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好久没传上来
深灰色的遮光帘因为推开缝的门所卷的一丝微风而肆意飘起。镀银的一面拂到床角,又像是谄媚的臣子,适可而止的退去。
空气中夹杂着浓郁的味道,周嘉臣站在门口,衬衫松散的套在身上,他瞧着床上小小的,蜷缩着的一团,心尖突然有些颤颤的。
他干脆点了支烟,摇晃的火苗,灭了后便是星星点点的小火光,他眯了眯眼。
不久前,他终究是在施宜的求饶下,拽着她的胳膊,拉到了楼上的房间。而陈言御猛地站起,却又终究只是站起,神色不明的看着他们离去。
周嘉臣走,便是一个婉转的放过,暂时的,放过许子镜。
可他却知道,此刻他不能去解开阿镜的桎梏,否则他一冲动,所有都功亏一篑了。
周嘉臣不高兴。
但他说不出来为什么。
往常他不高兴,身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怕被他折磨。而此刻他身下就是施宜。
像是老天为他准备的。
没有任何前奏,他戴上套后,便掰开她的屁股往菊穴里塞,施宜痛得干吼了几声,却终究咬唇抑制了。
她越难受,他越开心。这点她早知道。
可她不想让他开心。
周嘉臣觉得自己魔怔了,现在只要见到她,好像身下的肉棒都能情不自禁的硬起来。他试着去找其他漂亮妖艳的女人,没有比施宜差的,却无济于事。
难不成,要栽到她身上?
想到这里,周嘉臣提臀又狠狠撞击了好几下,施宜抓紧被单,把呻吟吞入肚内。
周嘉臣只能感觉到他撞一下,她偶尔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嗯~”,嗬那小子在下面,她还准备立牌坊?
周嘉臣狠狠拽住她的头发,施宜吃痛的扬起脸来,眼里含着泪,却不是楚楚可怜的模样,是说不上来的,有些倔强。
“怎么了?小男友在好像装清纯少女?”
“要不要我把他喊上来啊?”他去咬她的肩膀,施宜吃痛道,“不要!”
随着他奋力的鞭挞,肠液也开始泛滥,周嘉臣舒爽无比,开始扯她的上衣。
施宜无法拒绝,即使她眼里尽是厌恶。周嘉臣试着去揉她的胸,软软的不像其他女人的蛇皮口袋似的,小巧可爱,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有些让人兴奋,爱不释手。
重新对女人感兴趣,让周嘉臣心底升起隐秘的骄傲和喜悦,不需要那些冗长的刺激,就能硬起来,他凑过去亲她的脸。
咸咸的。
他皱眉,便发现她在哭。
“哭什么?”
施宜不答。
周嘉臣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的快感,从紧致的菊穴里退出来,扯掉套套扔一边,将身下的小姑娘翻转过来。
“疼?”
刚刚他的确很粗暴。
不过是因为他太生气了,不知道生气什么。
可能是因为许子镜的到来让他想起曾经的自己,又或者是陈言御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更或者,就是这个女人,善变。
明明她那么擅长演戏,为什么在许子镜面前,她就演不下去了呢?
为什么?
周嘉臣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此刻的眼里全是深深的欲望和嫉妒。
他伸手去摸施宜的私处,因为他刚刚肏后穴,敏感的花穴难免吐了一些淫液,他就着那些淫液,去揉她的花蒂。
施宜浑身一颤,咬着手指偏头不看他。
“我今天来试试肏穴,好不好?”他说的话根本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命令。
施宜浑身上下被剥得干干净净。如果是往常,她不会尴尬,甚至还会假装开心,曲意逢迎一番。
可不知为何,她心里觉得很难受,在见到阿镜之后。他哭着恳求她等等他,恳求她不要离开。
哪里是她要离开。是她配不上他了。
这样一想,施宜双手环着胸部,此刻的廉耻明明不值一提,可她就固执的不想做下去了。
周嘉臣还在低头看着会吐水的花穴,想着这个小地方,他往常那么厌恶,可他看着施宜粉粉嫩嫩的花穴,却觉得喉咙发干。
冷不丁却被施宜踹了一下,她坐了起来,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声音沙哑却带着异常温柔的恳求,“周先生,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我们。
周嘉臣看着她的模样,长发披肩,白皙的皮肤在黑发的映衬下显得无比诱人又清纯,她环着胸部,双腿蜷曲,眼泪不要钱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口颤了颤。
有些心疼。
但只是一秒,他就无端升起怒火,放过他们?谁放过他?
那一刻他听不见她的求饶,霸道的将肉棒插到花穴内,一插到底,不顾施宜疼痛的呼喊,低头咬住了她的双唇。
没错,是咬住。
嗜血的暴虐细胞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花穴和菊穴果然不一样。无数的软肉内壁蠕动着挤压他的肉棒,想要把他挤出去。他不管,他大力的要抚平里面所有的褶皱,她越是拒绝,他越是兴奋。
花穴里的淫液越来越多,嘴里也满是血腥味。女人的力道在男人面前不值一提,周嘉臣掐着她的乳尖,肉棒却毫不含糊的往她的敏感处钻。
“快活吗?”
“我以后只肏你逼好不好?”
以后只肏你一个人的逼好不好?
施宜拒绝,她疯狂的挣扎,呢喃着阿镜的名字,只惹得周嘉臣眼底全是怒火。
他喘着粗气去舔弄她的耳朵。施宜心里难受,身体却忍不住出了更多水。
阴道一阵紧缩,周嘉臣咬牙切齿,“你咬得这么凶?”
他又将她翻过来,去吻她的后背,施宜微微一颤,周嘉臣撩开她的头发,便瞧见她的后劲有一个牙印。
很新鲜。
无尽的妒忌和醋意涌上心头,他一把捏住她的后颈,“谁咬的?”
“说!”
施宜哽咽着发不出声。他就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肏弄她的花穴,性器相交处,起了白沫。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施宜终究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可周嘉臣一颗心被泡在柠檬水里,难受的很,这个人尽可夫的骚女人!
他开始疯狂的折磨她,掐她红肿的花蒂,惹得施宜淫液潺潺,肆意横流,乳尖又肿又硬。他还故意去咬她后颈,舔得施宜又痒又难受,像是要在她全身沾染上他的气息。
身下的肉棒突然停了。
施宜就差这临门一脚高潮了,此刻不上不下,难受至极。她抬高臀部往后面凑,却发现那人只是将龟头凑在她的花穴口蹭了两下。
隔靴搔痒,不过如此。
他就是要折磨她,她偏偏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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