朵还红着,一开始他微微低垂着头颅,而今已经像是渴求着什么一样昂着脑袋,明白他已经准备好进入这场游戏,纲吉终于给予了他梦寐以求的触碰。

她先是模仿推特上面的GIF用手指轻轻搔过男人的臀部,再整个手掌覆上去描绘它的形状,大概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屁股,纲吉可以从他紧绷的臀肉感受到他相当紧张,她不去提醒他,更不要求他放松,只是自顾自地娱乐着,不时用力去揉捏。

如果隼人没穿裤子,她再用力去抓,就会看到臀肉在她指缝间被挤出来的美好光景了吧…纲吉这么想着,却没有着急着让狱寺脱裤子,她顺着臀线来回滑动,好几次几乎要触碰到胯间的睾丸,但是都没有碰到,纲吉知道狱寺逐渐变得急躁,他的小动作开始变多,但他始终在忍耐。

一直重复同样的把戏会降低乐趣,又一次从臀线游走之后,纲吉直接摸到胯间,突然又在意料之中的行为让狱寺呼吸加快,纲吉勾起嘴角,恶意掂了掂手中分量十足的睾丸,狱寺的反应十分直接,他勃起了。但是纲吉不打算现在就持续刺激这里,只是摸了两下就转向了大腿内侧。

纲吉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亏大了,看这腰,看这臀,看这腿,她以前是瞎子吗?怎么就没发现男人的肉体那么美好?

被别人摸大腿的感觉可跟自己摸自己的感觉差得远了,尤其是被轻轻撩过的时候,能把人痒得发抖,纲吉顺着大腿内侧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地来回抚摸着,不时隔着裤子照顾到睾丸和半勃的性器,直把狱寺摸得拳头紧握。

觉得继续这样欺负狱寺太可怜,纲吉把魔手伸向了他的上半身。她先去解狱寺的皮带,大概这让他误以为纲吉要脱他裤子,他下意识就想要帮忙,还没动被看穿意图的纲吉制止了:“别动!”

解开皮带后,纲吉任由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狱寺的髋骨上,只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扯了出来,手掌顺着衣服下摆探进去,贪婪地贴到了他滚烫的皮肤上,腹部上的肌肉纹理透过掌心带给了纲吉愉快的体验,她突然没有了耐心,把手撤了出去解男人的衣扣。

反向解扣子一点都不耽误纲吉,一颗两颗三颗,她非常顺利地剥光了狱寺的上半身。哦不对,说剥光并不准确,领带还留在他脖子上呢,这样也挺有趣的不是吗?

没了衣服的遮挡,男人漂亮的、肌肉扎实的背部便呈现在纲吉面前,她把手探到前面去抚摸,嘴巴也没闲着,她贴到狱寺背后,坏心眼地啃起了他的背。

她像只奶狗露出小牙齿,逮着哪里是哪里,抬起头去舔肩胛骨、猝不及防一口咬住背肌在上面留下小小的牙印、用鼻子细细密密地顺着脊柱沟蹭,偶尔还会绕到腰侧去,这个时候狱寺低下头就可以看到纲吉小恶魔一样故意向上挑起的眼神,然后她很快就会缩回去,顺着脊柱沟越来越往下。

原本还算游刃有余的狱寺这下真是被挑逗得捉襟见肘,他们通常的性爱模式都是以讨好纲吉为主(当然偶尔也有不一样的),纲吉会抚摸他们,但是不是以这样的方式!!狱寺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鼻尖全是汗,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喘息,内心极其矛盾,他希望快点结束这样的折磨,但是又希望这样的折磨永远持续下去。

纲吉的主动和操控让他无法自拔。

不过不管狱寺怎么想,这场性爱的主动权都不掌握在他的手上,只见纲吉的手来到他的人鱼线,在那四周调皮地划动,狱寺已经完全勃起了,怒张的性器将三角内裤顶起一个大山包,急需抚慰,这次纲吉没有为难他,不一会儿手便直接伸进里头,把青筋暴起的阴茎掏了出来。

她摸到了阴茎顶端湿漉漉的前列腺液,心想这类型的游戏对狱寺还真是屡试不爽。虽然他也会享受正常的性爱,但相比起正常的性交过程中他能忍着一直不射,这样带着服从性质的性爱总是能够轻易让他失控。

上次她给他套项圈,他都直接爽到神志不清了。纲吉很清楚重要的不是项圈或者行为本身,而是她将他占有:让狱寺隼人知道他完全属于沢田纲吉,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曾几何时,纲吉从未想过自己会去学习这方面的知识,毕竟一开始和狱寺的感情交流极为正常,虽然他总是纠正不过来对自己说敬语的坏习惯(现在也还说),但是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日常生活中,纲吉只是觉得他事无巨细照顾着自己,这应该算很正常吧?毕竟斯夸罗也照顾XANXUS。

直到纲吉发现狱寺似乎很喜欢“服从”她,他享受被她支配、控制的过程,偶尔带着轻微的惩罚会更好,他喜欢为她去做那些自己没想过、不愿意、不屑去做的事情来证明自己对她的忠诚和奉献,这样的爱好在床上尤为明显,察觉到这一点的纲吉曾经试着以蛮不讲理的态度“惩罚”狱寺,把人踩射,从此两人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停下了手的纲吉干脆让狱寺把裤子也脱了,身上没有衣服只剩下领带和袜子的男人看起来意外有点可爱,这领带还是今天早上她替他系的呢,深蓝色的暗纹款式,衬得狱寺极其英俊。

当然现在也很英俊啦(笑)。

脱光光了以后,纲吉总算能够看到臀肉在她指缝间被挤出来的美好光景,纲吉的手小,哪怕狱寺是窄臀,也够她玩上一会儿。

期间纲吉当然看到了两瓣臀肉间的菊穴,她听说男性可以前列腺高潮,但是没有具体了解过。不过先把高不高潮这种事放一边,纲吉觉得使用后庭,光是前期准备就已经能把人磨蔫吧,更别提遭到开发后续几天怪到极点的感觉,被山本得逞了几次的纲吉表示心真的很累!

所以她非常爽快地放弃了这个地方,她听到了狱寺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笑出声:“放心了?”

“啊…不是……”

果然作为男人,哪怕习惯臣服,被人瞄准这个地方还是会很紧张的吧。

“作为交换,你这里可得卖力啦。”

纲吉不想让狱寺继续心惊胆战,便将他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回了前方的性器上。她撸动了两把青筋暴起的茎身,非常有经验地停了手,只是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晃了晃,任由顶端渗出的液体甩溅到墙面。

这果然很快得到了狱寺的全神贯注,不管是为了要忍住射精还是要追逐快感还是要感受纲吉,狱寺都没有别的精力去理会那个可能会被关注也可能不会被关注的部位。

直接让狱寺去?可是她也好像被进入啊。纲吉这么想着,重新握住了狱寺的肉茎,男人的这个部位一点也不辜负他的血统,粗长硬挺,纲吉一只手都握不完,她知道狱寺喜欢被触碰的地方,对着冠状沟摩擦,男人还以性感的喘息。

她能够想象他的表情,那是她很多个缠绵夜里仔细描绘过的,纲吉侧着脑袋把头贴到男人的背上,那儿传来了对方有力急促的心跳声。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大,手上的阴茎跳动着,纲吉知道狱寺马上就要达到高潮了,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松开了手。临近高潮被打断,狱寺相当不好受,他甚至向前去追逐纲吉的手,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以后,他立马忍住了本能,重新回到了撑墙站的标准姿势。

他没有去询问纲吉为什么要停下,在这场游戏里他没有这个资格。正当他以为煎熬还会继续的时候,纲吉牵起了他的领带,将他带离了墙边。

她走在距离他一步远的前面,右手拉着他的领带将他往前牵引,狱寺低下头就可以看到女孩的发旋,纲吉也正好回过头,两人的目光相接,从此胶着。

继墙面后,狱寺被推倒在了床上,纲吉爬到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女孩的睡裙垂落,被男人怒张到几乎要贴着肚皮的性器濡湿了一小块,不过现在没有人理会这种事,狱寺被仰视视角的纲吉迷得七荤八素,不是没有试过骑乘位,而是纲吉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冷淡、疏离,甚至有点残忍。

被纲吉重新握住性器的时候,狱寺突然有种夹杂着期待的心慌,而这心慌被胯间传来的疼痛证实。

纲吉并没有握得很用力,也不是瞬间就握紧,她慢慢地增加力度,观察着狱寺的耐痛程度,最后停在了狱寺的临界点上,让男人在欲望减退的同时还有余裕去注视她因为俯身而一览无遗的胸口。

“要是敢在我高潮之前射,我可饶不了你。”

哪怕脑子里不能更明白纲吉只是在迎合他的性趣,实际上就算他“犯规”,结束这次性爱后,纲吉也绝对不会秋后算账,狱寺还是因为纲吉的霸道兴奋得头皮发麻。

一旦面对面,他便忍不住想要亲吻纲吉,然而就连这样卑微的愿望也得不到满足:“是我要吻你。”

纲吉笑着舔了一下狱寺漂亮的嘴唇,把人撩得头晕目眩的后果就是很快被反客为主,狱寺把舌头伸进纲吉的嘴里舔弄她的上颚,做了那么多年,不仅纲吉了解狱寺,狱寺可谓对纲吉的敏感点了若指掌,用不了多久,纲吉便舒服得软倒在狱寺身上,并默许他把手探到她的睡裙里。

这种时候也不需要多做什么挑起感觉的前戏了,狱寺一手抚摸纲吉的背脊确认她的体温,一手直接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并毫不意外摸到一手泥泞。

狱寺很感谢纲吉,她明明没有这样的义务陪他做这样的游戏,她是他的首领,是他的神明,她明明只需要躺着享受就够了,她却为了他去学习这些羞耻的东西。

哦不对,十代目说过这并不羞耻,就像XANXUS和山本对她的胸乳异常执着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喜爱的方式,谁都不需要为这种事感到羞耻。

凭借着巨大的身高差,即使是从后往前伸的姿势,狱寺也可以好好地照顾到纲吉的方方面面,大概是真的被挑动了情绪,纲吉的穴口并不紧张,狱寺轻轻松松插进去两根手指,随便一搅便发出黏腻的水声。

这样一来扩张不需要花太多功夫…狱寺很快抽出手指来到前方阴蒂的部位,由于没有被触碰,这小肉粒还胆小地缩在包皮里,狱寺用指腹揉了两下,小家伙便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了。

有足够的润滑,不管怎么拨弄都方便,狱寺特地松开了嘴,转而去进攻纲吉的耳朵,为的就是首领情动的喘息,而且因为体势,还能看到首领难以承受的时候摇着她的小屁股徒劳地试图躲开他手指的动作。

真是完美。

耳朵和阴蒂同时被进攻,纲吉很快就沦陷了,她趴在狱寺宽阔的胸膛上细细地喘息呻吟着,用小巧的鼻子磨蹭着狱寺的侧脸,面色潮红地享受着狱寺的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感,不一会儿就便达到了高潮。

“十代目,帮您把内裤脱下来好吗?”

“嗯…”

因为担心纲吉出了汗以后又吹空调冷到,狱寺都没敢脱她裙子,只把已经被沾湿了大片面积的内裤脱下来放到了一边,就那么点时间纲吉便已经恢复过来,下身的悸动催促她赶紧重新把狱寺按倒,叼着睡裙的下摆去扶狱寺的阴茎。

“请等一下……还没戴套。”

狱寺不得不暗暗夸赞自己的明智,还好没让纲吉阴道高潮,要不然现在一定她已经懒懒地瘫在床上翻滚着享受余韵,哪会那么快理会他。虽然没有好好扩张,进入的时候有点困难,但因为是纲吉主动,她可以控制自己的节奏,直到完全进入并没有花太多功夫。

被充满的饱胀感让纲吉即难受又微妙地很舒服,她没有急着动,而是停在了这里享受这个怪异的时刻,她低头望着狱寺,毫不意外地对上了男人温柔的眉眼,纲吉看到了他鼻尖、额头因为忍耐而渗出的汗,心想他真是个大傻瓜。

不过是她最喜欢的大傻瓜。

她脱下了身上的睡裙,让自己和狱寺一样光溜溜,裸露的皮肤接触到冷空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包括她颜色浅浅的乳尖,也挺立了起来。

“十代目,这样很容易感冒…”

“那你暖暖我吧。”纲吉把狱寺的手引到自己的胸上,男人的手心滚烫,贴在她体温较低的皮肤上极为舒服。

于是狱寺在捻动纲吉樱粉色的乳尖的同时轻轻向上挺动起腰,他认为他没有理解错,他只有一双手,可暖不了纲吉很多地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自己热起来。

“呜……”

骑乘位本来就进得深,加上纲吉结结实实坐在上头,狱寺稍微一动,深处令人害怕又愉悦的巨大快感便席卷而来,而且不仅仅是身体里,先前被狱寺拨弄挑逗的肉粒充血肿大,已经完全探出头来,因为体位被挤压摩擦,也让纲吉小腹发酸,四肢发软,如果不是狱寺撑着,她早就趴下了。

“十代目,还好吗?”狱寺有点担忧,他们和纲吉的体型差得远,基本不会用骑乘位,山本就曾经因为插得太深差点造成事故,从此之后大家都相当小心。

“暂、暂时还可以…你慢一点…”

纲吉半眯着眼,说话声都变得小小的,这场原本似乎会很激烈的性爱意外得变成了深层的交合,两人都没有说话,偌大的房间里除了他们有点急促的呼吸以外,只剩下不时会响起的水声。

虽然纲吉说没问题,但是狱寺还是有点担心,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能够更好地观察纲吉,在他来看,纲吉很愉悦——至少现在很愉悦,所以他保持着这个深度和频率,轻轻地摇晃着纲吉。

稍微适应了这样的快感以后,纲吉也有余力去注意别的事了,她随着狱寺的力度前后扭动着腰,突然联想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

她也老实地笑了出来,不知道纲吉在笑什么的狱寺还以为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于是更加卖力讨好纲吉,却听到对方说:“这样,好像在骑马哦~就像在骑迪诺先生的大空马阿雷克斯一样…”

刚刚她把狱寺从墙边带到床上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了,狱寺长得高,拉着他的领带往前带的时候,不管是动作还是视角都像极了在牵马,现在更是,只有下半身前后摇晃的感觉根本就是在马背上……纲吉突然皮从心起,抓起之前被她当成情趣留在狱寺脖子上的领带拉了拉:“驾~”

然后她清楚地感觉到了体内的肉茎粗大了一圈。纲吉露出微笑:“下次给你做一套马具吧,虽然也有像阿雷克斯那样不需要马具就可以骑的马,但你一定会喜欢的。你那么乖,还需要马鞭来矫正行为吗?”

纲吉话音才刚落,身下的“马”便朝她展示了他不乖的一面:一反之前的温吞,重重地向上顶了一下。纲吉惊叫了一声,差点被掀下去,好在对方伸手稳住了她。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坏家伙!”纲吉娇嗔道,伸手惩罚性地掐了一把狱寺的乳头:“所以现在你可以好好努力了吗?”

“是的。”狱寺又重新恢复了那轻轻摇晃的频率,温顺得仿佛之前的顶撞是假的一样。纲吉还抓着他的领带,所以现在两人正在慢慢地“散步”。

之前积累起来的快感又重新被唤醒,纲吉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好让自己阴蒂更好地被刺激,男人银白色的毛发早就被打湿,乱糟糟地一团,像荆棘丛一样摩擦她的敏感部位。

“隼,隼人…”

见纲吉得了趣,狱寺慢慢加快了摇晃的频率,不出意外得到了首领泫然欲泣的表情,她小猫一样咽呜着,扭动着,漂亮的身体绷得紧紧的,纤细的腰肢几乎挺成弯弓。

随着肉穴越咬越紧,狱寺也要濒临极限,作为男人的本能驱使着他快速地冲刺、剧烈地顶弄,但实际上狱寺却只是逐渐加大腰摆动的弧度,顺便把身上感觉已经坐不稳的纲吉扶好。

如果说大开大合的性爱的高潮像是装满水的气球炸裂,把人溅的满身水,那么这样深入又细致的性爱的高潮就像把气球里的水从气口里放出,慢慢濡湿一片,纲吉忍不住绞起腿来留住这温暖、舒适又绵长的快感,等她回过神,已经是几分钟之后的事了。

见纲吉终于回来,狱寺便托起了她的腰想把自己已经软下去的肉茎退出来,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也牵动了纲吉,让她的腹部痉挛了一下。纲吉示意他不要拔出来:她感觉自己里面满满都是水,亏得狱寺够大,软下来了也能把她塞得满满当当,不然她不得跟失禁一样流得满床都是,休息好了直接去浴室清理兼洗澡吧。

于是两人便一坐一躺,静静地享受起了这平静的时刻。等到纲吉真正缓过来,她才发现自己原来还一直抓着狱寺的领带。她忍不住笑了,俯下身亲了亲她的新“马匹”:“真乖,走得真好。”

而对方也当之无愧地接受了她的夸奖:“非常感谢您的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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