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季渊万万没有想到阮宁会主动,虽然他早已在臆想中将她扒光、压在身下操干了千万遍。
“季渊,你喜欢我吗?”阮宁绕到他的身前去,深深地望着他。
她只穿着薄薄的白睡裙,此时睡裙被水淋得湿透,贴在身上,让那曲线纤毫毕现,连胸前凸起的两点都清晰可见。季渊看得呼吸壹窒,欲望再度沸腾起来,下身硬得发疼。
“阮宁,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季渊强自按捺自己的欲望,如果不看他勃发的下体,他冷静得像壹块冰,“你现在出去,我会当壹切都没发生过。”
“为什麽要没发生过?”阮宁却轻轻笑了,水珠溅进她眼底,如碎钻般明亮,“我很清醒。”
季渊深深地望着她,他眼中的神色太过复杂,欲望和喜悦交杂,却又混合着极度的隐忍和奇异的黯然:“阿宁,你别招我……你不知道後果。”
阮宁闻言却轻轻笑了:“什麽後果?”
“……我不会再让你有离开的机会。”季渊哑声道,“阿宁,你不懂。”
阮宁有些诧异地微笑:“我也没想离开你。季渊,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麽。”她直视着他,换了称呼。
“阿宁……”季渊眉头紧锁,还欲再劝。
“我愿意。”阮宁的眼神充满热切的柔情,“我喜欢你,季渊。”
季渊胸膛剧烈起伏,说不出话来,阮宁这壹句话几乎打消了他的理智——天知道,他觊觎了她多久。从初见到现在,他看着她慢慢成熟,他克制着自己不去触碰她,因为她还小,也因为他知道自己内心的猛兽有多残暴。他怕他的放肆会伤害她,他怕那朵亭亭玉立的莲花会夭折在他的掌心。
然而那囚禁着猛兽的牢笼,此刻在阮宁的告白下摇摇欲坠。
阮宁目光落在季渊挺立的下身上,她强忍着害羞,跪在地上,低头亲吻上那根性器的顶端。
“阿宁!”季渊声音沙哑,手落在阮宁头顶,想要推开她,但紧绷着微颤的身体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阮宁含住他的龟头,久远的记忆浮现心头,她按照记忆里庄园教授的服侍方法,柔柔地含吮着、吞吐着,壹手撸着阳具的根部,壹手轻轻揉捏着两颗沈甸甸的阴囊。
季渊浑身紧绷,在她舌尖舔过马眼时,理智终於屈服於欲望,他手掌按住阮宁的後脑勺,情难自已地在她口腔中抽送起来。温热湿软的口腔内壁如同最甜美的温柔乡,因不适而收缩的喉咙挤压着龟头,更加让他激情澎湃。
阮宁第壹次给人口交,忍得满眼泪花,口中男人的腥膻味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如此矛盾的对比,就像是季渊冷漠的外表和他炽热的肉棒。她能感觉到季渊很爽,明明给他口交她是没有快感的,但不知道为什麽,她禁不住夹紧了花穴,好像有什麽要从里面出来壹样……
季渊的肉棒硬得像烙铁,他快速抽送了几下,猛地抽了出来,没有射在她嘴里,但乳白色的精液溅了阮宁壹脸。
“唔……”
阮宁脸上精液斑驳,甚至还落在嫣红肿胀的唇上。她睁着迷蒙的眼睛仰视着季渊,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滑下。
季渊看得下腹壹紧,阴暗的欲望横生——想要射在她身体里,射满子宫,把她折腾得下不了床,只能张着合不拢的双腿哭着求他……
然而他此时找回了理智,弯腰将阮宁拉了起来。借着花洒里的水流洗去她脸上的精液,他哑声道歉:“是我冲动了。”
阮宁的唇被摩擦得红肿,然而绽放的还是熟悉的温柔笑容:“没关系,你想怎麽样都可以。”
季渊喉结滚动,将她拥进怀里:“别这样,阿宁……别这麽纵容我。”
别对我太好,我怕我会失了分寸。
阮宁回抱住他坚实的背脊,将脸贴在他炙热的胸膛上,笑容羞涩而甜蜜:“我喜欢你,所以……你做什麽都可以。”
季渊闭上眼睛,手臂收紧,将她深深锁在怀里。
不知道从哪里看过壹句话,最好的事情是,你拥抱他的时候,他把你抱得更紧。
阮宁埋在他怀里,红着脸悄悄地想,季渊应该,也是喜欢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