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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颜没有拿出酸梅小番茄，默默把冰箱门关拢。
“小阿姨，教练喊吃饭……”
五官端正的少年，麦色皮肤，下巴脱臼的表情。
她知道他，ＭＷ中单替补万宝龙。
“你还真靠得是手艺加一点点实力。”
他看着她满脸痘，良心点评。明明眼睛挺好看的，没想到摘下口罩如此……
抽象如画。
“走吧。”
他催促道。
他们的中晚餐订得是外卖便当，明天童颜才算正式上岗。
童颜哦了声，跟着走。手机震动起来，她拿出一看，没有接。
万宝龙：“午休可以接电话。”
她点头，震动恰好停歇。抿唇刚要收起，又再次震动。
万宝龙莫名地看着她。
她接通——
韩擎的声音，开门见山问：
“你在哪里？”
没待她回答，自顾说：“今天去你家给你送东西，阿姨说你去ＭＷ训练基地签约？阿姨不懂，你怎么也不懂呢？ＭＷ怎么可能会签你……”
他轻咳两声：“我意思是，给个电话你就去，很多都是传销邪教组织，到时候给你一顿洗脑坑蒙你钱你人，给你迷晕来一刀，你的肾还会有吗？器官还会在吗？……”
“小擎，你很关心我。”
她心头一暖，“不过真的是训练基地，不是邪……”
“这个你也信？不三不四的地方，就说是基地了？”
万宝龙听到个大概，火了，凑近说：“什么不三不死？你给他看是不是邪教！点啊视频点他！他谁啊？”
童颜捂住手机，说：“好朋友。”
“男朋友？”
“不是，只是好朋友。”
万宝龙抖脸微笑：“关心你被骗？你点开，让他见识下，他就知道你是不是真如他说得蠢。”
童颜叹口气，对韩擎说：“我给你看看吧？微信视频成吗？”
韩擎利落挂断，甩来视频邀请。她接通，韩擎惊了惊：“你脸怎么回事？”
她捂着半张脸，避开话题，“这不是关键，你看……”把手机镜头对向万宝龙，后者摆了个自认潇洒又不屑一顾的姿势。
韩擎更惊，娃娃脸拧巴巴：“他谁啊？”
万宝龙想爬过手机揍他！这种打保级赛的小辣鸡，眼睛瘸得连爸爸都不会叫？酝酿两口，童颜却先说：“这是ＭＷ唯一的替补万宝龙，虽然上赛季的登场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战绩也是负的，但是中单位置选择快乐风男的勇气，还是值得敬佩的。”
万宝龙被介绍得高兴不起来。
“我真的在ＭＷ基地，小擎不用担心。”
就在此时，她和万宝龙的肩膀，各搭上一只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甲面上的半月牙有些好看。
“替补们，玩什么玩得饭都不吃？”
充满好奇的扬声调。
韩擎盯着屏幕里，童颜和旁边不知名家伙中间，插入的那人。对方不经意地瞥向他，他不由停了挺背，又想起……被他支配比赛时的恐惧。
不太爽。
“ＦＡＮＧ？”
对方困惑地蹙眉，问：“你谁啊？”
一模一样的问题，万宝龙肩膀抽搐。常规赛最后一天，你走去握过三轮手的人，你问他是谁？哈哈哈，瞎得好！
“他是ＳＷ，哦，就是那个保级队伍的输出叫什么ＭＯ来着？小阿姨之前待的队伍，你不记得吗？”
童颜走离几步，对韩擎说：“要去吃午饭，小擎有好好吃午饭吗？”每次打游戏都忘记吃饭，每次吃起来都狼吞虎咽了事。她不在的时候，有人提醒他趁热吃饭吗？
韩擎没有表情看着她，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地蹦出关心他的话。最终，她把话题扯到：“恭喜保级赛取得胜利啊，看来小擎你们特别努力！真的很厉害呢！”
打断她，问：“你想过我吗？”对上她的疑惑，他突然觉得怪好笑的。和战队经理请求让她继续留在战队做内勤简直是笑话。她原来早就有新的去处，当然看不上他的安排。没有和他商量就加入别的战队，亏他保级赛结束，第一时间回家想要找她。想要回答她之前的问题，什么时候没有期待？
习以为常会一直在的人，所以不用表露过多期待。
很自私吗？
大概吧。
所以，他扯起嘴角，正儿八经地告诉她，他此刻的心情：
“童颜，你真的让人很火大。”
通话中断。
前面传来司昉的声音，理所应当的口吻：“……干嘛要记得失败对手的样子？”万宝龙这次没有嘲讽他的天然呆，望着懵懵握着手机的童颜，嘘了声，说：“小阿姨应该是失恋。”
他脑补一出大戏，他记得ＳＷ的韩擎和小雪花是下路组合吧？刚刚小阿姨和那个韩擎交谈的语气看起来就很熟啊！所以，该不是韩擎和小雪花搞上，小阿姨就被抛到垃圾桶？
“从男人角度来讲，的确会选小雪花这种。”又软萌又能打，而小阿姨……就连打ＳＯＬＯ用得都是战争之王，脸又如此粗放，输了输了。
“什么？”
司昉不懂，为什么他们对吃饭如此不热情，一个接完电话就发呆，一个偷听完电话就八卦。
“我赌两天烧烤，小阿姨喜欢ＳＷ的韩擎，而韩擎喜欢他的辅助小雪花。”
司昉摸摸下巴，说：“莎士比亚说，女人是用耳朵恋爱的，而男人如果会产生爱情的话，却是用眼睛来恋爱的。”
“你也觉得都会选小雪花吧？”仙女长相。
“不。”司昉说，“还是喜欢好吃的。”
“你前面不还是说男人用眼睛恋爱吗？”
“可我是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踹他一脚，“你失散多年的小爸爸。”
操。
午餐吃得是咖喱猪扒饭，童颜坐上餐桌，再次遭受队员们自认很隐晦的外貌打量。她脸埋得低低，在一群好看精致的人里面，自己显得愈发粗糙，实在是有碍食欲。
“我可以去外面沙发上吃……”童颜良心建议。
“不用啊，我们都习惯的。”萝莉仔笑眯眯说，“龙龙进队时候也这样，脸上的痘痘就像插满全图的眼。”
上路三岁附和道：“是啊，很有安全感。”
“而且他还胖。”
司昉坐在她面前，站起身，俯过来，夹走她便当盒里的炸猪扒，体贴无比：“发痘吃油炸食物不好，我替你分担下，不会浪费。”
然后，更贴心地把自己碗内的胡萝卜与她分享。
“多吃蔬菜。”
“谢谢，我有在好好吃药，会尽快把脸上的秽物消去，不给大家造成视觉负担。”
她说得诚挚，完了还狠狠塞入一口胡萝卜。
队员们不禁朝司昉投去谴责的眼神，抢别人的猪扒还把自己不爱吃的胡萝卜塞到别人碗里，这种幼稚的事做完，一脸坦荡地接受小阿姨的道谢，简直是战队毒瘤！
伍教练：“以后炸物少点，哦，对了，以后是小孩你做饭，也尽量清淡些，炸物尽量少做。”
童颜记在心里，又听他说：“放心，你这脸面问题战队会帮你解决，新赛季开启前，你的痘痘肯定会消下去。”
“是的，放心，变态战队变态训练方式，每天变态的生活，痘痘都变态不下去。”
万宝龙告诉她，完了，伸筷子要去夹司昉便当盒里的炸猪扒，对方秒闪，挑眉挤兑他：“你又想一键还原成痘包死胖子？”
“小阿姨之前在ＳＷ是替补哪个位置？”
萝莉仔坐在她左手边，问着她，竟然会用潘森打ＳＯＬＯ，想当然觉得她会是上路位置或者中单？
“是辅助位置。”
童颜吞下一口米饭说。
“这样啊。”
萝莉仔没有说下去。谁都知道萝莉仔是队内辅助，更是指挥位置，除非手断，最不需要的就是辅助位替补。
沉默无话，她拨弄饭盒内的残留饭粒，簇成一撮，吞到嘴里。
三岁：“那你算是辅助选手里玩潘森玩得最六的吧？ＳＯＬＯ赢过十六，还是可以吹嘘一波的。”毕竟辅助选手会ＳＯＬＯ本来就很稀奇，就算司昉是放水，这潘森也看得出玩得不错。
童颜唇边还沾着米饭，笑起来就更傻懵，“我只练过潘森ＳＯＬＯ。”
不是会ＳＯＬＯ，不是ＳＯＬＯ很强，而是就练过一个潘森，恰好就用上了。等同于说，我只是运气好。
三岁的眉头一抽，这个小阿姨这么不懂商业互吹的吗？要不要这么诚实？不吹嘘自己也别把自己套路都说出来啊。
“现在电一的排位是多少？”
伍教练问她。
“钻二。”
“这个月月底考核前，打到钻一。”他说完起身离开。
“严厉吧？”
萝莉仔问她：“哎，辅助单排上分真的很辛苦。”
童颜深有所感，她在国服电一的号，自从没和韩擎再双排后，十连败那是家常便饭。她起身帮着万宝龙一起把桌上收拾干净，扔完垃圾来到训练区。队里人已经开始游戏，司昉坐在边上的位置，转个椅子，冲她招手，她屁颠颠跑过去。
“小阿姨，是钻二对吧？”
她嗯了声。
“我小号刚好也钻二，不嫌弃的话我们一起……”
“嫌弃嫌弃，嫌弃得要死！”
万宝龙跑过来见义勇为，对她说：“小阿姨别和他双排，孤儿院的院长听说过没？”
她摇摇头。
“啧，就是说他排到哪儿，死到哪儿。他的小号都是为试新套路用的，开得车都是灵车，谁上谁孤儿。”万宝龙说完，就听到司昉“切”了声，不甘不愿的。
后来，童颜和万宝龙一起双排，万宝龙看到童颜的账号名：ＪＲＤＤ。
万宝龙无聊一问：“你这名字挺洋气，有什么来历？”
童颜没回答，眼睛锁在屏幕上，在思考说与不说。
他们进入选人环节，她打得辅助，万宝龙选得输出位置。对她说：“选个塔姆吧？保护下我。战队四保一阵容很多，塔姆必练。”
童颜按他所说选完塔姆，等待进入游戏。
“巨乳弟弟。”
万宝龙一口水喷在屏幕，“啥？”
“ＪＲＤＤ，就是巨乳弟弟的意思，童颜巨乳。”
她解释得很清晰，万宝龙悄咪咪扫一眼她的一马平川，秒懂。
女人啊……
至于ＤＤ，她没有解释。因为，当初取这个名字，是和韩擎一块儿建得号。韩擎起的名字是ＨＱＭＭ，她与他双排配合他的名字，才取得ＪＲＤＤ。
幼稚无比，但是双排看到相同格式名字的时候，心里还是甜滋滋的。别人会以为他们是一起的，别人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别人会以为她是他的，别人会以为他也是她的。
只不过后来，他的名字变成：ＳＷ、ＭＯＭＯ。
与他成双出镜的名字，变成：ＳＷ、ＳＮＯＷ。
万宝龙很后悔喊童颜玩塔姆，这种保护类英雄，实在不适合童颜这般粗犷的打法。为什么小阿姨看起来特别温柔的人，打起游戏就冲动得不行，两把塔姆把把反向ＣＡＲＲＹ。
第一把，她表示：“我不怎么擅长塔姆，这是我有生之前的第三把。”
难怪你们战队把你扔到垃圾桶，这种保护类的英雄不擅长，你怎么接收你家输出濒临死亡，被可爱的辅助吞入肚中保护起来的感激涕零？
不会保护也就算了，完全不管他的感受啊！
比如他刚出好装备，她就问他：“这波打得过吗？”
他随意放个屁，她就把他吞到肚子里，开车去龙坑，呵呵，胎死腹中，双死爽得一匹。自家水晶爆炸，他望着自己的负战绩，再望着她的０杀６死２助攻，严重怀疑她玩得不是英雄联盟，而是旅行青蛙。
知道他不是队里最捞比的，却高兴不起来。
万宝龙想了想，对她提议：“我这把玩中单吧？你玩个擅长的辅助？”这分掉得他快要怀疑人生。
她没有异议，倒是排到一起的人里，有要下路两个位置的。
她选择洛，己方输出选择霞。
【青柠小仙女：ＤＤ，能不能把洛给我？我和输出一块的。我想打辅助位，么么哒～】
【ＪＲＤＤ：你打辅助，我打野。你再选个辅助吧。】
【青柠小仙女：……？？？？】
万宝龙：“小阿姨，我不信你不知道霞洛是组合ＣＰ，共享下路啊！”
【ＪＲＤＤ：我要用洛打野，仙女姐姐换个辅助吧？】
【青柠小仙女：……确定？那我选啦？】
为什么还没进入游戏，他就觉得可以开始下一把的单飞之旅啦？
“小阿姨，你对洛打野是有研究吗？”就像你的潘森一样？
他鼓起一丢丢念想问。
对方却笑笑说：“第一次用洛打野，想要尝试看看。之前我看过ＬＣＫ赛区ＳＫ直播，他们研究新套路用霞打中，洛来打野，换线的方式很有新意。我想尝试一下，看看洛打野是不是真的可行。”
万宝龙觉得她说得话似曾相识。没错，以前司昉也是这么说，邀请他上车，然后，开向不归路。
死的时间，比活的时间还长。
所以，你们的探究好学为什么要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老实人好欺负是吧？！
他没抱期待地对童颜说：“小阿姨，记得关照一下我的中路。”
没想到，童颜这次很听他的话。
打野到二级，就蹦跶到他的中路。
“是不是太早些？你还是发育发育再来吧？”
童颜很耿直地从草丛里笔直冲向对方中单冰鸟，冰鸟更耿直地不挣扎秒交闪现回家补给。
敌方没闪现，万宝龙自认这波抓得不亏。照理说，打野洛就该回去野区打野了。
但是——
童颜的屁股还是猥琐撅在草丛里，根本没要走的意思。万宝龙有些感动，但这份感动是他承受不住的。
“你这是准备保护我一辈子？”
赶紧滚回野区打野啊！等级不要了吗？！
对方冰鸟赶到线上，照正常剧本来说，不会有打野在蹲。就在冰鸟放松警惕把兵线压近的时候，童颜敲动鼠标，华丽登场，万宝龙赶紧跟上制造输出伤害。冰鸟没有闪现，难以置信地交出一血！
冰鸟死亡回家，童颜玩着打野刀，还在草丛里，万宝龙简直了！打野玩成双中，你画风咋这么清奇呢？！野区要不要了？蓝不要了吗？
冰鸟这个倒霉催的又再次来到线上，闪现还没好，死过一次，他就不信敌方打野还会再出现，这段时间洛应该在自家野区发……
……育。
卧槽！
金黄的洛带着丧气之光，直接闪现到他脸上，后面的敌方中路克烈像她养得哈士奇扑过来，一顿啃，他再次倒下！
【所有人：对面的洛，你他妈的全家＃￥％＆…………＆……】
“他骂你，你要不要避一避，先去刷个野，补补等级，蓝爸爸一直在后面等待你临幸呢！”
万宝龙好心提醒她。
“我看不见。”
万宝龙很无语：“蓝在啊，你去看看啊，我们野区。”
“我不是说蓝，我是说他骂我，我没开聊天呢。”
她无所谓地说着，猫在草丛里，完全不顾与他拉开三级的等级差距。
反而好脾气地冲他笑笑，说：“谢谢你告诉我。既然知道他骂我，你应该会帮我一起再杀他一次吧？”
“……”
你就把中路当养猪场是吧？
“小阿姨，你还记得你玩得是打野吗？”
司昉无聊地转着椅子，不知何时转到他边上，懒洋洋地打个哈欠，说：“大概玩得是养成游戏。”
童颜补给完装备，美滋滋地去刷野补等级。
竖起耳朵，听到司昉又说：
“我在中路养爸爸。”
她忍不住低笑，打着河蟹，看向他。
司昉的眼镜架在头上，头发揉得乱蓬蓬，脸上带着困意，眼底还有皮一下很开心的光。对上她的目光，眨巴两下桃花眼，积蓄的雾气，仿佛有温度般。
他问：“是吧？小阿姨。”
暖呼呼的，她忘记挪开眼。
万宝龙见她站在河蟹边上不动，再看向司昉，把他的眼镜拍回脸上：
“啧，妖言（颜）惑众！”
晚上的时候，按照教练要求，童颜在某宝上，下单买所需厨具以及一些食材。十一点半，遵循队内规定，去二楼排水。
然后，躺在新寝室的床上，发现睡不着。抱起床上的长颈鹿，滚上两圈，神智反而更清醒。她拿出手机，登陆斗鸡直播平台。关注列表里，ＳＷ、ＭＯＭＯ直播在线。
进入直播间，韩擎还是和往日一样，和苏雪语双排游戏。
没有开摄像头，时而回答弹幕的游戏出装问题。其余时候，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她想起今天他问得“你有想过我吗？”。
“想过的啊……”
她把脸埋到被子里，手机搁在枕头边。他低醇的声音，说着：“对面控制太多，两件装后就补个水银吧……”
她刷出账号里的一组荧光棒。
“谢谢“今天也要好好吃饭”送的礼物。”
翻个身，关手机。
睡到一半渴醒。
她撑着身，起床，拿过手机，打开的时候，眼睛被刺得流泪。蹑手蹑脚地走出房。凭借手机电筒的光，摸索到楼下，想去厨房倒个水。
“嘀、嘀、嘀……”
离得厨房越近，这种警示音便越响。心头古怪，踩着瓷砖，脚步无力地拖沓着。好不容易来到厨房，原来是冰箱在叫。
冰箱门敞开着，里面白色光漏出来，门内，笼着个人。他的背微微弓着，背部线条意外眼熟。
揉揉眼，脑袋还是昏昏沉沉。倒是急促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像冰箱内透出的凉气，招呼上她的心。
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借着清冷灌入的月光，她看清他头发的漆黑蓬松，也是他扬起下巴那刻，她看清他一手捏着的，是……
酸奶盖？！
舌头在白光下显得红透，沾着糊成一坨的奶白，嘴角有擦上一些，浑然不知地任它淌下。
往下看去，他的胸膛紧实，凸起腹肌，更突起的是他硬巴巴的茱萸。
她看得嘴巴更干，死般无动静的爱液条颤抖起来，爱液值迅猛地往下掉。
他的身体在发颤，看起来极度隐忍又极度难受。她魔怔地把手机举起来些，对着他。
他的下半身，另一只手堪堪握住胯间翘起的那根硬物，棒身很粗很直，色泽紫红，顶端翘起，可爱的弧度。
他蜷着身体，缓缓地套弄，没有规律。
“唔……甜的啊……”
压抑又惑人，呻吟着，一遍又一遍。
她整个人冰火交加。看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听着他喘息越来越重。浓稠的精液喷溅而出，射上下方摆着的酸梅小番茄瓶罐，画出哭泣的模样。
也是那一刻，他转过头，半阖的眼，微翘的眼尾，睫毛像濒死的蝴蝶，颤了颤，勾勒出一副妖艳至极的画面，瞳孔中却是她僵直身体举着手机的颠簸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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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肉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