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不住震动,男人像座山一般压了过来,燕倾瞬间绷紧了身子,呜咽着发出痛吟,“唔...唔..呜呜呜....”。
门外人看这阵势,纷纷红了脸。
哪里有什么猫儿呀,是王爷又在宠幸哪个女奴呢。
久未被插入的阴穴,突的被人撞了进来,穴内满是抽拉拉的痛。肉棒被狠狠绞着,激的燕惊鸿腰腹一紧,他松开钳住她下巴的手,摸上她的乳儿。满是涎液的手,一圈一圈抚弄。被他揉捏之处,升出股股酥麻,小穴不再发狠一般拼死咬紧龟头。
燕惊鸿放开抿紧的唇,说道,“前些日子,我得了几本书,你现下看应该正合适。”
挺动着精壮健硕的腰腹,他从身后肏了进来,一下一下撞击她腿心深处。
穴内流出充沛汁液,肉穴软嫩湿热,裹得粗硕的肉棍,又硬了一圈。
“折枝,你把外面桌案上的书拿给玉哥儿。”
他一说话,那穴就一阵阵哆嗦,啜着男人的肉棒,激的他只想压着她屁股狠狠顶撞。
“是,王爷”,那唤作折枝的仆役回道。仅一扇门,玉致就在门外。
头上玉冠早在那人撞击下,落了地上。发髻凌乱,燕倾眼里蓄了泪,却仍是努力噙着。她嘴角还挂着因快慰留下的透明液体,两颊边是男人刚才抹过淫液晶亮的指痕。大红的抹胸被推到了腰间,露出两颗圆润的奶儿,被抵在门上,压得扁圆。衣裙落了一地,独留下那亵裤要掉不掉的挂在她腿肚儿间。
烛光透过,打在糊着纸的窗棂上,女人的身影一下下颤动着。隔着窗棂,胸口那两团挺翘的圆润,有规律的变大又变小。
肉结凸起的紫红阳物在那嫣红的穴口出出入入,翻搅起层层红肉。那湿热娇软的媚肉复又将肉棒紧紧吞咬,流出潺潺不息的花液儿。
玉致接了那两本书,垂着头红着脸近前走来,脚步声清晰得仿佛就在跟前,一步一步踏在燕倾心上,燕倾想要惊呼,却又怕他看到她现在这番模样。
屈辱夹杂着偷情一般的快感,甬道深处淫肉不住收缩,小屁股止不住的打战。似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大开大合肏弄的男根,一下比一下狠厉,刮擦着穴壁的娇肉,尽往阴穴最深处戳。
燕倾腿软的要站不住,那人忽的弯下腰,双手绕过两只腿,如小儿把尿一般,把她抱了起来。早已被肏的通红的阴唇就正对着门,张了开来。而几步之外,站着的便是玉致。
两瓣艳红的媚肉被汩汩流出的汁液,染得晶亮。顶端藏着的那颗肿胀如奶头般大小的阴蒂,正因抽插止不住的颤儿。湿淋淋的肉唇中间,此刻插着一根早已血管暴起,青筋虬结的紫红肉棒,那棒儿像打桩一般,不停操干着那张贪吃的嘴儿,淫液一波波的流出,打湿了二人交合处纠缠得紧密的阴毛,又顺着股沟流下,湿了那屁股眼儿。
他若开门,就能看到张开了腿儿,正被他爹爹肏干着的自己。这样想着,那快慰就更激烈了。燕倾再也忍不住,就要叫出声来,却被身后人咬住了耳朵,“你想让他听到,我在插你吗?”,男人的声音染了欲,说出来的话残酷又淫靡。
燕倾闭着眼,狂乱的摇着头,眼里的泪再也噙不住,砸了下来。
门外少年清润的声音响起,“玉致定当仔细通读,不辜负爹爹对孩儿的期望。”
粗长的肉棍一寸寸塞满甬道,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有力,好似要把胯下那两个肉乎乎囊袋也插进去。燕倾在玉致说话间,达到高潮。
碾弄着穴道尽头的的龟头,被高潮中不住震颤的花心,啜得一抖一抖。阴道瞬间收紧,将男人粗圆的肉棒咬得更深,陷在这滔天的欲望里,燕惊鸿就要疯狂。
“时辰不早了,你先下去吧”, 他紧紧抵着牙后槽,沉声说道。声音里夹裹的欲,似下一秒便要把人吞没。
“那孩儿先行告退,爹爹也早些休息。”
脚步渐远,男人突然爆发,疯狂耸动起胯下肉物,将女人肏得不住往那窗棂上顶。他将她腿弯用力一掐,将那双腿儿打的更开。那早已肿胀的紫红肉棍,直劈开一圈圈淫肉,一下比一下深,次次往那花心上顶,淫液滴滴答答,落满了身下地板。
燕倾早已脱力,她双手抵在门窗上,满头乌发随着他的顶弄不住摆动。双眼迷离,面上如染了胭脂一般,绯红得靡丽。
“嗯....啊....啊...太...太深了....啊啊啊....”
男人却忽得拔出阴茎,将她靠着门放了下来,看她缓缓滑落,跌在地上。
双眼里依然冷冽,却泛起了一抹艳色,秾艳的让人移不开眼。他一把扯过她腰间挂着的兜肚儿,将那兜肚儿往穴里塞。才高潮过的穴,正是敏感,隔着丝绸料子,被那粗砺的手指刮的又是一阵痉挛,一股淫液汹涌流出,瞬间就将那鲜红的兜肚儿湿了个透。
布料吸了水,涨了开来,夹着手指将穴口撑开,穴道深处却依然空虚,燕倾忍不住夹了夹腿儿。
那男人看着她,突的骂了句,“骚货。”,低头便拉开她夹紧的腿儿,粗暴的将那团浸湿的兜肚儿一把扯出。
燕惊鸿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邪睇着她,手中将那洇湿的大红兜肚儿,覆上粗长挺翘的肉棒,不住上下撸动。丝滑的绸缎子,沾了她的水儿,却哪里比得过她淫荡的穴儿。
燕惊鸿挑了挑眉,只一眼不眨的看着她,绷着精壮没有一丝赘肉的腰,挺着肉棒一下下往手上那团红兜肚儿上抽插。
“啊....哈..啊啊...啊....哈..”。
他盯着她。高高束起的发只有些微散开,衣衫齐整只胯下那处稍显凌乱。莲青的眼里浓的是欲,那欲将方才的冷冽化成了水儿,却又微垂着眸将那春情儿掩。
手里飞速套弄,薄凉的红唇张开,吐出一声更比一声惹人情动的呻吟。
似一个摄人精魂的魅妖,燕倾渐渐看的痴了。
他视奸着她,喷射出浓浓精液。更有几缕白灼从那艳红儿的兜肚中漏了下去,滴落到了燕倾腿间。
他又将被白精射满的兜肚儿翻了个面,擦拭掉肉物表面附上的白灼,然后扔在地上。
燕惊鸿勾了勾唇,“这不就有了夫妻之实么?”
研丽的笑容甚是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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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死了
可能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