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明月当空。
玛利亚又一次结束了一天的看护工作,今天又帮男人“解决”了那里的欲望,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怎么用手抚弄男人都射不出来,害得她只能用小嘴一次又一次的吞吃着粗长的性器,喝饱了一肚子浓精、累得倒头就睡才罢休。
昏昏沉沉的躺在长椅上,意识渐渐模糊···
身子在慢慢下沉···
睡意渐浓···
“唔···嗯···不要···”半梦半醒之间,有个湿热的东西舔着她的小穴,让她浑身发热,玛利亚本能的想抗拒,可是疲累的身体让她浑身都使不出力气来。
好不容易消肿的小肉豆被粗粝的舌头戳弄,下面的穴嘴一缩一缩的,吐出潺潺蜜水,整个花丘都被透明的香甜黏液裹住,衬的那白滑的无毛小丘更加诱人。
粗重的呼吸呼哧呼哧的扑在敏感肉瓣上,嫣红贝肉微微张开,含羞的露出那隐藏其中的蜜洞,里面的媚肉早就因为这几天舔吮肉棒的淫浪行径而瘙痒难耐了,只等着那个热烫硬物破浪般冲开细密褶皱,直到那小子宫的花口,把大股的浓精都射到里面,灌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
“···呵”熟悉的男人轻笑在耳边响起,“就知道你这个小骚货受不住舔鸡巴的刺激,你听”粗粝的手指坏心的搅动起沾满黏液的肉瓣,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光是舔个鸡巴就是湿成这个样子,想不想被大鸡巴捅到浪穴里去?”
小穴被这样玩弄,玛利亚努力的想张开眼,可是眼皮好重,就连手也抬不起来,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男人揪着那个小肉核不放,不住的又吸又咬,像是要把它玩弄成之前那个肿大的样子,另一只手的混着浓稠的蜜液就顶进了蜜穴里。
“啊啊···嗯···”睡梦中的玛利亚呻吟了一声,紧闭多日的甬道终于又一次被撑开,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是也稍稍缓解了瘙痒之感。
“还、还要···好痒啊···”玛利亚无意识的晃起小屁股,淫浪的用肉穴主动套弄起那根手指,粗长的男性手指在甬道内穿梭着,指腹的薄茧刮蹭着高热湿粘的肉壁,带来一波一波快感。
呜···还要更多···更多舒服的事情啊
玛利亚每天喝完精液后,就像当初被下了奇怪的药一样,满脑子都是那时的疯狂交合的记忆,男人不停息的冲撞顶弄,还有肉棒重重戳着小子宫的绝顶快感,还有那与身下动作不同的温柔的吻···这一切的一切,每天夜里使玛利亚在梦中喘息着醒来,然后身下的涌出蜜液几乎浸湿了被褥,所以这次玩弄,完全被玛利亚当场与平常一样的春梦,压抑的快感在虚幻的梦境中得以自由的释放,她不顾羞耻的用男人的手指满足那被调教过的敏感肉穴,小嘴也不顾忌的发出阵阵娇喘浪吟。
“还要··更多啊··唔··啊啊···给我!给我!”
玛利亚急得眼角流出一滴晶莹的眼珠,一个火热的男性裸体瞬间压了上来,紧紧地贴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躯体。
眼角的泪水被温柔的拭去,一个暗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玛利亚,让我好好爱你。”
男人的体温安抚了躁动不安的玛利亚,她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药草香气在鼻间萦绕。
啊···他的手,没关系的吗?
迷迷糊糊的玛利亚在半梦半醒中还担心着男人的伤,软绵绵的小手握住包裹着棉布的左手,像小猫一样蹭了蹭,这个娇憨的举动把男人的欲火一下子点燃了。
原本温柔的爱抚突然变成了粗鲁的揉弄,那只受伤的手猛地按着玛利亚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不留一丝空隙,两人的双唇紧紧交合,粗粝的大舌卷着娇滑小舌不住翻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留下,舌尖舔弄着口腔内的每一块嫩肉。如果玛利亚这时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男人眼中溢出的爱意。
他的心肝宝贝,在这种时候还担心着自己的伤势,真的让他恨不得把她肏死在身下,让她变只属于自己的爱欲天使。
一个主意在男人的心中成形,他要把自己的种子全部洒进小修女的子宫里,让她为自己生一大窝的孩子,这样她就永远离不开自己了。
想到这里,男人昂立的肉棒气势汹汹的抵上湿透的肉瓣,紫红色的顶端上下磨蹭着,把溢出的前精和香甜蜜水混合在一起,整根肉棒被液体沾染湿的发亮。
这个淫乱的场景看在艾利克斯眼中让他眼睛染上一抹猩红。
如果自己的液体和她的液体合为一体的话,她的肚子里就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艾利克斯突然想起曾经在希比克教堂见过的圣母雕像,灰白色的大理石雕刻着温柔和蔼的圣母形象,雕刻家用完美的手法部表现出了圣母那充满爱和宁静的面容,她就是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怀里的圣婴。本来只是毫无感觉的一瞥,却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所以,当他第一眼看见玛利亚的时候就觉得,她简直就是圣母的化身。
而这个圣母玛利亚,现在就躺在自己身下,乖巧的承受自己所有的欲望。
“好痒啊···求求你··快给我···”
那个吟唱着圣歌的双唇现在只能发出淫浪的求欢声。
那个捧着圣经的双手一次又一次的爱抚他的性器。
那个裹着保守修女服的身躯现在只为自己绽放。
艾利克斯觉得,这个天使已经慢慢落入自己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