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出笼(H)--撸给我看

正文 出笼(H)--撸给我看

寒窗苦读十几载,陈恪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你要不要我张得再大一点,好让你更看个仔细?”裴枝笑,展开,瓷白的指滑到黑色蕾丝内裤上,沿着贝蚌微鼓的弧度曼曼地揉了揉。全程饶有兴味地盯住陈恪。

她身下是灰黑的老旧沙发,四壁落败,风扇呕哑嘶鸣。

而她通身细白,染再鲜艳不过的甲油,勾着澄澄的眼语声娇媚地诱惑他,是其间唯一的活色生香。

陈恪背脊一僵,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来,他难得慌张地避过了视线,在矿上晒黑的脸庞迅速漫上了薄薄的羞赧。

裴枝笑得更畅快:“你脸红什么,被看的人是我吧?”

“我……”

陈恪才磕磕巴巴起个头,裴枝兴味盎然地喝道:“望着我说!”

她受千娇万宠,在哪里都是说一不二,这股子凌厉一出,陈恪竟然不由自主望了回去,立刻又跟火烧似的别过头去:“不、不……”这回却是关紧双眼,死活不肯再看了。

他要大大方方的,裴枝兴许早就放过他了。可他这么有意思,裴枝反倒完全被挑起了。

她站起,裙摆随之落下,遮住了让陈恪不安的风光。

可她没穿袜子,赤足踩在地上,竟然慢慢向着他来了!

陈恪紧紧盯着地面,她双足娇嫩,白软,足踝更是纤细。

他终于不能自控地向后连退几步:“我大概是找错了!”

裴枝一把抓住他,眼角长钩,勾得陈恪动弹不得:“还没问,你就知道错了?”

陈恪强自镇定:“我找高先生,你、你不是……”

裴枝“哦?”道:“我当然不是,我是他女儿。”她稍一寻思,已飞快问出口,“你就是那个穷学生?”

高大善人最恨没把这个女儿教好,恰逢陈恪找来,当时便给裴枝上了一课。

陈恪眼神瞬息变了,他用力拨下裴枝的手,“我找令尊,您自重。”

反遭裴枝回手握住,轻巧捏他结茧的厚掌,“你真是有意思。”

从进门就盯住她腿心,反过来竟还教训她放荡。

她踮起脚尖,朝陈恪脖子暧昧地吹了口气。

一滴汗从青筋暴跳的额角滚落,陈恪狠狠甩开她的手。

裴枝心道他这是给脸不要脸了,压下心头的不悦,揉着被他甩痛的手腕说:“我爸有事走了,留我来招待你。”

又晙了眼陈恪提在手中的礼物,径直伸手拿过:“这是什么?”

她打开,几乎要笑疯。

这是个妙人,竟然送他爸一对袖扣,她都能认得出牌子的那种。

裴枝扬了扬:“你倒还挺识货的吗,之前不是说穷到学都上不了么,还有钱买这个。”

说罢,她又轻浮地抬手挑了挑陈恪的下巴。

这男人,穷归穷,长得是真一绝,味道独特,要不是这身打扮,几乎能把身边所有异性比下去。

裴枝想到这里,又笑了,吹了声口哨,手不老实地顺着他汗涌的脖颈胸膛摸下去:“我瞧瞧,喂,你不是装穷骗钱的吧。”

陈恪神色冰冷,反而由着她动手动脚了:“代我谢过高先生。”

说罢,他转身就走。

“站住。”裴枝立刻就将那对袖扣掷到了陈恪背上,“我爸留我来招待你,就意味着让我来承受你的恩情,你就这么对你的恩人?”

陈恪果然停住步伐,将那对滚落脚边的袖扣捡起,安静置于一旁的地上。

这才回头平静地看着她说:“这就是我的谢礼。”

“哦,是么?”裴枝快步走过来,抬腿就将那对袖扣踢飞到不知哪个角落,“你的谢礼,可我不稀罕,就不算数。你以后还想不想要钱了?”

出乎意料的是,陈恪脸色变也未变:“这个不用你操心——”

“当然不用我操心,给钱的是我爸嘛。”裴枝指尖直戳他硬硬的胸口,“可我是我爸唯一的女儿,他的钱都是要留给我的,也就是说,我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资助了你好几年!我的损失,你怎么赔?”

流氓逻辑,全是歪理。可陈恪深吸一口气,道:“我会还你。”

高先生给过的每一笔钱,陈恪都有记录在账,无论裴枝提不提,他都会还。

裴枝嗤地一声笑了,讥笑:“还?你拿什么还?你一个连学费都交不起的人。你说还,我就信?你跑了,我找谁哭去?”

“可以立字据,我……”

他再次没说完,就被裴枝扬声打断:“不必了!我生平最不愿意别人欠我东西,要欠也得是我欠别人!”

她一字字地道:“我要你现在、立刻、全部——还我!”

陈恪已经明白,她在故意刁难自己。

他沉默了,片刻后,裴枝听到,他同样一字字,艰难地回应:“我暂时没有。”

裴枝这时,终于望着陈恪,再次诱惑地笑了:“我说过了,我只要我稀罕的东西。钱?这种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最不缺。”

她手心贴上陈恪棱角深刻的瘦削面孔,忽地在他干燥破皮的唇上,重重刮了一下。

“我要你撸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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