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银魂】琥的恋爱物语(np)--回忆and抗议(hhh)

正文 【银魂】琥的恋爱物语(np)--回忆and抗议(hhh)

琥起先只能在自己房间和餐厅活动。随着和阿伏兔的“深入交流”,她被默许在舰艇上不机密的地方走动。但是琥只增加了一个活动地点——阿伏兔的房间。春雨毕竟是犯罪集团,琥不敢随意乱逛。被杀了吃了简直没地伸冤。

阿伏兔还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热情,漂亮,做起来舒服。从来不唧唧歪歪,除了总是要求他快点射出来。有两次他故意射到外面,结果人家还生气了,连着两天故意用力咬他(各种意义的咬)。日久生情,日久生情,这不,就把人带到自己的卧室了。

琥趴在舷窗上,娇乳压在玻璃上。身后的男人耸动着。“你怎么干不松啊?”,阿伏兔咬她耳朵。“你还没磨成针呢,大叔。”,经过十几天的相处,琥知道阿伏兔是个温柔的老男人,就是不喜欢人喊老。

琥最初记起了小时候愉快的往事,因此得知珀是谁。接下来,就是不怎么愉快的事情了。

那几天,她常常发呆。一个人默默坐着,眼泪就不由自主地落下了。

阿伏兔带她去亚特兰星。全是海洋的蓝色星球。他们在一个透明的移动房间,鱼儿在身边游过。阿伏兔喂她吃特产鱼片,喂着喂着,就在她身上吃起来了。鱼儿见惯不怪。

一头巨大的白色鲸鱼游过,竟把他们的房间吞了。黑暗中,琥释放了所有不安和焦躁。阿伏兔温柔而有力地承接着她。鲸鱼嫌弃这个房间膈嗓子,一骨碌吐出。房间颠倒滚动,在水的阻力下停住。

“我想在海里做。”,琥这么说着。阿伏兔如是做到,盛了半个房间的海水。亚特兰星的海水没有味道,水质润滑,使阿伏兔的进入进出毫无阻力。琥四肢攀附在阿伏兔身上,“我们是不是污染了水源啊……”,阿伏兔翻白眼,“放心吧,全射在你身体里。”,“不啊……”,琥哈气,“我流的水好像有点多。”,阿伏兔摸着她的下面,“不会,我堵得严严实实的。”

往后,吉原的事情一点点想起。

琥想要转身,阿伏兔稍稍离开,让她转过来。琥啾咪着阿伏兔的暗褐色乳头,“快点快点射吧?”,一只手顺着阿伏兔的背脊滑下。被逮住了。阿伏兔将她的手折在胸前,“不要想做坏事啊。”,琥忽地腹部一缩,连带着下面收紧。阿伏兔早就习惯她的小动作,却还是牙关一紧。他拍琥的屁股,“老老实实的不好吗?”,琥用行动证明不好。阿伏兔把胡渣往琥的脸上胸上滚蹭。“不要……哈……不要这样。”,琥左挡右闪。架不住人家武力高超。

“啊啊……”,阿伏兔走出房间,伸个懒腰。

贼眉鼠眼的属下凑上来,“副团长,您现在真是春光满面,魅力满满啊。”

阿伏兔咳嗽几声,“有什么事快说。”

“团长找你。”

神威找阿伏兔有什么事吗?麻烦的事情神威不想去做,就全交给阿伏兔了。结果阿伏兔这些日子根本不好好工作,抱着女人尽往房间钻。前几日还带人出去旅游,美其名曰公差。亚特兰星能有什么公差,全是鱼。

“上面要我们过几天去吉原。查账之类的。”,神威抱着一海碗饭猛吃。阿伏兔应承下来。神威笑眯眯道:“你口袋里是内裤吗?”

阿伏兔坦然道:“嗯。”,把露出一角的蓝色丝质内裤掖回去,“一点情趣。”

“别耽误事。”

“不会不会。”

另一边。

琥沉在浴缸。

【姐……姐……】

脑海里传来虚弱的男孩声音。

“珀?!”,琥哗啦一下钻出水面,“你怎么样?”

【还可以……不用担心。】,珀伸展着黑烟组成的躯体。

琥喜极而泣,“你没事就好……”

【我累了……先休息了。】

“好好休息。”,琥叮嘱道。

心中的大石头落地,最为烦恼的事情被解决。琥紧绷的神经松懈,暖融融的水包裹着她,她以极其松懈地姿态睡着了。先前只有累极才会浅眠。

阿伏兔回来,将琥抱出水,浴巾擦干。琥没有醒来,脑袋一点一点,甚至有微微的鼾声。阿伏兔抱在腿上,吹干头发,盖上被子,关灯,关门。

梦境里,有一个白头发的男子,他有着红色的眼睛,平日总是吊儿郎当的。他伤痕累累地站在自己面前,却英武宛若天神。他喜欢喝草莓牛奶,喜欢吃巧克力圣代,喜欢看《JUMP》,喜欢结野克莉丝特。他很勇敢,是那种背负着所有人的希望前行的人。

琥的手渐渐松开,仿佛有人和她十指相扣。

再次醒来,琥在黑暗中茫然地坐着。

那个人是谁?

阿伏兔贼鸡儿苦恼。

这几天小姑娘不让碰。也不说,就是一亲近就落泪,跟个失措的小动物似的。怎么弄都没有反应,眼神游移,一看就是在想别的事情。

阿伏兔当然猜到和记忆有关。但是都招惹上了他,哪里可能想摆脱就摆脱。他是宇宙海贼,掠夺才是本性。善良,温柔,细心不过是阳光下油污表面的彩色光芒而已。

阿伏兔冰凉的机械手玩弄着琥的下面。琥小声地吸气,蜷缩在白色的床上。阿伏兔故意不给个痛快,这边捏一下那边揉一下,全无章法,深浅不一。琥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的想哭。

“你说,要我操,狠狠地操。”,阿伏兔微笑着。

琥咬唇,手伸到下面,却被阿伏兔卡住。阿伏兔一只手足可以抓住她两个细手腕。琥试图夹紧双腿,阿伏兔就跪在她的双腿间,膝盖轻轻顶弄。

“我……”,琥啜泣。

不能说,不能说……不能屈服……他在等着她……

琥嘴唇咬出了血。

“你可真是个白眼狼。”,阿伏兔叹气,舔去她的血迹,“我对你不好吗?做爱有什么好排斥的?只要对象能让自己舒服不就好了?别将自己局限着。那样谁都不痛快,不是吗?”

一管粉色的针剂缓缓注入琥的静脉。

“那么, 你自己决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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