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燏行事麻利,第二天一大早拎着常用物品就登堂入室了。
“多日未见,你还是一副斯文弱受的模样啊。”一开门,比声音更早出现的,是摩挲着他脸颊的指尖,打磨过的指甲有些尖锐,似乎微微不小心,便能戳破肌肤,划出血痕。
淡而醒神的柚子香味沁入鼻腔,是她身上的味道。“欢迎,房间已经让人打扫了。”颜净微微侧身,借机远离她的抚弄,良好的家教让他忍住了拂手的冲动。
似乎他的隐忍取悦了她,叶燏不禁笑出声来,手很自然地挽上他的臂膀,往前走去,“这位主人,不带着客人参观一下你的房子吗?”
“好吧。”
颜净脚步沉缓,不如她意料中跌跌撞撞。转念一想,大概眼盲许久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日常走动吧。叶燏迈步向前,将颜净手中的行李箱拎回,开口:“算啦,我还年轻可不想学那些叔叔阿姨辈的爱深究别人屋子。你告诉我我住的房间是哪个,我自己去吧。”
“你直接上楼就可以了,上面没分什么房间,只有一张大床,视野比较开阔,也有独立的卫生间。平时都是周阿姨来做饭的,你有什么想吃的写下来放在厨房的桌子上,她看到了会带回来。”颜净明白自己行动不算利索,既然不需要他帮忙,他总不至于强求。
叶燏眼眸一转,走到他跟前,双手搂住他的脖颈,笑道:“怎么,特意安排上不了锁的二楼给我,对我有企图。”
颜净不自觉舔了一下唇,有些无奈,“我一个瞎子能对你做什么。”
“可……我怕我会对你做什么呢颜先生,晚上睡觉记得锁门,说不准会有妖精爬床榨干你的。”说完,快速的轻吻了一下对方的嘴唇便跑开了。留下脸色微赧的颜净在原地发呆。
原以为按照叶燏的性子,一定是会闹腾得没完,不料好几天,除了定点下楼吃饭,她都很安静地呆在楼上。这与他的想象不符。
“住得还好吗?”放下饭碗,叶燏转身准备上楼,忽而听到了颜净的询问。
“床软空气好,夜晚美景伴AV,挺好。”
“哦。”
小嘴一弯,叶燏光脚偷偷靠近颜净,趁着他也放碗起身的空档,垫脚一把抱住。嘻嘻,这下看你不尖叫出声!不料对方并不如预料中般吓一跳。
“……我听力挺好的。”
“那天晚上真的是你吗?”
“什么?”
“没什么,无聊,我上去啦。”
许是“无聊”二字刺痛了颜净,他一把拉住从他身上滑下的五指,紧紧握住。
“松点,疼。”眉头微蹙,不知道这家伙吃错什么药了,一向波澜不惊的脸居然有些愠怒的迹象。
“既然无聊的话,为何还要呆在这里。”
“哼,要不是我交好的朋友都有家有室不好叨唠,我才不至于沦落到住你这呢。”
“害怕的话,可以住酒店,或者亲戚家。我们无亲无故,男女有别,你想必也不是很方便吧。”语调平淡,那一丝不耐消散得极快。一副极好说话的模样,只是要忽略这赶客的台词。
晶亮的双眸盯了他半晌,未被钳住的左手抚上他的脖颈,抬头向他的嘴唇逼近。双唇轻轻摩擦着他的嘴角,犹如勾魂妖精附体般撩人,她笑语盈盈:“这位先生,你可是看不见啊,对我来说,倒是方便得很。”
颜净面色如常,连耳朵都未红半分。只是呼吸略微有些粗重——假若不是离得太近,叶燏也发现不了这一点。
紧握住叶燏右手的力道一松,颜净推开贴在身上的娇软肉体,“请自重。叶小姐既然身手如此灵活,想必之前的伤口已经痊愈了,明天早点下楼,我叫辆车送你回去。”
无视萦绕在周身的柚子香,他极其平淡地走进自己房间。“吧嗒”一声,上锁了。
叶燏在原地看着,大眼微垂。向来只有男人在她面前卑躬讨巧的份,何时轮到别人嫌弃她了。
是夜,叶燏倚在床头发呆了许久。窗外皎月辉辉,正是鸡鸣狗盗的好时机。叶燏赤着脚疾步向颜净的房间走去,解下头上随意挽着的发簪,对着锁扣细细捣弄,不出意料,很轻易地解开了。
颜净一贯浅眠,换做平常,别人还未踏足房内,他便能察觉。只是今晚心烦意乱,辗转不成寐,胡乱喝了一杯掺了安眠药的牛奶助眠,现下什么动作都惊不醒他。
叶燏倒也不怕吓醒他,光明正大地打开房灯,一室敞亮。她眯眼细细看着床上的男人,颜净犹如棺木中的尸体一般笔直仰卧着,大半的身子被浅色被单盖着,手臂安放在两侧,规规矩矩。沉睡中的面容给人一种容易侵犯的脆弱感。她凑近了瞧,啧,这睫毛长得实在令人嫉妒。端详好一会儿,她解开自己的衣物,赤条条爬上床,缩进被窝抱着颜净。裸睡惯了的她并不喜欢“大白熊”是穿着衣服的,只得又费些功夫扒光对方的衣物。
干柴烈火相拥当然会激情迸发,奈何对方是具“死尸”,叶燏一个人难耐久了也就倦了,任凭身下湿得一塌糊涂,草草睡去。
第二天颜净醒来时,是舒爽与惊吓并存的。下体被温暖的手指抚摸,身侧的触感使人颤栗——如果不是被绳索缚住,他的大脑可能会多迷失几秒。
“叶燏?”虽是疑问,但内心已有定论。
“我还以为你至少会慌乱一下,看来还没我想得那么无用嘛!”叶燏笑着,心情很好的模样,手指不停歇地刮弄着对方下体的敏感地带,似乎有些液体濡湿了她的指头。
“……你这样是违法的……”颜净咬牙,眉头紧皱,极力抗拒着冲上脑门的快感。
如果他能睁眼看见的话,就能发现,叶燏此时的表情不是沉迷,而是戏谑与不屑,她想玩的男人,怎么可以拒绝她。俯身轻舔着他的薄唇,无视他的躲闪,无比耐心地敲开他双唇的大门,在下身被激烈玩弄的刺激下,他还是抵挡不住的含住了叶燏的舌头,甚至比对方的攻势更贪婪。
双舌交缠发出色情的响声让颜净内心更是羞耻,他迫切地想要伸手把她拥住,最好融化在自己怀里。奈何绳子系得很巧妙,他不会疼,但也挣脱不开,只能任由情欲吞没他,让他全身因渴望而扭曲。
“要叫我什么?”叶燏缩回舌头,对着颜净的耳边轻轻蛊惑。
“……叶燏。”
下体被湿热的软手加速抽动着,指甲更是不客气地扣弄马眼处,轻刺出灭顶的快感,他喘息愈渐粗重,破碎的呻吟偶尔蹦出,叶燏甚至能在他的眼角看到一滴眼泪,这么快乐么?
“嗯?不对。我……是你的……主人。”舔着他的耳垂,叶燏耐心教导。
“叶、叶燏……放开我……嗯啊……哈……不要这样”,明明身体已经被快感攻陷,大脑仍在垂死挣扎。
颜净想扭动却不能,不时还触碰到娇嫩的女体,更激得全身颤,前精微吐。
叶燏身下爱液泛滥,空虚难耐,但还是很有耐心地调教对方。一只手继续玩弄着他的下体,一只手在他的上身摩挲,想不到颜净外表荏弱,实则身材结实有线条,看来瞎子也懂得打理自己的外表。
抚弄得久了,颜净还是一副贪欢又不想屈服的模样,惹得叶燏心头不快。妈的,累死老娘了。
不乖的小孩是不能吃糖的,全身抽离,原本令人快慰的手指也瞬间离去。
天堂掉入地狱。他扭动着,不甘这快感消失。“……!主、主人!求、求你了……”不堪的字眼脱口而出,覆盖全身的羞耻感让他的下体更是激突出几口白液,绳子与肉体摩擦出红色的划痕。
“真乖。”双手重新覆上,竖长与两颗圆蛋都被妥帖安慰,男人溢出的水滴湿滑了整个下体,让搓弄更加容易,“真是个淫荡的孩子。”
第一声“主人”叫出口后,第二声第三声,就变得太容易了。男人哀嚎似的声音取悦了她,像是羸弱小受般不住得叫着“主人、喜欢……!”舌尖无师自通地舔弄她地耳垂,含在嘴里啧啧吸吮。刺激得让她全身发麻,下身吐出一口又一口花蜜,有的甚至滴到了颜净地肉茎上。
她解开他左手的绳子,拉着他发热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花穴,带领中指一点点陷进淫液满溢的蜜洞里。娇喘出声,像是把对方的手指当作自慰棒一样夹击。
待一道浓液飙出,空气里充满了交欢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