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南风入萝帷--29.贪晌欢

正文 南风入萝帷--29.贪晌欢

开场舞罢,觥筹交错。

宴会本身的意义并不是庆贺生日,而仍是应酬。人们或是寻求合作,或是笼络关系,世俗的很。阮萝见餐台的西点做的精细,可每每想吃上几口就被来敬酒的人打断,人人都想同周之南喝上几杯。

她虽未喝酒,果汁却也跟着喝了不少,没一会就觉得想上洗手间。

扯了扯周之南衣尾,“我要去洗手间。”

他微微低头听阮萝的话,听罢向面前的人颔首,带着阮萝离开宴厅。

“这里人多太杂,我带你去。”

“上个厕所也要跟着,周之南,你还怕我丢不成。不过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生日宴这般无聊。”

“每年不都是这样,只你总偷偷溜走,以为我不知道。”

他喝了不少酒,眼睛带光,笑也带着些撩人的意味。搂着她腰带着她走,“我带你去楼上的,这层人太多。”

阮萝不疑有他,跟着上楼。楼上皆是客房,刚要问他,下一秒就被扯着随便进了个房间。她以为是让她去房间的洗手间,也没觉得哪里不妥。可却被按在门口放西洋座钟的矮柜上,屁股翘起尴尬的弧度。

“周之南……你干什么呀?”

她话尾的呀字撩的他愈加心痒难耐,把她上身按的更紧贴在柜面,“好好趴着。”

再拍打她旗袍下的臀部曲线,“翘起来。”

阮萝不知她打的什么算盘,扶着矮柜翘起臀部,双腿又被他顶的微微叉开。旗袍一排的盘扣他懒的解,直接掀起裙摆推到腰间。

直到内裤被褪下,她才知道周之南要做什么龌龊事。

“周之南,你给我滚。”

“不。”

下一秒,是自后面附上小穴的唇舌。

“不要脸啊……”

他喝了酒,唇舌愈发的烫,细细舔舐她娇嫩下体。阮萝虽被他舔过几次,却从未有过自背面舔的,内心愈发羞耻,快感也愈加厚重。

她有理由怀疑,他吃醉了酒。

灵巧的舌正在试探戳进穴口,阮萝被他顶的钝钝的,嘴里咿呀发出呻吟声。周之南听到声音动得愈发的快,湿润了她两瓣阴唇,再故意逗弄那敏感阴蒂。他当真是狗,舔的阮萝呼吸加重,浑身上下都聚集在那一处,受周之南掌控。

他喝多了酒本来嘴里有些干,阮萝细细流的液体愈发的多,做了滋润。他看着上面妖娆姿势的阮萝,挪开了嘴,乍的插进去双指。

因有足够多的液体润滑,双指畅通无阻,他便没留余地的快速抽插,下下都要顶到她那处软肉。激的阮萝攥紧了十指,酥麻难耐。

“你……慢些呀……”

他不听,半跪在木质地板,以臣服姿态仰望阮萝。见的是她赤裸下身,衣衫整齐上身,背影正经又放荡,杂糅一起,看得人好生口干。

手指愈发插的更深,更狠,更快。阮萝咬着手指压着声音细哼,以他对阮萝了解,这便是有些入迷快要到了。

他无声动手,给她累加快感,瞧着差不多了,周之南一口咬在阮萝白嫩臀肉。她哪里受过这个,嘤的一声狠咬了手指泄了出来。

周之南看着臀上牙印,再看看手里的一滩水,笑出了声。

此时都在一楼宴会厅,整层客房一人没有,安静的很。刚刚阮萝沉浸在欲望中没注意,现下听着周之南笑声,突兀极了。

“周之南,你能不能去要点脸啊,下面都是人。”

“哪有人?他们抬头看得到我弄你么?”

他故意曲解她意思,阮萝想转过身收拾自己。却被他站起来又按下。

“你还要干嘛?”

背后传来他解扣子的声音,“你爽了,我还没。”

阮萝虽是知道周之南不要脸的,没曾想他不要脸到今日这般田地。下面整个厅的人为他而来,他却拉着她在个陌生房间行荒淫之事。

前一秒感觉他那处勃起的硕大碰到她臀,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啊……你轻点啊……”

“下面都在等着,我们快点?”

阮萝背着他翻白眼,这个贱人,谁想做这事的啊,还快点。

得不到回应,周之南狠狠地撞,撞到她臀上啪啪作响。整室寂静,不,整楼寂静,只听得此等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你……啊……小点声……啊……”

他手掐住她细腰,又是使了力地捏,下面狠生生插入,阮萝觉得又疼又爽,欲望占据上风。

“屁股这么翘,撞起来怎么小声?”

她真恨不得身后长两只手,把他那张嘴捂住。只可惜她没有,且如今现状不占优势,任周之南宰割。

然则阮萝叫的声音也不小,他刚刚用手指没发觉,今日她绞的极紧。

“这么紧作甚?插都插不松。”

他今日孟浪话愈发的多,阮萝刚要提起声嗔他,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应是几个巡查客房的服务生最后一次检查,因夜色渐晚,楼下会有醉酒的客人入住。

听到了声音,她赶忙别过手推他。周之南正在兴头上,哪能让她推动,反而被反剪在了身后,动惮不得。他不仅不收敛,还要故意朝着她最敏感的那处顶,粗而长的硕大顶的比手指猛多了,阮萝强忍着声音,还是溢出来。

服务生挨个房门打开查看,阮萝清晰地听见一间、两间、三间……她不专心,被周之南狠狠抽了屁股,红印子立马起了来,可怜兮兮。

“嗯……你……停下……”

“我们快点,楼下定有人找我,晚上再好好弄你。”

快你个头啊!人都要进这间房了,还在说晚上。

他喝了酒浑身燥热,被她一松一紧的夹的舒舒服服,打算再抽插个几十下便射出来。

刚刚也是临时起意,跳舞的时候周围男人的眼光投过来,让他很不舒服。他头一次正式带阮萝出来见人,竟不想自己养的姑娘两三年间出落的这么娇俏,那些目光像狼看着肉,他就要给这肉盖个章,让他们知道归谁所有。

且是同她头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做,娇娇人儿夹得极紧,让他一点都不想忍着。只想大开大合地进出,再射一股浓精好做发泄。因而特地先忍着欲望让她高潮一次,见她舒服了,才插进去。

阮萝彻底放弃同他讲道理,咬着下唇忍受身后周之南生硬撞击。他们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阮萝虽是在挣扎,但不可否认,湿的更狠。

“……什么声音?你听到没?”

“有声音吗……好像真的有,这间。”

陌生的声音越来越近,他们本就在房间门口做,彼此听的更清楚。周之南当属上海滩头一号的不要脸,他不可能听不到,身下动作却丝毫不停。

“咔哒”一声,门一点点被打开。要庆幸房间内没开灯,黑压压一片。

年轻的服务生带着疑惑打开门,“有人吗?”

对上黑暗中看不大清的周之南冷漠双眼,人进来的那一秒,阮萝骤然夹紧,周之南跟着射了出来。

低吼了声,“滚出去。”

那服务生也是吓到,赶紧带上了门。

周之南一手握细腰,一手握嫩臀,享受短暂射精快感。最后那一下,当真被她夹的头皮发麻,守不住精关。

紧张而又刺激。

阮萝愤恨地咬牙,回眸骂他,“不要脸。”

却是媚眼如丝,让他心醉。

骂的仍是周之南听腻了的,是事实。

他抽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兜住她小穴,再撤出疲软下去的阴茎。周之南一向思虑周全,怕弄脏阮萝旗袍,一会见不得人。

裙摆放下,阮萝又是衣衫整齐。只她腿软,被周之南抱到梳妆镜前的椅子坐下。

此刻她除了发丝仍乱,一切都是正经模样,谁敢想象前一秒在做那码子事情。双颊是高潮过后的红晕,刚刚好,沪上名媛都要问一句用的是哪家腮红,如此适宜。

周之南抽出她盘发的发簪,一头墨发散落如瀑,再拿起梳子给她顺发。

满室静谧安宁。

阮萝心头也软了几分,开口竟是诗文,“娥眉顾盼纱灯暖,墨香瀑布荡衣衫。执手提梳浓情过,却留发丝绕前缘。”

周之南笑意渐浓,“哪里学来的诗,我竟都没听过。”

“话本子上看的罢,不知出处。”

“写的不甚好。”

头发再度被发簪盘起,男人力气比女人大,盘的更加紧实。阮萝见头发弄好,站起身来同他对视。

“哪里不好?”

周之南认真,深情望她,“绕甚的前缘。”

“我同你只有今生,今后生生。”

阮萝兜不住笑意,满目欢愉。被周之南抚摸带笑的脸,带到面前眷恋地吻。

吻罢,还要在她耳边说:“刚刚不便亲你,现下补上。”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