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佳就那样任由陌生男子把她带到一个房间,她的脑袋是清醒的,也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那人事到临头居然和她讲起了原则。
“这里有二十瓶酒,每人十瓶,看你是女生,我让你,你喝八瓶就行了。”那男人顺手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连带着把衬衫上的领带扯掉。
晓佳也不客气,竟然头铁说:“不用你让,十瓶就十瓶!”她把那碍脚磨人的高跟鞋脱了,赤脚去拿酒,裙底无限风情顷刻走光,男人笑了笑,拿出敲瓶器,依次替她撬开桌上的十瓶酒。
昏黄的灯光,猩红的酒液,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瓶瓶红酒当白开水喝光。
不断有人电话轰炸她,晓佳索性关机,把手机扔到一边,她第一次想喝个痛快。
喝到后面不省人事,晓佳醒来是半夜,她全身湿透躺在没有水的浴缸里,好不舒服。
努力站起来,她小心翼翼走出来,那人在沙发上抽烟,已经是第十支烟了。
“谁赢了?”晓佳关心的始终是这个问题。
“当然是我,你喝到后面撒酒疯掉进浴缸,我还帮你换了浴袍。”男人漫不经心说道。
晓佳一看自己身上,确实不是来的时候穿的那条裙子,但她还是不相信。
“我记得我喝醉之前,你已经倒下了。”晓佳反驳,她对自己的酒量有自信,两年前失恋的时候,她曾一口气喝了二十瓶。
“小丫头片子记得倒是很清楚。”那人也没狡辩,走到她身边,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说吧,要我怎么帮你?”他耐人寻味的笑容很欠打。
“我想演《名门贵女》,原来属于我的角色。”晓佳并不贪心,她只想要回那个小角色,稳扎稳打走自己的路。
“就是你在车上背了不下三十遍台词的那部剧?”
“你怎么知道?”晓佳瞪大眼睛,她完全不知道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只能逼着自己回忆。
“你是那个说我吵的人?!”她终于想起他就是那天坐她旁边说她很吵的人。
男人既不否定也不承认,只是背过身去,甩了一句:“帮你可以,可是你用什么回报我?”
晓佳知道他想要什么,她一狠心,摆脱最后一点的束缚,赤身从后面环抱住那人,滚烫的身躯依附着他。
“我把自己给你。”晓佳强装淡定,实则她什么也不懂。
他穿戴整齐完整,只是早些时候解开了一颗扣子透气,而她身无寸缕,与稀薄空气接触的瞬间还有些发颤,与他身体接触后热到不行。
那人也没料到她如此大方,随后低低一笑,翻身压住她,在那张冰凉的案几上。
他没有急着进攻,而是先仔细地将她从头到尾观察。晓佳虽不算惊艳之姿,但此刻她玉体横陈,意态幽花未艳,肌肤嫩玉生光,他的喉结明显动了一下,不知道插进去的滋味又是如何。
男人一边俯身含住她红透的右耳,一边从善如流教她把白皙柔软的腿架在自己腰间,双手摩挲她光滑无痕的背。
晓佳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她抗拒不了身体享受这种感觉,同时又有些羞怯,腰肢难免不安摆动起来。除了他那双游动的手的部分,她整个背几乎都抵在案几上,整个脑袋飘飘忽忽的。
没过多久,她已经香汗流酥,双手娇无力托着他的颈依偎微喘,一双腿也滑到他的腿附近。
“我都还没有进去,你已经这般湿了?”男人在她耳边充满恶趣味说道。
“你可以闭嘴吗?”晓佳不肯示弱,仰头咬住他的唇,他的唇薄而软,她注意到他衬衫上面残留的口红印。
“这是上个女人留下的?”她都没有发现自己语气里那一点醋意,两脸红得可爱,就如一朵醉海棠般。
情欲中的男人更觉她可爱,顺势吻住她,用力拉过她的手,让她替自己解开上衣,他则熟练地爬上身去,把她的两腿挨开,扣住她的双臂,强迫她露出腋下,这场戏完全是他占着上风,她只是个服从者。
然后男人揉着她的胸,使劲蹂躏那两点樱桃,还不忘说:“我喜欢你的胸,又大又软,只是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一样地爽?”
“你个混蛋!”她骂的同时却忍不住呻吟,她那里早已流水潺潺,呜呜咽咽。
然后他用手指玩弄她的洞穴,往里面伸进一只,她从未有过情事,自然是十分的紧,根本挪不出什么空间。试探性再往里慢慢搅动,只可容得半个指头,直至男人把一个指头伸进去,晓佳觉有些疼痛,顾不得面子叫出声来。
他笃定她还是个处,只得把手指抽出,那道细细的地方依旧紧闭,再看自己的指头上,仿佛放在蜜里沾了一般。
两人皆是心神荡漾,他拿起她的手,教她褪去裤子,露出那粗长的肉棒来,然后他将龟头在她的大腿下磨蹭,折腾了半晌,只见晓佳那里又流出许多水。
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可是她想终止这场荒唐游戏。
“够了,我不要了。”晓佳意识到自己在玩火,她何时变得如此堕落了。
“你现在和我说你不要了?”男人还在兴头上,他跃跃欲试,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态度。
“那你自行解决!”晓佳用手握住他炽热的肉棒,反复摆弄,没过多久他就泄了,趁他爽的时候,她得以脱身,迅速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