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施以援守--遭不住了(h)

正文 施以援守--遭不住了(h)

施宜握住他肉棒,对着呼气的那一瞬间,许子镜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都要麻了。

“今天不是我生日啊!”所以他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待遇?

施宜被他这句话气得无语,好好的情欲浪漫就这么没了。但她还是低头,一口含住了他的龟头。

属于少年的青涩气息扑鼻而来。

许子镜庆幸他今天想着会抱着施宜一起睡,所以洗澡的时候,全身上下搓了好几遍。

连带着肉棒都有着淡淡的沐浴乳清香。

施宜不太会口。

但她却知道口是最让对方容易在心理和肉体满足的一种方式。

她双手撸动着棒身,小嘴嘬着龟头,时而大口吞下一点棒身,时而轻轻舔一舔他的肉棒,牙齿磕到他暴胀的青筋,惹得许子镜眼里全无清明,尽是无边无尽的翻滚情欲。

她抬眸观察他的神情,带着一点纯洁的娇媚,惹得他浑身酥麻,可下腹到大腿那部分的肌肉就不断紧绷。

施宜有揉了揉他的阴囊,惹得许子镜“嘶”得一声,痛并爽着。她明明并不会却勾得他忍不住呻吟想要更多。

“嗯..嗯..姐姐,那里!含住它。”

“别咬,嘶...嗯嗯嗯...舔舔它,求求你,舔舔它...”

少年被施宜这不上不下的操作逼红了眼,声音有些委屈地情欲味。

施宜含着肉棒,不断的吞吐,在许子镜的眼里又是一番诱人的模样。他刚刚还在亲吻的红唇,是被他亲肿的还是含他肉棒含肿的?那刺激的画面不断充斥着他的眼睛。

施宜的舌头划过冠状沟时,许子镜像是被按了开关似的,他开始飞快的挺动臀部,扭转着跨步,肉棒一跳一跳的往施宜的嗓子眼冲。

“快点,快点,姐姐快吃我的鸡巴!”

“姐姐,我的大鸡巴只给你吃!”

施宜被粗壮的鸡巴顶得要泛恶心,她不禁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他那个肉棒那么大,平时肏逼的时候都不太敢全塞进去,她现在都膨胀到要跟他口交了?

施宜气愤地轻咬了一口他的棒身,许子镜突然抽搐起来,一股巨大的刺激感席卷全身,身下的肉棒更是硬得难受,像是憋着什么东西即将释放。

“啊啊啊...啊啊”他仰头低喘着,急着将肉棒从施宜嘴里拔出,不料射精来得太快,龟头刚退出她的嘴巴,便抵着她的红唇,喷了她一脸的白浊。

施宜:......我有病!

许子镜立马将肉棒移开,从床头柜扯出几张面纸,帮施宜擦拭。

他的肉棒还不断的在吞吐精液。

擦拭完后,许子镜还按着她的小脸使劲的亲了几口,总觉得还有点腥味,于是又堆起讨好的笑容,跟施宜道歉。

施宜最受不了他装乖了。

最终俩人互拥着进入了睡眠。

一大早是许子镜先醒的,一觉起来神清气爽。想着昨夜施宜帮他用嘴纾解,心里乐开了花。

他帮她按掉六点的闹钟,想六点二十再喊她起床,毕竟这里离车站就五分钟脚程。

施宜醒的时候,突然发现昨晚还跟她黏黏糊糊的小少爷,一大早突然不高兴了,还拿着怨恼的眼神看着她。

施宜瞥了瞥他身下,难不成昨晚欲火没释放完?

许子镜瞧见施宜的样子,更气了!

他今早好心好意的想帮忙关了闹钟,可他看见了什么?居然有人掐着零点跟她告白祝她生日快乐!

李希:亲爱的,生日快乐!不能陪你过生日好遗憾,此刻的我已经在Z大宿舍了!但我爱你的心不变,一直爱你爱你爱你!你也要爱我哦!

这个李希是谁?哪根葱?

不怪许子镜瞎想,因为上一条祝福短信是张霆发的。

许子镜一发酸一生气,刷刷刷全删了,哼!有我了就休想招惹别的小妖精!

不对,他们都是大妖怪!

像我这么好看的才是小妖精!

在这个城市生活了整整十八年的施宜,终于要离开这里。

今天是她的十八岁生日,也是她永远离开的日子。

十八年前除了那个女人短暂的期待过自己以外,没有谁在意她。

庆幸的是十八年后,有人愿意送她,也愿意同她一起奔赴一个未知的未来。

小少爷虽然还是一脸不开心,但离别的情绪早就将刚刚的醋意消散了。

“你要记住你答应我的事!”小少爷一本正经。

施宜在想什么事?

许子镜更生气了,就知道她昨天没好好听。这会像是回到了之前补课的时光,只是没认真听的“学生”是施宜,而“老师”许子镜只能一遍一遍的复述。

“到那里不准忘了我,要时刻想着我,每天要跟我通电话,不准跟其他男生走太近,不准跟其他男生太亲密,不准喜欢其他男生...”

施宜被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呀?

“你别笑!”小少爷还委屈上了,“你要是不理我,我就..我就...”

“你就干嘛?”施宜起了玩弄之心,想捉弄他一下。

谁料小少爷恶狠狠地盯着她,“我就去把你抓回来,把你锁起来!只能跟我在一起!”

施宜:......

好好一个小孩子怎么被搞成暗黑系的了?

施宜终究点了点头,她摸了摸许子镜的头发,“阿镜,你也别忘了答应我的哦!”

“我一定听你话。”只要你是我的。

“嗯嗯,要好好学习。”

“你放假不回来,我去那边找你行吗?”少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施宜沉思了一会,“你要是考试进步一百名,就可以。”

少年得到肯定,脸上写着欢呼雀跃四个大字。

施宜无奈地笑了笑。

他的开心不开心,喜欢不喜欢,都是那么明显。

“我走了!”入口开始检票,施宜跟他说再见。少年的情绪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沉了下来。

施宜叹了口气,走过去抱了抱他的腰,“阿镜,加油呀!”

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心,如果你真的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那请你让我看见你的努力。

施宜终究是走了,可少年却干巴巴的望着早已没了人影的检票口。

不知为何,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无力感扑面而来。她一走,就好像带走了他的全世界。

他居然已经那么爱她了。

不要质疑我们阿镜的爱。

年少时候的喜欢和爱能持续很久很久

或许最后没在一起

但十年二十年

或者等你到四十岁五十岁的时候

有一天突然会想起十几岁那年

那个人跟你说的话

原来是那个意思

那时候那么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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