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口译者--春药

正文 口译者--春药

陈思走进浴室,秦青余果然在里面,他似乎醉得很厉害,脸上都是两坨不正常的红晕,男人的手机泡在水里,难怪肖宇承打不通电话。秦青余的衬衫被打湿,紧绷着贴在它肌肤上,勾勒出饱满的肌肉。陈思叹了口气,关上门,凑近了去喊秦青余。他少有这种时候:低垂着眼,眼底一片迷离,男人似乎很费力想要看清来人,模糊的视线反而显得额外性感。陈思满心都是焦虑,她晃了晃躺在浴缸里的秦青余,“记得我是谁吗?”

男人凑近了一点,却还是保持着安全距离,他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认识,对你没兴趣……一会儿她就来接我了。”他说的迷迷糊糊的,摆着手示意陈思离开。秦青余语气不像是醉了,他喝酒不该上脸的。陈思想着又凑近了点,想要摸摸他额头,却被秦青余扼住了手腕。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声音也带了些:“滚远点!”陈思被他重重一推,险些摔倒在满是水的浴室里。陈思估摸着他这是糊涂了,凑近了点,皱起眉喊他名字:“秦青余!”

熟悉的声调让男人回过神来,他撩了一把湿漉漉的刘海,努力去看眼前人,终于看清之后才嘟囔着把陈思一把抱进怀里:“你来接我了啊……”

秦青余的声音沙哑,浑身发烫,吐出的热气都落在了陈思耳畔,炽热湿润。

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抱着陈思开始说胡话:“你今天是不是和别的男人说话了,他有没有要你联系方式…我觉得他没有我好。”秦青余眯着眼,侧了侧头,把脸都枕在陈思的肩膀上。陈思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李达天,“同事而已。”

“他是我公司的吗?我要…开除他!他对我女朋友不安好心!”秦青余抱着陈思不撒手,他开始解衬衫,湿漉漉黏在肌肤上的衬衫被胡乱扯开,他的肩膀厚实,肩上的骨头凸起,显得肌肉都性感了不少。男人不仅手臂的肌肉线条明显,胸腹的肌肉也恰到好处,隔着陈思臀肉的巨根也同样生龙活虎。

“你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了?”陈思努力掰开他放在自己衬衫上的手指,皱起眉,声音放严厉了些。

“思思好凶。”秦青余不回答她,反而一用力,陈思胸前的扣子噼里啪啦落下来,露出肉色的内衣和饱满的胸来。她赶忙伸手捂住自己胸脯,秦青余拉开她的手,抱着陈思啃咬着,把两团软肉啃得都是牙印。“思思,我热。”秦青余一边舔弄着奶头一边含糊开口,他的确好热,不知道酒里有什么东西,像是万艾可,他的性器硬了好久,想要陈思。

男人的西裤拉链拉开,露出内裤的边角,人鱼线顺着两侧没入那一团鼓起的巨大中。陈思转过身,准备抱着他离开浴室,男人却像只树袋熊一样抱着她不松手,还空出一只手把自己的内裤带着西裤一并脱下。那根东西还是生龙活虎,叫嚣着渴望,他浑身像是有一团火在烧,陈思就是他唯一的水源。男人不管不顾地吻上她的唇,揉捏着陈思的乳房,那根肉棒涨得厉害,青筋怒绽,马眼分泌出湿漉漉的粘液,要把陈思的裙子都蹭脏,一整根性器都兴奋得不能再兴奋。

“思思…难受……”秦青余哑着嗓子,他的眼底都是红意,手抚摸上陈思的裙子拉链,把碍事的布料扯下去,又撕开安全套——套子还是他随身带着的,薄荷螺纹,顶进去一定爽得要命。王娴给他下药时候似乎忘记了秦青余喝酒不上脸,男人强打着精神去把这人绑起来扔到一边,叫了肖宇承,结果没想到陈思也一起来了。他像是随时都会爆炸的气球,带着蓬勃的性欲戴上套子。透明的安全套箍住昂扬火热的性器,套子周身布满了一圈圈螺纹,最前端颗粒显得狰狞可怕,套子油很多,不必担心进不去。秦青余深吸一口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按住陈思颤抖着的腰,狠狠一挺身。

肉棒抵住泥泞的穴口,陈思抿住唇,微微吸了一口气,“青余……”她喊了一声。肉棒破开紧肉棒抵住泥泞的穴口,陈思抿住唇,微微吸了一口气,“青余……”她喊了一声。肉棒破开紧致的甬道,把花穴填得满满当当,上翘的龟头顶上最深处的那一点摩擦碾压着,粗长的性器操干进去带来的饱涨感混合着龟头处那一点薄荷的冰凉触感压制了所有的情欲,细微的变化在身体内显得额外明显,男人食髓知味般往上操干着,不断起落操干着陈思的臀,搅动起啾咕啾咕的水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终于得到满足的感觉是如此的饕足,秦青余操得一次比一次更狠更深,似乎要把所有的醋意和欲望都尽数发泄。

陈思被他干得只能屋里的迎合着,上下动着腰,甬道像张紧致火热的小嘴,套弄着昂扬的性器,内壁细微的快感逐渐放大,啾咕啾咕的水声愈发响亮。“青余…啊…太深、深了…轻一点……”陈思抓住他那一把被衬衫缠住的紧实腰肢,被这狠操干得眼泪都要落下来,秦青余像是卯足了劲,每一次抽插都要顶上最深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汗水不断落下,又逼迫着陈思与他接吻,夺取着彼此口中的空气。胸口处闷闷的感觉压抑地秦青余几欲发狂,想要抓住面前人更狠地顶弄更猛地操干、想要把滚烫的精液都射进她的体内、想要陈思的一切……性器顶到深处摩擦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茎身被紧致的内壁吞吐着,女人每一声细微的喘息落在他耳朵里都是割断他理智之弦的利刃。

秦青余伸手重重掴着陈思的臀,挺动腰肢时胸前两团软肉都在晃,晃得人心尖发痒,男人一口衔住晃动的双乳舔弄啃咬着,又不管不顾地抓住她的腰,狠狠顶弄。

“我要…开除他…”男人向上一顶,撞上敏感点又落下,“思思…思思…”他毫无章法地亲吻着陈思,抱她抱得紧紧地,秦青余的力道又快又狠,性器重重碾磨着敏感点,花穴柔软湿润,吞吐着性器。快感猛烈冲刷着两个人,来势汹汹,性器拍打着臀肉发出的“啪啪”撞击声混合着水声额外响亮。陈思被他操得身体不断扭动,衬衫滑下肩膀,“青余…哈啊…唔、不行、不行了……”陈思下意识想逃,又被他拉回来,秦青余像是饿了许久的狼,每一下都要尝到肉味、每一次操干都似乎要把女人拆入腹中。

凶狠地操干持续了接近百十下,双腿间的花穴被撞得发红发肿,男人突然拉开陈思的大腿,开始深深顶弄,不间断地冲刺着,像是不知疲倦地打桩机,陈思被他干得声音都软媚到不行,丝毫不顾及是否有人,抱着秦青余呻吟着。

“青余…好快、好快……不行了、哈啊——要死了、不行了太快了不行了…青余、啊——”男人抓着陈思的腰往上一撞,她的眼泪都要出来,精液尽数打在囊袋上,欲火在一瞬间 似乎得到了发泄,却又立刻重燃,秦青余火急火燎地换了一个套子,压在女人身上,他的性器昂扬,语气却可怜兮兮的:“思思…他还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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