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吞噬之空--3227《于休息室发生的情事》

正文 吞噬之空--3227《于休息室发生的情事》

于休息室发生的情事

*高中背景

*笹川了平X沢田纲吉♀

*纲妹明面上和山本交往

*已经全员全垒,纲妹食髓知味,不是你们知道的那个纯洁的她了

*性器官描写有

*简单粗暴的一辆糖果车

*美好和帅气属于纲妹和了平,OOC属于我

Ok?

糟糕糟糕糟糕!极限要糟糕!了平在心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两句话试图让自己逐渐滑陷情欲泥潭的大脑稍微清醒一点,然而事实证明这一点用都没有,鼻尖萦绕着纲吉独有的味道让他的性器背叛了他一点点充血膨胀,两人同时感受着硬挺慢慢戳在纲吉的肚皮上的触感,了平注意到女孩本就染上嫣红的脸颊更红了。

他想要稍微后退一些,好让彼此不要那么尴尬,然而男孩子上了高中都疯长,了平现在身高183cm,带着纲吉能挤进个那么小的储物柜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还有什么空间让他挪位,更要命的是他动一动,两人就不可避免地磨蹭,下半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涨红了脸,了平尝试了几次,除了让自己更像个用纲吉做不可描述之事的变态外,没有拉开一丁点距离。少年终于放弃抵抗,乖乖地贴着纲吉等外面的部员离开。

要说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会走到这种田地,还得从十分钟之前说起——

高校拳击对抗赛刚落下帷幕,了平自然当之无愧地卫冕了冠军,连续三年的登顶让笹川了平这个名字响彻了全国青少年拳击界,甚至有职业圈评论员表示了平的技术可以和某些职业选手相媲美,在升上三年级的这段时间,了平被职业教练挖角了无数次。

然而挖角归挖角,了平当然是不可能答应的,就像山本说的那样,他们已经决定好了高中毕业后要走的道路,棒球、拳击在哪里都可以打,沢田纲吉可只有一个。

话题绕回来,面对高校拳击对抗赛,哪怕了平能够轻而易举地获得冠军,他也不会允许自己在赛前有一丝一毫的懈怠,白天训练,晚上也训练,这就导致了两人已经超过两个星期一句话都没说过了。

两个星期啊,了平结束比赛以后想想都觉得自己特别厉害。难怪这段时间纲吉总是出现在他的梦里,这就是山本所说的“纲吉不足”吧!

他相信对方也是一样的。所以比其他人早几分钟结束训练回到休息室时看到等在那边的纲吉,了平一点也不意外,他高兴地笑了笑,虽然极限想要接吻,但是一身汗还是先简单洗洗,换了衣服再说吧。

拳击部的其他人还在做着常规训练,这段时间不会有人过来,他便开门让纲吉进来了。虽说是男生的社团休息室,但有经理和一年级的部员轮流打扫,室内倒不显得脏乱,也没有脏衣服到处乱扔,纲吉乖巧地坐在长椅子上等了平收拾整理,光明正大地欣赏起了对方脱下衣服后赤裸又健壮的背。

这体格真是了不起啊……

纲吉勾起嘴角,视线从了平的后颈扫到背再到腰,对方刚结束训练没多久,肌肉还像石块一样隆起,凝结着汗液,宽厚且充满了力量,纲吉知道那些肌肉摸上去的触感,湿漉漉的,硬邦邦的,又热又烫,常常被她抓得都是痕迹,再往下就是猛地收窄的腰,不仅有漂亮敏感的腰窝,还能持续一整晚高频率都不嫌累。

一个不小心思维过于发散,不仅让纲吉的心里像是有小猫的爪子在挠,痒痒的,还让迟钝的了平感觉到了不对劲(亦或者他只是回过头来看一眼),两人的目光直直的对上了,纲吉没来得及把小心思藏起来,少年们在这方面似乎都有得天独厚的雷达,了平顿了顿,回过头后衣服也不叠了,把东西随手往包里一塞就进了里面洗澡。

纲吉后知后觉红了脸,预感今晚大概会很激烈。

洗过澡以后了平感觉好了不少,倒不是他怕脏怕臭,他是怕纲吉不喜欢,女孩子总是更爱干净,虽然他一次都没有被纲吉说过汗臭味大,却被妹妹警告了无数次“不准带着这股味道和纲吉一起”,久而久之,条件允许的话,了平在见纲吉之前都会好好洗个澡。

男孩子洗澡快,更何况外面等着喜欢的人。仗着没人会过来,了平上衣都没穿,只穿了条裤子便出来了,天气热,他洗的是冷水澡,但是坐到纲吉身边,皮肤散发的热气还是让女孩忍不住挨上他,摸他肌肉线条漂亮的肱三头肌。稍微接个吻而已,了平这样想着,顺势吻住了纲吉。

人说小别胜新婚还真是相当有道理,两人都不是会用手机去发短信、视频通讯的人,这两个星期的交集最多也就是了平跑步经过纲吉的家门抬头看看她的窗亦或者纲吉兜兜路到拳击社的门口看看训练中的了平,有事做的时候,谁也不会去打扰谁,名副其实的“不见面”,现在后遗症就爆发了,两人一接吻就天雷勾地火似的停不下来。

和纲吉不同,了平是结结实实饿了两个星期。纲吉身上的味道,她的头发,她的眼睛,她接吻的时候微微急促的呼吸,还有搭在他手臂上的凉凉的掌心,都是他这两个星期想念又渴望的。少年捧着纲吉的脸颊,急吼吼伸舌去舔纲吉牙龈,吮她的舌头,那样子像只终于吃到奶的小狗,可爱的要命,纲吉好笑地回应着,舔过他的舌面,吃到牙膏的味道,同时伸手去摸了平刺刺的短发安慰着:她知道,她都知道,她也很想他。

不知不觉纲吉已经搂着了平的脖子,上半身完全贴在了了平身上,虽然心里想着这样下去怕不是要擦枪走火,了平却控制不了自己去托纲吉的屁股,将她往自己身上提。女孩子柔软的乳房顶着他的胸肌,手掌里的屁股摸起来也手感一流,了平幸福到冒泡,嘴里动作不停,缠着纲吉的舌头绕个不停,手里还要揉那两片臀办,果然引得纲吉呼吸不稳,泄出了诱人的鼻音。

常年锻炼,纲吉其实有曲线,但是因为骨架子小,校服一穿基本看不出来,只有他们这些能上手摸的才知道。

果真是万恶淫为首,事情不该这么发展的。根据国际惯例(?),今晚了平可以独占纲吉一整晚,可他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性事上,便早早拉着妹妹做了约会计划:吃饭、看电影、逛街,最后才是酒店,天地为证,他连吃饭的包厢、电影票都定好了,可是他明显低估了两个星期的时长和纲吉对他的诱惑力,现在他只想把纲吉按在地上操到哭。

Emmmmmmmm…这就很尴尬了,京子说过,太猴急的男人会让女人反感,欲望可以有,但平常必须全部藏起来,在适当的时侯再释放个30%。

摸了摸纲吉的后颈,了平最后叼着女孩的舌头吮了一下,看纲吉半眯着眼,脸色潮红的样子,了平就知道自己让她舒服了,纲吉满足的样子太可爱,他又忍不住伸头过去亲了一口,又亲一口:“等我把衣服穿上。”

纲吉傻乎乎地笑着,把手贴在了脸上降温。正值夏季,从窗外传来的都是蝉大声的鸣叫,还有参加社团活动的少年们精神气十足的呐喊,脚步声,说话声,越来越大……

嗯?

察觉到不对劲的纲吉坐直了身子,仔细地听了一会儿,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真的有人在往这里来!而且很多!

了平也听到了,他抓起放在包里的手机看了看,懊恼得恨不得揍自己一拳:他只比其他人早了十分钟离开,如果是正常整理冲洗完全可以赶在其他人过来之前离开,可是和纲吉相处的愉悦让他没有了时间概念,这下好了,完美赶上部活结束时间了!

那群闹哄哄的家伙多的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不管是把纲吉藏到哪里都不可能不被发现,更何况他还裸着上半身,这要是被人看到不是开玩笑的。都怪山本高中开学第一天就在校门口亲纲吉,除了云雀能用职权之便把纲吉叫到接待室不受怀疑,他和狱寺都不得不转入地下。

少年们嬉笑耍宝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几乎可以想到谁会是第一个拧开门把手冲进来的人,没有时间犹豫了!了平拉开了唯一可以躲人又绝对不会被人打开的自己的储物柜,把自己一半身体挤进去以后,捞起纲吉夹在腿中间后强行把另外半边身体缩到柜子里关上门,窄是窄了点,好歹挤下了。

休息室的门在下一秒被打开,那股属于少年人的活泼生命力隔着柜门也能清晰感受得到,两人同时秉着呼吸呆了一会儿,似乎没有被发现的样子,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躲过了最大的危机,了平这才有余力顾其他事,刚刚进来得匆忙,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他皮糙肉燥不怕痛无所谓,他可不想伤到纲吉,女孩习惯了忍耐,痛也不爱说出来。了平低下头想说问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却因两人近到不行的距离楞了一下,所有感官回归,了平才发现,极限太近了!!!

柜子高度不够,宽度也窄,同时挤进两个人的后果就是两人都必须被压缩折叠,高度上了平只能弓起上半身,宽度嘛…感觉到纲吉毫无缝隙地贴过来的身体,了平只觉得先前接吻还没有完全压下去的冲动翻滚着上涌,更加难以掌控了。

“我试试能不能…”了平尝试着往后退,给两人留出点空间,然而他的尾椎已经被柜子压得有点痛,根本空不出一点余地给他再往后,他看不见纲吉那边是不是还有位置,反正她一直像只树懒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单纯的少年根本意识不到还会有“纲吉贴着他不愿离开”的可能性。

完了,他已经开始热起来了。下半身的骚动让了平不知道如何是好,什么释放30%,都是鬼话,对上纲吉他能控制自己只放个100%就很不错了。

顶到肚子了…纲吉有些羞涩地想道,忍不住抬头去看了平,然后毫不意外地发现了少年红红的脸和耳朵,大概是她的目光太无法忽视,原本撇过头不敢看她的了平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垂着脑袋面向她。

两个星期没见,他好像黑了一点,瘦了一点,纲吉一点一点描绘着眼前人的五官,和记忆中熟悉的他做对比,完全不知道对方被她的目光撩拨得几近沸腾却还要假装自己无动于衷,简直苦不堪言。

看了半晌,纲吉微微笑了起来,曲起手臂抱紧了了平:没错,是她的了平。

光抱还不满足,她把脸埋到少年已经有男人规模的身上磨蹭着,皂香混合着对方的味道,温暖干燥,毫无空隙地将她包围,她当然不会忽略升腾而起的荷尔蒙的气息,混杂着对方急促的呼吸,撩拨着他的同时也撩拨着她。

肚皮上的对方的性器已经硬到戳痛她的地步,这样也还忍耐,真不知道该说他了不起还是傻。纲吉长得小,在柜子里比了平自由多了,她微微挺起了上半身,好给自己的手地方去握肚皮上那个一直硌着她的大家伙。

“咣当”一声巨响,了平的手肘狠狠撞到了铁柜,外面的声音瞬间静了下来,然后有人说话了:“老鼠吗?”

“哇啊啊啊!快弄死快弄死!!”

“冷静一点啦,怎么可能有老鼠,应该只是笹川前辈柜子里的东西掉下来了而已。”

“可是刚刚发出声音的地方明明是柜子的上半部分。”

“要不要打开柜子看一下?”

听到这里,就算是纲吉也不得不紧张起来了,万一柜子真的被人打开,他们这副样子……脚步声向着这边来,不过走没两步就停下了。

“怎么可以随便去开人家的柜子啊,就算笹川前辈看起来不像是会在意这种事的人,我们这样做也不好。”

对!说得没错!快打消这个念头!纲吉跟着猛点头。

“可是老鼠……”

“不会有老鼠的啦!快点把东西收拾好进去洗澡,慢了一步都不请你吃肉包子了。”

“啊啊啊啊那可不行!!”

听到这儿,纲吉才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她听到了平在小声叫她:“纲吉松,松手…!”

她低下头才发现原来她在紧张的时候一直握着了平的阴茎,从她手里探出来的龟头成了紫红色,也不知道是先前憋的还是刚刚痛的,纲吉后知后觉连忙松开,一脸抱歉地摸摸揉揉补偿。

原本因为疼痛有点萎靡下去的茎体在纲吉的安慰下很快恢复了精神,甚至在纲吉刻意的讨好中挺得比之前更甚,顶端又渗出了液体,合着之前的,把纲吉的手弄得湿哒哒。

外头还有一群闹哄哄的拳击社部员,他们两个竟然就这样躲在柜子里做色情的事。都说男人是感官动物,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不管是喜欢把她拉到奇奇怪怪地方去动手动脚的山本,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明显比正常情况亢奋得多的了平,都是越在危险的地方就越兴奋,这样是不行的啊少年们。

想是这么想,纲吉还是没停下手里的动作,手里的大肉棒已经硬得不行,长度也惊人,不过这个情况下她是吃不到啦,只能用手让他去一次,剩下的晚上再说……

“唔!”

纲吉突然猛地一颤,而后拧着眉头软软得趴回了了平的身上,她小幅度地甩了甩屁股,还是没把探到她内裤里的手甩开,“咕啾”的水声响起,在这个小小的密闭空间里清晰可闻,让原本只停留在纲吉两颊和耳朵上的嫣红迅速蔓延到了脖子。

怎么现在才想到要弄她…早干嘛去了……

这个可一点都不怪了平,他从来不在性事上为难纲吉,更不会坏心眼地无视她的需求,他刚刚才把自己的手拐下来,人高马大就是这点不好,缩进来的时候姿势太坑爹了,他两只手都离纲吉远,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谁懂!内裤里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撑开泥泞不堪的秘密花园,了平伸长脖子舔了一口女孩柔嫩又细腻的脸颊,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对方的嘴唇。

哪怕用接吻堵住了彼此的嘴唇,纲吉还是担心呼吸声和偶尔响起的水声会被人听到,如果不是确定外面那群男孩不知道他们在里头做这种荒唐事,纲吉甚至都觉得他们是故意的,收拾了半天都不离开。

属于异性的,关节粗大、覆着厚茧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时不时还会伸到前面去抚慰,奈何地方太小动作不开,纲吉始终到不了高潮,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搅得她一阵恼火,她把气撒到了平身上,咬着他的嘴唇,却除了让手里的大肉棒更加青筋暴起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嗯…——好像要啊,纲吉皱着眉头表情苦闷地忍耐着,了平知道她难过,可是现在他也只能用亲吻来让她好过一些,把舌头伸到她嘴里被咬得微痛,他也不缩回来,反而更往里搅,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去分散她下半身的渴望。

也怪不得纲吉会焦躁,平常这个体位的话,了平的手指能轻轻松松触到她的敏感点,可是现在位置不够,他的手已经没办法再往前伸了,在不搞出大动静的情况下他们试了几次都不行,现在也只能等外面的拳击社部员离开才能有进展。

“抱歉,忍忍吧。”了平动作轻柔地摸了摸手下Q弹的小屁股,他的本意是想安慰她,却让纲吉更不爽了。她双手握着了平的肉棒,恶从胆边生。

微微低下头,纲吉不算温柔地啃上了少年蜜色胸肌上的褐色乳头,同时一手移到了阴茎底下沉甸甸的囊袋上重重地揉起来,头顶上的呼吸越来越急,纲吉虽然也被勾得渗出了更多的汁液,但她完全没有缓下来。

来啊!来互相伤害啊!

感觉到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硬,脉搏跳动得也越来越快,她就知道了平应该是快要射了,这种时候果然还是想要接吻…吐出被自己含得亮晶晶的乳头,纲吉娇娇地扬起了头闭眼,却没有等到想要的吻。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外头已经完全没有了声音,纲吉只顾着在了平的胸肌上种吻痕没发现,被Reborn耳提面命必须要在性事里保持清醒的了平倒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过他没有立马出去,虽然大部队走了,但有时候也会出现某个部员单独留下的情况,了平不能赌这个可能性。

等了一会发现外头确实没有一丁点人活动的声响,了平推开了柜门,先把自己被拗得快要变形的大长腿伸了出去,再让纲吉出去,他低头看了看握着他的阴茎不肯松开的手有些无奈:“不放开吗?”

“了平不射吗?”

说着纲吉还撸动了两下。对此,了平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卡着纲吉的腋下把她放倒在休息室的长凳上,顺势跪到她的两腿间,握着她的腿弯往上打开并吻了吻:“女士优先。”

纲吉的这个地方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觉得很美,了平忍不住想道。纲吉天生体毛稀疏,腋毛腿毛都不明显,两腿间的地方更是夸张,光溜溜的,毫无遮掩,了平脑筋比较转不过来,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略显担忧地向纲吉确认了一下她的真实年龄。

后果自然是被揍了。

言归正传,毛都没根,那也就是说只要拉开双腿就可以一览无遗美好的风景,不管是湿漉漉的阴户,还是挺立的阴豆,还是一张一合的穴口…了平重重地咽了口唾沫,在纲吉羞得要遮住腿间之前把脸埋了进去。

他听到纲吉惊喘了一声,原本还绷着的身体软软地塌了下去,手也伸到他头发上抓着,间或发出几声让人心痒的呢喃,叫的都是他的名字。那可爱的样子让了平胯间涨得疼痛,不过他很快又专注到嘴上,刚刚出来他瞥了眼时间,距离饭点还有一个小时,要做完全套有点紧张。

舌尖钻进肉穴的瞬间就被箍紧了,了平不得不轻抚纲吉的大腿让她放松,同时转动着舌头去舔弄、钻挖,纲吉的身体对他们来说太小了,每次做之前都必须扩张,用手指当然也可以,不过他手上茧子多,粗糙又坚硬,虽然纲吉说过没什么,了平还是更倾向用嘴和舌头。

不过用舌头有弊端,够不到通道内的敏感点,这种时候他就会转战外头的另一个敏感区,嘴覆上阴蒂吮吸一下,纲吉就会哭着喘一声,屡试不爽。他能感觉到纲吉的脚底在他背上磨蹭,随着他舌头的节奏来来回回地用脚趾搔刮他的这里那里,轻轻地,痒痒的,慢慢她开始颤抖,脚便踩在了他的肩胛骨上,双腿越合越拢,当脚趾全部蜷缩起来的时候,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头,大腿上的皮肤被汗湿透,绷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高潮了一次以后女孩的身体终于朝他开放了,了平站起身用手指代替舌头的位置继续让她放松,上半身则探到前面去。少年的眉眼带着不符合他年纪的深情,他看似粗犷,曾经也极为不拘小节,如今却是明白了粗中有细的重要性,他把空出来的手臂垫到纲吉的脖子底下,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等纲吉回神。

女孩的腿间已经汁水横流,还好他之前垫了条毛巾…偶尔听部员说起他和女友的性事还会用到润滑剂,其他人他是不知道,反正了平自己和纲吉做的时候从来都是湿淋淋的。他突然有点想看纲吉的屁股。因为祖上是意大利人,纲吉多多少少还是继承了白人的血统,常年不见阳光的地方自然白得发光,这皮肤一白吧,就容易泛红…还没开始做了平就想到了事后纲吉那因为撞击而通用一片的臀部和大腿后侧。

“已经可以了。”阴蒂高潮和阴道高潮不同,总会有种怪异的不满足感,如果是平常的话,纲吉总会忍耐到自己完全放松为止,不过她知道今天了平有别的安排(笹川兄妹之中出了一个叛徒),慢慢悠悠地做,凭他们两个的体力还可以再磨蹭两个小时。

“可是……”纲吉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了平摸得出来,虽然不至于受伤,但他也不想她太难过。

“等下不是要去吃饭吗?”纲吉娇娇地躺在少年的臂弯里抬眼看他,同时往下伸手去抓他已经把液体滴到她肚皮上的阴茎摸了摸:“而且你也很辛苦吧?”

这种时候被挑逗,还能忍得住就不是个男人!了平带好套后便把纲吉的腿往她自己的胸前折叠,完全露出湿哒哒的两腿间,因为刚才的刺激,她的整个阴户都呈现漂亮的嫣红色,尤其是阴蒂,被吮吸过后肿大了许多,挺立着等待人去采摘,扩张过的肉穴一开一合,可以窥见里头颜色被摩擦变红的穴肉。这会儿看清楚了了平才发现,纲吉连屁股都是湿的,那些液体…并不是汗。

他听到自己“咕咚”咽唾沫的声音,纲吉早在他把她的腿拉开的时候就羞得双手捂脸。此时两人的心声难得一致:白日宣淫果然要不得啊要不得,实在是太刺激了。

“我进去了。”把涨到狰狞吓人的紫红色龟头抵在穴口,了平微微动着腰,一点一点往里头挤,紧箍的感觉有点强烈,了平没有勉强,进去三分退出一分,把头插进去了以后便停了下来。

稍微抬头去看纲吉,她居然还捂着脸,不闷吗?稍微把腿往前顶住纲吉的姿势,了平空出手去拉纲吉,女孩抵抗了一下,最终还是被拉开,两人的动作让了平的阴茎又往里滑了一小截,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两人都低头去看了一下连接的地方。

紫红色的粗大阴茎因为忍耐得太久青筋暴突,看起来狰狞可怖,它的头部已经没入了肉穴里,被其插入的女性性器没有毛发,看起来精致又漂亮,而这漂亮的仿佛艺术品般的部位此时正被紫红色的大肉棒插入,穴口被撑得大大的,紫红色和粉红色的对比,丑陋和精致的对比冲击着两人的神经,感受到纲吉的收缩,了平“呜”了声,终于还是忍不下去了。

他一鼓作气地将阴茎全部顶了进去,纲吉惊叫了一声,然后被少年打桩一样抽插的速度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太,唔,啊!太…太深了!太…啊!”

了平在这个时候却没有心软了,他侧头在纲吉的皮肤上印下了一个和下半身的狠厉完全相反的温柔的吻,继续挥洒着汗水:“还有,半个小时吃饭。极限努力一下就可以赶上。”

个毛啊!!!刨去收拾过去的时间,他们只有不到20分钟的时间,20分钟!虽然内心这般吐槽着,纲吉还是努力地回应起来,了平的话还是有机会的,他对她在情事上的撒娇抵抗力不高,她如果主动一点,说不定他们只需要迟到5分钟,不像有些人,都说了来不及还插不够时间就不射。

躺着的姿势不方便用力,纲吉朝了平伸出手要抱,从躺姿变成跨坐在了平腿上的姿势,这样的姿势让进入更深了,这个深度就不是情趣了,会痛,她扭着屁股往外挪了一点,了平摸着她汗湿的后背任她调整。

完了纲吉抬头,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笑着交换了一个味道有点奇怪的吻。她慢慢舔着了平的牙龈,享受着他短暂的缓慢抽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年被骸袭击,你不是掉了五颗牙吗?现在嘴里的是假牙?”

“嗯,只能种假牙上去。”

“唔…碘不出拉五颗是虾的(舔不出哪五颗是假的)。”

纲吉边认真分辨还要边说话的样子逗笑了了平,他含住她在他牙龈上面仔仔细细扫了一遍又一遍的舌头,“啵”地亲了一下:“你可以在做完之前慢慢找。”说着他猛地一个挺动把纲吉顶得浑身一颤,被女孩娇嗔地瞪了一眼。

两人的目的都是尽快结束这场情事好去吃饭看电影,纲吉也必须为这个目标出力才行,她解开了几颗衬衫的扣子,了平默契地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解她的内衣扣,先是凑到她耳后舔吻,接着便把脑袋埋到了纲吉的胸乳间,那儿柔软的触感和女性荷尔蒙让他迷恋不已。

没蹭两下纲吉便被他的胡渣扎得受不了,咯咯笑着躲开,又亲手把其中一边的乳尖托到他嘴边。

男人对女人的乳房总是有莫名其妙的执着,了平也不例外,虽然纲吉的双乳不大,但是长期锻炼使得她的乳房挺拔,形状漂亮,乳头是淡淡的粉红色,接触到空气后立了起来,被少年含入口中。

一丝丝快感从被口腔包裹的地方传出,和下半身的感受连接在了一起,纲吉半眯着眼,任由了平的手覆上另一边的乳房揉搓,两边的快感拧在了一起,让她不自觉地挺起胸口想要更多,下面也缠得更紧,她能感觉到炽铁一样的肉棒在她的里头变换着角度抽插,然后它成功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纲吉咽呜一声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难耐地抱着了平宽厚的肩背扭动起腰肢。

提示已经够明显了,了平卯足了劲朝着纲吉的弱点进攻,很快就听到了自己一直等待的呻吟,夹杂着哭腔,似欢愉又似苦痛,似迎合又似驱赶,短促又尖细,声音不高,却撩拨得他头皮发麻。

他越顶越快,肉体拍打声和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纲吉的哭声大了起来,她被干得四肢发软,几乎要稳不住自己,她的乳房在少年肆意的顶弄下像只兔子一样弹跳着,已经含不住了,了平干脆放弃那边,抬起头来看她即将高潮的表情,然后被挑逗得更加卖力。

“呜呜……!了,了平!”

她已经高潮了,可是了平却没有缓下动作,甚至更加过分,刚刚攀上顶峰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她的肚皮一阵又一阵的痉挛,这波快感还没下去,她便已经感觉到另一波即将到来,比先前的更加汹涌澎湃,让她又怕又期待。

“我在。”了平吻住纲吉的嘴唇,同时畅快地射精,感受着肉穴在第二次高潮时勒得他几乎疼痛的快感。憋了两个星期,了平的精液又多又浓,射了好一段时间才全部射完,半软的阴茎从满是白色泡沫的肉洞中滑出,他想取下安全套打好结,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纲吉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差点滑下去,他赶紧把人给抱紧,侧头吻了吻,纲吉正好醒过来,懒洋洋地把手绕到他脖子上,加深了这个吻。完了以后纲吉被了平抱着去浴室冲洗,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整场,了平还好,纲吉简直跟池里捞出来似的,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好在她想着今晚要外宿收拾了一套校服过来。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来,了平在纲吉头发上抹了香波,很快就把她的脑袋揉得满头泡泡,纲吉闭着眼睛任了平给她清洗,说道:

“结果还是不知道哪5颗牙是假的。”

然后她便听到了对方笑了声,回答:

“你今晚还可以继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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