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解释春风无限恨--关门大吉(2)

正文 解释春风无限恨--关门大吉(2)

元煦抱着露凝香回房的时候,小厮已经散干净了屋里的烟味,点上了熏香。知道露凝香今日滴米未进,还贴心的布了一桌清淡的菜。

睡了一整天没吃又刚刚挨了顿肏,露老板也不是铁打的女强人,刚被元煦放下就又窝在他的怀抱里缩成一团:“元郎,你喂我好不好?”

元煦无奈的笑了笑,手却老老实实的端起了温热的鱼片粥。

虽然风月场里女子衣着都是能少就少,动不动就在有伤风化的边缘徘徊,但是一年四季,露老板的屋子里都铺着软乎的垫子。

陈年旧疾让露凝香不得不变得畏寒,饮食上也十分注意,常年吃些养胃的东西,元煦送的补品在库房里堆得满满的,就算是谁拿了一份走都未必知晓。

但是元煦还是心中有愧,除了给露凝香一个名分之外,她想要什么都会允诺,对她的娇气举动也是极尽包容。

露凝香也自知元煦欠自己太多,对他的示好照单全收,二皇子妃都没在元煦怀里被他喂过一碗粥,自己吃的慢慢悠悠还要嫌人家伺候的不好。

所以良宵里的姑娘才会有样学样,和老板娘一样,对客人狂的不得了,不知道是客人点了姑娘还是姑娘点了客人。

“我吃不下了。”露凝香别过脸去,不管元煦怎么劝说,也不愿意多吃一口。

“再吃几口。”元煦看看碗里的粥,才浅浅吃了小半碗,有看看怀中清瘦的美人,心中发愁:“娇月儿再吃些,方才放了你一马,还不吃饱,等会儿你受不住。”

露凝香感觉他在开车,并且掌握了证据。

说来说去,还是要操老娘!

露老板眼珠精明一转,拿过元煦手中的鱼片粥放在桌上,转身就坐在他的腿上,说出自己的盘算:“殿下再让妾身抽两口,配点酒,妾身绝对有精力陪殿下彻夜颠鸾倒凤,不嫌夜长。”

元煦看着露凝香抽烟喝酒看的紧,听她不好好吃饭还要拿这事儿打趣,下腹升起一股子邪火,忍不住一巴掌拍上了露凝香的翘臀,重重的抓了一把。

“当真放肆。”

“放肆也是殿下惯的。”

露凝香干脆更放肆一点,俯下身去,伏在元煦的腿间,用嘴叼开碍事的亵裤,粗长的欲望就直接弹在她的脸颊上。

露凝香也不是那种端着架子的小姐,大方的像蹭什么宝贝一样亲呢的蹭着那柄炽热,伸出柔软的小舌舔着带着微微腥臊的柱身。

元煦舒服的眯着眼睛,往后靠了靠,任由她自由发挥。

露凝香好像一只追逐逗猫棒的小猫咪,舔的棒身汁水淋漓,向元煦投去一个勾魂的眼神,低头含住溢出清露的小孔,放肆的嘬出了声。

“调皮。”元煦微微低沉的磁性嗓音从头上传来,更像是一种鼓励。纤长的大手插入露凝香的发间,略微发力将她的头往下压。露凝香会意,顺从的整根含入,卖力的吞吐,连深喉带来的干呕感也只是略微皱皱眉头。

元煦还是怜惜自己心爱的情人,刚喝了点粥就用嘴侍奉,怕是肠胃要不舒服。轻轻拽着露凝香的头发逼她抬起头,抬手擦了擦她嘴边垂下的一丝银丝:“娇月儿起来,换张嘴伺候。”

露凝香就像一个任凭摆布的傀儡娃娃向前爬去,却被元煦掐着腰不让坐。元煦的手指刚探入花穴一个指节,就感受到里面的水多的快要夹不住。

二皇子真的是多虑了,露老板的嘴,不管哪个时辰来,都有水。

两人相视一笑,露凝香一边往下坐,一边抓着元煦湿漉漉的手指舔舐。元煦也没闲着,三两下便让露凝香衣物尽除,坦诚相见。

胸前软乎乎的一对白玉就像人间水蜜桃,随着主人身体的起伏而颤动。元煦感觉有点渴,忍不住像孩童吃奶一样含住了露凝香的左乳,用牙齿轻咬,重重的吮吸,好像真的能吸出奶来。

元煦近乎偏执的吮吸啃咬,比起调情更像是啃食自己的猎物。

“别...我又没奶水...”

露凝香推了元煦一把,不但没能推动,还被他束住了双手。疼痛逐渐盖过快感,甚至忘了迎合元煦猛烈的撞击。

“元煦,你松口!”

疼痛冲击大脑,委屈瞬间蒸腾上来,直到生理的泪水划过下颚滴在元煦脸上,他忽如其来的兽欲才因此收敛。

露凝香还在轻轻的抽噎,元煦看着自己的杰作,又慌乱的安慰起落泪的美人:“对不起...娇月儿对不起,是我错了,我错了。”

而露凝香的泪好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落。元煦擦掉一滴,还会有更多堆积。

元煦此时已经没有做爱的意思了,欲望早已浇熄,满屋子翻找药膏,给露凝香上药。

露凝香很怕疼。很怕很怕。

情爱中过度的疼痛,会让她想起在教坊司的日子。沐丹宁给她安排的客人,都是油腻的中年变态大叔。

可能原先都是父亲朝堂上的同僚,摇身一变,就在私下露出了各自的青面獠牙。露凝香身上每天都有新伤痕,每一次都被折磨到昏过去再疼醒。教坊司里的其他人,不会给她一丝同情的目光,所有人都像木然的人偶,不落井下石就是最后的一点慈悲。

如果不是元煦偶然的造访,她们就会永远擦肩而过。不会有今天的露凝香,她还是教坊司的露华。

“月儿还疼不疼?”元煦不敢和露凝香大声说话,只敢试探的看看她的脸色。若二皇子妃看到殿下这种放低姿态讨好的样子,一定会惊到流产。

露凝香抬头看着面色带忧的元煦,反倒鼻子一酸。

“元煦哥哥,月儿真的很怕疼。”露凝香一把抱住元煦,带着哭腔倾诉:“我真的...真的没有奶,我生不出...生不出来...我真的很怕...”

元煦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心里和针扎一样疼。只能默默的帮她顺气,却解不了她的心结。

直到露凝香哭够了,哭累了,可怜兮兮的,被元煦挪到床榻上去。

二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哄着怀里脆弱的小猫,小猫干睁着哭红的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街上的更夫准时出来打更,敲的小猫回了神。

“睡吧。”

露凝香蹭了蹭养猫人的手,现在心情已经缓过来了,又觉得自己不该对元煦发脾气。

想想适才没有尽兴,露凝香又伸出手去抚摸那根逗猫棒,元煦按住她撩火的手:“你累了,睡吧。”

但是元煦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半硬的阳物在她的揉弄下逐渐苏醒,元煦的呼吸也变得沉重。

“别弄了!”

“可我想你舒服。”

露凝香凝望着元煦,一字一句的重复。

“我想你舒服,煦哥哥。”

元煦虽然心里还顾及她刚才的疼痛,但是都这样了还不做,那还是男人吗?

他沉沉的叹了口气,不敢再乱摸露凝香的胸脯,只在锁骨处轻轻啃咬,嘬出绯色的印记。

这场性事包含了太多亏欠的情绪,露凝香主动的攀附却对上元煦的克制。好不容易等他插入,也只是缓慢的推动,反倒让露凝香浑身发痒。

“煦哥哥,你行行好动一动。”

而元煦面对小猫咪的求欢,居然还在九浅一深的厮磨。

露凝香真的要被他逼死了,做爱的时候反倒开始感怀怜惜,还不如找根死物自己捅捅。

忍不住从内里绞紧那根棒子,露骨的示意对方赶紧使劲儿肏。元煦也不是傻子,被绞的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狠狠挺身一记给露凝香肏酥了。

皇室对情爱之事也是颇有心得,元煦那处长的,好像他第二把佩剑似的,整根没入,便直抵着露凝香的宫口,擦过舒坦的那一点,又带着几分酸麻,好像要被肏进肚子里去一样。

元煦又快又狠的在露凝香穴里抽插几十个来回,直捣着甜腻的呻吟都支离破碎,一句哥哥都叫不出。

交合之处全是不知名的水渍,被天赋惊人的二皇子佩剑碾出白色的水沫,伴着淫靡的声响,和露老板纵情的淫叫,把路过的鹤云渺听哭了。

操,老娘也好想做爱。

露凝香被肏的天旋地转,抬起脚就要将人踢开,却被攥着脚踝将双腿拉的更开。

“月儿爽吗?”元煦在露凝香身上卖力耕耘,快感的浪潮却让她无暇回答,只能任由元煦和她唇舌交缠,随意摆布。

屋内的火热让二人完全无视了四更的梆子声,露凝香实在是顶不住哭着求饶,嘴里什么好哥哥肏死我吧,好哥哥饶了我吧诸如此类的荤话说了一大堆,元煦也当成耳旁风置之不理。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话还没说完,元煦就把露老板送上了高潮。控制不住的痉挛缠着元煦滚烫的肉棒,却没有让他停下。就这情人的高潮继续攻击,逼得露凝香尖叫一声高过一声,哭的嘴都合不上。

露凝香真的好怕自己爽死在床上。

元煦的玉杵执着的要将她的花心捣碎,连续高潮下不来让露凝香根本忍不住似有似无的尿意,直接被干到潮吹。元煦也顺势让宝剑归鞘,射进了最深的地方。

还没等元煦清理完,露凝香就累的睡了过去。小小的缩成一团,让人分外怜爱。元煦替她擦拭着身上的薄汗,擦到私处,却停住了手。

心里居然冒出了一个诡异的想法。反正娇月儿不能生育,不清理也没事,万一真的有那么一丝怀上的可能也说不定。

元煦感觉自己实在是太疯狂了,但是想要情人圆了之前生育遗憾的念想又太过强烈。思想斗争之后,还是缓缓放下了擦拭的手。

如果真的能怀上,就算老天眷顾吧?

替露凝香拢好衣领,元煦把人紧紧拥在怀里。带着心里的执念,浅浅的躺着,在露凝香不知道的夜晚,做着见不得光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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