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佳迷迷糊糊地醒来,头还有些疼,眼角滚出几滴生理泪水。
她正想用手去擦,才发现自己居然呈“大”字状,四肢也都被铁链铐了起来。
难道是绑架?随便动了一下,铁链便丁零当啷地响个不停,令人头疼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理智,她开始回想闭上眼睛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伦敦回到S市就直接回老宅了,长途跋涉,舟车劳顿,因此吃完晚餐后就睡了……
醒来睁开眼,就是在这样一间窗帘完全拉上、不透光的房间里,手脚被铐着。
难道是李哲那个混蛋?她又摇了摇头,自我否定。李哲胆子再大也不敢到文家来把自己绑走。
突然,门吱吖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身材高挑清瘦的人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纱布走了进来。
“文轩?!!”看清来人后,她有些惊讶,随即是喜悦。“你怎么在这里,快帮我松开。”
“松开之后,你要去哪儿?”文轩站在床头,面无表情,答非所问道。
“你又想抛弃我吗?”他自顾自地继续道。
文佳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瞳孔放大,似乎不敢相信。
“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不要我?为什么当初把我捡回来?为什么现在又留我一个人?”
文轩每说一句,就越靠近文佳,话说完的时候,他已经跪坐在文佳的身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少年干净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事情超出文佳的意料,她接受不了,木讷地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文轩始终没有和她对视,他不敢,在文佳面前他一直都卑微进尘埃里。即便是两年前,文佳突然离开,留下他一个人在文家老宅里,他只是文佳的一只狗,却连吠都不敢吠。
文轩缓缓拿起黑色纱带,苍白的指骨于黑色形成诡异的对比。他用纱带,轻轻蒙上了文佳的双眼……
“文轩?”声音很轻,又很温柔。像极了以前文佳唤他时的语调,慵懒中流露出独特的韵味。
曾经,她这样一唤他的名字,他就开心地跑过来,头枕在她的腿上,让她抚摸他的脸和头。她是他的主人,主人总是知道如何安抚宠物的情绪的。
而经过了两年的煎熬后,这两个字不再令他雀跃,只让他颤栗发抖……
文轩将颤抖不已的身子缩在一起,小心翼翼地往文佳怀里钻。
双手哆嗦着,抱住文佳,这是他过去的日子里,一直想,却一直不敢做的事。
文佳不想去思考,为什么养了多年的狗,如今突然长出了獠牙变成了一匹狼,亦或是,这原本就是一匹狼,不过是把獠牙藏了六年罢了。
她的视觉被剥夺了,肉体上的触觉、听觉以及嗅觉开始变得异常灵敏。
她甚至从文轩的身上闻到了一丝淡香,是一种书卷气的檀香,莫名地有些熟悉。
静谧的屋子内,落下一根针都能听清。蜷缩在自己身上的小狼发出绵长的呼吸声。
文轩软软的头发,蹭在她的颈脖处,有些舒服,也有些痒,像是奶猫的爪子,漫不经心地挠着人的心。
“文轩,把我解开。”她再次轻唤,企图挽回那岌岌可危的主人与爱宠之间的感情。
可没有想到,短短六个字像是触及了小狼的逆鳞。原本还蜷缩成一团的文轩翻身而起,将文佳死死压在身下。
双手将文佳的手牢牢按在两侧,亲吻、撕咬如暴雨般袭来,就仿佛文佳是美味的食物,而他是饿了多日的孤狼。
而今天这匹饿狼,终于决心要吃一顿饱餐了。农夫与蛇,不过如此。
文佳的裙子被撩起,大腿感到一丝凉意,内裤被暴力地撕开,炽热的异物在她的私密处厮磨着。
“文.......停......”她的嘴被文轩堵着,让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文轩的呼吸声越来越加重,热气扑到文佳的皮肤上,让她本能地觉得酥痒。
终于身上的狼犬起身了,他用力地脱掉碍事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肉体。
苦笑地嘲讽道:“是不是让姐姐怀上我的孩子,姐姐就不会再抛下我了?”
“什么?”文佳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左手按在文佳的胸上,右手扶着双腿间的巨物道:“那......就辛苦姐姐,为我生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